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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舞说完,却发现杨凝一脸入神的看着自己:“凝姐,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呀!”
神情害羞,十分不好意思。
“咯咯咯咯……”杨凝发出一连串的笑声:“怎么啦?小丫头发春了,看上人家了?”
“哪有!”叶轻舞不敢抬头,嘴里却说:“凝姐,你认识他,他是什么身份啊?”
杨凝嘴角一抽,不屑道:“身份?他能有什么身份,不过是南京城王家的一个亲戚,上回被警员带走还是王家出面……”
突然有好像想起什么事情,恍然大悟道:“轻舞,你不会真的是喜欢上他了吧?你可是有婚约在身!”
叶轻舞情绪明显低落许多。
是呀,有婚约在身。命运早已经被注定好了,或许正是因为这样,自己才会对凝水公园那个奇异男子莫名思念吧。
好恨那一次出去!居然会被那人看上。
为什么要生得这么一副姣好容颜。
完全不能反抗。父母没有解决办法,家中高兴。
命运完全被掌控在别人手里。
见叶轻舞如此模样,杨凝原本还因罗宁的怒气瞬间无影无踪,代替的全是哀怜。
自己的情况又何尝不是这样。
“凝姐,我想在南京和你住一段时间。”叶轻舞苦笑道。
山顶上。
罗宁和陈晓诗手牵着手,从一块石头跳到另一块石头上面,活像两个无猜的童子。
这也是陈晓诗一时的想法。在儿时的时候,做些什么自然不会有人多谈论。
时间晃过,年龄长了,再有这样的行为,别人就会说三道四。
可是谁在乎呢!
不存活于别人的眼光之中,才能更好的领略自由含意。
其他游客眼中,有觉得两人“二”,觉得两人幼稚的,两个成年人做出这番轻浮举动;也有羡慕两人的,能够有这样举止,本身就是需要勇气。
而陈晓诗和罗宁感受到的,却只有喜悦。
看风景绝对是人生的一大享受了,不是说游玩,而是能够多理解自然的神奇。
现在社会虽说可以轻易的将一座山移走,可是一些山谷、海洋呢?人类依旧没有半点方法。
一次地动山摇,一次波涛翻涌,便能简单摧毁人类设施。
陈晓诗享受和情郎在一起的欣喜、欢快,罗宁更多的则是观看四周的岩石、树木存在的姿态。
那一根竹子,独立在悬崖之上,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看,能感觉的还是渺小。无论风雨,都必须承受,不像游鱼走兽飞禽,能够主动趋利避害。
当然万物都是有利有弊。
给了飞禽翅膀,就让它的双足纤细难以承受身体的重量,不能在陆地上疾驰奔走。给了走兽矫健的双足,就令它无法跨越江河,无法飞越高山。
但这一切,却都是可以通过修炼来弥补的。
走兽飞禽能够修行成妖,度过天劫便能化形为人。而一些强大的植物类妖修,即便是渡劫期、大乘期的修士都不敢招惹。
而在这千年之后的某个山顶上,人类却只知道为了眼前事物忙碌。连修炼是何物都不知道。
在这等有生存迹象的山上,本该是有多人聚在一起论道修行的。
可是长生被当成幻想,修炼只局限于传说。又能怎样怪罪呢。
罗宁思绪乱飞,想着这些种种,看着身边的女子暗暗道:“我绝不能让诗诗也如这草木一样被岁月摧残!”
“嘿,想什么呢!你看这山下的风景好漂亮啊!”陈晓诗扯了扯罗宁的衣角。
两人正站在一悬崖的护栏边。
心思被拉回来的罗宁徒自一笑。“是啊,现在想这么多干嘛,还是多陪陪诗诗要紧。”两人这一路上,都是后者在说话,罗宁才回应几句。
“罗宁,你说鸟儿在天空中飞翔是什么样的感觉?”陈晓诗突然问道。
这是一直以来世俗人类都在思考的问题,谁能说清楚?现在社会有飞机能够上空,可那只是坐在机身里面;跳伞、滑翔的人或许明白一二,但那毕竟有很大束缚。对于飞翔的感觉则是更加奇怪了。
“自由,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罗宁十分认真的回答道。
金丹修士能够借助法宝升空,元婴境界则能够凭空立于空中不落。这些在修真者眼中的平淡无奇,却是普通人一生的梦寐以求。
陈晓诗似懂非懂,文章中经常有如“像鸟儿一般自由自在的飞翔”,可是谁又真正的理解过了。这样的言辞多了,倒像是飞翔石家常便饭的事情,可谁对此都是一无所知。
饱暖思**,这是低贱的想法;可有的人却追求高尚的事物,两者在距离上是一样的,只是方向不同。
不用再为生存烦扰的陈晓诗,有时候也想些其他事情。这是她第一次发出对天空的畅想。
若是能够和罗宁像鸟儿一样一直在空中飞翔,渴了便喝些湖水,累了便停在树梢。
陈晓诗犹豫片刻,“罗宁,这周末我想回一趟家。”
“周末?明天?”
“嗯!”
“老家?”
陈晓诗点点头,“还有弟弟,也要一起回去。”见罗宁没有说话,她这才笑了出来:“还有你了!”
每次这样和他开玩笑的时候,自己都会感觉很开心。明明他心里有些着急想问些什么,就是不说话,活该急他。
“奶奶后天八十生日,我和弟弟都有几年没见过她了,这回想回去给她过寿。”陈晓诗徐徐道来。
罗宁一听,大喜,这是要见家长啊!
自然连连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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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十九章 回家
陈晓诗是自从来南京城上学,就不曾回家过。
仅凭弟弟每周都要寄放到表姑妈家里,跟着吃两顿好一点的,补充营养,由此便可见当时的窘迫程度。每个周末、假期,都是努力靠着卖面的营生赚些生活费用。
陈晓诗的家就在本省的一个偏东的小县城里。对于故乡的喜爱,老人的和小孩的是无可比拟的,这次回家,小胖子陈建显得最是兴奋,不断拉着姐姐问这问那。
每个县城都有直达省城的大巴车,陈晓诗所在县城同样如此。
清晨,一辆白色的大巴车正向东边某座小城驶去。
坐在车上的罗宁心里多少有些奇异的感觉。自己深爱着陈晓诗,爱屋及乌,自然也会在意她家里人对自己的看法;可事实上却是,自己身为修真者,而且千年之前修为更是达到洞虚顶峰,一生所见过的、所拥有的都是世俗界人无法理解。
可即便这样,此刻也要在乎这些人的态度。真是奇特。
罗宁虽然早上没说,陈晓诗却看得出来他的担心。不过她却和弟弟在一旁有说有笑,故意将他凉在一旁。
“车到了!”陈晓诗呼出一口气,三年都没有回家,这一次她心中也紧张。
“到了?”罗宁有些木愕的应道,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应该怎样面对。或者说不知道做些什么才能够让对方家里更好的看自己。
并不是蠢,天性就不知道与人交流。而是太在意一个人到一种地步,相关的行为、想法都会显得笨拙。
下了车,罗宁提着两大袋东西,堆在一起足有半个人高,都是从南京城买来的特产之类。只是罗宁那面容实在是太青秀了,就像书生提着两箩筐青菜,怎么也不和两个大包裹相协调。
“嗨!表妹!”
一个俊朗的声音传过来,却是一位穿着颇有些讲究的青年男子走来。
“表哥!”陈晓诗抬头望去,也是一脸惊喜。至于小胖子陈建已经是早跑到对方面前,拉着手臂使劲的摇啊晃啊。
“听你说今天要回来,家里人都是高兴极了。我估摸着也是这一班车,没想到还真碰到你了!”表哥一脸高兴说道,一会才注意到竟然还有一位提着两个大袋子的男子跟着来到表妹身边,一起的?
“表妹,这位是?”表哥疑惑道。
陈晓诗红着脸不说话。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昨晚打电话回家本想说带一个人回来的,可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三年前她还是一个十分单纯的小女孩,只想着上大学工作养家,这是家里都知道的;可三年后自己却突然多了一个男友,这种事情倒是无关于物质、前途,只是心理上跨不过去这个关隘。这也是她为什么在车上故意不搭理罗宁。
“男朋友?”表哥小心的问道。
陈晓诗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快速转向罗宁:“罗宁,这是表哥陈伟;表哥,他是罗宁。”
陈伟一听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右手就要拍到陈晓诗肩膀上,突然又是放了下来:“哈哈,表妹,你什么时候居然也开窍了?要是让奶奶他们知道,岂不是惊讶得要死!”
“表哥好!”罗宁适时地喊道。
后者闻言仔细的打量了几下罗宁,也是笑呵呵点头:“妹夫好!妹夫好!”
两句话便瞬间增加了罗宁的好感。
从之前的亲昵举止来看,陈伟和陈晓诗关系必定就是极好。陈伟要拍陈晓诗的肩膀,这是下意识的行为,只是顾及罗宁才放手。跟陈晓诗关系好的亲戚、朋友,罗宁自然也是喜欢。
还要多谢他们这些年来照顾和陪伴陈晓诗。
“姐夫啊,表哥可是和姐姐一起青梅竹马长大的,你可要小心哦!”小胖子斜仰着脑袋突然说道。
陈伟却是一记响头敲在陈建额头,对着罗宁轻笑:“这小鬼就知道胡说八道!我是表妹大伯的儿子,两人倒是从小一起长大。”
罗宁自然不会在意什么。这小胖子的古灵精怪他可是在就体会过了。只是没想到一直比较内向的陈建都和陈伟关系这般亲昵,看来这陈伟一定待两姐弟非常好才是。
“难道不知道近亲么!”罗宁难得俏皮瞪了陈建一眼。这知识还是他无意从书本上看到的。
不过却没敢说出口。
“妹夫,拿那么多,我来给你提一点吧。”说着,就要伸手去接罗宁手上的东西。
后者见状连忙后退一步,这刚见家里人哪有就让他们忙碌的道理。
“不用,不碍事!”罗宁摇头拒绝道。
陈伟也只好作罢,说道:“那我们回去吧?”
“现在就有车吗?”陈晓诗问道,奶奶现在还是住在乡下,不愿意跟着大伯来城里居住。回乡却是得要坐小班车,一小时才一趟。
陈伟却是呵呵笑了一声:“表妹,别看不起你表哥了,你表哥现在可是有车一族!”说着还掏出车钥匙扬了扬。
“哎呀,看不出来呀!”陈晓诗怪笑道,罗宁则是一脸谦逊的说了一句:“那我也沾一下表哥的光!”
陈晓诗立刻捧腹大笑。别人不知道,陈晓诗还不知道罗宁的底细么。身为王家的亲戚,此刻却说出这番话,真的是令人觉得搞笑。
陈伟则是尴尬了一下跑前面开车去了。
值得一提的是,在车上的聊天中,罗宁知道了陈晓诗父亲居然有三位兄弟。陈晓诗父亲排行老三,而弟弟老四居然现在也不到三十!也就是陈晓诗奶奶四十左右的时候又产下她四叔!
车子在一座典型的两层楼房前停下,这正是陈晓诗二叔的家,也是奶奶的住处。
院子里一副摇椅上正躺着一位老妇人晒太阳,见到车子开了过来,立马起身,还未等人下车就叫唤道:“阿伟!”
孙子阿伟也有辆这样的车,只是车子都一样,她也不确定是不是阿伟的。
最先下车的是陈晓诗,看着奶奶,她本来是想大声呼唤一声,话还没出口,自己却已经叫不出声音了。
三年前自己还常常还奶奶在一起,那时候和弟弟寄居在二叔家,自己每次放假回家都能喝奶奶见面待在一起,从不觉得原来奶奶已经变老了。时隔三年的相见,却明显能够感觉前者脸上布满的皱纹,一条一条的,清晰可见,密密麻麻。
陈晓诗跑过去抱着奶奶,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有眼泪不断地往下掉,浸在奶奶的衣服上。
“诗妹儿?诗妹儿?”老妇被抱得很茫然,并不确定这女孩是不是自己的孙女。那娃娃出去的时候还是一个高中毕业,穿的衣服也都是乡下的那种颜色比较暗淡的。而眼前的女孩却是衣服靓丽无比。
“奶奶,是我,诗妹儿!是我。”陈晓诗哽咽着,离乡三年,再次见到奶奶,能够有的不是激动,不是高兴,而是悔恨。怪怨自己为什么不常回来看看,明明只有半天的路程。这种感觉是陈晓诗之前都未曾想到过的。
其实陈晓诗的变化并没有太大,只不过身高增加了些,服装上也是南京城市里面较为常见的。可是奶奶对于孙女的印象却是一直留在了三年前离别的那一幕。哪怕有一丝不对,她都会觉得是一种失落。
罗宁下了车,牵着陈建的手。
“过去吧!”罗宁催促道。对于这样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