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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月-第4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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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以”阿鲁巴脸色大变,想要摆手否决,却被西卡一把按住了胳膊。

西卡的表情也极为凝重:“如今的形势之下为了朱紫国的国体,或许也只有这个暂时的解决方法了,我或许还需要个两三天才能恢复到能够动用神识的地步,这段时间里不能让殿下就这样死扛着。”

“何况我等修真之人,就算真切一条胳膊一条腿下来,也不至于就影响生命,只要灵力充足,这些断肢随时可以再生”阿鲁巴继续劝说道。

“生而为人,怎能同类相食”桑刚仍想拒绝,但是他的身体却变得越发诚实了起来一边说着话,一边一大坨口水就这样滴在了阿鲁巴的身上,以至于他的这句话都有些含混不清。

“不过,王子殿下食人之事,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西卡皱着眉头看着阿鲁巴,欲言又止。

“我知道。”阿鲁巴笑了起来,“我既然提出这个建议,就已经有觉悟了。”

“我这么大的块头,身上的肉可比外头那些小鸡崽子们要多得多了。”阿鲁巴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殿下要吃人吃我便好,如此一来,此事便仅有我们三人知晓,殿下的名声当可无虞。”

“阿鲁巴你不愧是我朱紫国第一勇士。”西卡定定地看了阿鲁巴半晌,深深地点了点头,同时以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对阿鲁巴行了一个表示敬佩的礼。

阿鲁巴嘿嘿傻笑了两声,看到眼前桑刚那饿地已经眼底发红了的模样,长叹了一口气,将自己的手送到了桑刚的嘴边。

桑刚似乎是稍微清醒了一下,迟疑地缩了下脑袋,但是下一刻,强烈饥饿感仍旧推动着他一口咬在了阿鲁巴的手掌之上,而后便传来了稀里哗啦的咀嚼之声。

单乌带着那些被拐骗出来的士卒,低空掠过沼泽地,同时他的手里把玩着一团小小的黑泥,那黑泥时而汇聚成团,时而开出一朵玫瑰,除了没有器灵的存在之外,其随心所欲的顺手程度,甚至可以媲美当初的如意金。

“真不好意思,还是骗了你。”单乌反手将那团黑泥捏在了手里,想到了桑刚如今的境况,忍不住闷声笑了起来。

单乌当然是能够控制黑泥的,虽然他能控制的其实也就手里这么一小团,但这已经足够他以此来干些坏事了,譬如说,让桑刚从此以后“每到三更饿断肠”。

而这黑泥其实是一种极为卓越的神识载体,所以才能自主地配合行动,衍生出来那些能够自如行动的蛮物,并且仿佛活物一样生活在那沼泽地中。

相应的,要控制住这些黑泥,需要无比强大的神识,否则很容易被那些黑泥以数量的优势压倒,将控制与被控制的关系掉一个个儿。

而单乌在发现这一点后,便也生出了以数量取胜的主意。

他训练廿一营的人构建的那神识串通的阵势,完全可以产生出强大到足以控制一大团黑泥的神识,引动蛮物冲城;而他在隧邺城外带领那五万余人组合起来的火龙卷,在烧毁那些蛮物同时,也利用了那串通汇聚而成的强大神识,对那些烧剩下来的黑泥们发出了“回沼泽去”的指令,如此配合之下,才有那退敌之举。

“不知道那皇帝到底想要做些什么,或者说不知道那老不死的到底有多贪。”单乌抬手摸着自己的下巴,“罢了,凡事还是要做最坏的打算才行。”

千鹤有些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而后连忙跪下:“见过父皇。”

“你的手里是什么”九龙上下打量了一番千鹤之后,出手扶起了自己这女儿。

“我”千鹤有些羞赧地将手里的卷轴往袖子里藏去,又怎么抵得过自己父皇的命令,于是那副卷轴最终还是展开在了九龙的手中。

“东山崔巍不可登,绝顶高天明月升。红颜又惹相思苦,此心独忆是卿卿”九龙一字一句地将这卷轴上的字念了出来,而后轻笑了一声,“就这样一首歪诗,就哄得你死心塌地了”

“不光是这首诗”千鹤想要争辩,但是又觉得自己似乎说什么都不合适。

“来吧,跟我说说看,你到底看上他哪里了。”九龙缓缓地将那卷轴卷了起来,却并没有还给千鹤,而是依然拿捏在自己的手里。

千鹤想要要回那卷轴却又不敢,只能迟疑着开了口,说起了自己与单乌相识过程中的种种:“我第一次见他,他和吃遍天一起醉倒在海边,吃遍天察觉到了动静就醒了,他却一直昏睡着,那个时候我在想,这个人一定是个坦荡荡的人,所以才能醉得如此肆无忌惮”

九龙的嘴角微微牵了起来,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来。

第六百一十七回 退步为向前(下)

“你觉得他是天人吗”在千鹤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九龙开口问道。

“呃”千鹤稍稍迟疑了一下,虽然她觉得单乌应该就是天人,但是她也没向单乌确定过,而单乌看起来对自己的来历也是一无所知。

“看起来你心里已经认定了。”九龙当然了解自己的女儿,也知道这人一旦认定了什么之后,就会各种牵强附会地找证据。

“女儿只是觉得他能够理解女儿心中所想,和他在一起,甚至不需言语”千鹤低下了头,却是连耳朵都通红了。

“哈。”九龙哑然失笑,心里却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那可是个专门给人种心魔的小子啊。”

“父皇问我这么多,是不是真的打算认可他了”千鹤低头摆弄着自己的衣角,半晌之后,方才怯怯地问了一句。

“呼,他能不能成为我琉国的驸马还不知道,你与那桑刚王子的婚约,大约是有所变数了。”九龙笑着抬手,拍了拍千鹤的脑袋。

一夜过去,每个人都是各有心思,不得安宁。

天刚刚亮的时候,皇甫真一便已经来到了城头,检视着昨日战事的遗迹,而他的几名下属则紧跟在他的身后,为他计算着昨日那一战带来的损失。

这个时候,皇甫真一的一名亲信,麻阳,急冲冲地向皇甫真一迎了过来。

“我已经清点完损失的人数了。”麻阳沉着脸说道,“昨日战损正如城主估算,没有偏差多少,但是今天我重新清点的时候,发现有一些人丢下了令牌,擅自离开了其中多是囚营的那些人。”

“丢下了令牌”皇甫真一微微一愣,然后他的视线就落在了那城墙上头的一条巨大的缝隙上,那些砖石断口上有一些擦碰的痕迹,显然之前有人曾经从那断口穿越而过。

“往沼泽地去了是去投奔单乌”皇甫真一微微一愣,连忙回首下令,“立即将所有人都叫出来,重新清点一遍,并且,查一些这隧邺城东南西北的方向,看看那些人都往哪里去了。”

“是。”麻阳领命,立即掉头回去安排,而皇甫真一在城墙上转悠了半晌,然后在满怀的不安中,看到了带兵巡视而来的田冲。

“这一大早,皇甫城主是发现了什么异常么”田冲向皇甫迎了过来,看到皇甫脸上神情,便一脸关切地问道。

“只是损失太大,看着心疼而已。”皇甫摇了摇头,同时视线转向了隧邺城那校场上空,那些士卒们已经在听到号角声之后开始汇集,不过盏茶功夫,便已经重新列好了阵势。

别说凑在近处清点人头的麻阳了,就是皇甫自己,都看出来少掉的那一部分人数量可观。

“这么早就开始练兵”田冲看了一眼隧邺城里的那些动静,开口问道。

“昨日蛮物冲城,今日想来依旧心有余悸我身为隧邺城城主,总得快些将局面稳定下来才好,眼下这隧邺城可经受不起更多的损失了。”皇甫牵着嘴角笑了一下,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但是心里却有些暗暗心惊。

那些囚营的修士虽然会有想要逃跑的心,但是大多数都已经在经年累月的囚禁之中麻木得没有了那逃跑的胆,如今这样干脆利落地直接少了大半绝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总不能都追随单乌去了吧。”皇甫真一的心里暗想着,却又觉得这是最有可能的一件事情。

于是,在皇甫真一随田冲进入他那军帐之后没多久,麻阳便前来汇报了自己等人的调查结果一部分人看起来是往琉国境内跑去,一部分人看起来是打算投奔临近的城池,而大多数的囚营士卒,却是趁着夜色翻过了隧邺城的城墙,往沼泽地的方向掠了过去。

那些逃跑的囚营士卒可不止是一个两个,几乎是成群结队地往外跑,这种情况下,如果硬说昨天出面控制了整个隧邺城的防备工作的左骁卫没有察觉,皇甫真一觉得还不如来个人把自己的脑袋切下来当水瓢用好了。

“咦原来昨天晚上出城的那些人不是城主你的安排”田冲在皇甫真一的怒目而视之下,满脸茫然地说道,“我还以为他们隐匿出城是领了城主的命令所以为了维护你我之间的关系,我还命令我那些手下不要过问呢。”

“呵呵。”皇甫真一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不过,既然城主对于下属的控制已经如此力不从心,那么是否需要我来助城主一臂之力呢”田冲笑呵呵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皇甫真一顿时警觉了起来,抬眼看向田冲。

“很简单,就是让你的人暂时跟我这左骁卫混编到一起,这样我便可以很容易地替城主你控制那些士卒了。”田冲的表情看起来无比真诚,“这隧邺城的修复工作还要再等一段时间才能开始,那个时候没有人可是不行的,要是他们那些望风使舵的,今天跑一批去那沼泽地,明天跑一批去隔壁布剌城,只怕要不了多久,这隧邺城便会成为一座空城了啊”

“不用。”皇甫真一断然拒绝,“田冲将军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隧邺城的事情,我自己便能处理。”

“哦”田冲依然笑得仿佛春风拂面,“那么,是不是隧邺城修复的工作,皇甫城主也可自行处理呢”

“什么”皇甫真一闻言一愣,便领悟了田冲的言外之意不交出这些士卒的话,修复隧邺城所需要的灵石和材料,你一分钱都别想得到。

“他这是想剥夺我的城主之位”皇甫真一的心脏猛地抽紧了一下,“不,他这是趁着机会断我的粮,希望我在这困境之下,主动承认自己的无能,主动交出那城主之位,到那个时候他们非但不用耗费一兵一卒,还可装模作样地挽留一二,将人情二字做出十分模样来”

“而我如果想要得到那修复隧邺城的资源,就必须接受了左骁卫的援助,到那个时候,他要架空我,同样是轻而易举。”皇甫真一不由地有些咬牙切齿,“真是精明的一笔账啊难道我只有这两条路可以走了吗”

皇甫真一正在犹豫当中,桑刚身后跟着西卡,也已经来到了这军帐之中。

“不知皇帝陛下对于此间事务可有决断了”行礼过后,桑刚主动向田冲开了口。

“当务之急,乃是修复隧邺城。”田冲回答道,“至于其他,因为疑点颇多,还需进一步查证。”

“单乌带人离开的事情就这样算了吗”桑刚有些愤怒地问道,“他这种行径,难道不是叛国之罪么”

“唔,如果按他离开之时留下来的说法,他这是为我琉国开疆拓土去了。”田冲摸着下巴说道,同时指了指一旁那山水地图,那地图之上,一大片波及进入沼泽地的区域正在闪闪发亮,几乎是将琉国的国界狠狠往前推进了一大段的距离。

“这一片地儿,据他所言,是他为千鹤公主筹备的聘礼。”田冲咧嘴笑着,“这聘礼可不算轻啊。”

“他什么时候说的”桑刚惊问。

“那有关沼泽地的玉简里。”田冲回答。

“看起来这一夜之间,风向已经不动声色地转了啊。”桑刚的脸色阴沉了起来,偏头看向西卡,被西卡以眼神示意稍安勿躁,于是稍稍寒暄了几句之后,两人便干脆地退了出去。

“他还不想撕破脸,这事情便还算有转圜的余地。”西卡向桑刚解释道,“看起来是那皇帝贪心,想要再从双方手里挤些好处来了。”

“此事或许涉及到我朱紫国的底线,须得回去联络国内诸人商议一番。”西卡皱起了眉头,“我们也该重新考虑下与琉国之间的关系了。”

“如果现在放弃,我们之前的投入是不是就浪费了”桑刚有些不甘心,抬头看着远处那沼泽的方向,颇有些咬牙切齿,“哼,那一大片无人沼泽,满是瘴气和凶兽,难道还真有人会要”

“一个借口。”西卡回答道,“我觉得那皇帝真正想要的,是吃遍天手里头那传送阵。”

“咦”桑刚有些疑惑,“此话何解”

“记得单乌是怎么带人回来隧邺城的么他靠的正是珍荟楼地下那传送阵。”西卡解释道,“这件事足以说明,至少沼泽地里那头的传送阵是归单乌所有,那么,他与吃遍天之间是不是还会有别的协商是不是能从吃遍天手里再拿到些别的端点呢”

“你是想说,他以沼泽地作为聘礼,其实是意味着他会将沼泽地与琉国境内关联的那些传送阵都一并送给那琉国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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