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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细,主公,我军中必定要奸细,要不然这跳路早不被发现,晚不被发现,恰好是末将带人去的时候就被汉军发现了,这实在也太巧合了吧。”章侯大呼道。
张纯冷笑道:“怎么,五千人马折了四千,将军你却能安然无恙的回来?”
章侯想说些什么,却是满脸通红。原来章侯这个人取的名字虽然威武,但是为人说的好听点是谨慎,其实就是胆小。每次战斗章侯都是让手下人马先行进攻,自己永远躲在后面,美其名曰为指挥全军。
章侯不好意思说出口,但是张纯却是知道的。这样胆小的人更好控制,所以张纯才将他留在身边,掌控兵马。但是现在张纯刚经历了一次大败,而且还是在自己的计算上面的一次败仗,这是狠狠的打了他一个耳光。
张纯需要一个发泄点,很不幸的是章侯成了这个点。
对章侯一通冷嘲热讽之后,张纯总算少了几分愤怒,慢慢的也静下心来,向璆克笑问道:“璆克首领,此次大战本来要是有你们的万人骑手在,万万不至到如此地步,还请问一下首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另外几位首领又到什么地方去了?”
璆克闻言,就如章侯那般,万分悲痛的向张纯叙述了一番他们的遭遇,只是把自己的幸运躲藏在另一片树林的事也告诉了众人。
“看来汉军的警觉性远远胜与我们,应该是被人发现,想不到草原之神的子民居然会输给那些汉军。”
张纯虽然觉得此事蹊跷,但是对璆克还是比较放心的。毕竟胡人跟汉人的战争的历史可长着了,而且听说这次带军的吕布向来有残暴的流传,更加不会对胡人手下留情了。
最后就只剩下王政了……
张纯看了一眼下首的王政,冷笑道:“不知道王将军又是怎么全身而退的?”
王政站起身,直视张纯道:“末将当时弃械投降了。”
张纯当机抽出佩剑,靠着他的喉咙大怒道:“那你还有脸回到我军中,是否想取我项上人头好去向那吕布邀功,保住你的性命?!”
王政也不示弱,大声回道:“主公,当时末将身边不过千余人,转息之间就要被汉军斩杀,末将为保众多兄弟,这才不得不向汉军投降。若是主公还是认为末将是汉军的奸细,请主公取了王政的人头,让全军兄弟看看当奸细的下场吧。”
王政这番话说的那叫一个正义凛然,言情义切。营帐中不少叛军将领都是跟王政有交情的,也知道张纯的心狠手辣,大生兔死狗烹之感,一众出来为王政请命。
张纯虽然很想把这王政就地正法,但是众怒不可范,如今大军新败,已经容不得任何的损失了,因此他只好暂时先放过王政,等日后再做打算。
“你们这是干什么?王将军虽然不做抵抗就投降了汉军,但是总算想着我们还能够带着三千弟兄回来,想来是受了一番委屈吧。”张纯很是阴险的说道。
那些将领这才发觉到一个问题,这王政既然已经投降汉军,为什么还能够带着那么多的人马返回,莫不是真的投靠了汉军做了叛徒?
众人把目光都转向了王政,希望他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王政从身上拿出一封书信递给张纯,那是吕布交给他的。王政退后道:“这是汉军主将吕布交给我的,约我在十日后与其一同偷袭我军。当时为了取得吕布的信任,我王政只能暂时屈服,假意同意与其的计划,这才能够回来。若是主公这样都还不能相信,末将只求一死。”
张纯看过公孙瓒给与王政的书信,的确计划严密,而且选在十日后也是大有讲究。
张纯新败,对吕布这人已经收起轻视之意。本以为这吕布不过是初上沙场的毛头小子,仰仗的不过是那孟益与张扬,就算是当日偷袭卢龙,断其粮草也不过是闯将的本事,却不想此人独自带军,居然毫不逊色那些名将,这些计谋居然是他一人所策划,直令张纯感叹后生为畏。
张纯将书信传与各将,对王政道:“如此,我张纯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请王将军放心,张纯必不负将军之大义。”
王政心中一阵鄙旎,口上却是感恩戴德。
随后张纯大摆宴席,为众将压惊。众人皆是心怀鬼胎,气氛沉闷的很,这场酒宴也是不尽如意。
酒尽人散之后,张纯一人回到自己的营帐,待得夜深人静的时候,唤来几人。这几人都是张纯费心收揽而来的高手,武艺高强,心思缜密,是边地一带几个有名的“游侠”。
张纯起身对这几人沉声道:“此战之败,我心有所惑,你等随身跟在章侯,王政等军中将领,对了,随便把那璆克也稍加注意。”
那几人领命下去,消失在黑夜中,当中没有说出一字,但是却令张纯极为安心。
自偷袭不成的第六日,张纯军总算恢复了不少士气,重新整顿人马后,建造了不少用与攻城的器械,于当日准备对石门发起进攻。
石门上的吕布与诸将望着远方缓缓来袭的叛军,不由笑道:“张纯那只乌龟总算是要来攻打城池了。”
一边的田丰笑道:“看来敌军军中的粮草情况应该如王政所说的那般并不充足。”
吕布道:“只要在这几日顶住他们的进攻,我们就可以实施那个计划了。”
皇甫郦却是有点担心道:“将军,我很担心王政那厮会再次反叛,将军不可不防啊”
“你担心王政会背叛本将军,还是那张纯会看穿我与王政的计划?”
皇甫郦听到这里反而没有了的担心,而是笑道:“将军早就想到了?”
吕布也笑道:“本将绝对不会轻视我的对手。张纯既然能从一个中山国的附属官吏发展到现在数万人马的头领,这样的一个人绝对不简单,而我们所要做的就是把他会考虑的都考虑进去,这样我们就不会出现错误。”
一旁的田丰闻言含笑不语,心中大为感叹:如此心思,日后再有军中众人相辅,相信主公成就不凡。
说话间,叛军的先锋人马已经杀到,却是主动发起攻城。
不过,叛军很快就被击退,因为他们也没有用多少劲,上一次的打败只怕现在还印在他们的脑子里。
而叛军首领张纯也在等一个时机的到来,一个将计就计的机会。
为了迷惑汉军,或者是说为了迷惑吕布,张纯在随后的四日的时间内,天天都会发动攻击冲击石门,丢下三千余尸体后,让汉军的伤亡也开始到达了千人。
终于,一个双方,一个吕布与张纯都在设局的时刻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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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八章:困兽之斗不知死(八)
十日后,也就是是至那次叛军发动夜袭的的第十日,张纯在王政给他的书信上面所看见的日期。
张纯会相信王政所说的吗?显然张纯不会。
于是张纯定下了一个毒计,不但可能借机除掉有嫌疑的王政,还可以重创汉军。
到了这日,张纯令全军休整,不再攻击石门,而军中一干将领则是安排在营帐中商议。
张纯见众将到齐后,说道:“既然已经到如此地步,我们便要给汉军一个好看。上次诸位已经看过那封书信,上面写到等到子时,汉军将会与王政将军理应外合从南北两面杀进,直捣我中军。因此,王政听令……“
下首的王政上前跪下道:“王政在。”
“令你带手下三千人马,去北面协同我部一万人马对汉军形成包围,一战歼灭,可听清楚了?”
“王政领命。”
“章侯何在?”
“末将在。”
“令你带五千万人马到南面多挖陷阱深沟,看准时机再做突击。”
“末将明白。”
张纯对璆克笑道:“璆克首领,请您带着您的两千骑军与我部一千骑军游于外围,待见到本营战斗时,从边袭击汉军,打他个措手不及。”
璆克笑道:“张纯将军此计大妙。”
张纯只是一笑,对璆克的赞美并不在意,随后道:“我将自带两万人马攻击汉军大营石门,到时候两面攻击,不叫一个汉军走脱。”
众将齐声道:“主公英明。”
为了防止向上次那样的事情发生,张纯还命令全军在子时之前不得擅自行动,凡是被发现有异动的人就将当做奸细,就地处决。
吃过晚饭后,叛军皆是抓紧时间休息,准备大战。
王政有些心神不宁,对面前的美味也是不在意,因为到现在为至营中各处的监视都十分严密,他根本没机会派人出去通知吕布。但是想到那个给他极大压力的吕布,王政却又觉得自己有点着急了。
想必他不会这么容易就让张纯看穿的……
子时,终于在漫漫的等待中到了,叛军数万人马皆是出动。
璆克的两千骑军与张纯调给他的一千千人马最早出发,除了当事人与张纯,恐怕没人知道他们将要去什么地方。
而王政的人马则是按计划的安排在北门,等带汉军的到来。
张纯本阵的两万人马也是缓缓驶出。
作为张纯对弈的旗手,吕布也按照自己的剧本开始布置一切。
直到丑时,战斗打响了。如一开始所计划的那样,在北面的王政军与数目不详的汉军相遇。
王政当场就反戈一击,与汉军一起杀向叛军的那数千人马。但是叛军的数千人马根本就没有想到王政会起反一般,在抵挡一小会的时间后就撤退了。
王政军与汉军如何肯舍弃,追在后方,誓要杀尽。而此时南边也是躁声四起,但是却殊少对战。
原来在南面吕布只是安排了五百将士为疑军,在那摇旗呐喊。
章侯得了张纯的意思,只要守住南面就是大功一件,因此只是叫人射上几轮箭支,也就算了。
而在离北面的十里处,渐渐传来地动声。
正是吕布率领主力前来,临战之际下令道:“公孙越听令。”
“末将在。”
“你带五百骑,前往北面,若是遇到马前系着白纱的,便是璆克的人马,你与其共击之。”
公孙越领令率军前往。
吕布对身边的麴义,文丑等人道:“南北两边皆是虚兵,我军这次主要目的就是要攻击他们放置在中军附近的粮仓。等会麴义随我在前,文丑援军在后,从正面直接攻击叛军。”
此次,石门只留下田丰等两千人防守,而吕布则是五千精锐尽出。
不久,叛军大营三面皆是大战。
吕布与麴义所率之军极为勇猛,一直杀进去,途中所遇抵抗几乎无视。却见那十余个营帐,周围又有马槽等物,想来那些营帐内就是叛军的粮草了。
麴义带人上去毁粮,吕布在后挡住叛军,严纲则是守住入口,以防被贼人断了退路。
那麴义正带人焚烧营帐,却不想去四周射来极多箭支,将士当场被射死者就有数百。伤者更是不计其数。
原来这是张纯的毒计,在这营帐中早就没有了一粒粮食,只是引汉军来袭。张纯帐下两万人马也没有出去偷袭石门,而是在此处设下埋伏,将这五千汉军团团围住。
麴义见状,知道是中了贼人的埋伏,却毫不畏惧,大叫道:“土狗瓦鸡一般,‘先登军’上下有何惧之,众将士与我杀出去。”,大喝一声,便带着手下千人直奔营门而去。
可惜叛军人数实在太多,竟将麴义的人马包围在里面。
吕布见状,飞马而来,口中大叫:“飞将在此,看我方天画戟!”战事紧急,吕布已经是用尽全力,浑然没有半分留力,如同恶狼擒羊,瞬间就杀出一条道来。
“主公……”麴义身上已经带伤,见吕布舍身前来相救,忍不住喊叫一声。
吕布护其左右,只来得及说上一句“莫要多言”,便带着他杀出去。
愿听一声“主公救我”,却是那严纲也被围困。吕布令人保护麴义冲出去,自己又是返身只带数十骑前去救那严纲。
叛军不敢档,居然就让吕布这般冲杀一阵救得严纲而去。
张纯见状如何不怒,在阵中怒声连连。
吕布见状,假意冲向张纯,待得到了一定距离,却是弯身手脚并用射出一箭,直取那张纯。
只可惜马儿颠簸,失了准心,不能一箭射杀张纯,却是让其滚下马去,狼狈至极。
吕布大笑三声,无视周围叛军,策马追上麴义等人,就此扬长而去。
汉军骤然受袭,又遭到贼人冲击,多有战死,苦苦抵挡之时,刚好吕布从里面又杀了出来,与文丑的人马两军汇合,以骑军为刃,步军为盾,从两万叛军中杀了出去。
张纯如何能让这到嘴的鸭子飞了,却怕了吕布射术,只令副将追击。
只是奈何吕布勇猛异常,残留的汉军精锐善战,居然以三千人之力迫使叛军不敢上前。
张纯大怒之下,连杀了几人,又许下重赏,贼人们才再次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