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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你妈个头!”,赵坚再骂一句,从老板娘那里拿过架杆,比划着,怎么打。
我和莫寰宇不出声,想看他打完这一杆。
他比划了半天,眼睛眯得不能再眯,然后凝神屏息,彭的一杆送出去。
白球受力过猛,竟然跳起来,生生越过绿球朝红球撞去,红球顺利进洞,白球兀自自转着。
赵坚收了架杆就跳起来欢呼:“哟呵呵!”,不曾想下一秒,白球就自转进入洞里。
李源一下子也兴奋了:“哈哈哈!扣分扣分!老子布得局没那么容易进球的!这叫偷鸡不着佘把米!”
☆、54。 莫、海,恩爱完了就回来吃饭了!
54。 莫、海,恩爱完了就回来吃饭了!
☆、55。 群魔乱舞的夜
因有着长辈,又都是好一口的人。免不了,赵坚、李源和莫寰宇三人要陪着喝几杯,看这个样子,都是擅长饮酒的人,一口一杯喝的一点都不含糊。
当敬完赵坚的幺舅妈时,我扯了扯莫寰宇的衣服,他转过来幽幽的看着我,我低声说:“别…喝醉了。”,因为他的动作牵引着这一桌的人都看了过来,我那话出口就变得极其暧昧,不由得就脸红了。
赵坚一副如临大敌样:“海婆婆你也太小看我们老大了,这样轻描淡写几杯酒,他只当润润喉而已。”
额…我的脸更红了。
莫寰宇并未回答我,只幽幽看了赵坚一眼:“怎么,今晚想怎么着啊?”
赵坚忽然软了下去,求饶:“我惹不起你,惹不起。”,顿了顿,他又说:“对了老大,待会儿还有节目呢,别贪杯啊。”
“节目?”,我和东篱异口同声道。
三个男生忽然笑得奸诈,一个劲儿的卖关子。
吃完饭我才知晓,所谓的节目,就是飙车。
香蕉你个巴拉,原来男生都好这口。
看着莫寰宇和赵坚一人推出一辆摩托出来,我都惊讶的楞在那里。乖乖,这夜黑风高的,可是要去杀人越货,还是打家劫舍…
莫寰宇冲我笑了笑:“海儿,上来,带你体验体验速度与激情。”
我瞬间不知所措,可是脚却轻飘飘的往那边移,我虽然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那样的淑女,也不是琳那样热情奔放的烈女,可内心底子里多少还是有点不羁,所以我跨上了那辆红得似火的摩托,结果莫寰宇递来的头盔,然后在这个寂静如歌的夜,我俩绝尘而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狂风恣意的从四面八方吹来,这个狂乱的夜,让我想起群魔乱舞。乡村公路两旁的松柏以黑森森的姿势把灰暗的天空分裂成无数块,呼啦啦的向后疾驰,我紧紧的抱着莫寰宇的腰,感受着这凌冽的风迎面而来。
像压抑久了的灵魂忽然释放,我竟然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只觉得抱着莫寰宇的这一刻,在车上飞驰的一刻,自己像飞鸟、像流云、像风…
待到山顶上的时候,莫寰宇停了下来,摘掉头盔看了看我,我也取了头盔,笑着看着他。心脏跳动的很快,像呼之欲出。
此时此刻,语言都显得多余了。
他轻轻的凑过来,温润而冰凉的触感即刻在唇边绽放,我不可思议亦不知所措,只愣愣的微启双唇,来回应他。周围无线寂静,只有不知名的鸟偶尔鸣啼一下,而我却感觉身体有火,熊熊烈火,烧的我不分东南西北,一阵阵晕眩。
这就是传说中的…吻么…
他一只手悄然的攀上我的后颈,头被他用力向前送,唇齿炽烈相缠…
不知过了多少个天长地久,终于,他轻轻放开我,笑了笑:“傻瓜,接吻都不会。”
我默然,脸红耳赤,说不出半点语言。
我和莫寰宇一个摩托车,李源和东篱一个摩托车,赵坚很不幸的被选作裁判,看那队人先绕完一个山头回到原地。
答案理所当然的是我和莫寰宇。
赵坚分给莫寰宇一只烟,两人在一旁星星点点,直到这支烟灭了,才听到李源他俩的摩托车轰轰隆隆的从远处开来。
“哟,你们俩跑哪里去谈恋爱了啊,迟了这么久?”,赵坚本着我是单身我怕谁,逮着机会就狠狠的调侃别人成双成对的。
可是李源不吃他这套,稳稳当当的停了车,才抱着东篱下来。
我们这才发现,东篱尽然在低低缀泣。
“怎么了?这是?”,莫寰宇轻声问。
东篱一听见他的声音,呼的跑过来扑入寰宇的怀里:“讨厌呐!人家最害怕飙车!万一,万一你们出事怎么办!”
额…原来是为这出…可是不是扑错方向了…
我忽然有些尴尬,用眼睛的余光看了看李源,他亦有同样的感觉。
赵坚摸摸头,似乎这个情况太突发了,他都有点应付不来:“东篱妹妹,别哭了,李源也是想带你体验一下刺激嘛?要是不喜欢,以后就不骑摩托了。”
李源也跟着过来劝道:“是啊,东篱,别哭了,都是我不好,我不好。”,他劝着,边拉拉东篱的胳膊,东篱半推半就的也就被他拉回了自己的怀抱。
我轻轻的走在莫寰宇身边,伸手拉了拉他,他亦与我回应,手指使了使力。
“呵呵”,我冲他笑笑。
“傻瓜!”,他刮一下我的鼻子。
一旁的东篱哭得愈发厉害了。
唉。
回到家,赵坚老爸老妈给我们分配了两间屋子,一间是赵坚姐姐的屋子,给我和东篱睡,一间是赵坚的屋子,给他们三个大男生谁。
玩了一夜,我也累了,莫寰宇送我回房,我倒头就呼呼大睡。并没有顾忌和东篱睡在一起,早上醒来时,才发现东篱在床板边上和衣而睡。昨晚竟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才回来的,估计哭戏后面还有一场。
由于我的翻身,牵动了她,东篱一下子就醒了来,才睁开眼,就瞪着我。
让我不寒而栗:“我…你干嘛…我只是要起床了,别那样看着我。”
她的怒气忽然降下来,像是想到了什么,幽幽然又转为悲戚,吸了吸鼻子道:“你起你的,关我屁事。”,说完转过身,朝我甩了个大后背。
额…那句话叫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我绕过他,径直取自己放在椅子上的衣服,由于我习惯脱了内衣睡,难免不了,要当着她穿内衣了,虽然她是个女生,可是我还是红了脸。
正把扣子扣上,她轻飘飘来了句:“飞机场。”
“啥?”,我转回去。
她又一个翻身翻到里面去,装糊涂。
额…我怎么就觉得跟她交流很有障碍呢…
不过这样也好,她不看我,我还可以大大方方的穿衣服。
大清早的起来了,本以为可以看到活蹦乱跳的莫寰宇他们,谁知,三个大男人居然还在睡觉。
无聊的我,只有一个人在客厅里放碟片,赵坚家里的碟片可是不少,不过都是七八十年代的,什么逃学威龙、侏罗纪公园、魔戒等等。虽然看过,但是打发时间而已,可以重温,又都是老经典电影。
谁知我看了两部电影后,去拍赵坚的门,只有赵坚睡眼惺忪的起来,看了看我,眼皮耷拉着,不耐烦的说:“海婆婆,让我们再睡会儿。”
“太阳都晒屁股了还睡?”,我不满,这大清早的好日好景的,居然就这样浪费啊。
谁知赵坚打个哈欠说:“晒就晒吧,帮我杀毒呢。”,说完就关上了门。
额…我碰了一鼻子灰…
三条猪直到中午赵坚的老妈做好饭了上去请,才请下来,原来昨晚几个人斗地主斗到了天亮!
难怪…
吃完午饭我们就去搭车,果然如莫寰宇所说,从赵坚家门口的乡村公路上我们等车等了一个多小时,然后才上车,摇摇晃晃的摇到镇上,都下午三点过了,然后在镇上等城乡公交车,又是一个小时,才搭上车回县城。
原来乡里的娃要上一次学,是多么的不容易。
回去的路上,三个男生毫无例外的都睡着了。这次是莫寰宇枕着我的腿,睡得香甜,到站的时候,我拍了他几下才拍醒。
待到学校,我也有点困,回到寝室也倒头大睡起来。
琳跟我差不多来学校,见我这个样子,脱口而出就问:“这是体力不支呐还是怎么的?你们家莫莫可真厉害。”
起初我还没听出什么猫腻,直到床上的木琴笑得奸诈,我才反应过来,差点跳起来去掐琳的脖子。不过终于太困,虽然想掐她脖子,却更想睡觉,所以就干脆装死。
晚自习上,忽然有点神不守舍,虽然是老班的课。我和琳在桌子下来照传纸条。这种形式,老班一般都发觉不出来。
我俩八卦了一阵,互相诉说了周末和自己男朋友去哪里哪里逛,琳羡慕我可以跟莫寰宇飙车,我倒羡慕她可以跟齐宇去逛街。后来我问琳,东篱的背景究竟是什么。
琳摇了摇头,写到:不知道,反正听说后台很硬。
额…我忽然有点晕…
我兀自在心里纠结怎么让东篱灭掉那根小火苗,谁知琳忽然问了一句:怎么,东篱跟你抢男人?
我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琳不屑的翻一个白眼球给我:明眼人都看出来了。
可是我该怎么办?我朝琳作哀怨状。
琳忽然挥动着她花哨的小拳头:暴她菊花!
神马!?我勒个去…
冬天越来越近,白天的光景越来越短。
时间就这么不经意的慢慢流淌,自从那个吻过后,我和莫寰宇的距离简直一日千里的发展。总是想在一起,周末的时候总会约出来见面,要不就是河边柳树下,要不就是东桥东山边的凉亭,总之,在人烟稀少风景优美的地方。
牵牵小手,亲亲小嘴什么的。
偶尔,莫寰宇会让我给他唱一支歌,我捂着我那五音不全的喉咙,脸红耳赤:“我唱的不好听啊。”
他只是笑笑:“没事,就唱给我一个人听。”
惴惴的挽着他,小声问:“那唱什么?”
“约定吧”,他说:“周慧的。”
远处的钟声回荡在雨里,我们在屋檐底下牵手听,幻想教堂里的那场婚礼,是为祝福我俩而举行;一路从泥泞走到了美景,习惯在彼此眼中找勇气…
约定,一首这辈子再也忘不了的歌曲。
☆、56。 高三第一学期结束
东篱和李源的结束本事意料当中的事,只是我没想到,会这样的快。
就在从赵坚家回来的第二周,周末李源约我们几个唱歌,周五见着的时候两人都兴高采烈的打情骂俏,却不曾想,周六晚的唱歌居然是分手宴。
那应该从赵坚听墙角开始说起,我们几个在金太阳订了小包,由于十三妹的场子,她见着莫寰宇了,就过来陪我们喝两杯。正在掷骰子的时候,赵坚神神秘秘的跑进来:“哟哟,快来看快来看,本年度最撩人的性感大片,这两口子也忒大胆了些,居然在走廊上就干上了嘿!”
经他这么一吼,在场的男生瞬间起哄:“哪里?哪里!?走瞧瞧去!”
我和十三妹也在随大流中来到房间门口,一个个脑袋挨个儿从门沿拉开,伸出头去,只见东篱和李源正在拉拉扯扯。
隔着几步远,歌厅里比较吵听不见说什么,只见着李源一个劲儿的把东篱往怀里抱,边抱着边凑过去,似要亲上;而东篱则半推半就,神情遮遮掩掩,眼见着跌入怀里,两人就要凑一块了,赵坚的口哨都脱口而出了,谁知……
东篱忽然挣开李源,伸手一个耳光打了过去,啪的一声,震的这群围观的人七倒八歪。
怎么了…这是…
李源愣住了,我们也冻住了。
趁这个时候,东篱挣脱李源的怀抱,大步朝这边跑来,我们几个人作鸟兽散,可是莫寰宇留了下来,所以我也留下来,十三妹也留着。我们看到就在东篱快靠近这边包间门口几步远的地方被李源追住,他拉着她的手臂质问:“为什么他抱得你我就抱不得?”
东篱赫然转过去,失去了往日的温柔,尖锐的说:“是!我喜欢他,我喜欢他!够了吧!”
李源怒,可是手却没有放松,紧紧的扣着东篱的手臂,眼睛血红的要滴出水来:“那你为什么要答应我?为什么?!”
“对不起。”,或是李源激动的样子让东篱有些害怕,又或者她发现自己深深伤害了这个少年,语气软下来:“对不起,我想靠近他,所以选了这样的方法。”
“你!”,李源伸手指着东篱鼻尖,眸光凶狠,却又死咬着牙像隐忍着什么:“你怎么这样狠心!”
是啊,真狠!我也这么想,换做是我,一定做不到。
但世事无常,当时我不曾知晓,以后的人生里自己的负的人何其多。
手心有些触动,我抬头看见寰宇看了看我,我俩悄悄的退出来。他的举动有些异常,似乎这样子很贴切我心里的想法。我俩坐回房间,不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