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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就是说,李大哥并不知道?”
“嗯,他不知道。”为了安慰妹妹,大小姐一脸肯定的点头答道。
就像是放下了心头的大石,二小姐松了口气,随即又抱怨道:“这个该死的天葵,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陪李大哥说话的时候来……”
大小姐无法理解的摇了摇头,开口对妹妹说道:“月茹,别说姐姐没有提醒你,娘亲对你跟李墨的事情可是持不同意见的。”
“啊?怎么会?李大哥如今都做官了,娘亲为什么还反对?”二小姐闻言不解的问道。
“方才你陪李墨去了后院,姐姐听娘亲说了一些,娘亲好像很在意李家大妇这个位置,不想让你将来给人做小。”
“可我不在意呀。”
“呸,你个小丫头,真是没羞没臊,这种话也是你该说出口的?”大小姐轻轻一拍妹妹的脑袋,没好气的嗔道。
“姐,我就是喜欢李大哥,就是想要跟他在一起,难道这也有错?”二小姐不服气的反驳道。
“……你跟我说这些没用,关键还是要过娘亲那一关。对了,你可别傻乎乎的自己跑去跟娘亲吵闹,那样一来可就真的没有回寰的余地了。你不是对你李大哥很有信心吗?回头不如找机会去问问他,看他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唔……好,回头我就找李大哥问问。”二小姐傻乎乎的答应道。
……
二小姐单纯,但却不代表她傻。虽说答应了姐姐去找李墨问计,那也不可能马上就去问。换了身新衣服的二小姐表现的如平常一样,陪着李墨有说有笑,叫一旁的大小姐都有些怀疑自家这个妹妹是不是忘了自己先前对她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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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则长,无话则短
在杭州待了两天,李墨启程前往建康,听说李墨是去建康拜访神医安道全,韩夫人特意送来一些礼品,想托李墨能够帮忙转交给安道全。
李墨知道此事后不由纳闷,后来问了忠伯才知道,这安道全所精通的医术不仅仅包括外科,就连妇科都很擅长。当初韩家久无子嗣,就是多亏了安道全,才有了韩家姐妹的降生。
安道全是不是妇科圣手李墨并不是很关心,韩夫人的礼品也不占多少地方,一并带上就是。随着李墨一声令下,队伍缓缓离开了杭州。
这次不是什么大事,所以随行人员的要求也不高,除了李墨从京城带回来的典二等人外,李香君以及韩家姐妹这次也跟着来了。有典二等人在,李墨倒是也不必担心路上会遇上什么危险,而且有美女相伴,这路途上的枯燥也不由得减轻了几分。
因为有女眷随行,李墨等人自然就不能全部骑马赶路,速度上虽然慢了一些,但心情却比从京城赶回杭州要轻松了许多。
白天赶路,晚上休息,就这样走了两天的路程,这一日李墨等人正在赶路,坐在马车里的李墨忽然感觉马车停了,不由探头出来询问原因。
“大人,前面好像有热闹可看。”典二伸长脖子往前面看着答道。
李墨顺着典二所看的方向看去,就见在他们这队人前方的一个岔道口,有两支队伍正在争执着什么。这两支队伍一支全身素裹,是支出殡的队伍,而他们对面的那支队伍却是吹吹打打,明显是支要去迎亲的队伍。
一个出殡,一个迎亲,就在一个岔道口碰上了,谁也不肯让步。李墨作为外人,也不好出头管这种事。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情,贸然插手搞不好到头来反倒落个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的结果。
“李大哥,是什么事呀?”二小姐好奇的问李墨道。
“没什么大事,就是一个出殡的跟一个迎亲的碰上了,双方都想让对方让步,结果谁也不肯让。”
“……李大哥,要是换做你,你怎么办?”二小姐眼珠转了转,忽然问李墨道。
李墨闻言苦笑道:“二小姐,你这可是难为我了,这不管是出殡还是迎亲,那都是大事,人这一辈子也碰不上几回……”
“大人,他们动手了。”典二的话打断了李墨跟二小姐的解释。李墨连忙扭头去看,果不其然,两支队伍在经过言语的交锋势均力敌以后,最终还是选择了武力解决。
“住手!!!”不是李墨喊的,李墨才没那个闲心多管闲事,他又不是这里的父母官,那帮人就是打得头破血流也不干李墨的事,出言阻止的是另有其人。
一骑绝尘,就见一人骑马迅速赶到,与李墨的马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李墨与那人匆匆一瞥,忽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李墨可以肯定,他以前肯定不认识这个“多管闲事”的人。
第159章 上贼船
长得像并不叫什么事,这世上长得像的人海了去了,也不见得个个都是双胞胎。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李墨也没太当一回事,见那突然出声多管闲事的人纵马赶到了准备动手的两拨人当中,李墨示意典二等人暂时不动,准备先看看情况再说。
先前为了避免被误伤,李墨一行人离得那两拨人较远,以至于现在也听不清那个年轻人究竟在跟两拨人的主事人说些什么。但见那个年轻人频频冲自己这边指点,李墨本能的感觉自己可能叫人当枪使了。
“元庆,陪我过去看看。”李墨跳下马车,上马对何元庆说道。
何元庆答应一声,催马跟上了李墨,典二、房泰二人守在马车旁,花逢春更是取出了弓箭,催马远远跟在李墨的身后,看那架势是准备一旦有人想要对李墨不利他就放箭。
见到李墨主动过来,正跟两个主事人说话的年轻人微微一愣,不过随即反应过来,催马迎上前道:“大人,事情马上就谈妥了。”说完还冲李墨挤挤眼。可惜李墨却没看那个冲自己使眼色的年轻人,而是直接问两个当事人说道:“二位,不管是迎亲还是出殡,这好像都是讲究一个吉时的吧?你们一直耗在这里,耽误了吉时,这责任要算谁的?”
“……这位大人,非是我不懂这些,而是这人太可恶……”两个主事人异口同声的指责对方道。
“停停停,我没兴趣管你们谁有理。作为外人,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们一句,迎亲本来是件大喜事,要是因为争道而导致有人受伤,这好像不吉利吧?而出殡本来就是件叫人难受的事情,要是因为争道而出现伤亡,那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事吧。你们两家,一个是送亲,一个是出殡,一个是喜事,一个是丧事,都认为对方应该让自己先过,结果谁也不肯相让,导致现在到了要动手才能解决的地步。只是你们扪心自问,这样做真的值得吗?万一真有人在冲突中受了伤,事后你们的心里过意得去吗?”
“呃……不知大人有何解决之法?”
“你们呐,心里都憋着一口气,眼下已经不是在争道,而是在赌气。也罢,就让我这个外人做个和事佬,免得你们两家为了争道这点小事闹到不可开交的目的。这出殡是送死人去阴间,而这迎亲则是阳间的事情,这大道如此宽,不如以中间为线,两家并排各奔东西,你们认为如何?”
“……那不知我等该走哪条道?”
“男主阳,女主阴,男左女右,迎亲的走左,出殡的走右。不过你们是对面而行,那就……看到太阳了吗?迎亲的走朝阳的一面,出殡的走另一条道就是。”李墨闻言想了想后说道。
两家人说心里话也不想真的动手,毕竟在这种大喜大悲的日子出现死伤不是什么吉利的事情。只是当时两家人把话说死了,改不了口,而眼下李墨送上了梯子,两家人也就借梯下楼,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目送两支队伍各奔东西,李墨瞧了一眼想要开溜却被花逢春给逼回来的那个年轻人,笑着说道:“可以啊,脑子挺灵,知道借势。”
年轻人一听李墨的话就知道自己先前的计谋败露了,也不狡辩,只是抱拳一礼道:“这位兄台恕罪,小弟也是迫不得已,毕竟总不能看着这两家人聚众斗殴出现死伤不是。”
“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吕将,人士,这次是回乡探亲。”
“吕将……看你脑子挺灵活,这次科举有没有参加?”
“……参加了,可惜考官有眼无珠……”
“嗯咳……点背不能怨政府,命苦不能怪社会,考不上是你的个人问题,不能因为没考上就怪考官故意刁难。”李墨轻咳一声道。
“……听兄台的意思,莫非兄台考上了?”
“哼哼,考得不好,也就中了个榜眼。”李墨看似谦虚,实则炫耀的说道。
吕将:“……”
一个考试,没考上的肯定看考上的不顺眼,这是人之常情。吕将在得知李墨考中了榜眼以后,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要不是看李墨身边有典二、花逢春这类一看就不是善茬的人在,他真会拂袖而去,只是现在,他还需要保持表面的客套。
“兄台,在下还要赶路,若是无事,就此别过。”
“别忙走啊,你要回建康,而我同样也要去建康,正好咱们同路,就一起走吧,在路上也好有个照应。”李墨叫住吕将说道。
“这个,不必了,小弟习惯单人独骑……”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而是告诉你我的决定。元庆,看住他了,他要是半路跑了,回头就罚你抄写六韬里的虎韬。”
“啊?……多少遍?”何元庆吃了一惊,郁闷的问道。
“二十遍吧,你要是觉得不够,那就四十遍。”
“够,够,二十遍足够了。”何元庆连忙答道,为了不被罚抄书,何元庆看向吕将的目光都透着一股虎视眈眈,心里更是打定主意这几天无论是睡觉还是出恭,都要跟这个吕将形影不离。
“兄台何必强人所难?”吕将很是生气的斥责李墨道。
“强人所难?不不不,你说错了,我这不是强人所难,我这是在报复。”李墨摇摇头纠正吕将的说法道。
“不知在下有何处得罪了兄台?”
“吕将,你的记性看来不太好啊,难怪考不上。莫非你已经忘了方才你想要劝说那两家罢手的事情?”李墨不紧不慢的提醒吕将道。
还别说,吕将顿时没了言语,谁叫他被人拿了活的,就是刚刚才发生的事情,想要抵赖都不成。吕将认命的叹了口气,问李墨道:“不知兄台准备如何处置吕将?”
“我还没想好,反正到建康还有段路程,慢慢想就是。”
瞧着李墨离去,吕将看了一眼不远处正盯着自己的何元庆,苦笑一声道:“小兄弟你不必将我盯得那样紧,我不会跑的。”
“不不不,大人说过,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跟你不熟,万一你骗我呢?还是小心一点好。”何元庆摇头说道。
“元庆,别担心,他要是敢跑,******他。”一旁的花逢春闻言对何元庆说道。
花逢春的箭术何元庆那是亲眼见识过的,闻言也是一喜,连连点头答道:“那敢情好,花哥哥千万记得别射他要害,射他屁股就行了。”吕将在旁听得是又气又恼,干脆一催马,跟上了李墨,何元庆见状也连忙催马跟了过去。
……
李墨的队伍继续行进,不得不说,吕将的确是个聪明人,尤其是这口才,碰到李墨也算是遇到了对手,而且吕将为人并不死板,李墨说的许多东西,典二等人还不能理解,而吕将却能很快理解,这就让李墨有些动心了。说良心话,他先前决定带吕将上路只是临时起意,被人当枪使了,不报复回来李墨心里就不舒服。可等见识了吕将的口才以后,李墨就动了招揽的心思。毕竟练兵这种事光有武将还不成,后勤的保障也是大事。而后勤这一块,那就不是武将能够很好处理的了。
李墨眼下能用得上的读书人就薛皋一个,要是再加上眼前这个吕将,那日后李墨自己也能轻松不少,就是不知道这个吕将肯不肯帮忙。
而吕将也从一开始对李墨的种种不服变得有些服气。原本吕将以为李墨是依仗祖辈余萌,但等闲聊了一会之后才知道这李墨原来还是白手起家,起家的过程中虽然也借势之举,但借势这种事也是必须要知道把握一个度的,而李墨明显就是把握这个度把握的比较成功的一个人。
难怪人家能成榜眼,而自己却只能名落孙山。
“李兄,不知李兄此次去建康所为何事?”吕将问李墨道。
“哦,去拜访一下神医安道全。”
“……莫非李兄有什么隐疾?”
“你才有病呢。”李墨白了吕将一眼,没好气的解释道:“陛下命我练兵,可这练兵的过程中难免就会出现伤亡,有个医术高超的人在旁边盯着,只有好处没坏处。”
“可是李兄,那安神医可是建康名人,他会答应吗?”吕将好心提醒李墨道。
“山人自有妙计,别说那个安道全了,先说说吕兄你吧,对日后你有什么打算?”李墨转移话题的问道。
“在下?还能有什么打算?在下家境不是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