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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慈宁宫大门外,岫溪就扶着随风下了步辇,跟着来传旨的太监往里走,到门口就看见宜妃身边的刘嬷嬷还有太后身边的桂嬷嬷都等着自己呢,岫溪第一次发现自己还挺大盘~心中不免暗自好笑,看来还是件大事,没走几步,就看见梁九功也在,岫溪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这老爷子今天脑抽了吧
康师傅是个非常非常中规矩的封建大家长,所以岫溪拢共也没见过他几次,如果算上嫁给九阿哥那次,还有之后的每年新年和圣寿和老太后的寿辰的话,一共见过8次,不错,一只手还没数过来,不过这么着召见自己,不符合他的一贯作风啊,他基本上是无视他们这些儿媳妇的,而且非常避嫌,岫溪抱着反常即为妖的心理,跟着进去了,结果发现三堂会审少了一个人,只有两堂,康师傅人家压根就不在,岫溪别有深意的心中哦了一下,原来梁九功就是听哨的~
岫溪给太后,宜妃请了安,然后站在旁边,到时大家都不忍心她一个五六个月的孕妇,这么站着,所以如愿的有了一个座,虽然不能做实,但是还是比没有好啊~
太后便开口说话了“最近身体怎么样啊,还有没有继续吐啊~?”
“回老祖宗,没有了,最近已经好了,可见这小家伙也终于安分了”岫溪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摸了摸肚子,那母性光辉都闪瞎了岫溪自己的眼
“这就好,估计也是个淘气的孩子,呵呵”老太后习惯性的没有主题的聊着,岫溪也跟着聊,倒是旁边的桂嬷嬷给太后递茶的时候给太后使了个颜色,太后那恍然大悟的表情,让宜妃有些无语,但是只能拿帕子掩了一下有些抽搐的嘴角,然后等着太后开头
就听太后正色道“丫头啊,最近前边的事儿挺乱的,也挺杂的,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啊?”
岫溪心想正戏来了,但是还是规规矩矩的打着太极,说道“回老祖宗的话,九阿哥最近开府,孙媳妇也忙着关于开府的事,而且前边的事儿有爷他们呢,倒不是很关心”
“哦,这样啊”太后听着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下桂嬷嬷,然后有皱了皱眉说道“那就说说后边的事儿吧!”
宜妃那表情真真的越发耐人寻味了,岫溪依旧坐着,等着他们继续开口再说,少说少错,沉默是金这才是真理!
岫溪觉得吧,宜妃肯定是想着自己的,那么坐在这里还是有那么点底气的说,倒是不知道皇太后能问出什么了,要是不直接问还好说,跟太后打太极,虽然不厚道,但是岫溪肯定自己这点本事还是有的,但是就怕明问,直接问这就不好说了啊~
事实上证明,是你怕什么来什么,岫溪刚想着就听见太后开口问道“昨天听皇帝说又有人参九阿哥了,说是九阿哥与民争利,反正就是说咱们九阿哥整天经商不务正业之类的”岫溪都忍不住有点抽出了,何况历来就特别疼九阿哥宜妃娘娘,岫溪都不忍心看了,倒是岫溪瞟了一眼桂嬷嬷,发现这位的表情也很抽搐啊~
太后没有停的意思,继续说道“开始也都以为是九阿哥一时糊涂,结果就有御史站出来说,这些产业都是你的陪嫁,并非九阿哥在经营,皇帝也是有些好奇,你一个内宅女子,怎么能经营处这么大的家业来呢?要个我说啊,咱们内宅女子怎么就不能经营这么大的家业呢,草原女子骑马上战场的都是常有,何况这个”
岫溪一下子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看来问题明白了,不是康师傅因为自己儿子怎么样怎么样了,和着是以为自己一个女子蹦跶的太欢快了,岫溪打心里明白,康师傅是看不起女子的,或者说是被当初孝庄太皇太后压制得太狠了,于是才说出一句,前明二百年虽无几位得道圣君,却独有一条,没有后宫干政之事,实为难得,所以这康熙朝后宫的女子过的都极为小心,生怕一个不小心,吹个枕头风都成了干政的典型,实际上哪个朝代没有后宫干政,你说没有就没有,那么多小道消息是怎么穿出去的,切~掩耳盗铃啊!
但是这事儿要真发生在自己身上就真不好办了,岫溪看着宜妃明显在这焦虑的眼神,微微的笑了笑,说道“回老祖宗,您还真太看得起孙媳妇了,我还真经营不出这么大的家业,这个都是管事的在经营,我不过是看看帐罢了,您想啊,我之前一直住在宫里,哪里能知道外边是白菜涨价了还是红薯降价了呢!您说是不是啊?”
“是啊”太后刚想说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嘛,就看见桂嬷嬷又去给太后添茶了,然后太后一抬眼说道,“可是怎么就你们家的产业让御史给参了呢?”
岫溪真的很想问问桂嬷嬷,我是哪里得罪您了吗?您何苦揪着我不放呢?岫溪不知道的是桂嬷嬷也郁闷呢,太后哟,你要是在这样,以后宜妃还有九福晋还不得很死我!
“可能是因为我们这几个管事的读过书吧”岫溪开口说道
“读书人,还真挺稀罕的啊!”太后一脸真是这么回事吗的表情,岫溪忍不住眉梢挑了挑,然后说道“是我娘家的陪嫁,我经常到潭柘寺礼佛,所以在娘家时曾资助过几个家生子读书,等到我出嫁时,那些人主动随嫁,额娘也就让他们跟着来了”岫溪一边说着,一边想着,必须得转移话题,要不就得把自己给说死“老祖宗,我现在明白我额娘当初的心情,他们竟然还有人嫌我们府上的营生多了,您说我们府上现在就有三个小格格,虽说都有定例,但是那个出嫁的时候,我这当额娘不得给添点私房啊,要不可怎么放心,您说是不?这当额娘的都恨不得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给自己的儿女,何况还是小格格,嫁出去就是人家的人了,能放心嘛?您说是不是?”
“哎哟,可不是吗!皇帝就是这么大了,我有点什么新鲜的东西也总想着给他送点呢,生怕他缺点什么,少了什么的”太后成功的跟着岫溪的话题走了,岫溪高兴坏了,但是还得忍着,到时看着桂嬷嬷又要动,岫溪一下子眼睛都大了,倒是宜妃当机立断,给岫溪使了个眼色,说道“哎哟,丫头你怎么了?”
岫溪当即微喘着气虚弱的说道“没事,额娘,就是觉得可能这孩子又踢我了”但是明显的岫溪虚弱的声音引起了太后的注意,赶紧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传太医,扶九福晋歇着去啊!”
一通忙乱,岫溪心中总算安定下来了,到是一回头,发现梁九功不在了,岫溪吐了口气,心道总算完了,却不知道,这才是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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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九功平日里没少受好处,但是九阿哥明显比大阿哥招人待见,但是明显没有大哥有实权,所以斟酌再三,梁九功没有一点偏向的把话给皇帝重复了一遍,倒是康师傅听完,似有似无的笑了笑,说道“她跟九阿哥倒还真是绝配了,好一句府上格格多,你说,九阿哥府上格格再多能有老大家里的多?”
“回主子,这个奴才不好说”梁九功很想说,九阿哥现在是没有,止不住人家以后接着生啊!
“你啊”康师傅又看了看手里的折子,有是弹劾九阿哥的,康师傅也知道这是老大的人,但是都是儿子,偏着谁也不好,再者康师傅也觉得把九阿哥这么一个善财童子扔去让他自生自灭太浪费,然后随手一批,命九阿哥到户部参政,又看了看梁九功说道“你去送送九福晋,顺道跟老九说,就说是他阿玛的话,让他给他侄女添点嫁妆!”
梁九功看着康师傅脸上的笑意,知道这事儿算是了了,赶紧给这两位传个话,别再折腾了,老爷子不愿意了,然后恭恭敬敬的领旨,又奔慈宁宫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觉得吧,也就是一开头,后边还有一两章,也是这个故事,那个,要是觉得写的不好,不要拍我啊~
明天好朋友过生日,可能更不了了,不过后天一定更~阿勒~
同志们,春天来了,出去玩吧~
☆、九阿哥的悲惨生活(上)
话说梁九功跟岫溪说要康师傅让他去传旨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子,迅速回味自己刚才说的话,想了想,好像没有什么不该说的,但是康熙这时要让梁九功传什么旨啊?
岫溪有些以后的看着梁九功,梁九功脸上略带着笑意,那表情不像是有什么坏事儿的样子,梁九功自然是看惯了人脸色的,尤其是跟在康熙身边这么多年,所谓伴君如伴虎,干着这么一个脾气迥异的人这么多年还能屹立不倒,只能证明非常会做人
梁九功笑着说道“九福晋不必多想,是好事儿”当然说是好事儿的时候梁九功也觉得自己有点不厚道,但是你能说去户部当值是坏事嘛?肯定不能,至于给大阿哥家的大格格添嫁妆这件事儿嘛,看九爷平日里那么大方的出手,肯定不在乎这点钱,但让梁九功也知道,这不是钱的事,所以脸上的笑容越发的让岫溪有种绝对不是好事的想法
回到家里,岫溪刚开口说让梁公公等等,好准备香案,也好让九阿哥更衣,倒是梁九功笑了笑说道,是口谕,一切从简就可,从岫溪走了九阿哥就一直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先是想皇阿玛不会为难岫溪吧,又想自己额娘会不会护着岫溪,在想一定要报这个仇,你说你在朝堂上找人参我就算了,竟然还背地里给我媳妇找事儿,现在九阿哥是以媳妇儿的事儿都是大事儿为原则,所以大阿哥非常不凑巧的戳着了九阿哥的肺管子,这事儿自然不能善了
这会儿听说岫溪回来了,自然找急忙慌得赶紧去,想看看媳妇儿冷了没,热了没,渴了没,饿了没,随即就听陈奇在旁边说道“主子,是梁大总管送福晋回来的,说是要主子赶紧出去接旨的”
九阿哥迈了一半的脚步霎时刹住了,回头看着陈奇说道“接旨?”
“梁公公说是口谕,一切从简,已备好香案,请主子快些”
九阿哥自然不敢耽搁,急匆匆的就过去了,接旨时,梁九功故作深沉的开口说道“圣上口谕:九阿哥户部当值,另,九阿哥给直郡王之长女添些嫁妆”
此话一出岫溪脸上哭笑不得,九阿哥脸上变换缤纷,一时间气氛十分迥异,倒是梁九功咳了一声说道“洛贝勒?”说实话,九阿哥被封成贝勒以后因为没有什么正当职位,所以大多数只有岫溪逗他的时候才会嗲嗲的喊一声贝勒爷~还一拐三颤的,还真很少有人这么称呼,大部分都是依旧叫着九爷,如今领了职了,梁九功这一声睿贝勒,叫的九阿哥一抖,然后赶紧领旨谢恩,只是心里怎么想的大家都知道就是了
九阿哥送走了梁九功,话里话外的打探,明白了这是他爹看不惯他太闲了,给他找点事儿,主要还是怕兄弟倪墙,与民夺利太狠了,不过九阿哥自认为自己是个很合法的商人,除了知道的□消息表较多一般外,从不敢强人财产,逼人性命的事,像他大哥干出来的那些事儿他是十分不屑以及十二万分的鄙视的,只是他爹既然开口了就只能放手,倒是九阿哥放心岫溪,觉得自己媳妇就是比别人的媳妇聪明,交给岫溪照样能经营的很好,到时候看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不过自己可得好好想想,给这个侄女添点什么嫁妆
话说这位大格格却是身份与众不同,可以说是康熙第一个皇孙,额,女,而且还是大福晋亲生的,所以说地位还是很不一样的,再叫上大阿哥和大福晋关系真是不错,所以这位大格格养的也很好,康师傅也重视,又是个女孩,也没有太多约束,所以这位大格格无论哪个方面都是非常出类拔萃的,只是,九阿哥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现在这孩子能出嫁呢吗?
九阿哥仔细算了一下,可以了,大福晋已经去世三年多了,这孩子也17岁了,确实不算早了,嫁妆,九阿哥在心里真心的骂了一句,我都不知道她交给什么品级的人呢,我给她添什么嫁妆啊!
虽然在心里这么抱怨着,但是九阿哥也是在不断的冒着坏水的,本着你不让我舒服我也决不让你安心的原则,九阿哥开始给爱新觉罗这一代的大格格准备些嫁妆了
按九阿哥的想法,这嫁妆必须得厚,厚道得让他大哥添嫁妆添到肉疼才成,二是这嫁妆不能从自家出,九阿哥跟岫溪的想法很类似,当岫溪第一次跟九阿哥说起得给自己加这些小格格准备嫁妆的时候,九阿哥很不在意,但是慢慢的九阿哥明白了,这闺女,别人是不会心疼的,再加上是自己闺女,说他不心疼都没人信,九阿哥不是什么脾气好的人,但是对自己家的儿女,九阿哥是连脸都没撂下来过,所以自己家钱再多那是给自己家的儿子女儿留的,一分都不给,这就不好办了
九阿哥一边想着一边回了卧室,岫溪正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