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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老了脑子不中用了,你也不用太在意,对了,你捡的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也是个可怜的,幸好救上了!”
“对,那孩子发烧了,我得给她请大夫去!”王兰花赶紧跑去,这偏僻的村里原本是没有大夫的,所幸一个月前来了一个云游到此的老大夫,医术高明,口碑很好,他一定能救这孩子的。
很快那位老大夫就被请过来了,他在床头为阎晴仔细地把脉看诊,随后摇摇头不语起身。
王兰花急了,“大夫,这孩子怎么了,给她治治呀!”虽然她家里没有多余的银钱交诊金,但她可以把家里的储存的鸡蛋给买了兑钱。
老大夫叹息说道:“这烧倒是很容易退下去,但是她脑袋受了伤,恐怕醒来后会有后遗症”简单地说就是很可能成为傻子,但也可能是其它,老大夫在心里怜悯地想着。
“怎么会这样,可怜的孩子!”王兰花一脸痛心,“不过,只要她能活着,一切都会好的!”她已经决定不管这女孩变成什么样,只要女孩同意她愿收她为义女照顾她。
“这是退烧的药方,你拿着!”老大夫知道王兰花心地善良愿意负责照顾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子,他摇摇头开完药方便提起箱子往外走。
“大夫,大夫,你还没收诊费呢?”王兰花手里搅着几个仅有的铜板神色踟躇地追了上去。
“哈哈哈,今日是老夫免费出诊,不用诊费!”老大夫没有回头摆摆手大笑着离去。
“太好了,这样不用卖鸡蛋也可以买药了!”王兰花捂着仅有的几个铜板高兴不已。
服下药的阎晴果然很快退烧了,第二天她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对上了一双泛着慈爱光芒的眼睛。
“你是谁?”阎晴问,坐起身,环顾四周。
“孩子,我叫王兰花,你可以叫我一声兰姨,孩子,你还记得你是谁吗?”王兰花想起大夫的话担忧地问道。
“我是谁?我的脑袋好痛哦!”阎晴捂着疼痛的脑袋冥思苦想,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兰姨,你知道我是谁吗?”
“孩子,我也不知道你是谁,我从河里把你救上来,那时你被人五花大绑着,奄奄一息,谢天谢地你醒过来了!不记得以前不要紧,大夫说你是伤到了脑袋,这样吧,你就暂时跟我夫家姓李,叫李晴儿吧”晴,代表着美好,王兰花曾经想过她的孩子出世就以晴为名,只是没想到——
“孩子,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喊我一声干娘吧,在你没找回记忆的前,我会照顾你的!”
“干娘!”阎晴唤道,虽然她不认识她,看她却知道在睡梦中一直有道温暖慈爱的声音关爱她,而声音的主人就是干娘。
“艾!”王兰花平生第一次被人喊娘,激动了流下了泪水,双手不知往哪儿摆。
于是失去记忆的阎晴就正式成为了王兰花的义女,在杏河村住了下来。为了能治好自己的失忆症,她跑去找那老大夫,最后没找到治病方法,却拜了一个师傅。
原来那老大夫竟是一个云游的神医,有一身高超的医术,见着与阎晴有缘,便要收她为徒。
其实本来阎晴没有什么兴趣,但想着自己在家不会女红不会下厨整一个废人,何不学医将来也能挣点小钱养家糊口呢。
“晴儿,白根草快用完了,你呆会儿去后山上采摘些回来!”
“好的,师傅,我马上去!”阎晴马上应道,这些日子她一直在师傅的医馆帮忙,师傅没有收她的学费反而给她工资,这让她很感激,这样一来干娘也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她拿起一个药篓就往后山上跑,在看到周围已经没有人的时候,她才运起轻功往山顶上奔,她失去了以前的记忆开始并不知道自己有武功的,也是在有一次采药过程中她一不留神从山下摔下来,在危急情况下无意识地运功才躲过一难。
之后她将轻功运用地如鱼得水,自此采药方便多了,她也试着找寻自己的记忆,但是师傅说她现在脑子里的血块虽然已经消失,但恢复记忆还要靠机缘,若不是她知道师傅医术不错,她准认为他是个神棍。
算了,那就看机缘吧,也许她是个遭人迫害无牵无挂的孤儿,何不留下来照顾干娘,报答干娘的救命之恩呢,即使她有亲人,她相信若是真正关心她的人也会过来找她的。
她非常熟练地采摘白根草,白根草其实是一种很普遍的药草,很快她的药篓就装的满满的了,下山的时候她没有使用轻功,而是慢悠悠地散步而来。
山风习习,吹起她的秀发轻扬,时值秋季,漫山的枫树艳红如火,落叶在半空中,翩飞起舞,她边走边向远处眺望,感叹着这美好的景色。
她只顾着看远处,而望了看脚下,忽然被一障碍物绊了下呈倾斜式往前摔,她马上运功让自己在半空中转了个身子,惊魂未定的落地,她拍拍胸口好险好险,差点就要滚下山坡了,这该死的绊脚石!
她恨恨地回头看那可恶的石头,然而绊倒她的哪是一颗石头,而是一个人,一个不知是死是活躺在路中央的人,她震惊不已。
秉着师傅教导她的‘救死扶伤’原则,她慢慢走进,伸手一探,是活的。
好吧,想着直接挖坑埋了的愿望落空了;咦,这人还长得真好看,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庞,俊眉如刀,高挺的鼻梁,厚实的嘴唇,虽然没有看见他的眼睛,然不知怎的阎晴脑海里闪过的是一双深邃冰冷的眸子,仿佛她认识他一般。
应该没可能吧,她把这一想法甩在脑后,“看在你这么好看的份上,我就勉强救你了,要不然冲你让我差点摔倒的事实,我才懒得理你!”
说罢,她将来人拖到一个草地上躺平了,草地上马上血迹斑斑,她马上将他剥得一干二净查找伤口,嘶,她倒吸一口冷气,这人的胸口竟然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有些是已经愈合的伤疤,而有些正在汨汨流血。
她马上就地寻找止血的药草揉几下敷在他的伤口上,看的出来这人没什么大问题,估计是失血过多一时昏过去,很快就能醒过来。
她能帮的也只是这些了,想罢站起身就要走,看到他身上只有一件破破烂烂的黑衣,这山风这么大,万一着凉了怎么办,想想她脱下了自己的外衣盖在了他的身上。
“哈哈,我真是一个好人,这样吧,以后大概也不会碰到你了,这救命之恩呢我也不用你报,要不,要不——”阎晴跪坐在他身前,看到他沉静如水的面容,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要不,你就让我摸一把吧,你不说,我就当你同意了!”
说罢,便伸手往他英俊的脸庞摸过去,从眉宇间往下抚过鼻梁,在到他柔软的嘴唇,她的指尖沿着他嘴唇的轮廓走行,一只大手忽而握住了她的手腕,她一愣对上了一双冷酷幽黑的眸子,那深不见底犹如深渊的眼睛。
阎晴心神一颤,顿时有种被抓包的尴尬,于是反射性地挣开他的手,拔腿就往山下跑,直到跑到山脚,她才拍拍胸口回望山上,“他应该追不上了吧!”
她刚才看到那人的眼神就知道他不是好惹的,被他发现她明目张胆地在他昏迷的时候吃他豆腐,她就死定了,还好她跑得快。
而此刻山上,冷酷幽深的眸子有片刻的迷茫,晴儿,他喃喃道,仍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难道又是自己的幻觉,可是他明明抓住了她的呀。
不过晴儿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呢,他颓然地放下手,心里充斥着思念和怅然,晴儿,你现在还好吗?
若是阎晴没有失忆的话,早就认出她救的人就是她埋在心底暗暗思念的人,她的四师兄道和,在道和离去的日子,阎晴没有提起道和,但总在午夜梦回时脑海里浮现的都是他那双冷酷的眸子,时而深情,时而霸道。
道和,原名禹励靖,现在是轩辕国的护国将军,他此刻出现在鸿羽国的境内,主要是他听闻了鸿羽国要出战轩辕,深入敌营一探,不料被发现中了几刀。
如今轩辕国经历了一场夺位的内战,实力大大的减弱,参与夺位的几个皇子死的死伤的伤,最后在由他为代表的六皇子派胜利了,也就是他的六师弟道济登上了轩辕国的皇位,然而六师弟天性纯良,根本不适合朝堂的阿谀我诈,所以大部分朝务都落在了他的肩上。
他名副其实地担任起了监国一职,如今鸿羽国侵犯,他无论如何都要誓死保卫轩辕,这是他的使命!
他冷酷的眸子迸发坚定的厉芒,捂着自己的伤口起身,他刚站起来,就发现了一件粉色的女子衣衫从他的身上掉了下来,他一愣,难道真的有人救了他,那她是晴儿吗?
他愣愣的望着山下,但很快回神,收起地上的衣衫快步离开了,如今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了,鸿羽国明显地在备战,他回去要布置一番了。
但愿——有一天他与晴儿不会处于敌对的场面,他为什么会这样想,也是因为心里有这样不好的预感吧。
几日后,鸿羽国正式向轩辕国宣战,十万大军气势昂昂,战鼓咚咚,主帅是来自军事世族的程老将军,程老将军今年快七十了,早已到了卸甲归田的年龄,但是一道圣旨当他不得不再次出兵沙场,所幸程老将军老当益壮,势要打了他人生中的最后一役。
这一日阎晴从老大夫学医回来,就见家门口站着两官兵,里面传来了干娘的哀哭声,她马上提步向前冲,“干娘,出什么事了?”
王兰花双眼红肿,显然哭了很久,看到阎晴来她又哭了,“囡囡哟,干娘要离开你了,你以后要自己照顾自己,要学会女红,要学做菜!”
“干娘,你要去哪里?”阎晴心急如焚,到底发生了什么。
“要打战了,每家每户都必须征一人去战场,干娘是女人不能打战,只能帮忙去做做饭!”王兰花面露苦涩地说道。
“那干娘,你走了谁来照顾老太婆,我可不会照顾她,所以干娘,还是我去战场吧!”阎晴提出说,干娘对她有救命之恩,她怎么能让干娘去战场受苦呢。
“丫头,跟你说那是奶奶,你怎么不听,还有娘怎么能让你一个大姑娘去战场呢,听话,以后帮娘照顾点婆婆,其实婆婆说的没错,都是我错,当年若不是我说男子应该建功立业,大郎也不会去参军,也就不会出事了,都是我的错,所以这些年来我一直没有离开,一直照顾着婆婆”王兰花垂头抹泪,想起曾经懊恼十分。
“娘呀,我说过我不会照看那老太婆的,要不想那老太婆饿死的话,你就让我去吧!就这样说定了,等战争结束,我会回来的!”阎晴急急地说道,拿起王兰花收拾起来给自己的包裹就朝着门口的官兵走去,说道:“两位官兵大哥,我们可以走了!”
两位官兵看到阎晴眼前一亮,迟疑了一会儿说:“妹子,你们家确定是你去战场,这战场可不是一般的地方,你一如花似玉的姑娘去什么都可能发生的!”
“多谢官兵大哥的提醒,只是我主意已定,我们快走吧!”说罢急急出门,那两官兵见状马上出发,与其他人集合。
“囡囡,囡囡,娘对不起你呀”王兰花在身后追跑着来,哭成了泪人。
“娘,你放心吧,女儿会平安回来的!”阎晴回头笑靥如花朝她招手道别。
走出村子后,阎晴对问那官兵说:“额,官兵大哥,我一不会做饭二不会女工,那么我能去战场上帮什么忙呀?”
“唉,妹子,不是大哥吓你,你这姿色,即使你会做饭会女工,也会被上头用来···用来”那年轻的官兵实在不好意思在阎晴将那词,支支吾吾地。
“官兵大哥,你的意思不会是军妓吧?”阎晴替他补充说道,接着她从地上抹了一把泥涂在脸上说:“那这样呢?”
那官兵看着瞬间成黑土脸的阎晴,愣愣地点头说:“妹子聪明!”
“哈哈,那当然,大哥,我叫李晴儿,你叫什么名儿呀?”阎晴哈哈大笑,接着一副自来熟的语气问道。
“妹子,我叫李二祝,是东李村的人”年轻官兵为人憨厚耿直,见到阎晴自来熟的模样有些惊讶,但也是十分欢喜。
“我们竟然同姓,真是缘分,我以后就真的把你当大哥了!”看得出来这官兵人品比较好,瞧着他微微红的脸,阎晴偷笑,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多熟识几个人准没错的。
“没问题,有你这样聪明的妹子,我李二祝真是十辈子修来的福气!”李二祝十分地开心。
于是还没到达军营,阎晴就认了一个哥哥,所谓有熟人就是好办事,在李二祝的帮忙了,有着医术底子的阎晴被分到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