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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然抱着沐小木很快便走到了床榻前,将她往床上一丢,人便跟了上来。
沐小木被丢进柔软的床榻,直摔的有点晕,见湛然欺身上前,急忙坐起来往后退,湛然低低一笑,抓住她的小腿将她拖了过来,轻易脱、掉她的鞋子,刚一松开手,就见她飞快的缩进了墙角,笑的更是不可抑止。
“来,本官给你机会,说说看什么不可以。”湛然将缩进墙角的她拽了出来,轻易将她拉进了怀里,手指灵活的爬上了她的腰、间,往上摸去,又道,“这样可以么?”
“大人……”沐小木的脸蛋眼睛都红了,连声音都带上了一丝软糥。
“哦,那就是可以。”湛然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手指一路往上,隔着轻、薄上衫覆上了小御史平坦的胸、口,语气低沉绵长,“那这样呢?”
“不行。”沐小木一把捉住他的手,总算反应快了一回。
湛然并没有甩开她的意思,身子下的小御史气息略、喘,面颊红润,颇有几分娇、媚,他似是不能理解的扬起眉毛,道,“你又没有,为什么不行?”
沐小木一滞,颇有几分被侮辱的愤怒,不满道:“还是有的。”
“是么,我看看。”湛然说罢便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就要扯她的腰带,沐小木失魂落魄的急忙去拦。湛然有些不耐烦,一把捉住碍事的双手拉过她的头顶,牢牢按在她脑后的软枕上。
“大、大、大、大人。”沐小木觉着这姿势委实羞、耻的有些过分,由于被迫弓着腰,令她觉着自己不甚有的胸、部都挺了起来,顿时面红耳赤,略带哽咽的道,“求您,不要……”
“不要松手?”湛然了然的点点头,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脖颈,将她的脑袋扣向了自己,伸出舌、尖舔、上了她的耳垂。
濡湿而酥、麻的奇异触感令沐小木不断战栗,她没办法忽视湛然凑过来的漂亮脸蛋,他的挑、逗令她脸红心跳,几欲失控。
被粗、暴扯、开的衣领歪向一边,舌、尖顺着脖颈一路下、滑,最后落在了她的锁、骨上,略显强、横的舐、咬仿佛带着火,彻底的烧断了沐小木的神经。
湛然松开她的双手,将她的身子揽进怀里,裸、露的肩膀细腻白、嫩,他缓慢的用手描摹着她肩膀的形状,另一只手牵引着她的小手来到他的腰带处。
沐小木被他吻的迷迷蒙蒙,毫无意识的就摸上了他的腰带。待指尖触及他精壮结实的腰身的时候,奇异的触感令她一瞬间清醒了过来,手指蓦然一缩,却被湛然捉住了指尖。她缓慢的朝他望去,就望见他不容抗拒的深沉黑眸,带着一抹严厉,不许她后退。那只大手用了些力量,将她颤抖的双手往他腰带出拽去,缓慢而折磨。
“大人,不能……”沐小木整个身体都在抗拒,却被他圈在怀中无法挣脱。
“本官真的耐心有限。”湛然好言劝道。
沐小木不敢惹怒他,只得心一横,替他把腰带解了开来。湛然满意的摸摸她的脑袋,示意她伺、候他脱、衣。
沐小木跪在他身前,由于他太过高大,她跪直了也不过比他高一点儿,她认命的苦着一张脸,刻意放慢了速度替他脱、下外衣。在脱、下外衣的一刻,她瞧见湛然疏懒的样子,便趁着这间隙往床下一跳,还未跳远,就被一把抓住了手臂。
“这是要去那?恩?”湛然皱起眉头,将她往回一拽,就往下一压。
“大人,不要这样啊,我会恨你的,会恨你的。”沐小木手脚并用失声尖叫。
“不过是叫你替我按摩一下,为何要恨我?”湛然无奈的扑在床上,侧起头道。
“这种事要心甘情愿才可以的嘛……等等……”沐小木一愣,才发现湛然并未将她压在身下,她正四肢灵活的跪在他身旁,她愣了半晌,道,“大人,您说什么?”
“替本官疏松一下筋骨,近日确实乏的紧了。”湛然懒洋洋的声音传了过来。
“疏松筋骨?”沐小木莫名的道,“您衣服都脱了,就为了干这个?”
“你好像有些失望?”
“没有没有。”沐小木擦了擦额头的汗,狗腿的凑上去替他捏肩膀,一边捏一边道,“这个力度您觉得如何?”
“再使点劲。”
“下官尽力。”沐小木使上了吃奶的劲儿,努力的伺候着湛大首辅。
两人一时无话,安静的空气里萦绕着散不去的旖旎暧、昧,沐小木按着按着便有些口、干,悄悄咽了一口口水,湛然看上去似是睡着了,许久不曾有过动静。
沐小木按着按着心思忽然有些飘忽,她小声的叹了一口气,试探的唤了一声,“大人?”
“嗯。”片刻后,湛然应了她一声。
“如果一个人是无罪的,但是为了所有人都好却要将他送进监狱,大人会怎样做?”
“对本官而言,人不分有罪与无罪,只分有用和无用。”
“是这样么……”沐小木有些无奈。
“对你而言……”湛然将垂着头的沐小木拉倒在他身边,对着她道,“只管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即可。”
“我认为无罪之人不应该入狱。”沐小木顾不上害羞,反正也差不多要习惯了,便道,“可是,大家都说他很危险,如果由于我的固执而将大家都陷入险境,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湛然没有回她,只是将她搂进了怀里,薄唇摩挲着她的额头,道,“你们之所以认为他危险,是因为你们没有办法掌控他。而他对于本官,只不过是一个消磨时光的小小挑战。因此,你可以尽管去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你的身后,由本官替你看着。”
“大人……”沐小木一震,顿时五味陈杂,心里的莫名悸动令她不由自主的窝进他怀里,将脸颊贴上他的胸膛。
湛然看着怀中蜷成一团的小御史,笑的颇为无奈,手指缠、上她的发丝,又细致的摩挲着她的耳廓。
“湛大人……”沐小木探出头来,委婉的商量道,“您能不能不要把我当只猫呢?”
“那你一定是误会我了。”湛然勾起她的下巴,将唇印了上去,舌、尖撬开她僵硬的唇,逗、弄她柔、软的舌头,看着她氤氲着水汽的眼睛,眸中笑意更盛。
我现在把你当成女人了,小御史。
第32章 阿木·成长之痛
这几日春意愈发盎然了,和风暖阳,青翠蓬勃。清澈的河水一波一波冲上河床,精致灵巧的鸟雀在垂柳间追逐嬉戏。
一柄折扇伸出来,为身旁的人挑开了前方的细长柳条。
“林大人真是体恤下属,下官受宠若惊。”沐小木从他臂弯下钻了出来,笑嘻嘻的道。
“我早就说过我很靠谱,是你一直不信罢了。”玉石质地的扇柄敲上了沐小木的脑袋,林贤一身素白,风度翩翩。
“下次若是您带着玉石的扇子,我就不跟您出来了,太疼。”沐小木捂着脑袋,又不好生气,只得嘟嘟囔囔的道。
“你这些日子,脾性见长啊。”林贤收了扇子,同她在河边闲闲散着步。
“没有没有。”沐小木躲开他的坏笑,假装四处张望,岔开话题道,“近日城里的人有些多啊。”
“嗯,因为会试么。”林贤抬眼望去,河边儒衫的莘莘学子,三五成群的立在一处,神情或高昂或低落,或激情或落寞,总之,是比往日多了数倍。
“会试不是已经结束了么?”沐小木被暖和而温软的阳光晒的浑身惬意,长舒了一口气道。
“由于出了舞弊的事儿,如果牵涉比较广,兴许要重考,因此这些学子才不能归家,要在这里等消息。”
“重考?搞这么大?”沐小木惊讶了四处望了望,道,“施大人不是就泄题给萧泰么?怎么会牵涉这么广?居然要重考?”
“不止呢。”林贤拿着扇子敲击自己的手心,微风掠过,掀起他的额发,他压低了声音道,“城里有人买卖试卷,据说很多考生都有参与。”
“有这等事?”沐小木惊呼,眉头一皱又觉得不对,忽然抓到重点,道,“买卖试卷?施大人不是……”忽而想起林贤的身份,打住了脱口而出的话,睁着眼睛瞪着林贤,憋的很是辛苦。
“你想说施亦是污告么,那么就不应该存在题目在外流通的事儿,对吧?”林贤好笑的看她瞪圆了眼睛的样子,道,“我都知道。”
“那么您……”沐小木小心的问道。
“我会怎么判?”林贤止了步子,转身面对河岸,眺望着远方隐隐的青山,道,“我只能说,做自己认为对的事儿。”
林贤被风吹起的长衫擦到了沐小木的手臂,带着阳光的暖意和河水的清冽,干爽柔软。
“照施大人的说法,他根本就没有泄题,那么,考生买卖的试题又是哪里来的?”沐小木有些不解。
“你我知道不是他,别人又不曾知道。他一口咬定是自己泄题给萧泰,那么,坊间买卖试题的事儿主审官定然也会认为是他指使。”
“这样一来,施大人不就……”沐小木脸色一僵。
“如果没有这事儿,我兴许能保住他的命,最多告老还乡,如果这事儿他也认了,那么……”林贤不再言语,只是沉默的望着远处的行人。
“我去劝劝施大人,叫他莫要如此固执。”沐小木心头一酸,便要往回走。
“你往常执拗起来,听劝么?”林贤没有阻拦她,只是在她身后苦笑道。
沐小木步子一顿,停了下来。
“大人说的对。”沐小木干脆转过身,回到了林贤身边,道,“施大人这事儿一直让我十分苦恼,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做,我不想施大人遭受牢狱之灾,亦不想有人蒙冤入狱。可是我也不能否认,施大人的做法的确有他有利的一面。于湛首辅、于朝廷,甚至于我都是有利的。”
林贤将身后的石阶稍一清理,便坐了下去,顺手敲敲身旁,沐小木便随他一道,坐在了他的身侧。
“每个人都有他所坚持的东西,兴许这件事儿就是施大人的坚持。我怕是劝也没有用。”沐小木将脸埋在掌中,道,“不过,即便如此,也不想看着他去送死。”
“我也不想啊。”林贤在她身侧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此刻河岸边赏景踏青的人愈发多了,河面上也多了许多泛舟的游客。大户人家的小姐藏在船舫里,丢下引人遐想的丝绢,一众青年学子追捧着献殷勤。
科举舞弊的事件在这里倒显得渺小起来,仿佛平日里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抑郁的学子也暂时抛却了烦闷的心情,变得活泼起来。
沐小木与林贤并肩坐着,出神的望着宛若画卷一般的子午河畔,杨柳如烟,流水如绢,嬉闹喧嚣伴随着波光粼粼的河水,一波一波的冲进她的耳中。
“林大人。”沐小木忽然出声道,“你们都不曾劝我,即便是施大人,明知道我会做拖他后腿的事儿,仍是把实情告诉了我,甚至连湛大人也说会纵容我。明明我最可能做的选择对大家都不利,可却没有一个人阻止我,甚至连一声劝都没有。”
林贤朝她望了一眼,没有开口。
“其实我知道。”沐小木灿然笑道,“大家都不忍我痛苦,违背自己的理想。因此才会任由我选择,大家只想我没有干扰的走自己的路。”
“小木……”林贤低声唤道。
“我确实痛苦了很久,但是我也能想明白。”沐小木对着林贤笑了笑,又道,“有些时候,必须向某些事儿妥协。即便正直,也该学会变通。虽然学会变通这个过程很艰辛,但是人总要成长的。”
“你长大了。”林贤难得没有取笑她,伸出手揉乱了她的头发。
“萧泰这事儿,我愿意相信施大人。”沐小木任由他在她脑袋上胡来,仍兀自感慨着。
“施亦想必很欣慰。”林贤方才沉郁的样子消失不见,又恢复到了平日的闲散慵懒。
“对了,林大人。”沐小木浑然不觉的顶着一头乱发,忽而激动道,“其实这事儿也不难,若是能找到买卖试卷那人,不就能洗脱施大人的嫌疑么?”
“找到也不能说明问题啊,完全可以说是施大人指使的。”
沐小木皱起眉头细细思索,忽而惊呼起来,用手拽着林贤的袖子,道:“你还记得前些日子湛大人夜宴么?”
“就是你被灌醉扑倒在湛首辅身前那次?”林贤摇着折扇。
“大人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沐小木红着脸支吾了半天,尴尬的摆摆手,道,“那日大人遇见我们的时候,其实施大人正又哭又闹说自己丢了试卷呢。”
“怪不得他那天要跳河。”林贤恍然大悟,片刻后又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