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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点头,沉吟道:“今外有各路藩镇诸侯,陛下如果不能给他们相应的好处,只恐他们联合起来共抗大汉。但那时我们可就被动了。”
刘晔频频点头,接着道:“陛下之策虽妙,但不是长久之计。需为各路诸侯加封稳住他们。”
“问题是,有些人联就不想他们有实名。”刘辨目光炯炯,厉声道:“袁绍这些人,联恨不能生食其肉,先后,皇弟他们的仇,联是不会忘的。”
“那曹操、刘表、孙策呢?”刘晔反问,之所以未说西蜀和江东,那是因为刘晔早就知道那两地都是刘辨安插的眼线。
“局势。”刘辨长叹一声,久久不语,不知从何下手。
“陛下,此有鲁子敬一封密信。”刘晔一笑,递上一封信笺。
“有鲁肃之信?”刘辨大惊,频频埋怨道:“好你个刘子扬。早不拿出,晚不拿出来,你这是要担心死联啊!”
“臣惶恐。”刘晔笑道。
笑得一旁贾诩莫名其妙,什么鲁肃,这又是哪一人。
刘辨看信之时,同刘晔一笑,道:“子扬,你跟文和说一说吧。”
刘晔点点头,回应道:“陛下当时流落江南之时,化名辛言。平定荆襄数股宗贼,曾暗中布下时局,各有两路人马先行,去往西蜀和江东。”
“什共?”饶是老谋深算的贾诩也是大惊失色,不得不对刘辨刮目相看,疑声问道:“难道西蜀刘焉、扬州刘缺都是陛下的人?”
“是也不是。”刘晔回道。
“什么叫是也不是?”贾诩双眸放光。如果真是提前布下的局,那么平定天下就不难。三年前的刘辨才不过十五岁,就是今天也不过十八。
“益州州牧刘焉生命垂危,即便心向大汉,陛下当时也不敢确认刘焉能全力帮助自己,故此由卢植前往,暗令刘焉之子刘范取而代之,其川中悍将张任、法正二人皆是陛下的人。”
“如此说来,川中忧虑只剩张鲁一人矣!”贾诩摸着胡须,嘴角边略微扬起,心中暗叹,关中一地安定了。
“错!”看信的刘辨摇摇头,道:“张鲁不足为患,如今太平道已经覆灭,五斗米教大势已去。而张鲁又不擅军政之事,平定汉中是迟早的事。”
“哦,陛下可是另有思虑?”贾诩仿佛猜透刘辨心中所想,问道。
“呵呵。刘君郎的那几个儿子都很有心思啊!”
刘辨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到让刘晔摸不着头脑,凝声问道:“陛下一直就担忧益州兄弟阅墙,但臣从未听闻刘焉几个儿子有什么不同之处。陛下因何这么说?”
“蜀川门阀。”未待刘辨开口,贾诩便已经接道。
刘辨点点头,看透实质的当真只有贾文和。听闻贾诩之言,刘晔同样释然的点点头,手握谍卫的他焉能不知天下门阀的势力错综复杂。
不理此事,刘晔岔开话题,继续介绍道:“这鲁肃就是陛下安下的第二道伏兵。”
“江东刘辣的第几子?”贾诩已经猜到,同样的原因,因为忌惮汉室尾大不掉,刘协不能重用那些老臣,只能重用那些新臣。
“长子刘基。”
“哦?”贾诩摇了摇头,这个选择不好,如果说刘范一直以来在朝廷的名声不错,忠厚老实,又是刘辨介绍给卢植当弟子,那么刘范还会对刘辨心存敬畏,但刘摔长子,就是不从刘辨,这长子也能继承刘棘的基业。
刘晔一笑道:“文和所虑,陛下早就想过,此事却不是陛下而为。乃是子扬当时年轻气盛,为深思熟虑所致。”
“哦,原来是子扬先生之计。”
“不过,先生未见刘基此人,此人乃是汉室血脉之中娇楚,为人性情刚烈,办事雷厉风行,自认为不输于大汉任何一位公卿。”
“哦。”贾诩欣慰的点了点头,道:“子扬这么一说,此人倒是可堪大您”
“而鲁肃鲁子敬,就是陛下留给刘基的臣子。”
刘晔之言刚刚落下,便听见身旁刘辨大赞一声,道:“鲁子敬端是好谋划啊!不愧一代战略家。”
两人不明所以的看向刘辨。
“文和、子扬,你们看看。”刘辨情绪顿时被提了起来,有些坐不住的徘徊道:“子敬之意,是让我们暂时收复董卓旧部,稳住关中,再派遣一支精兵南下宛城,攻略荆襄要地。”
两人目光转过那封信笺,先是一惊,随后便是抑制不住的冲动,即便贾诩这种当世毒士也忍不住的赞叹道:“论战略眼光,文和竟然不及这从未见过一面的鲁子敬。”
“文和不必如此,人各有擅长之处,你非联之张良,乃是联的陈平也。”刘辨对贾诩的评价同样很高。
“从荆襄入手,一来陛下曾在荆襄之地久负盛名;二来荆襄之主乃是汉室血脉刘景升;三来荆襄之地门阀已经被陛下连根拔起;三来战略缓冲极“西讲蜀”东进江东,南竭扬州六鲁子敬众弄战略一稳妥,臣无异议
“嗯刘辨压制住自己的冲动,细声道:“这样一来,辽东和幽州的压力可就大了许多,一来要应付河北的袁绍;二来又要谨防鲜卑和匈奴异族余孽的叛乱
“以荀文若、沮公与、黄汉升、文仲业之能,陛下大可不必担忧。
。刘晔对辽东旧地还是很有信心的。
“嗯贾诩点点头道:“从布局来看,辽东和幽州才是陛下根基最为稳固之地,上有大汉名将卢植开拓疆土,稳固后方,下有荀彧、沮投、黄忠、文聘这样的良臣猛将,加上各地太守都是能臣良将,北地均已安定,袁绍想谋取幽州,难矣!”
“嗯,最难之处,应该是我关中。”刘辨点点头,虽然现在凉州马腾归顺,长安一场天变,关中门阀已去大半,但却被困危局之中,四方军阀虎视眈眈,从张鲁、曹操、袁绍、袁术便可知晓,天下军阀的心思。
“关中旧臣该如何安抚,陛下早作打算
“关中该如何安抚,陛下可曾思虑?。谈及天下,谈及关中,贾诩自认为自己还是有发言权的,而且对于关中,相信没有人会比自己知道的还要多。
“西凉马家,联依旧想用马腾安抚西羌,为大汉竖边。”
“陛下,莫不如调离马家长子马超伴随陛下身边,一来牵制马腾异心;二来这马超勇武甚是了得。小小年纪竟然可以同吕布战得旗鼓相当。”刘晔道。
“那就给马腾一个征西将军的名号,率领旧部守边。”贾诩把手中的书简砸到地上,决定的回道。
“除去马腾一部,剩下的大部分兵力都是董卓的部属,四股大军,吕布率领一部北逃河北,另一部被徐荣、徐晃掌握,长安城外只剩下张绣带领的部曲,尚有董卓叛将李催和郭记在外,陛下这剩下两股大军,当做何打算?”刘晔问道。“张绣?。刘辨欣慰的笑了笑,看向贾诩道:“文和,关于张绣,你应该是最有发言权的,不知你怎么想的
“我能有什么发言权啊。”贾诩摇了摇头,低声道:“还不是陛下你让老夫单骑入营,劝走张绣。不过贾诩话锋一转,冷声道:“此人野心不非是一般的良臣猛将。”
“文和之意?”刘辨凝神回看,冉道:“可是斩杀?”
“嗯贾诩点了点头,冷声道:“此人不除,必成大患。”
“怎么杀?”刘晔深吸一口凉气,这才刚刚安定,就又要打开杀戒了。
贾诩并没有回话,只是转过头看向一旁的刘辨。
“文和。你是说我?。
“不成,这个绝对不成刘晔埋怨的瞪了一眼贾诩,严肃道:,“陛下如今贵为帝胄,当然不能行此险招。以身诱敌那是大忌,兵法上就是可行,军国大事上却是败笔一招。”
“可是如果我不去,恐怕张绣那里也不会轻易前来的。”刘辨摇摇头,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了。
“嗯,鸿门宴对张绣这个头脑发达的将军来说,不是很好的办法,如今之计只有陛下亲往,安抚张绣,借机斩杀贾诩阴毒的说道。
“嗯,一会儿唤来赵云最好
“赵云?”两人不明所以,问道:“赵将军武艺虽高,但保护陛下性命实不如典韦和许诸两位将军
“呵呵。你们误会了,我叫赵将军来。那是因为赵云与张绣乃是同门师兄弟
“竟然还有这么一层关系?”两人同时大惊,纷纷相视一眼,厉声问道:“陛下怎可保证赵将军不会反水?。
听闻此言,刘辨转过身来看着两人,低沉着脸,镇定自若,道:,“我信他,就像我相信自己一样
刘辨之所以敢这么说,实是因为当初赵云带领白马义从归顺刘辨的时候许下的诺言,加上后世多番查找的资料,赵云,他刘辨信得过。
“如果没有其他办法,看来只有如此了。”刘晔点点头,回身对向贾诩,问道:,“张绣平定后,李郭二将那里该怎么办?。
“招降
两字出口,三人彼此凝视好一刻,才由心的发出一声大笑。
李催和郭记,等等剩下的西凉将领,主心骨已失,无心再战。他们此刻正是畏惧朝廷降罪之时,但是如果有人鼓动他们二人起兵造反,既使两人在无能,手头上的十几万西凉军也很让人头疼。招降之后,杀剐存留,自然是朝廷说的算。
“好,就这么定吧刘辨转回身,淡然道:”加封荆州牧刘表为太尉,荆襄侯。加封益州州牧刘焉为司徒,益州侯。加封扬州州牧刘猜为司空,扬州侯。马腾为凉州牧,暂代凉州军政两事。卢植为幽州牧,兼管并、幽、平、翼四州。另,任命李催、郭记为车骑将军和骤骑将军。张绣为征西将军,西乡侯
“陛下圣明。”
“令加封,曹操为大司马,开府仪同三司,暂领充州、徐州、青州、豫州诸事
“袁绍那里?”
“叛贼,何须封赏刘辨声音很冷,俨然已经不想同袁绍虚以委蛇,两方算是彻底的撕开脸面。
“这后半道诏书,先不要发出,等我安定关中侯再说。”
“微。
“曹操那里需要子扬你亲去一趟,我才可以放心。”圣旨宣读完后,刘辨看了看刘晔,赋予重任道。
“嗯刘晔点点头,接着道:“是不是要我连夜出发?”
“饶是如此,当为最好。”刘菲点点头,道:“文和,你先去西凉众将那里透透风,顺带着召徐荣前去”小
“诺
刘辨挥了挥手,道:“好了,你们先都下去吧,我要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两人不明,此时的刘辨还需要什么。
“明日你们就知道了刘辨隐蔽的一笑,这些人在关中也是动一动地动山摇的主,要是能赢得他的支持。那么自己办起事来…了。
长安的朝廷在董卓控制之时小有很多举不胜数的人才,但大都因同董卓政见不同,远走,或是被杀。
刘辨心中却暗属两人,一个是颍川的名门望族,萧何之才的钟辣,另一个是河内司马防,虽然两人家属不在长安,但两家的后人可是大名鼎鼎的钟会和司马懿,对此,刘辨却不敢有任何忽略的想法,而且两人的能力确是很突出,尤其是钟欲。
长安,钟府。
“子鱼,你不该此时回来呀!”钟繇一阵喘嘘捏怨,指着身旁的一个同龄人,叹道。
“呵呵。”那人眉目清秀,年纪虽然已到而立之年,但面容却很姣好,对着钟繇否定道:“元常差矣。”
“哦?”钟鲸一怔,随即笑笑,指着面前之人,笑道:“你个华子鱼,好深的心机呀!说说,你是怎么看当今这死而复生的天子。”
“武帝再生。”
短短四个字,这个男人说的果决刚烈。神情顿然肃穆,一旁钟欲都换上一副敬重之色。
“能逆天改命,九死复生,当今天子,将会是另一个秦皇高祖。”言及刘辨,这个人从心升起一丝敬畏。
“嗯。”钟猜点点头,肯定道:“能在乱世之中,保全自己,又名扬天南海北,这个天子当真是古之未有,大汉中兴在望。”
“那你又在犹豫什么呢?”华敌轻蔑的笑道。
“这。”钟摔一顿,随即释然道:“什么都瞒不过你,对,我钟元常确实是怕被当今天子铲除家世,生于望族,有些时候往往都不如你做决定来的爽快。”
“天子纵然再恨门阀,那也只是局限于袁氏一族。”说此,那个男人,不敢确信的回道。
“是吗?”钟繇一阵冷笑道:“这恐怕不是你心里话吧?”
男子一怔,不置可否。
“那,如果联说这是联的心里话,不知店常先生怎么认为?”
“嗯?”
“呃?”
两人目光同时一转,伴着窗外的月色。模糊之中,一人身着黑衣赤金袍,站在门口处,面含笑意的看着两人。
“你是?”男子不识的问道。
“联是刘辨。”
“这就是当今天子。”钟躲拽了拽一旁男子的衣襟,低声提醒道。
“臣等见过陛下。”
“起来说话吧。”刘辨示意两人无需多礼,眼神却一直游离在面前两人的身上,问道:“这位先生是?”
“哦。禀陛下,草民华敌。”
“华敌?”刘辨大异道:“可就是那一龙之首?”
听刘辨如此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