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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视了我们公孙家。”
公孙越含泪告别。
石门地势险要,当日若不是公孙瓒出其不意攻其无备,加上火攻之效,实是万难得之。虽说此次张纯叛军有六万之多,但是居高而守,待其粮草耗尽,应无大碍。
大军起行,吕布令帐下大将麴义为先锋,领军一千先往石门而去,田丰为军师,文丑,公孙越,严纲,皇甫桢为副将,关靖负责粮草辎重,兄长高顺暂时留守北平以防宵小之辈趁乱有所动作。
麴义的先登军能骑能步,不过三五日的行程就就赶到石门。
作为两地的缓冲带,石门已经破旧不堪,城中也早就没有任何百姓生活。
“丁肃,丁季,你二人各一百骑巡查周围,若是遇到敌军前哨,不可交战,迅速回来。”麴义下令道。
石门原有守军两千,不过皆是一些不堪久战的新兵,趁着叛军未至,麴义要抓紧时间。
丁肃,丁季二人接令,带上两百骑到外围巡查。
而麴义与剩下的两千八百人则是建造工事,争取在大军到达的时候能够做好一切。
起火造饭,众人准备用饭的时候,丁肃与丁季总算回来,不过却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有人回报,在二十里深山处有火烟生起。
麴义问道:“你们可曾近距离去看过?”
“没有,属下怕惊动对方,只是在外面,并没有靠近便回来向将军禀告。”
麴义想了想道:“叫弟兄们先吃饱饭,准备晚上一探究竟。”
丁肃,丁季接令下去。
到了晚上,麴义留下两百人留在石门,自己则是带着八百矫骑趁着夜色赶往二十里外的不明之处。
因为顾忌对方的探骑,麴义带着人马隐入树林中,又带着几骑亲自前去探察。
胆大心细之下,只是六人就这么靠近了那地方。
俯目过去,大概有十五个营帐。
“看来是张纯军的前哨了。”麴义判断道。
身旁的张子齐问道:“将军,要不要把他们吃掉?”
麴义想了想道:“不行,这两百人只不过他们的前哨,若是消灭在这里也只不过是让他们损失了两百人而已,对叛军来说根本没有什么实质意义,不如等会我们来做一场戏,有时候杀死敌人还不如让他们活着更有帮助。”
张子齐看着麴义,轻声道:“将军,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麴义愣道:“什么?”
“求稳不求快了”
“……”
“别瞎扯了,我们快回去,小心点别让人发现了。”
众人这才悄悄的撤退。
等回到树林后,麴义计划道:“现在石门虽有三千人,但能战的不过我们这一千人,若是让敌军知道石门虚实,引得敌军连夜来攻,只怕我军难以抵挡。所以我决定先放过这两百叛军,张子齐,王柯你两人各带两百人,到他们左右,做大声势,以为疑兵,三路同进,却不要追赶过紧,只需要远远放箭既可,听明白了吗?”
两人应声。
商量好定策后,三人分兵而行。
等到麴义点火,信号一起,三人带兵齐齐杀出。
叛军前哨人马不及应变,仓皇之间只能夺马逃跑。
麴义见状,打上暗语,只是追杀了一段时间,就放过他们。
这一夜,“先登军”只是伤了两人,射杀一百三十余贼人。
麴义叫人收拾营地,把他们留下的几十匹马全部拉回石门。
一夜过去,直到第二日午时也不见叛军来袭,看来昨晚的疑兵之计起到作用了。
麴义不敢大意,叫人把前方可以掩护的树林多有砍倒运到城中,实在砍不来及的就只能放火焚烧,反正就是让敌人无处可藏。
做完这些,随后数日的麴义还是依照以前的样子,派出探马四周巡查,等待吕布的大军到来。
到了傍晚,吕布的五千主力总算赶到石门中。
吕布见石门的城墙虽然不高,但是地势险要,于是派遣侯成,严纲各分兵五百,为左右翼队,在两边深山多差旗帜,以为疑兵之法,成三角之势,互为倚重。
而剩下的一千人马则是由关靖为将驻守在后方三里处,囤积粮草,小心叛军寻得小道如上次吕布那般绕道偷袭。
白天,吕布,麴义,文丑,公孙越等人在中军大营商议,晚上则是各自回到所在营地。
如此一连过了五日,除了那日麴义见到的两百名探马外,叛军居然毫无踪迹。
其实早有五千叛军先锋由副将带领隐在离石门五十里外。
因为早先那夜逃出的探马回报,叛将误以为前方有大量的汉军,果然不敢轻举妄动,只得等候张纯的后续人马。
第一六二章:困兽之斗不知死(二)
张纯这次起兵再犯,正是看中汉军内部不和而引发的争纷,之后策动乌恒反叛,招募帮手。
一万乌桓胡骑,以及五万新招募的人马,张纯现在可谓意气奋发。
张纯深深明白,虽然自己的人马看上去还是很多的,不过只是以一郡之地,要养活近八万人马,这是谈何容易。
所以这也是张纯急于对右北平郡郡用兵的一个原因,就是等当地第一次丰收粮食的时候。
过的几日,张纯的五万大军,乌桓骑与先前的五千先锋汇合后,气势嚣张的在石门五里处安下营帐。
吕布看着连营数里的叛军,笑着其他几人说道:“叛军如此规模,此战可有的打了。”言语之间未见紧张,看来吕布很有自信,这份自信也是感染着副将们。
皇甫郦熟读兵法,提议道:“叛军远道而来,势必疲倦,不如今夜偷袭,不知将军怎么看?”
吕布想了想道:“我看叛军虽然分散一线,但其中却是遥遥呼应,坐位严谨,想来敌军主帅非无能之背,偷袭之说,恐难以奏效。况且,我军兵少,应该依仗地势优势,固守此处,待叛军粮尽,军心不稳之时,我军再突然杀出,定能一战伏敌。”
皇甫郦等人称善。
一夜无话,双方只是互相提防。
次日,对面叛军大营鼓声大作,当先杀出千余人,叫城挑战。
吕布笑道:“待我看看叛军当中可有好手,诸将,与我一同出关。”
众人大喜,下去点齐人马。
在旁的皇甫郦多了些谨慎,悄然对吕布道:“将军是一军主帅,身系全军上下,切不可随意。”
吕布笑道:“心中有数,今日怕是轮不到本将出手,只是前去掠阵。”
皇甫郦这才放手,让吕布出城对敌。
打开城门,一千士卒鱼贯而出,分列两边,成“长蛇阵”。
吕布与麴义等人驾马而出,列于前方。只见叛军阵中驰出一将,胯下黑马,手中长刀,驾马在阵前破口大骂道:“对面的听着,有胆的出来跟爷爷战上一战,且来尝尝这刀快是不快……”
吕布阵中的麴义闻言忍不住大笑道:“此人莫不是看多了戏文,怎么如此多话。”
一旁的公孙越请战道:“大哥,让小弟打这头阵吧。”
吕布闻言,却是有些担心,毕竟对手实力不明,公孙越又是初次请战,若有个什么闪失,可不好与干娘交代。
只是吕布又想到若是自己不让公孙越上阵,长此与往,又能保他几次,今日若是拒绝了他,只怕要留下什么阴影,可就是自己的罪过。
正当吕布左右为难,抉择不定的时候,一旁的文丑也是技痒,笑道:“主公放心,文丑愿为二将军掠阵。”
公孙越不服道:“我才不需要你保护呢。”
吕布却是放下心来,让公孙越打头阵。
公孙越领命大喜,提枪御马出阵。
那叛军敌将见是一毛头小将,也不通报姓名,便上前就是一刀。
公孙越横枪在胸,挡过这一刀,迅速的一个反刺,令那将闪过身去。
二马交错,两人再是驾马来战。
最后二人缠斗在一起,你来我往十余回合,公孙越寻了个间隙,把那将挑于马下,上前对着那人胸口补上一枪,拔了头筹。
不过后来本该下阵的公孙越大概是因为太兴奋了,居然忘记了。
那边又驶出一将,也不说话,直取公孙越。
十余回合后,公孙越明显感到体力不支,却又尤自坚持。
这边吕布眼见于此,心急之下就要出言提醒,文丑却已经杀出阵去。
那将见汉军中又杀出一人,心中害怕,在不留力,想要短时间内结果了公孙越。
而公孙越则是用力一扫,拉开距离,驾马返回本阵。
敌将拍马追去,却不料射来一箭正中顶上红缨,却没有取其性命。
那将大骂道:“小人,是要以多胜少吗?”
文丑心中颇有些惭愧,若不是心急公孙越,也不会出阵,更以弓弩射之,便马上说道:“今日我不杀你,你且回去再换一将来。”
敌将如何受得此刺激,拍马迎上文丑。
只五个回合,文丑就把此人扫落马下,却不杀之,再道:“今日放你回去,你若不服,明日再与我阵前较量。”
那人羞愤欲死,只得返回本阵。
文丑在阵中威风凛凛,原地拍马住步,高声叫道:“谁敢与我一战?”
又有一将上来挑战。
这会文丑可是不留情,用上全力,只几个回合就力诛来将。
张纯见状便向左右问道:“此人是谁?”
无人识得文丑,便答道:“军中细作却未有此人,可能是吕布新进之将吧。”
张纯叹道:“这将勇猛过人,恐我军中无人可挡啊。”
左右皆有愧色。
身边的大将王政献计道:“我军中虽然无人可敌此人,但乌桓终却有,如今看来也只有于浩于大首领能敌此人,只是于首领会这等无名之辈,倒是抬举了他。”
后面半句话却是王政对另一人说的,便是那乌桓大将于浩。
丘力居有大将两员,最为倚重,一人便是那峭王,另一人就是于浩。
此前丘力居相助张纯,张举便是带了峭王随行,而于浩则是留守大本。这次再起,因为峭王在渔阳战败,威信稍降为于浩所欺,此次便换成他与丘力居,然后被指派到张纯军中。
一旁的于浩冷笑道:“谅一无名之辈能有多大本事,且看我于浩会他一会。”
张纯立马改口道:“纵观全军,唯有将军一人可敌之,张纯愿为将军亲自擂鼓,望将军得胜而归。”
于浩拍马出阵,离文丑百步远处,高声喊道:“我乃乌桓大将于浩,竖子通名。”
文丑着恼,却是笑道:“老匹夫,记好了,我便是河间文丑,等会若是死在我的枪下,可别认错了人。”
于浩大怒,用长枪狠拍马臀,口中嚎叫,气势惊人。
文丑却不行动,待他行进到五十米处,却是突然射出一箭,正中于浩那坐骑的眼睛。
马儿吃疼之下,把于浩抛下五六米,把他摔了个七荤八素的。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这算是万年不变的真理了。
“贼子,你太过卑……”
话语未尽,文丑已经驾马上前就是一枪,正中于浩的喉咙,把剩下的半句话给他送了回去。
文丑力战三场,不敢托大,将于浩的尸体用长枪单手举起,用力甩出数米,最着数万叛军大叫道:“把你们的大将拖回去,大汉的疆土没有他埋身之地。”
环顾一边后,文丑这才慢慢返回本阵。
全城近万汉军哄声大做,士气大振,反观叛军却是鸦雀无声,军心沮丧。
叛军阵中跑出几人抢回于浩等人的尸体,急忙回去。
张纯见连折数将,就连于浩都不幸战死,军心大受打击,只得先退回营帐,再做打算。
看着慢慢退去的叛军,吕布嘴角微微一扬,接着吩咐下去,全军大宴,以示庆祝。
众将士更是高兴。
一旁的皇甫郦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田丰拉住,只是使了几个眼色便跟着一起下去。
皇甫郦虽然不解,却也只好作罢。
第一六三章:困兽之斗不知死(三)
待得众人随着吕布离去,皇甫郦寻了一个空隙,找到田丰,急问道:“军师,如今首战得胜,将军他就要大宴全军,此大骄大傲之举,实不可取。军师平时谨慎多谋,怎看看不出这当中的凶险?”
田丰却是极为轻松,笑道:“皇甫郦啊,你多虑了。你随着主公的日子也是不短,难道你还不知道咱们这主公的惊人之处吗?短短两三年的时间就能从一个默默无闻的人镇守一方郡县,甚至这个势头还未停顿,这是以往你我可以想象的吗?如今,主公带军至此,一营一帐排布的一丝不差,根本就不像一个刚刚走上战场才两年的人,我敢保证这次他也不会有所纰漏,我们只要在旁齐心协助他就可以了。”
皇甫郦向来敬重这个被吕布从市集“挖”来的田丰,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虽然心中还是有些担忧,却也不得不先按下。
果不其然,吕布随后派遣心腹带来书信,分别交与田丰与皇甫郦。
“你回去禀告主公,就说田丰心中明白,定不负所望。”
那亲卫轻声道:“如此,小人就先行回去了,主公那还在宴请文丑将军呢。”
“你去吧。”
亲卫施了一礼后,悄然退去。
田丰把那张吕布写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