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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李墨即将回归继任家主的消息放了出去,但效果却并不怎么样,除了有限的几个李家死忠外,李家里的大部分人如今都已经生了二心,另投他主。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李墨作为李家二公子销声匿迹的那么长时间,许多人都以为二公子已经不在人世,现在虽然忽然又冒了出来,可这位二公子能否力挽狂澜却还是一个未知数,不能给手下人信心,手下人可不就要另找买家嘛。
“看来我们需要加快速度了。”李墨放下时迁命人送来的情报后对许贯忠等人说道。
过了辽国边境,各展神通的鲁达等人如今已经归队,李墨此时也有底气就这么过去。如今辽国朝廷威信扫地,国内地方武装抬头,比李墨手上规模更大的军队调动都不稀罕,只要李墨不沿途攻城拔寨,一般不会有人过问。
“的确需要加快,要是去的晚了,保不齐连锅都叫人砸了。大人,不如我们亮明旗号,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过去。”朱武点头赞同道。
一旁的许贯忠闻言补充道:“不过路上我们要提高警惕,分食丰州已经快进入尾声,难保就有得了好处又不愿再吐出来的铤而走险。”
“哎呀~有你们两个在,我这一回可算是轻松了不少。那就升帐聚将,宣布决定好了。”李墨笑着说道。
杜胜的马军作为先锋率先拔营前往丰州,李墨率领中军随后,孙安则与乔冽率兵负责押后。一路上招摇过市,无人不知。
就如许贯忠担心的那样,丰州方面得知李墨率军返家,李家死忠自然是欢欣鼓舞,但那些干了对不起李家的事情的人则陷入了恐慌。他们知道李墨要回来,但却没想到李墨会带着一支人马回来。若是李墨一个人或者带着几十上百的人回来,那他们也不会在乎。可偏偏李墨带回了一支人数近万的人马回来,而且据报这支人马装备精良,战力不俗。
李墨的人马装备精良那是拿钱堆出来的,大周的制造业为当世之最,李墨不缺钱,自然能够将手下人马武装到牙齿。至于说战力不俗,那则是李墨的人马一路杀过来造成的。总有不长眼的出现,而对于这些不长眼的人,李墨从来就不会客气。
一个人一旦做了对不起别人的事情,首先想到的不是补偿,而是如何把这件事对付过去。如何让自己不会觉得良心不安,最好的办法就是送自己感觉对不起的那个人去见阎王。一死百了,人死了,自然就不会有人去特意怀念。
想李墨死的人很多,但偏偏李墨就如一个打不死的小强,想让他死的人已经死了不少,但他依然活得很滋润。
当恐慌到了一定的程度时,那就会有人选择铤而走险。感觉对不起李家的人多,这时就选择联合了起来,东家要一点,西家借一些,丰州李家中原本已经做出背主之事的人联合了起来,目的就是将李墨联同他的大军歼灭与野外,叫李墨进不了丰州城。
两万联合军在距离丰州城四十里外的一片平原上与李墨的大军展开了对峙。李墨虽然此时人数处于劣势,但他却并不是很惊慌。有时迁这个谛听营的老大为自己做耳目,对于拦住自己去路的杂牌军的底细李墨比谁都清楚。
别看两万人听起来挺唬人,但实际上这就是一帮乌合之众。那些背弃李家从新主子那里求来的人马,基本上都是新主子不想要的,战力就不说了,光是那些人手里拿的,身上戴的,那李墨的大军就能甩对方一条街。要是连这种杂牌军都赢不了,那李墨还是趁早打道回府为好。
这一战是李墨到达丰州城的立威之战,必须要赢得漂亮,赢得干净利落。鲁达等人也清楚这一战的重要性,所以谁也没有任何懈怠,各个都拿出了十成的本事。
士气是影响一场战争胜负的关键,而在战场上提升己方士气,打击地方士气的最佳方法就是斗将。可李墨手下最不缺的就是猛将,背弃李家的人忽视了这一点,结果就是一败再败,原本还指望当场斩杀李墨的几员大将,却不想反倒是自己派出去的大将一个都没有回来。不是被王进一枪挑飞,就是被卞祥一斧砍成两截,尤其是当鲁达一铲拍碎了一员大将的天灵盖以后,李家叛徒这边是没人愿意再上阵了。
既然没了斗将这一环节,那剩下的自然就是“点子扎手,并肩子上。”可问题是李墨的手下都不是刚刚放下锄头的农民。虽然经历的血战不多,但却都是见过血,手上有人命的主。一直以来都被李墨好吃好喝的养着,这些人一直想要找机会报答李墨,眼下终于盼到机会了,随着进军的战鼓敲响,谁也不甘人后。
只是一个照面,李墨的大军就如同一把切豆腐的钢刀,将两万杂牌军一分两半,随即杜胜、唐兵、郝思文等人的马军在战场上来回纵横,不断分割陷入混乱的杂牌军,而以鲁达为首的步军则不断将被分割的杂牌军一一歼灭。
兵败如山倒,杂牌军虽多,但被李墨的梁山军一阵猛冲猛杀,立时便被打懵了。他们能被旧主送人的主要原因就是他们不是打仗的料,到了新主的手下还没几天就上战场,还能指望他们雄起吗?见敌军凶悍,他们立刻习惯性的转身撒丫子跑了。
第225章 立威
杀人向来就是立威的不二法门!但杀什么人也是有讲究的,杀乌合之众,吓唬不了人。两万杂牌军除了李家叛逆所带的亲信值得一杀,像其他势力送给李家叛逆壮声势的炮灰,杀不杀其实并不重要。杀了,那些势力不心疼,反倒要感谢李墨替他们减轻了粮食的负担。可不杀?那些人既然敢走到李墨的对立面,那就要付出生命的觉悟。
李墨没有下令留手,上阵的鲁达等人也不打算留手。只不过但凡是放下武器趴在地上的人,他们也不屑用这些降者的人头来夸耀自己的战功。
战场混乱,雄心勃勃的李家叛逆被现实打击的信心全无,他们也知道李家不可能在日后容得下他们,而一旦他们逃走,他们新投的主子也不太可能会继续看重他们。看重他们的前提是他们可以为新主子从李家带来好处,可一旦没了李家,他们也就失去了利用价值。
不在绝境中灭亡,就是绝境中爆发,感到走投无路的李家叛逆爆发了,带着亲信裹挟着炮灰疯狂的对李墨的大军发起了反击。还别说,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这帮李家叛逆一发急,还真在一时间让战事陷入了胶着状态。
不过在阵前观阵的李墨并不着急,回光返照而已,一旦过了这个心气,眼前拦路的杂牌军终归免不了被击溃的结局。李墨现在有点担心的,就是在这时忽然又杀出一支人马。按照谛听营的回报,就在现在战场的附近,至少还有两拨人马埋伏未动。而为了防备这两拨人马,李墨一直没敢让孙安与袁虎的两支马军投入战斗。
李墨进入辽地时是六千人马,但这一路过来,大把的银钱花出去,想招人并不是什么难事,等到了丰州城外与李家叛逆对峙时,李墨的人马已经达到了八千之众。其中以马军为主,还是那句话,有钱好办事,北地本来就出产良马,而李墨又舍得花钱,自然就能有足够的战马来武装自己的队伍,财大气粗就是用来形容李墨这样的。
而当一支来自原州的人马按耐不住对李墨的中军发起冲击的时候,李墨从容不迫的对早已等待多时的袁虎吩咐道:“除了领头的,其他的死活不论。”
“得令。”袁虎兴奋的领命而去。自从投了李墨,袁虎算是对未来有了奔头,虽然当初投李墨有点被逼无奈,但在独领一军以后,袁虎就把建功立业的希望放在了李墨的身上。相比起只知道冲锋陷阵的马铭,袁虎要想得更多一些。
武人想要建功立业,那就只能在沙场上。可一直以来李墨一直都是小打小闹,袁虎一直碰不到建个大功的机会,这就让功利心比较重的袁虎有点着急了。半年后去朝鲜肯定能捞到大仗的,可那毕竟要等半年后,而一开始听说要去西线跟西夏人玩命,袁虎却又有点不想给人敲边鼓。
直到得知李墨要去辽国西京道的丰州,袁虎才感觉终于等到自己露脸的机会了。朝廷不插手,自然就是梁山军来挑大梁。虽然风险高,但回报也是惊人的高。作为一军主将,建功立业的机会就更多。
得到李墨的将令以后,袁虎立刻找到跟他一样等得有些焦躁的马铭,马铭比起袁虎要更加好战,尤其是在知道了李墨只要活捉敌方主将,其余人死活不论以后,那更是为一会能够放开手脚大干而兴奋。
“小的们!随老子砍人去!!”马铭兴奋的冲手下招呼一声,当先冲了出去。
李墨留下戒备的两支马军都是老兵,几乎不需要将官特意去提醒,在冲锋的过程中,每个人就找准了自己的位置,呈一支箭头直插迎面而来的原州军。
马军铺天盖地而来,所造成的声势的确容易叫胆小的人感到胆寒。但对上袁虎、马铭调教多日的马军,只是一个照面,梁山马军的气势就压倒了原州马军。
袁虎、马铭压根就不跟原州马军近身肉搏,二人在冲入原州马军的军阵之后,当即各领五百人开始向着两边突进,待凿穿敌阵过后又掉头穿插。马蹄不停,不断有原州马军落马,在千军万马的冲击中落马,那就意味着丧命。原州军原本指望突击李墨中军好造成混乱给李家叛逆的杂牌军创造机会,却不料救人不成,反倒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原州军的领兵大将萧崇德急得连连怪叫,可一时半会又找不出克制袁虎与马铭战术的法子,只能带着人跟在人家马屁股后面吃灰。
“大人,不若让末将带人去助袁虎他们一臂之力。”孙安有些按耐不住的向李墨请战道。
“别着急,好钢用在刀刃上,就在这个战场外还有一支来历不明的人马在伺机而动,留你在这就是为了防着那支人马。”李墨笑着安抚孙安道。
“还有一支人马?”
“嗯。”
虽然相处时间不算太长,但孙安却知道李墨不是一个信口雌黄的人,既然李墨说有,那就肯定有。要不说孙安有大将之才呢,在得知附近还有一支来意不明的人马埋伏在侧以后,孙安就不着急请战了,转而回到军中等待命令。
对于孙安的理智,李墨感到很是满意,唯有这种知道顾全大局之人,日后才是可以独当一面之人。以前自己手下只有杜胜这一个将将可以独当一面的大将,现在多了一个孙安,这就代表日后自己又可以轻松不少。
其实许贯忠也可以独当一面,只是这位爷是个闲云野鹤的性子,这次跟自己来的主要目的是报恩,谁知道这位在报完恩后会不会跟李墨说拜拜,所以李墨现在并没有着急慌忙的将许贯忠视为可托心腹事的自己人。
许贯忠的人品没得说,可万一到时候这位不帮忙,现在说再多也是浪费口水,倒不如等确定了许贯忠的心意以后再说不迟。当然李墨是舍不得让许贯忠离自己而去的,这么一个能文能武的人才放归乡野,这是犯罪!
“大人为何用这种眼神看我?”许贯忠被李墨那种带着一丝惋惜的眼神看的有点发毛,开口问道。
“我在想用什么法子才能让你死心塌地的为我效力。”李墨半开玩笑的答道。
“大人这话何意?在大恩未报之前,许贯忠是不会弃大人而去的。”
“可我愁得就是这个大恩啊,因为这个恩总有报完的时候。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对功名不太上心,给你金银那是在羞辱你,可若是用交情来挽留你,似乎这样做又有点小人。唉~贯忠你要是个女人就好了,那样我直接把你娶过门,那就不用烦这个神了。”
这一路过来,许贯忠已经习惯了李墨时不时会冒出来的傻话,闻言没好气的提醒李墨道:“大人,请你严肃点,咱们正打仗呢。”
也就在李墨跟许贯忠闲侃的同时,鲁达等人所率的梁山军已经跟李家叛逆所率的杂牌军分出了胜负。一方是憋了多日,一心要好好活动活动筋骨的梁山军,一方是信心不足,一触即溃的乌合之众,胜负不言而喻,在以李家叛逆为主的人马被击溃之后,剩余的那些炮灰便纷纷乞降。
而杂牌军的失败,也导致还在苦苦支撑的原州军失去了继续苦撑下去的动力,随着萧崇德被袁虎一枪杆扫下马生擒活捉,剩余的原州军当即四散。
打扫战场,从李家叛逆那里得来的缴获反倒没有从原州军那里得到的多,主要是马匹。原州军两千马军,除了逃走的以及伤亡的,李墨至少还缴获了五百余匹还算不错的战马。可杂牌军这边就有点可怜了。
本来就是送来的炮灰,自然就不可能武装齐全后送来,顶多发把武器,而马匹以及其他装备就需要炮灰们自筹。可都成炮灰了,又上哪弄什么好的装备。那些炮灰多数手上拿的武器还是李家叛逆提供的。只是地主家也没有余粮,李家原先挺有钱,可大部分都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