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罢了,罢了。”献帝刘协挥了挥手,不想让服侍自己的小太监为难,只不过出一趟机会难得,长安虽大,却大不过自己所望;皇城虽小却小不过自己被控制的空间。
“陛下,奴婢听说”太监见今日的献帝刘协感慨颇多,也亲不自禁的多上一两句嘴。
“听说什么?”献帝刘协掸了掸身上的尘土,脚下朝着内宫走去。漫不经心的说道。
“相国大人的弟弟,死了。”
“什么?”献帝刘协初是一愣,随之而来脸上浮现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用眼膘了膘不远处监视自己的人,献帝刘协压制住自己的喜悦,极力用一种平淡的语气低声道:“董显死了?”
小太监点了点头,却没有开口多说。
献帝刘协紧紧握住自己的拳头。一股力量似乎就要喷薄而出。
也许是上苍终于看到了自己受的这些苦难了吧?竟然会让董卓也尝到孤家寡人的滋味,董家还有什么后人?绝嗣,这就是你董卓叛汉的下场。献帝刘协突然很想笑,放肆的笑。却甩甩头,呢喃道:“是谁下的手呢?绝嗣后,那么是不是又该众叛亲离了呢?”
“听说是长安内的门阀下的手。小太监听见献帝刘协这段像是自吟自语,又像是询问的问话,偷偷的瞥了一眼远处监视的人回道。
献帝刘协轻笑,既然连你都知道了小那还能是长安门阀做的吗?微扬头颅,感慨道:“他们没那么笨。不过。也许有人愿意让他们那么笨。”
“呃小太监很想问献帝刘协为什么,不是长安门阀那么会是谁呢?望见献帝刘协轻笑,才恍然明白自己多嘴了,乖乖地低下头,小声提醒道:“陛下,夜深了,也该回宫了。”
“走吧!走吧!”献帝刘协挥挥手像是撇掉一些不相干的思绪,惨淡的一笑道:“如果这一切。皇兄看到会有多好!”
“子休,还有多少日能到渣关?”牵着一匹高大骏瘦的黑马上,曹纯一脸寒意的问道。
“子和叔,以我们现在的行军度。恐怕要半个月后才能到达潢关。”曹昂回身看着曹纯。
身为曹操的长子,他十分清楚曹纯在自己父亲心目中的地位。能一手执掌曹操的精锐虎豹骑,击败曹仁、曹洪、夏侯敦、夏侯渊等曹氏宗族的曹纯,单比任何一方面都不比这四人差。虽然近些年来曹氏的其他宗族将领名声越来越大,而曹纯却越来越低调。曹昂却在无意中听到过自己父亲亲口对母亲说过,曹纯是曹家最后一张牌,不论是在武力方面还是在统军奇袭这一诡道上。曹纯远比那四个叔叔要强。
这一切都是曹操故意的隐藏。
有些人能担得这个重担,有些人又担不得这个重担。可是曹纯却无疑是这其中的娇楚。
他有这个实力,也能让曹操毫无保留的信任。甚至连虎豹骑都能亲手交与他。
“太慢了,命虎豹骑连夜行军,马不停蹄,七天之内务必赶到潢关。”曹纯冰冷的脸颊又燃起一丝厉色。
“七日?”曹昂一惊。仿佛没有听到过一般。目瞪口呆的看着曹纯。傻傻道:“还没有那支部队可以这么行军吧?”
“怎么没有?”曹纯寻常的回答却让曹昂看到了他的狰狞,怔怔地点头回道:“谁?”
“霍膘骑。”
“霍膘骑?”曹昂想说这个人是谁都能比肩的吗?他不理解曹纯的鸿鸩之志。
“可是父亲也只让咱们十日内赶到便可。”曹昂不知自己今天怎么敢如此顶撞曹纯,说完便低着头。
曹纯瞪了一眼曹昂,没有解释。自己能受命于此,何其幸哉,就是曹操心腹的几个谋士、将领都不清楚,这一趟虎豹骑的行踪,如果成功那么自己将会是成就另一番军事轶事。同样,又是无比艰险,一路上需要提防的敌人都太多了,当面对有些不想面对之人时,又无从逃避。不过曹纯有信心,只要自己的虎豹骑能进入长安就能完成使命,当然这一路上最艰难的不过是行程太过紧迫。自己心中总有股预感,长安就快要天边了。望着夜幕已深的星辰,喃喃自语道:“也许,七天都不够啊!”
听此的曹昂身子一抽搐,既然能接受曹操密令,他当然知道自己这一行人担负的重任有多重。挥挥手。对着身后的三个千夫长,耳语一阵。
本已经搭建好的行军帐蓬,在曹昂的一声安排下,急的收起。没有一个人对此有疑,因为这支虎豹骑的宗旨就是服从命令,从组建的那一天,他们就与众不同,当然所要负担的也比寻常士兵多一些。
曹纯满意的点了点头,却没有过多的开口称赞夸奖什么,只是挥着手中的马鞭,先于众人一步,上前探路。
曹昂看了着曹纯的背羔心底徒然升起一丝安全感。
这一趟,应该不虚此行。
大牙刷侣。吐,口口8幼《恶魔教主》。兄弟的书,一直以来都很坚持,不是那么小白的东西二写作手法也不错。大家都看看去。算是对小口的支持。
第二十四章胡虏逆匪
刚刚接到长安那头再一次催促的信笺的郭太,已经淡定不住,脚步匆匆的赶往南匈奴于夫罗部暂时休整的王庭大帐。
“哦!郭渠帅,来来来,陪小王共饮一杯。
。南匈奴贵胄于夫罗一只手把酒敬向郭太,另一只手却摸向身旁胡姬细软的腰肢。
喘了一口粗气,郭太闷闷不乐的接过酒水,也不多说话,一饮而尽。
“呃”好,郭渠帅好酒量于夫罗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悦,他看得出郭太这是置气之举,却笑着掩饰过去。
饮罢!郭太撇掉手中的酒樽。吼道:“我说大王到底什么时候出兵?不会等到长安大局已定后,你再出兵吧?”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于夫罗手下的一个匈奴偏将见郭太如此的失理,脸色不悦,出言斥道。
“就是,我王自有主张,哪轮的到你一个黄巾贼在此多言。
“哎!”于夫罗推开怀中胡姬,佯怒道:“休得放肆!怎么能这样同郭渠帅说话呢?郭渠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部下如今已是人困马乏。内无粮草接济,外有族人相逼。这个时候去碰董卓,岂不是”,
“大王,这还有什么好担忧的。长安那里已经传来密报,河东门阀联合袁绍、袁术,即日便要出兵内外合击,董卓就算是再强硬,可是他能碾几根钉?”
“这些本王都知道,可是”于夫罗偷瞄了一眼身旁的部下,希望谁能出言帮自己把郭太遮掩过去。可是看了好一阵,粗鲁的匈奴将领却无人领会于夫罗之意。
自从和张扬在那城分道扬镀后。于夫**脆也回不去匈奴王庭,只好率领着自己的族人在河套这些地方流荡,碰见了同样为流民的河东黄巾郭太后,两部便合为一部,由郭太领路,打家劫舍,过这流寇一般的生活,当然他们也一起共进退,对抗董卓、袁绍的围剿。
当然那郭太几次三番前来请求于夫罗出兵,也是逼不得已。长安那头已经连来好几封急报了,催促着郭太早日南下,借助匈奴的兵力,意图全歼袁绍、袁术、董卓,控制整个朝廷。
不过于夫罗是不太愿意出兵小综其原因,这纷乱的势力太多,太复杂。最后的赢家很难说。虽然长安攻克后,掌控大汉朝廷这样一个功劳强过再回匈奴王庭,诱惑大,说明代价也很大,如果失败,于夫罗就再无翻本的机会,所以于夫罗很小心,迟迟不给答复。
“大王,不要忘了,南匈奴你的杀父凶手还逍遥法外,你的族人还在受他人奴役,你就能如此忍心视而不管?。郭太本是不想提起南匈奴内乱一事,可是看着于夫罗似乎铁了心的不想出兵,就忍不住刺激到。
“砰!”
于夫罗一怒,凭生最听不得别人在自己面前提起此事,心中一怒。手上一用力,打翻一旁的酒盏,厉声喝道:“他们命本王迟早要收在手中
“收拾?。郭太一声冷哼,既然撕破脸皮,那么就让反差来的更大些吧。遂开口讥笑道:“你拿什么收拾?就凭你那点老弱残兵
“哼!”于夫罗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语。“如果大王出兵,凭我部河东黄巾,加上各地黄巾,再有吕布这一部汉军,长安朝廷被我们掌控是迟早的事,那时候,大王在借助大汉之威重回匈奴王庭,大王还有何担忧?”
“呃,,吕布?”于夫罗当然听说过吕布的名声,当郭太提及吕布的时候,于夫罗心中一惊,暗暗道,吕布竟然也是黄巾军。
“对。”
“他同你们什么关系?
“这不是你该问的郭太本想解释一番的,后来想想还是越少人知道他与少主青梅竹马的关系就好。
“要是吕布相帮,这到是有几分胜算。可是袁绍、袁术两部加起来的兵马得有四五十万,到那时就我们这点人都不够收编他们
“哈哈”郭太大笑道:“此事就不需要你操心了,他们一定不会倾巢出动,毕竟他们的身旁还有强敌凯觎。而我们在暗处,只要掌握长安小皇帝在我们手中,那时候整个大汉都是咱们的,一纸诏令,便能撤退几路大军。”
“这,”于夫罗一耸肩,故作迟疑。
其实于夫罗心中有自己的心思。他是在等,在等两败俱伤时,自己这支匈奴人在到达战场,那时候就是黄巾也耍被自己一网打尽。自己就将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匈奴大单于。这种旷世之举,还没见到过有哪位匈奴单于能干出来。
“是不是有些早了,袁氏似乎并没有出兵吧?”
郭太上前道:“大王,长安有变。不知道是谁杀了董卓的胞弟,得到内线暗报,长安门阀为防止董卓动手,提前了计划,袁绍、袁绍不日即出兵了。再等,我们就错失良机了
“哦?”于夫罗一惊奇,回身问道:“是哪里来的暗报?”
于夫罗不清楚黄巾内情,吕布在黄巾的授意下已经暗中答应降袁绍。一来这样可以知道门阀内部消息,另一方面如果这场阴谋失败,那么也好给自己一个退路。当然勾结袁绍一事,不能让于夫罗知晓,毕竟曾经于夫罗争夺翼州之时同袁绍有过纠纷。当然,如果不是于夫罗同袁绍有纠纷,恐怕于夫罗也不会同河东黄巾合作。
“好”。于夫罗用力的一拍身旁的虎皮高脚椅,夫笑一声:“来人。给郭渠帅备酒。歃血为盟
郭太见于夫罗已然心动,怕时间长了,恐生变化,抬手阻止低声凑到于夫罗近前道:“大王,看来我们今日就要出兵了。”
“这么快?”
“袁绍、袁术已经动了。我们早到准备可以充分一点,如果,”
于夫罗抬眼看了看郭太,不像是有什么隐瞒样,点点头,低声道:“好吧,咱们这就南下,看一看小是中原人的兵锋强,还是我匈奴的铁骑硬。”
第二十五章决心已定
董显死后的数十日内,长安一点异动似乎都没有,就是连相国董卓都没有要为董安报仇的意思,这反常的举动反倒是让长安内外的贵胄生出几丝担忧。连带着。大街上,来往的行人也渐渐少了起来。
董府。
身着一袭青衣的李儒跨步而入,迈过长亭小路,走到后院的花园内。本是夏日的长安,却在此刻比冬日还要寒冷。没有往日的香艳的场景,一切皆因场内几个身着甲胄之人。
“咳!”
李儒轻痰嗖一声,打断几人的谈话。走到近前,低声道:“岳父。”
“文优,怎么来得如此晚?”开口的并不是董卓而是董卓手下的西凉大将樊稠。樊稠如此说话,也是看出董卓近日来对李儒渐行渐远。故而有此语气。
“咳咳。”李儒网想解释什么。尚未来得及开口,李儒便连声咳嗽起来。“中了。”董卓冷哼一声,打断樊稠的询冉,解释道:“文优最近多病,还是回府养病要紧。”话语中眼神里多是对李儒的不满。
李儒尴尬的停留在原地。
樊稠、张济几人同时一阵冷笑。看着昔日里受宠的同僚被无视,一时间欣喜若狂。李儒一倒,西凉军系中,婪稠和张济的地位自然而然的又上一层。
当然吕布时刻铭记女子之言,董卓是不是同李儒再上演苦肉计,如果是,自己当然要小心留意了。可是看了好一阵儿都没有现两人有什么阴谋。眼神交流中也都是冰冷的隔阂。
董卓抬眼看了看李儒,没有说话,眼角的余光看了看吕布,转回头接着道:“今日找你们前来,是有一件事情,需要你们去办。”
“办事情?”这个说法真的好反常。身旁的几个人相互看了几眼,相国董卓今天这是怎么了。往常有什么事情,只是吩咐下来。难道是说有什么大事情将要生吗?
婪稠上前一步道:“董公,何事吩咐?”
董卓收回手上的茶盏,环看了身旁几个西凉嫡系将领道:“杀阀。”
“什么?”几人同时一惊,虽然一直以来自己这些武人就同西凉军系有很多矛盾,当然这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矛盾而已。往常也没见的董卓动怒,怎么今日口出此言?
吕布深吸一口气,这场战争终于要来了吗?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