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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用之?”孩童见刘辨眼神里流露却是坦坦荡荡的惜才之意。
“嗯?”刘辨不得不回过头来重新打量这个孩童,他究竟想干什么,怎么会注意自己是要收了甘宁呢?自己身份不过是一个逃奔荆襄的没落贵族?他这是试探吗?妈的,这个汉末是不是太妖孽了?怎么随随便便来个人心机都这么深沉呢?刘辨显然不想再同孩童交谈下去。没有接下孩子的话茬。
那孩童浅浅一笑,似乎像是一个大人在看刘辨在那里无奈的泄。只是这个身份掉了个,刘辨长了这个孩子整整六岁。“唉!我以为有人能动心呢?”像个小大人似地看着刘辨。
“动不动心,这个乱世还是依靠大族门阀才是最终之道。”刘辨口不由心的眼望大江说道。提起这个乱世,刘辨双眸就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那微薄的仇恨。
“应该是吧?”孩童换了一副面孔,取代了嬉笑的面孔,脸色严肃,双眸凝望前方附和道。自己心中却思量着刘辨这话,本来这个年龄不应该考虑这些事情的,可是父亲的早逝让他明白,乱世,不得活。谁能取代这个乱世,谁能成为乱世雄主?复汉?那个汉还能复兴吗?霍骠骑、张博望、陈破胡、班定远他们终究是那个遥远的梦,而自己的梦想又在那里?
“我不过一介布衣,呵呵……”
“是吗?”
两个字犹如在刘辨的耳边响起几声惊雷。这个鬼精灵,终究是看出来了。刘辨背对着孩童轻轻的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这个小孩子真不是一般的家伙,难道?刘辨双眸突然回头凝视着眼前这个孩童。难道他就是……
“亮儿,你在哪里?”船舱之外传来了那文士的声音。
“下次再聊,不过那个甘兴霸倒真是一个不错的人才。”孩童一脸凝重的盯着刘辨,脚下却一丝不敢耽搁,看来这一趟是他自己本意。
“嗯。”刘辨冲着他点了点头。
这一个岔,岔开刘辨的方才所思。不过那个建议倒是让刘辨微微握紧拳头,凝思。甘宁怎么样才能让你乖乖的走入我的圈套呢?刘辨额头上的汗水滴落,这一刻,刘辨有点想念曹操,虽然曹操并不算是自己的谋士,不过也算是同一个人交流了,或多或少的给自己一点意见。眼下,刘辨茫然四顾,手下要文无臣要武无将,这个局面似乎太尴尬了。刘辨叹息的忘了一眼船外的天,满怀期待,期待着远方的天空有自己的一片天。
谁说大汉天子就有整片天空。
刘辨这个少帝就没有,所以只能白手起家。刘辨仰望苍天,内心拥有无数的呐喊。每一个质问都是那么的掷地有声,每一次挥拳都是一次无声的呐喊。(才回来,一会再上传码字。)
第九章子扬
“王师。”刘辨站在船舱门口处束缚双手凝望远走的那个孩子,轻轻地的呼唤了一声。
“公子。”王越低头回应了一声。
“我想让王师去办一点事。”
“恩?”王越不明的看了看刘辨,这个时候让自己出去是不是有点冒险,毕竟刘辨身边连个能用武的人都没有。
“王师,不用担心,这趟南巡应该会比较安全。”刘辨话虽如此,可是前途未卜,谁又可知。但是刘辨手头确实没有比较可信的人,这件事确实需要王越去办,很重要。
“可是?”王越欲言又止,看见刘辨坚定不移的眼神,乖乖地闭上了嘴。
“没什么可是。”
“那么公子要我去办什么?”王越知道刘辨的性情,虽然刘辨看似软弱,实则事事都说一不二。
刘辨没有回答,只是凝望淯水之南,眼神里充斥着沉思,自己如今什么也没有了,汉室已经倾颓了,那些人还在不在,那些人还是不是大汉的后人?踱步回身看着王越道:“王师去趟九江,那里有一个名叫刘晔的年轻人。”
“刘晔?”王越双眸一凝,回忆着这个人名,可是怎么想,王越也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不过王越释然,刘辨看重的人从来就没有名扬四海,却都有常人没有的大智大勇,这个刘晔想来也是不同反响吧。
“刘晔字子扬,淮南成德人,是汉光武帝的儿子阜陵王刘延的后代。”刘辨叹息一声,努力回忆着记忆里的印象。
“阜陵王的后代?”王越吃了一惊,刘辨这一趟让自己找的竟然是汉室宗亲,隐蔽的一叹,刘氏的宗亲大多都已经没落了,希望这个人能真正的为刘辨带来点什么吧?
王越的叹息,刘辨清晰的听见,却没有多说什么,王越办事自己相信。希望自己拔苗助长不会让刘晔少了一分的本事吧?
“那么臣何时而归?又到哪里去找公子?对刘晔我怎么办?是出手还是以真实身份示人?”王越知道自己这一趟不同以往,好多细节还是问清楚在办吧。
“越快越好,我还不想自己身旁没有一个护卫的人。”刘辨打趣的拍了拍弓着身子的王越。“不过……”手上一顿,双眸透露出一股子狠意道:“既然……就把他绑来吧!以免节外生枝。”刘辨说此话时,手上已然用上了力。
王越分明感到了刘辨的歹意。既然不为己所有,活与不活也是刘辨之意。
“诺。”
“刘晔在九江很有名,王师到那里打听便可。不过,还是先不要找我,直接到襄阳那里住下,什么时候在襄阳有我的消息时再来见我。”刘辨似乎想了好多。
“诺。”王越直了身子小心翼翼的问道:“公子怎么知道这船队去往荆襄之地?”
“呵呵……”刘辨一乐,回身问道:“王师以为我什么都不清楚吗?”
“臣不敢。”
呵呵……这么一大队的船队南下,魏延、苏飞想想这几个人,刘辨除了想到刘表还真想不到有谁能这么大的实力。跟着这股船队,想来自己会安全的到达,不过在这之前自己可不能见刘表,自己可不敢确定刘表认不认识自己。家眷南下,那个公子不是刘琦是谁?“好吧,等船靠岸,王师就去吧。”刘辨悄然离去,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去。
王越看了看刘辨,不知道小皇帝什么时候才能光复这个大汉,自己仕途不会就这么的不明不白吧?唉!王越摇了摇脑袋,不去想那些了,这些个私心让自己愧对刘辨,既然选择,就该无怨无悔吧!王越匆匆离去,准备去下一个目的。
刘辨没有回去,也没有去找水贼蒋钦,却朝着华旉的船舱走去。
恰巧,华旉也正往出走,拿着手里的医药,去给船上受伤的士兵们医治。看见刘辨,也是一惊,转而,阴沉着脸道:“公子怎么也受了伤?”
未等刘辨话。从一旁经过的来莺儿道:“辛公子以身退贼,小女子甚是佩服。”话罢,朝着刘辨翩翩一礼。
刘辨面色有些尴尬的看了看来莺儿,不语。见来莺儿一身行着,像是同华旉一样行医救人,不过来莺儿看来是给华旉当下手的。
“恩。”华敷没有继续追问,方才却是因为刘辨急流勇退水贼,才确保船上一行人的安全。“这么说来倒是有些冤枉他了。”
“小子不敢。”
“让我来看看。”华敷退下刘辨的衣服,看着胸口之处的伤痕,这是老伤,不是新伤。那是吕布当时的画戟戾气所伤,虽然方天画戟没有穿透刘辨的身体,可是那股兵刃上散的杀气却着实让刘辨尝到了苦头。方才一战更是让刘辨旧伤复。
来莺儿面色依旧,并没有避嫌。只是轻轻地帮刘辨擦拭一旁的血迹。不过手上每一次的擦拭都会不忍的皱一下眉头。
“先生,我来此是……”刘辨焦急的说道。
“不忙,等一等,伤口处理好再说。”华敷打断刘辨的话语道。
刘辨只好尴尬的坐回原来的座位。
来莺儿擦拭的很快。可是刘辨却感觉好漫长,就像是每一次触碰都像是一次折磨,这种感觉没来头的让自己很难受。
许久,来莺儿擦干刘辨胸口的血迹。
一旁华敷拿出包中的止血药,轻轻地把药敷在刘辨的伤口上。血,立刻止住了。倒是很快,也很好使。
来莺儿拿来纱布。
“不用,我自己来吧。”刘辨面色有些红润的回绝道。昨夜的**至此还让刘辨记忆犹新。
“公子伤在胸口,不便处理,还是我来吧。”来莺儿浅浅地说道。
“还是让来莺儿来吧。”华敷缓道。
“这……”刘辨无比的尴尬。
一旁的来莺儿似乎现刘辨孩子一般的尴尬,笑了笑,快的把纱布缠绕开来。却有意无意的滑摸着刘辨胸口。
痒痒地,麻麻地,倒是少了麻*醉药的作用。刘辨感受的一叹,也许,这个时代不用麻醉,好多事情让这些女人来办也不错。
在刘辨失神中,来莺儿悄悄地退了出去。
华敷一笑,知道除常食性的人,经不住女色的。打趣的看着失神地刘辨道:“说吧,什么事?”
(妈的,倒霉到家了!今个显示器又坏了,在网吧码的字,电话电池也丢了,一会弄电话,在弄显示器。晚上应该还会写两章,不过看显示器什么时候好吧?那个跟书友说一声,本书下月一号上架,编辑告诉的,大家多多支持吧,小p不容易,o(n_n)o谢谢了。)
第十章易容
“说吧,什么事?”华敷浅笑的看着刘辨。
“呃……”刘辨微微一愣,看了看华敷,见华敷一脸的笑意,那神情分明是说,你要办的事情我都知道。刘辨苦笑的摇了摇头,这个华敷绝对是三国时代的数一数二的智者,幸好,此人只是个医者,专心于医道,要不然这个乱世又该出现了一个智者了。
“呵呵……辛公子如此隐瞒想来是有隐情?”华敷侧着头,聆听着刘辨的回话。
“呵呵……”刘辨浅浅地一笑,没有接过华敷的话茬。反而转移道:“先生可知道这世间有易容术一说?”
“啪!”此时笑容可掬的华敷突然地跌落手中的刀具,脸色也变得慌张了起来,手指微微颤抖慌忙的捡起地上手术的刀具。慌张含糊的回道:“没有,没有。”
聪慧如此的刘辨怎能看不出来华敷的紧张,既然这里有隐情,只好化解尴尬,重心转移回来罢了。“先生,我有一事请求先生帮忙。”
“哦,你说。”此时收敛慌张神情的华敷也没有仔细的听着刘辨所说之意。
“既如此,我就如实相告了。”刘辨暗自庆幸华敷心神不宁,借机钻了一个孔子,想来以华敷的为人既然答应了,就不会在反悔了。理所当然地刘辨把华敷的回答当作答应了。
华敷当然不这么理解。只是淡淡地说道:“说吧。”语气之中充满了惆怅,似乎曾经有一段往事让人不堪回。
“我想请先生收我为徒。”忽地,刘辨轻轻地叩。
“不可,这万万使不得。”华敷出人意料的闪过身子,躲避开刘辨的大礼,身子一背,不再看刘辨的表情。
“为何?”刘辨自认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在华敷的身前并没有崭露出什么马脚。
“不可,就是不可。”华敷回话很决绝,一点情面都不留。
“先生。”
“唉!”华敷仰面叹息一声,缓缓道:“你本富贵人家公子,怎能习如此卑贱之术呢?”华敷此言看似贬低医者的地位,可是骨子里透露出的意思却没有一点轻视。蛮倒是那句富贵人家让人不得不多深思。
“嗯?”刘辨抬头凝思,难道这个华敷已经知道自己乃是帝王贵胄了?不可能啊?那么他是怎么知道的呢?他那话分明在解释、敷衍,顾忌自己的身份。“先生终究知道了我的身份吗?”
“嗯。”华敷没有点头承认,也没有反对。这种事情不该自己知道的自己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那么先生可否答应我的请求。”刘辨再一次的追问。
“不可。”
“可是先生已经答应了。就是方才。”刘辨补充了一句,生怕华敷反悔。
“呃……”华敷只是一愣,随即明了,自己不过是失神,被刘辨借机钻了空子。对于此事,自己当然不能反悔。苦笑的点了点头。
“既然先生答应了,就受弟子一拜。”话罢!刘辨重重地冲着甲板就要施礼。却被华敷及时的阻止了。摆了摆手道:“无妨,不必如此。虽然我答应了,亦有一个要求。”
“华师请讲。”
“我收的徒弟只是辛言。你可记住。”
刘辨抬了抬头,看了看华敷,知道华敷生性不愿受人拘束,想来对自己的身份他已经知道了一点。既如此,自己也不要强人所难,冲着华敷肯定的点了点头。
“好吧,这个徒弟我收了。”
刘辨邪邪地一笑,冲着华敷,终于展现出孩子一般的笑容,那种阴谋得逞的笑容。“华师,既然我都是你老人家的弟子了,弟子有为难之处,华师怎么也该出手帮忙吧?”
“你呀你。”华敷笑着指点刘辨,说道:“说吧,你有什么要我帮你办的?”华敷那个表情,看起来早就知道刘辨的小算盘。
“老师,我想……”刘辨抬了抬头,看着华敷,因为方才华敷的反映实在是太大了,自己有些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