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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走乌桓峭王,可不单单只是为了给攻取渔阳设下的一个默契,为了更深远的发展,乌桓峭王不能死。
“将军,末将麴义求见。”
“进来吧。”
麴义深夜到访,身后跟着侯成,还有几员军中的副将,不过多数是麴义的副将。
吕布见众人到齐,轻声道:“明日便要攻城,尔等可是做好准备?”
侯成最为兴奋,笑道:“那是自然,军中兄弟可都等的是这个时刻,早就准备好了。”
吕布笑道:“连日的追击战,想不到只是几日的休息,你这小子就缓过来了。”
诸将听吕布说的有趣,不由轻声笑出声来。
麴义现在可算是吕布手下第一员战将,因而想的也是更多,见吕布口气不对,便直言问道:“听将军的意思,好像对明日之战没有什么兴趣的样子?”
吕布点点头道:“不错,我决定明日一战,凡是我军中人马不可轻动,只可听我号令。”
侯成急道:“将军,我们皆是你的部下,自然也是只听取你的命令,但是为何……”
麴义却是明白的很,对侯成道:“将军怎么说,我们便怎么做好了。”
侯成想想也是,便不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只是淡定有些迷惑。
好在吕布本就打算告诉他们,方才一解侯成之心结,笑道:“也不是什么不可说的东西,只是因为与乌桓一战,我军上下多有折损,而攻城之事多事依仗步军,恰好没有我们什么事,也好让将士们多多休息才是。至于战斗,日后有的是,你还怕少了你的份不成,他日表彰军工,你侯成也是榜上有名之人。”
侯成闻言这才展颜,大笑道:“倒是侯成多想了,只是至于那军功,我可不敢多想,这些日子若不是有将军你带着,只怕还是默默无闻,哪能被别人称得上一声将军,侯成这条命都是将军您的。”
侯成一个汉子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惹得其他人也是生出几分臣服之意,尤其是麴义的那帮副将看向吕布的眼神中比起往日多了一些不同的东西。
麴义也不知心中是怎么想的,当日皇甫嵩将其以及一千先登军赠送给吕布的时候,是个有脾气的人都是不好接受的,若不是那人时皇甫嵩,只怕麴义当场就要翻脸。但是随后跟着吕布一系列的接触后,麴义不由被吕布所吸引。诛杀害群之马为百姓伸冤,孤军绕道戏乌桓,脚踢穆顺显霸气,这样一个奇男子怎么能不让麴义这样的人看重。
也许,吕布便是自己的明公,跟在他的身后,往日的雄心壮志也不再只是一句空话了。
想到这里,麴义有些不好意思的叫唤道:“主……主公,那么明日我等该做些什么?”
主公?这是麴义第一次如此称呼自己,吕布心中着实有些高兴,能够收服这样一个有才能的人,不就是自己以往最为需要的吗?
侯成呆了一会,也是急忙道:“主公,您吩咐。”
前者令吕布欣慰,那是因为对自己的肯定,后者不知怎么的却是让吕布有些感到好笑,但还是正色道:“只需要你们晚上好生休息,等到明日,全军列阵,但只需巡游城外,若是孟益发令攻城,尔等也需我的将领,可能办到?”
麴义,侯成等人齐齐拜道:“诺。”
“下去休息吧。”
众人鱼贯而出,脚步声见见远去,直至不可闻。
吕布和衣翻倒在塌上,想起刚才麴义的一声主公,心中还是不能平复。并不是说麴义如何如何的出色,在汉末这样一个悠久的时代中,比麴义优胜的人比比皆是,但这却是一个信号,是别人肯定自己的一个信号,是自己努力闯出来的结果。
汉末,我吕布终于融入到你的时代了。
第一四二章:平叛剿匪“飞将”名(十三)
次日一早用过早饭后,汉军上下齐齐整备对渔阳的用兵。
按照以往,汉军先是派出一千人马与城前叫战。
张举胆怯不敢应战,反倒是乌桓峭王想要出战,只是张举不允。
要说乌桓峭王也不归张举管,但是张举以守城之要事为由,却是让乌桓峭王动弹不得,若是失了渔阳,自己也是不好与丘力居首领交代。
叫战良久,却不见叛军有人敢出城一战。汉军将领皆是有些得意,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孟益与张扬商议道:“渔阳虽说也算是座高城,但是叛军若是要固守,只怕我等要折损不少人马方才能攻下。”
张扬细言道:“故而有了吕布之计,方有奇效,只需等的张举与乌桓峭王反目,则大事可定。”
孟益道:“那便请了吕布前来,看他是否还有什么妙计?”
张扬笑道:“如此甚好。”
于是,不愿硬攻的孟益便差人去请了吕布前来,商议先前定下的计策。
不一会儿,吕布就来道两人身旁,请了个安,便等他二人发问。
张扬先是笑道:“奉先,便不瞒你了,现下找你来便是想向你问问如何在前面多做些动作,还让张举与乌桓峭王之间出现矛盾?”
吕布笑道:“这个倒也不难。”
没想到吕布还真有办法,还说不难,这下就连孟益也是动容道:“奉先尽管讲来,若有需要配合之处,便是孟某也是愿意的。”
见孟益大改往日对己之态度,吕布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到底对自己是好的,既然对方敬自己三分,自然也是痛快道:“其实并不难,只需挑选将领道城前叫战,若叛军不出战,则拍将士多做辱骂之作;若是出战,请将军记住,凡是叛军张举人马一律应战,不但要应战,还要斩杀殆尽,不过若是乌桓峭王的人马出来应战则我等就要不战而逃,如此便可成了。”
孟益,张扬二人初时不解,不过细细一想都是露出笑容,暗叹吕布揣摩人心之妙。
于是,孟益下令冀州大将张颌前来,将吕布之言一字不落的嘱咐,并道:“委屈张将军了,不过全军上下,唯有张将军与吕将军有能力可能力保不失,可惜若是吕布出战,难免有故做之嫌,故而只能劳烦张将军了。”
本来身为大将的张颌是不愿做这等小事的,但是听了孟益之言,心中畅快不少,便领了将令前去。
行至渔阳城前,张颌令军中将士破口大骂,极尽难听之语,不但如此,还叫一些懂乌桓话的将士更是用乌桓话辱骂,把城内上下都是人人听得懂,人人听得愤怒。
乌桓峭王大怒道:“祖宗被汉军如此辱骂,张太子还真是沉得住气啊。”
下面汉军大多还是用汉语骂人的,这城头上的几员叛军副将如何听不真切,此时皆是要请战出城。
张举见群情急昂,唯恐自己不让他们出战,反而是丢了军心,便只得允了,但又担心乌桓峭王有私通汉军之嫌,便只令自己帐下副将出战。
那几员副将接令后,欣喜而去。可惜,这几人本想斩杀几员汉军一解心中愤怒,不想那张颌乃是冀州有名的大将,武艺亦是不俗,岂是这些碌碌之辈所能匹敌的。
只是十几个回合,张颌接连斩杀叛军三员大将,震慑全场。
张举在城头见状,心中既惊且怕,急忙鸣金收兵,紧闭城门不开。
可好,那张颌砍了几员叛将,立下战功,手下儿郎更是叫得欢,更有甚者脱去衣裤在城前休息,还有人将那三员叛将尸身脱去衣裤,就这样抛尸在前,以弓弩射之以为玩乐。
奈何张举等人虽然愤怒,只是手下再无出色将领,不愿白白送了性命,只得坐看不动。
“主公,主公,乌桓峭王出城去了……”
手下有禀告。但见城门大将,乌桓峭王领着数百骑亲自领军出战。
张举见了,急忙叫手下人马占据城门,若见乌桓有不轨行为,就地格杀。
乌桓峭王持着长柄大刀,“乌拉拉”的冲到阵前,用汉语大叫道:“刚才那员汉军出来,你家爷爷在此,可有胆出来领死?”
此言一出,乌桓峭王身后的数百儿郎皆是呼呼大叫,极尽野蛮之状。
依着张颌以往性格早就出战,只是受了孟益等人的嘱咐,便只得狠狠的盯了乌桓峭王一眼,继而口中大叫道:“我家将军说了,乌桓峭王勇猛无比,况且还是朋友,如何能在这战场上相见,不若他日再渔阳城内在好生聚聚。”
这几句话,千人同时呼喊,倒也传得远,然后千人战队全部撤走,不做一丝停顿,令乌桓峭王想追也是追不及了。
那尚在城头观察一切的张举也听得了,心中一颤,已经露出杀意。
乌桓峭王心中郁闷,如使尽全力却打在棉花上,便也只得领军回去。
还不等乌桓峭王对张举说明一切,却见那张举一脸谄媚笑容:“乌桓峭王果然是乌桓峭王,不愧为丘力居首领手下的第一员战将,只是露个脸就让汉军闻风丧胆,张举好生敬佩。”
乌桓峭王谢过张举赞美之言,但还是言道:“此番未及与那汉将交战,恐有蹊跷,待明日我再出城应战,定斩下几个汉将送于张天子。”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张举亲昵的拉住乌桓峭王的手,笑道:“后面已经准备好了酒菜,还请峭王赏脸,让张举好生招待一番。”
见所谓的天子如此,乌桓峭王纵然久经沙场,却不懂这酒席之意,心中颇为高兴,便笑着与张举一同前去。
席间,张举与其他几名副将对乌桓峭王连连敬酒,很是推崇。
乌桓人本就豪放,更何况是乌桓峭王,于是来者不拒,纵然他是海量,不一会儿也是有了七分醉意。
身边的乌桓将领见状,便歉意告辞,扶着乌桓峭王回府休息。
待乌桓峭王等人离去,张举对那几员心腹道:“待得深夜,乌桓峭王睡熟之时,你们便可行动。”
有人还是担忧,便出言道:“皇上,这般做,只怕惹怒了乌桓的丘力居,到时候生出事故该怎么办?”
张举目露凶光,恨声道:“此时不除去此人,难道要等的他与汉军私通之后,赚了我渔阳,取了我的性命方能动手吗?”
“只是那丘力居还有八万乌桓军……”
张举沉声道:“到时候边说是汉军所为,尔等记住,封锁住一切出城的路口,还有那几名乌桓将领可是联系好了?”
副将笑道:“那几个蛮人哪里见过如此多的金银珠宝,早就答应我等了,只要杀死了乌桓峭王,他们便会合理吞并掉他的五千人马,到时候也愿意效忠皇上您。”
“好,哈哈……”想到得意处,张举已经是笑出声来,心中极为畅快。
第一四三章:平叛剿匪“飞将”名(十四)
是夜,渔阳城中还是如同往常一般,城头有人巡视,城内有人察看。
不是月到当空为乌云所遮之时,城内突然多了很多脚步声。
当前几人轻声交谈,然后做出几个令人难懂的手势,身后数百人纷纷散开,围住一座大院。
那大院府门紧闭,只是门前有几名守卫。困意上头,不是倚头小睡,便是故作精神一起聊天。
不想黑暗中也不知道射来多少箭羽,只来得及叫唤几声便一命呜呼了。
府门的乌桓人听得声响,本想出去看看究竟,不料迎接他们的还是一阵又一阵的箭羽,反而是折损了更加多的人马。
乌桓副将叫道:“快去叫醒峭王,有敌人袭击。”
外面不断有点着火的箭羽射入府内,不少乌桓人因为来不及防备就被射杀当场,不过更多的人则是寻了安全的地方躲藏起来。
乌桓峭王正自醉酒中,闻听手下人的禀告,一时间还未明白过来,但当自己明白已经深陷重围的时候,这位草原的勇士用弯刀在自己手上划了一刀,一次来消弱酒精对自己的侵害。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在城中会有人来偷袭我们?难道是汉军攻打进来了?”
手下副将禀告道:“末将也是不知啊,只是刚才有人只是用箭射杀我等,但是外面除去这点声音,哪里有大举进攻的意思,峭王,莫不是张举这汉狗想要取我等的性命?”
“张举!贼人!”乌桓峭王大怒,但却无济于事,府中只有区区数百人,自己的三千心腹全部调集在城门附近。但是张举既然敢对自己动手,那么现在那三千忠于自己的人马只怕也是难逃狠手了。
乌桓峭王暗自神伤,想不到自己一世豪杰,先是被吕布打败,继而被张举这个小人暗算,可惜自己的豪情壮志居然会结束在这个渔阳,真是讽刺。
“将军,如何是好?”几名副将还是以乌桓峭王为主心骨,事到临危,更是如此。
乌桓峭王恢复枭雄本色,对这几员副将道:“等,等到张举他们攻打,我们便与他们一战,尔等若是不能杀上几人,可不算是我峭王的手下。”
几员副将泣泪道:“定要杀尽汉狗,不负峭王所望。”
此时府中还有三百余人,乌桓峭王也知今日难逃一死,反倒是定下心来,取来宝刀,与众将士们只等箭羽稍停,就要冲杀出去,也不愿如此窝囊的死在府中。
不过正当乌桓峭王与其三百亲卫存必死之心,欲要冲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