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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陪那个赖五干耗。不过现在好了,手里有了带路党李宝,那李墨等人就可以直捣黄龙,自然不需要再按原先的计划行事。
……
此时的赖五正在家中试穿新衣,终归是头回成亲,赖五自然要好好打扮一下,正琢磨着究竟穿哪套好的时候,就听有人来报,说是李宝带着几个生面孔回来了。
赖五眉头一皱,对于李宝,赖五还是了解的,知道这小子办事认真,从来不会给自己招惹是非。今天这是怎么了?
带着这个疑问,赖五到了前院,一见李宝就张口问道:“李宝,你小子这是怎么回事?不知道我现在正忙着吗?”
“赖哥……这几位客人有事要找你商量。”李宝苦笑一声,替赖五引荐道。
“你们是谁?找老子什么事?今天老子要办喜事,就不跟你们计较了,有什么事改天再说。”
“你就是赖五?”李墨一脸天老大我老二的惫懒样子,一步三晃的走上前问道。
一看李墨走路那架势,说话时那神情,赖五差点以为自己遇到了同行,当即不敢怠慢的问道:“阁下是谁?要是同道,不妨今晚留下一起喝杯喜酒。”
“我喝你大爷!”李墨口中骂道,动手也不慢,一拳砸在了赖五的鼻梁上。
流氓打架讲究的就是一个狠,李墨这一动手,典二、何元庆、房泰当即也不迟疑,分别向着被突然动手的李墨给弄愣住的众泼皮扑了过去。
……
别看李墨来得人少,可那也要看跟着来的都是谁,典二、何元庆、房泰虽然都没有拿要人性命的兵刃,但人手都拎着一根初生婴儿手臂粗的短棒,这一棒下去,好在这三人事先得了李墨的嘱咐,手下留了几分力,要不然现在那些挨揍的泼皮就不是骨断筋折的下场。
李宝在李墨刚一动手的时候就聪明的闪到了一旁,而在看到典二三人大发神威的时候,心里不由的暗自庆幸自己先前的识时务。眼前这位公子手下的三个凶神实在是太强悍,不客气的说,他那帮同伙跟这三人相比,那就根本没有可比性。
赖五被李墨突然袭击,这鼻子本来就是人体比较脆弱的部位,这一拳下去,顿时鼻血眼泪往外流。而李墨更是个得势不饶人的主,见一击得手,立马抬脚将赖五踹翻在地,一边拿脚狠踩赖五,一边嘴里骂骂咧咧,“叫你这王八蛋抢老子的钱,叫你这王八蛋抢老子的钱。”
听到李墨的叫骂,赖五一边惨叫一边试图躲开李墨的践踏,而一旁的李宝却明白了李墨叫骂的意思。他们之前的确抢了一个人百贯钱,当时那人被抢时还叫什么这是他家公子刚给他的,只是当时谁也没有在意。等到钱抢到手,赖五心情不错,就把钱都给小弟们分了,李宝作为赖五的心腹小弟还分了五贯。
“李宝,你小子还不过来帮忙?啊!”也不知被李墨踹中了什么部位,赖五惨叫一声,身体佝偻成了一个虾子。
……
挨揍,是一件叫人很痛苦的事情,但揍人,却又是一件叫人身心愉悦的活动。活动了一番过后的李墨此时心情不错,见典二等人已经把赖五的那帮小弟都给收拾的躺在地上起不来了,便蹲下身看着赖五问道:“你知道你错在哪了吗?”
“我知道个鬼。”赖五心里暗骂,只是他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闻听李墨问他,连忙点头答道:“小的知错了,还请贵人高抬贵手,饶小的一回。”
“唔,算你识相,那你倒是说说,你都错哪了?”李墨微微点头,又问道。
这一问把赖五问傻眼了,他哪知道自己哪里得罪眼前这人了,刚一见面话没说上两句就动手打人……
“呃……小的不该对贵人不敬?”赖五试探的问道。
“唔?看来你还明白你自己错在哪呀。”李墨眉头一皱,语调变冷。
赖五一听就知道要遭,赶忙叫道:“贵人,贵人息怒,还请恕小的愚钝,实不知小的究竟哪里得罪了贵人。”
“哼,你不知道,那我就给你一点提示,今日午时,你都带着你那帮祸害干什么了?”李墨冷哼一声道。
“午时?”赖五脑子转的飞快,可想来想去,怎么也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眼前这个煞星。今日午时前后他就带着人去陈老头家提亲来着……
“贵人莫不就是那个郑实所说的公子?”赖五不确定的问道。
“哼,算你识相。老子的人你都敢动,我看你是活腻味了吧。别以为有个京兆府的二爷给你撑腰你就什么都不怕,我要收拾你那位二叔,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说,想死想活?”
“想活。”
“既然想活,那就听我的,起来。”
“是。”赖五闻言连忙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一旁的李宝赶忙过来扶起了赖五,趁着二人离得近,赖五忍不住埋怨李宝道:“小子刚才怎么不提醒我一下?”
“赖哥,没机会呀。那位公子能掐会算,小的想干什么他都能提前知道。”李宝苦着脸小声解释道。
“你俩说什么呢?是不是憋着想要害我?”一旁的李墨开口问道。
“不敢,不敢。不知贵人究竟有何打算?”赖五连忙问李墨道。要不是浑身酸痛,他恨不得向李墨点头哈腰。先前在陈老头家的时候,那个郑实就当着他的面提到过这位李公子,只是当时自己没当回事,认为这是郑实胡说八道吓唬自己,却没想到那个郑实跟自己说得句句属实。
要说不后悔,那是不可能的。只是眼下麻烦已经惹下了,再后悔也没用。赖五很光棍的摆出了一副任人处置的姿态,同时心里暗自决定,等这次事了了,回头就去揍那个算命先生一顿出气,还什么旺夫之相,这他娘还没娶过门呢就挨了一顿揍,而且这顿揍还是白挨,以后想要报复都没机会。
要是赖五死硬到底,那李墨下手也就少了顾忌,可现在赖五摆出一副任打任杀的架势,李墨反倒有些不好下手了。毕竟这欺负一个不反抗的人实在是没什么成就感。也就在李墨考虑是就此罢手还是继续教训人的时候,门外走进几人。
为首的是个中年人,神色匆匆,一见李墨立刻拱手行礼道:“小人赖昌,见过李大人。”
“……敢问阁下是谁?”
“小人在京兆府做事,只因位卑言轻,大人不识小人也情有可原。”赖昌一脸恭敬的答道。李墨不认识眼前的赖昌,可赖昌对李墨却不陌生。作为京兆府的二头,对于京城中什么人能惹,什么人又不能惹,他的心里自然是有一本帐。而李墨这个人,就被记在赖昌那本不能惹的账本里。连京兆府的一把手都对李墨客客气气,万一真惹了他,顶头上司保不齐会把自己打包送去请李墨息怒,断然不会因为自己往日的孝敬偏向自己。
“不知你来此作甚?”李墨又问道。
“不敢欺瞒大人,小人特为本家这不争气的子侄而来。”
“……原来你就是这个赖五的靠山。”
“大人言重了,小人平日里恪守本分,丝毫不敢行那以权谋私之事。”赖昌赶忙答道。
“我才懒得管你有没有以权谋私,只是你这侄子这回惹了我,你说这件事要怎么解决?”李墨摆摆手问道。
“单凭大人发落,小人只求大人看在小人家兄子嗣艰难的份上,莫要断了家兄的香火。”赖昌低声恳求道。
“……你又怎么说?”李墨又问站在一旁不吱声的赖五道。
从自家二叔进门,到亲眼看到自家二叔站在李墨连个响屁都不敢放的样子,赖五已经明白自己先前的猜测没错,他这是铁定撞上铁板了。当下闻言也任命的答道:“听凭大人发落。”
“……好吧,既然你们都已经认怂了,那我也不好赶尽杀绝。这件事就到此打住,你们从我手下那里抢走的一百贯我也不要了,就当做是给你们的汤药钱。典二、元庆,房泰,走啦,咱们回去。”事情办完了,李墨也不想在这里多待,带着典二三人扬长而去。
等到再也看不到李墨四人的身影,赖五这才指挥还能活动的人去请大夫,而自己则陪着自家二叔说话。他就纳闷啊,自己到底是被什么人给打了?
“小五,你日后让二叔省点心行不行?这京城里权贵遍地,你稍不注意就有可能惹到不能惹的。二叔知道你心里想问那位大人是什么来路,为了免得你又干出傻事来,二叔就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你。那位大人姓李名墨,是今科榜眼,与四皇子与五公主交情深厚,现今奉旨在梁山练兵。你自己想想,这样一个人,是你这样一个混迹街头的能招惹的吗?”
“……二叔,侄儿我也没想到会惹到他呀。”赖五苦着脸说道。
“二叔知道这事也不能全怪你,只是打狗还需看主人啊,你下回可千万记得要长住了眼,别再犯这样的错。也多亏那位李大人心善,要是换一个心狠手辣的,让咱爷俩在这京城消失,那也不过是小事一桩。”
“二叔,您老放心,小五记住了。”赖五恭敬的答道。
第155章 下苏杭
想做大事那就必须要有心腹,眼下李墨身边心腹里花逢春就正在帮着李墨在办一件大事。抵达梁山组建水军之后,李墨就给手底下的众人分别安排了任务,鲁达、杜胜、袁虎、马铭四人负责操练马步两军,而阮家三兄弟则是招募附近的渔民充实水军。唯独花逢春,被李墨一个命令派去了苏杭一带。
派花逢春去不是李墨对花逢春这个人不待见,而是要办的事只有花逢春最适合。要论最受李墨信任的,并非花逢春,可要论长相最容易获得他人好感的,那就非花逢春莫属。李墨让花逢春去苏杭一带办的事情就是招募擅长造船的工匠。就鲁达那副尊容,恐怕话还没出口就把人给吓跑了……
而花逢春也不负李墨所托,在李墨没到之前,已经为李墨招募了造船工匠近百人人。当然这也要归功于杭州韩家以及苏州柳家的大力支持,没有这两家人从中牵线搭桥,花逢春的事情办得不可能这么顺利。尤其是苏州柳家,为了帮忙这次更是不惜血本。
不过叫花逢春感到遗憾的,就是这些招募来的工匠只是擅长造船,但却不擅长设计。而已经知道李墨心中构想的花逢春很清楚一个精通设计战船的大匠对他们这帮人的日后行事会起到什么样的作用。当然擅长设计船只的人在苏杭不是没有,可问题是人家瞧不上花逢春的招揽,花逢春又不能用强,只能徒呼奈何。
这一日花逢春正在发愁如何完成李墨的交代时得到了一个消息,说是在杭州钱塘县有一人姓叶名秋,倒是设计过几种怪模怪样的海船,只是无人识货,现在正处于无人赏识的情况。
有枣没枣先打一竿子,反正花逢春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就跑这一趟,说不定那个叶秋就是他们急需的人才呢。
想到这里,花逢春当即骑上李墨命人为他购买的战马出了门,临出门前花逢春特意跟李香君说了一声,告知他的去处。在来了杭州以后,花逢春就按照李墨的嘱咐来见过李香君,这段时间也是一直住在这里。对于李香君,花逢春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这可是自家老大李墨的女人,那就是自己的嫂子。而李香君也拿花逢春当弟弟一般照顾,对他照料周到。
听花逢春要出一趟远门访贤,李香君还不放心的询问花逢春要不要准备一些礼物。花逢春闻言笑着答道:“嫂子放心,礼物早已备妥,就看那个叶秋是不是真有才华。”
目送花逢春离去,李香君回到酒楼。如今的李香君早已不是当日的一个平常女子,李家的买卖基本上都是由她掌管,李墨就是个甩手掌柜,除了一开始在李香君不懂的时候给出指点外,到后来李香君出师了,那李墨就没有再管。如今李家的买卖,可以说都是李香君的努力,规模虽然不能跟韩家或者柳家相提并论,但说是日进斗金却是丝毫不夸张。
只是即便已经家有万贯,李香君却并没有另换住处,依然住在当日自己与李墨成就好事的酒楼里等候李墨的归来。
“姐姐,刚才小妹听说那位花公子出门了?”刚回屋没多久,一个妙龄少女就走进来问道。
“是啊,招弟,你莫不是想要陪着一起去?”李香君笑看着进门的武招弟问道。武招弟跟她弟弟武小二就是李墨在去苏州时认下的那对依靠卖艺为生的姐弟。不过卖艺为生那是以前,现在这对姐弟算是过上好日子了,自从到了李香君的身边,李香君对这对姐弟可以说是关怀备至,如今弟弟武小二在学堂念书,而姐姐武招弟则留在李香君身边学做生意,这一年下来,还别说,武招弟还真有那么几分经商的天赋,已经成了李香君身边的重要帮手。眼下武招弟二八年纪,情窦初开,姑娘爱俏,老鸨爱钞,但凡是小姑娘就没有几个是不喜欢花美男的,初一见到花逢春,武招弟就一见钟情了。只是花逢春对男女之事似乎很木讷,丝毫没有察觉到武招弟对她的那一丝情愫。
“姐姐……”武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