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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扬,呼啦啦,甲胄之声四起,从此处立刻站立起一众甲士,已然没有方才的那般凌乱。董卓的命令比蜡脸人的箭来的吓人。不畏死亡的同时把手中的弓箭对准了蜡脸人同大汉。
蜡脸人心中急切,算了算,刘辨应该跑得远了,要是不远也只好听天由命了,自己毕竟报答了那一份俸禄,可是却不希望用生命去赌,眼前的董卓分明怒了,真的动怒了。随手招呼大汉道:“快走。”话罢!丢下众人,就向着小巷深处跑去。
大汉见众人离去,心中还有所希望,也不想就此把命送掉,大戟一晃,退了华雄。尾随着蜡脸人离去。
此时,身后的箭雨声以至。
漫天的箭矢,好似漫天的雨点,纷纷扬滑落。
在黑暗的深处,一支箭刺透蜡脸人的肩膀。蜡脸人低沉一声,咬着牙拼命向前离去。
华雄见此,面色不悦,跨步就要追袭。
“不用了。”董卓冷冷的站在露台中央,面沉似水,心中似乎已经有了几分猜测。那个人怎么那么像徐荣府内的客人,想此,董卓喝住了华雄。
“不好了。”
“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慌什么?”董卓一怒,似乎要吓破禀报人的胆。
“董……董……”
“怎么了?”董卓似乎已经想到了。
“董璜公子死了。”
“什么?”董卓愤怒的脸庞因为怒极而跳动,死一个董俷,今夜又死了个董璜,难道老天真要绝我董家的后。
这一次,董卓能忍吗?忍得了吗?
身旁的华雄、李儒纷纷感觉到了来自董卓的寒意。
“义父,孩儿去去就来。”
“嗯。”董卓轻轻的一挥手,知道吕布要出手了。
吕布的身影看似不急,却很快,顺着方才的巷口深处追去。
马佩环鸣,追了许久的吕布却看到了自己面前驶来的一架牛车。
“是执金吾大人吗?”
吕布抬起头,看见的却是徐荣那张淡定的脸。目无表情的说道:“伯忠兄,可曾看得见几个贼人跑向这里?”
“没有。”
“怎么这么晚……”吕布话音似乎越来越弱。
“哦!为了防备黄巾余孽,忙活儿的晚了点。”徐荣丝毫没有在意吕布那眼神,只是平淡的回道:“要是没什么事,吕执金吾你抓你的贼吧,某回府了。”
一点面子都不给。
滚滚的车声渐远。
吕布转过头来,嘴角却轻蔑的一笑。仿佛一点都不在意徐荣的举动,也不向前追查匪徒了。从身旁却闪出一女子,行踪飘忽,依旧是那副看不清楚的容貌,娇羞妩媚的吹了吹面前的黑纱,仿佛不是同吕布在说话,说道:“事情已经办妥了。”
“妥了。”
“就等最后一刻动手了。”双手束缚于后,抬头看了看骤雨降至的天空,那女子喃喃道:“暴风雨就要来了。”
“是不是。”吕布想要追问些话,却又顿住了,谁曾见过鼎鼎大名的吕布竟然如此温顺。
那女子似乎没有理吕布,走着,走着,就飘远。
“难道,真的要背叛?”吕布看了看欲将下雨的天空,低喃道。吕布,不喜欢背叛,却又不得不选择背叛,第一次背叛丁原,这一次,竟然要负小皇帝。
“阿嚏!”与此同时,一声喷嚏响起,刘辨没有控制好头,撞向蜡脸人的肩膀。
“哎呦!我说你轻点,我的疼痛啊!”
“我知道,我知道,你的痛苦我知道。”刘辨邪邪地一笑,调侃着蜡脸人。可是心底却升起一丝不安。
第五十章我能力挽狂澜吗
“笑什么笑。要不然,你来试一试这滋味。”蜡脸人有点恼怒的说道。浑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嗯。”徐荣不悦的冲蜡脸人摇了摇头。
“哼!”坐在刘辨身后的王越十分不悦的瞪了几眼蜡脸人,看样子,如若不是蜡脸人为救刘辨受了伤,必不会善罢甘休。
刘辨面露一丝苦笑,用手压住了王越拔剑的手臂,摇了摇头。心理却对王越又多了一分感激,经历了几次三番的比斗,王越已经开始走进了刘辨的心腹位置。蜡脸人苦痛的样子倒是让刘辨忍不住笑。抬头看了看眼前几人,见大汉低头不语,一旁的刘氏搀扶着他。倒是徐荣的表情让刘辨琢磨不透。
这个时候究竟该不该表露自己的身份呢?
对于那个大汉,刘辨没有必要遮掩。虽然士为知己者死,可如果士连知己都不清楚的话,那么还会有谁能为自己卖命呢?
蜡脸人当然对自己有着些许的好感,此时的他已经同董卓翻脸了,既是他后悔了,他也不能反悔了,他同自己在出手劫持大汉那一刻,就成为了一条线上的蚂蚱了。
徐荣虽然也救了自己,可是毕竟没有同董卓翻脸,这个真不好说,他手里的西凉步兵也是自己最希望得到的一支助臂,那可是一支久经历练的沙场老兵。
“呵呵……师兄,你不是说不来走上这一遭吗?”蜡脸人看见刘辨看着徐荣的眼神,仿佛猜到刘辨的心思,向着徐荣调侃。
刘辨听闻此言,打眼观瞧。
此时,车内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徐荣的身上。
许久,只听见徐荣轻轻的哀叹一声。猛地转过身来,在狭窄的车内,向着刘辨叩道:“臣见过陛下。”
话音一落,蜡脸人也收起嬉皮笑脸,见徐荣如此正式,同时拜了下去。一脸严肃的冲刘辨叩响了脑袋。
倒是,大汉同刘氏相视一眼,傻傻的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他们仿佛听见惊天的霹雷一般。眼前这个年不过弱冠的人,竟然是当今的皇帝。天下之主。大汉不敢相信,自己喝过酒的人竟然就是……这个天下之主会同自己这个草莽结交,并且能舍生忘死的来救自己二人。这份恩情,君情,该如何报答?刘氏此时已经惊呆了,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妇人一般,学着徐荣二人的样子,把头深深的叩伏在车内。大汉则在回想着今天生的种种,恍然大悟,不怪乎此人让自己杀董卓,原来他就是当今的天子。
生死为谁一掷轻?大汉分明想到了刘辨白日的话语。
“怎么,你不信?”刘辨微微的一笑。
扶起车内的几人。
却无人敢起。
刘辨苦笑的说,众位都是与朕共历生死之人,这点俗世之礼,就让我等生分了吗?你们可都是我的肱骨。何况?刘辨开玩笑的扫视了一眼车内,道:“这个地方还真是有点小啊?”言外之意,此地不是将就客套的地方。
“是啊!堂堂的一个中郎将,竟然这么小气。”蜡脸人来的爽快,见刘辨并无架子,又共历生死,冲着徐荣打趣缓和道。
“呵呵……中郎将的也紧啊!”徐荣少有的同蜡脸人回道。
刘辨见徐荣已经比较随意了,思索着是不是此刻,就与徐荣坦诚相见,徐荣。这个人不像是曹操、吕布,这可是一员真真正正的帅才,乃是董卓军中屈指可数的西凉大将,沙场宿将。《三国志》里记载,此人曾打败过孙坚、曹操。每一仗打的可都是历经生死。可当真是一员合格的帅才,他不同于关张赵马黄的骁勇善战,也比不得张乐于张徐那么智勇双全,可是徐荣统军列阵当世无双。打仗打的是正,而以奇相辅,这正要稳,要狠,要强。这就需要一个很稳重的统帅,此人不需要勇,不需要智谋无双,只要能指挥大军杀敌便可。对于这样的一个人,刘辨在高顺的身上看到过,可以说二人都有相似的地方,言语不多,办事却果断狠辣,当真值得刘辨去重视。
扶着徐荣的手。刘辨现来自徐荣的颤抖。
“卿可愿与朕共同驰骋天下,守这华夏一方水土?”刘辨双眸凝视着徐荣,静静地等待着徐荣的回答。
“驰骋天下,共看华夏江山。”徐荣脸上痛苦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这种美好的愿景,徐荣不知道在梦里闪现过多少回。依稀记得自己儿时的偶像是那霍骠骑、陈破胡、班定远。想想大汉立国四百余年,彪炳功勋的那些人封侯拜将,驰骋异域,灭南越,定高丽,驱匈奴,收复西域三十六国,赫赫功绩让大汉这个名字驰骋四域。大汉!就是一个无声的语言,一个前进的号角,一个前进的旗帜。曾几何时,为了梦中的向往,弃笔从戎。为了那一腔子的热血,徐荣甘愿抛头颅洒热血。可是……可是……眼下的这份光景你还看得见世道吗?汉武盛世,还能有吗?
这个汉室还有救吗?
徐荣的表情就像一丝丝无声的质问和呐喊。
每一个眼神刺透的都是刘辨那脆弱的心。
这个天下到底还有没有救,刘辨也不知道,对于这个世道,不只有徐荣失望。
凝坐在那里的大汉看不懂几个人的表情,却分明的感受到了来自气氛中的压抑。啐了啐嘴,把脸撇向窗外,自语道:“这个世道,没法活了。”
没有人疑义。
即便连王越这么忠实于刘辨的人,也没有反驳。这是个事实。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每一个不约而同的看向刘辨。
蜡脸人。
徐荣。
王越。
大汉。
刘氏。
不约而同递过来的目光刺痛刘辨的心。
你能挽救这个世道吗?你能扫清寰宇吗?
第五十一章誓死追随
“文优,今夜来人你可猜到是谁?”董卓脸色阴沉的问向身旁的李儒。
“臣怕所猜有误。”李儒插手立于眉心之间。偷眼观瞧着董卓的脸色。董卓的脸色依旧那么的阴沉,死水一般的平静。李儒不相信,任谁死了儿子又死了侄子,断了自己的后,还能这么悄悄地过去。何况,想到这里的李儒又看了几眼董卓,却现隐藏在衣袖之下的指尖在颤抖,微微的颤抖,不由自主的颤抖。愤怒还是什么?李儒突然觉得这是黎明前的黑夜,一丝光明中却暗藏着无穷无尽的恐惧。何况,董卓乎?
“说。”
“臣想会是洛阳城内的士大夫所为……”李儒的声音不自觉的小了。不管是不是,李儒知道,今夜董卓就于门阀站在了对立面。几次三番的阻挠,还处于弱势之下,藐视身为豪强的董卓,董卓几次三番的缓和自己同那些人的差距,却无功而返。这是不可磨灭的裂痕,不和复合的矛盾。当然,这一切都是借着自己的口说出的,恐怕,自己也会沦为奸佞,亦或是功勋之臣。自己已经上路,跟随着董卓的步伐开始踱向前方。
“为什么啊!为什么啊!”突然暴怒而起的董卓,一手推掉眼前碍眼的那些东西。就像是下定决心要扫平前边所有的绊脚石。不成功便成仁,千古骂名自己一人挑了就是。
董卓这一番惊天怒吼,吓坏一旁服侍的婢女。面色惶恐,揣测不安的颤抖着。
李儒嘎了嘎,又乖巧的闭上了嘴。
“老夫一片的赤胆之心,在这群人眼里竟然换回来这些。”颤抖间,一代枭雄辛酸的润湿了眼眶。
大厅内,静静的。
忽的,从院落之中,闪进一个人。
李儒看不见那人的脸庞,因为他整个人都被包围在黑衣内。李儒知道,这就是那个前辈,一个鬼魂一般的高人。
老者仿佛没有看见屋内的事物,走到董卓的身前,悄然的低语了几声。言罢,身子转出屋内,消失不见。
“好!好!好!”董卓一连说了三个好字,牙缝之中的恨意却又多了几分。望着府外的洛阳城,散着无限的恨意说道:“你们要玩,老夫奉陪到底。”
“啪。”一声破碎的茶盏,吓得众人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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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又能做些什么呢?我又能给些什么承诺呢?这些不能,我不能给。在这个充满未知的时代里,我举步维艰,每走一步,提防的不仅仅是董卓,还有那些藏在暗处的敌人。这个位置,太显耀了,显耀到所有人都想爬上这个高位,却又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我是不是该要想想今后的未来了,行刺失败后,我又该何去何从?刘辨苦涩的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朕不能给你们什么承诺,因为朕一无所有,朕也没有先祖的雄韬伟略,朕一无所有。刘辨重复了两遍一无所有。
“陛下。”蜡脸人一声唤回刘辨。二人就这么的四目而视。“可是,只要有信心,刀山火海又算得了什么呢?”
“是啊!刀山火海又算得了什么呢?信心。信心。”
“陛下。臣愿意追随陛下赴汤蹈火再所不辞。”蜡脸人阴湿的眼眶中透露的却是一种坚毅。
“好!”刘辨气势突然提了提,突然间想到了刘协,想到了刘协那句话:为这一腔子热血,死又算得上什么?“好,好一个壮士。某与你同甘共死。”
蜡脸人感受到了来自刘辨手上的力道,还有信任。眼眶一湿,自古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伯乐难寻,自己这一匹千里马就赌上这一回。
见蜡脸人如此豪爽。知道今夜是该要轮到自己了。大汉冲自己身旁的刘氏留恋的看了一眼,带着一种坚定的神情,向刘辨重重的磕了几个头。满脸严肃的说道:“某这一生,行侠仗义,混迹草莽。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