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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封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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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别墅只锁了一间屋子,看来她对我还是比较放心的吧——我这么安慰了一下自己。

该干的无聊事都干完了,我实在找不到不工作的借口了。我深吸了一口气,振作振作精神,下楼推开了书房的门。

看来,一个不眠之夜又要来临了!

回到书房后,我先按照刚才记下的内容,从书架中把相关的书和资料夹找了出来。那些厚厚的书和资料夹瞬间堆满了宽大的书桌,仅留下了一点放纸的空间。看着眼前小山一样的材料,我一时竟慌了手脚——选择太多意味着没有选择,这么多的材料,该如何着手呢?我看着纸上记下的这些人名和数字,犹豫了一下,决定倒着推,从最后面的线索查起。

荻原云来到德国后,首先去了研究梵文最著名的斯特拉斯堡大学。在那儿他四处寻访专家教授,试图能探听出与符号上文字类似的文字的线索。可看过符号的人竟没有一个认识,全都表示这些符号是第一次见。绝望的荻原云来将这个情况汇报给了大谷光尊,大谷光尊并没有气馁,而是提醒他换个思路重新调查,比如可以从盗掘点入手。于是荻原云来开始调查去过符号盗掘点的盗宝者。调查的难度并不大,因为那个时期盗宝者很乐意四处炫耀自己在某地某地的成功发现,因此没过多久,荻原云来就查出来曾有两个德国人在大谷光瑞之前到过那个地点,而且据说盗得了不少的文物——这两个人一个是格伦威德尔,另一个则是被称为“文物屠夫”的勒科克。

按照这个线索,荻原云来调查了两人所盗宝物的去向。两人盗得的宝物多数是佛教寺院的壁画,他们或以高价卖给了博物馆,或以更高价卖给了私人收藏家,总之几乎所有的东西都以不菲的价格出手。不过例外的是,他们自己手上还留下了一些东西,那就是一些文字残片。曾受过东方学良好训练的两人发现这些残片上的文字并不是自己略有了解的梵文,因此他们预感自己可能发现了新的印欧文字。于是他们就找到了当时研究粟特文、吐火罗文和卢文等印欧语系小语种文字的专家——英国的阿瑟教授和德国的西克教授。

阿瑟教授和西克教授有很多相似之处:他们都曾是数学家,在梵文研究热潮来临时都转向了梵文,后来又因为研究梵文的人实在太多,难有突破,因此又双双把兴趣转向了没有人研究的、同为印欧语系的其他小语种,就这样两人渐渐成了精通这方面仅有的专家。大谷光瑞去英国寻找的正是那位阿瑟教授,可惜的是,阿瑟教授在研究了这些文字残片后没几年就因病去世,他的研究成果现在不得而知。

西克教授在拿到格伦威德尔和勒科克送来的文字残片后,仿佛得到天上掉下的大馅饼一样,开始了潜心研究。荻原云来在一份报告中曾描述,西克教授在研究这些残片的过程中经常与阿瑟教授进行沟通,两人会频繁通报各自的研究进展,因此两人的研究进度应该是同步的。可就在开始研究的两年后,两人突然不知什么原因终止了交流,不但交流终止,甚至两人再也没有任何形式的私人来往,似乎因某种原因而决裂。

没过多久,阿瑟教授就因病去世,他对这些残片的所有研究成果则通通下落不明。独自承担起研究重任的西克教授后来多次主动约见勒科克,提出的要求竟是让他重返残片的发掘地。在勒科克的多次追问下,西克教授才勉强说出了原因——他告诉勒科克,这些残片上的新文字讲述的是一个远古部落的历史。在这个部落的传说中,一直流传着一个重大的秘密,至于这个秘密到底是什么,残片中却缺失了。因此西克教授相信,写有最终秘密的那部分残片,一定还在发掘地。

勒科克想让西克告诉他破解出的这个传说的内容,但西克坚持要在找到剩余残片后才能告诉他。无奈之下的勒科克立刻组织人马重返该地,可不幸的是即便他们挖地三尺也一无所获。

他们当然一无所获——因为在他重返发掘地之前,大谷光瑞已经拿到了剩余的残片。

勒科克在自己的日记中写道,他没有发现剩余残片后极度绝望,便四处打听谁曾到过此处,后来查到了是大谷光瑞的人,便想找到他们索要残片。可此时荻原云来已经从西克的反应中知道了残片的重要性,便按照大谷光尊的指示无论如何不能交给德国人。而西克教授在见到荻原云来送来的誊写的残片内容后,便闭门谢客,甚至连这个传说的内容也不再告诉勒科克。因此,对于这个勒科克有上半部分、大谷家族有剩余部分而两者都不知道内容的秘密,西克教授却了然于胸。

费了半天劲毫无收获的勒科克只好把这些残片捐给了德国的民俗博物馆,虽不知秘密内容却感觉到其重要性的大谷光尊则把剩余部分作为传家宝留在了西本愿寺。同时我发现,在一份关于大谷家族的资料中,记载着大谷光尊要求家族不间断地寻找能破解秘密的线索,无论何年何月。

看到这时,我心里纳闷起来——不就是发现了一种新文字吗?不就是西克教授看到新文字后反应异常吗?这怎么成了整个大谷家族孜孜以求的东西了?至于吗?!

按照正常逻辑,能让一个家族世代寻找的秘密肯定无比重大,可就目前看到的资料来说,大谷家族并不知道这个秘密是什么,同样也并不确定这个秘密背后到底隐藏着多么重大的力量,他们只是感觉到秘密很重要。可没准找来找去这个秘密根本就是一个谎言或者一场骗局呢?倾尽全力寻找一个莫须有的东西——这个家族是不是太二了?

大谷家族怎么可能这么二呢?——莫非他们知道秘密的重要性了?

难道吴丽丽对我隐瞒了什么?

我重新梳理了一下脑中混乱的信息:

上半部分残片讲述的是一个远古部落的历史以及历史中的一个传说。这些残片现在在德国民俗博物馆。知道残片内容的是阿瑟教授和西克教授。

下半部分残片是这个传说中隐藏的秘密。残片在大谷基金会。知道残片内容的只有西克教授。

打个比方来说,上半部分残片是关于藏宝图的传闻,下半部分则是真正的藏宝图——光听说了传闻见不到图,没用;有一张地图却不知道它是干吗用的,也没用。更何况,勒科克根本不知道传闻,大谷家族也不知道这是一张图。知道一切的,只有西克教授。

可西克教授并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一切啊?这些传闻到底是怎么传出来的?

如果秘密的内容天底下除了死去的西克教授外没有人知道,那为什么下半部分残片上的那组符号一出现,就有人杀死了丁教授并偷走了符号的照片呢?为什么孙林以及目前我还不知道底细的越野车和面包车会一一出现呢?

一定有除了西克教授之外的人知道这一切!

想来想去只有两个人有这种可能——阿瑟教授和董先生。

阿瑟教授研究过前半部分残片,以他的水平和两年来跟西克教授的频繁沟通来看,他很有可能知道了那个传说,但由于他去世后后半部分残片才被发现,因此他并不知道传说中那个秘密的具体内容。按照上面那个比方来说,阿瑟教授知道有藏宝图这件事,但他不知道藏宝图在哪。所以,有藏宝图这件事,很有可能是从他那传出去的,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

一个有力的证据能证明我的这个判断,那就是,阿瑟教授关于残片的所有研究成果下落不明。

作为西克教授强行招收的闭门弟子,基本可以肯定董先生知道这一切。

得出这个结论后,我立刻起身从书架上寻找关于阿瑟教授和董先生的全部资料,桌上那些材料我实在懒得一一放回,只好全部码在了地上。

就在我费劲地把这些厚厚的书往地上放的时候,我突然听到楼顶传来一声沉闷的重物落地的声音,吓得我把书全都掉在了地上——上面有人?

我站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只是竖着耳朵听着任何可能传来的动静。但几分钟过去了,整栋房子里安静如故,刚才那沉闷的声音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难道我听错了?不可能,那个响声真切得就像在我身边传出一样。我开始飞速地在脑中画着刚才巡视过的这栋房子的结构图,画了几次后,我突然发现,楼上的那个房间正是三楼大门紧锁的那间!

吴丽丽没告诉我屋里还有别人啊,这响声是怎么回事?

我战战兢兢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是傻立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如果楼上有人,那刚才我玩命拧门把手的时候他应该知道啊,为什么不理我?楼上是什么人?

当一个人恐惧到极致而毫无办法的时候,也许他只能把恐惧付之脑后——也许楼上只是一个什么东西不小心掉了吧?或者是风吹倒了什么呢?或者我看书看太久产生了幻听?——总之,我必须找出一万种理由让自己相信根本没有恐惧的存在,否则我真的不知道如何继续在这个房子待下去。

我就这么等了很长时间,也许有一辈子那么长。确认再也没有响声发出后,我艰难地挪了挪步子,刚迈出第一步,我就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僵硬了,整个身体的温度也仿佛降下了很多。要不要上去看看?

这个念头刚一产生,我就迅速强化了它。也许应该上去看看——与其让恐惧吓死我,还不如自己主动让它杀死,反正都是死,没准确认后发现只是一场意外呢?坚定了想法后,我朝房门走去。刚走了两步,突然觉得自己应该拿些什么防身的东西,于是我开始满屋子找寻,可找来找去只找到了桌上还算锋利的几根笔,好吧,聊胜于无。

此时我无比怀念李少威。要是他在的话,他肯定会拿着他的救生刀,一脚踹开那扇该死的门,然后与里面的不管什么东西大战三百回合——可,他现在在哪儿呢?

我握着两根笔,轻轻地打开门,然后蹑手蹑脚地走上三楼。原本两分钟就能走完的楼梯,我差不多走了二十分钟,走的过程中我甚至害怕一根头发掉在地上的声音都会引起什么东西的注意。终于,我来到了那间屋子的门口。

我想把耳朵贴在门上,可又怕万一这个时候门突然被打开我肯定魂都会吓丢的。此时我想起了一个经典的恐怖故事,说的是一个人把眼睛贴在门的猫眼上,想看看一间陌生房子里的情况,没想到看到的只是一片血红,原来屋子里的死人也正用血红的眼睛透过猫眼看着他……

人,越害怕就越害怕。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此时此刻想起这个该死的恐怖故事,我可不愿意当自己把耳朵贴在门上时里面有另一个耳朵也贴着。于是,我跟门保持着两步的距离,心里想着万一门要是打开,我扭头就跑,至少这个距离不至于让他/她/它一把抓住我。

又过了不知多长时间,房内仍然一丝动静都没有。等得实在有些愤怒的时候,我竟然鬼使神差地敲响了那个房门。

毫无反应!

敲响第一声后,我不知哪里来的胆量。也许事情往往如此,自己吓自己的时候越想越怕,一旦迈出了第一步,也就不管不顾,仿佛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恐怖。敲了几声没有反应后,我撞着胆子玩命地敲了起来。

“出来!有本事你出来。”

我大喊了一声——与其说是在恐吓对方,不如说是在给自己壮胆。

房内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我开始神经质般地连续拍着门,那种感觉就像小时候在黑胡同里一旦决定给自己壮胆,就好像自己是个英雄一样,不把那莫名其妙的东西揍趴下就不算好汉。于是,整栋别墅传出了连续不断疯狂的拍门声。

就在我拍得气喘吁吁、手掌生疼的时候,我突然觉得眼前的一切变得非常滑稽——如果房间里没有人,那我岂不是在像疯子一样拍打着一个空房间的门?

想到这时我竟笑了起来。我这是怎么了?我的神经何时变得如此脆弱不堪?——要再这么下去,没准在我被杀之前早把自己吓死了。何必呢?还是心平气和地继续那看不到尽头、但又不得不破解的秘密吧。

随后我心情放松地回到书房,刚才这场胡闹的插曲彻底唤醒了之前查资料查得昏沉的大脑,趁着现在的清醒劲儿,我还是赶紧能推一步就推一步吧。

号称拥有全部所需资料的书房里,关于阿瑟教授的记述少得可怜,只有区区十几页纸,而且很多记述都语焉不详。资料中显示,阿瑟教授是德裔英国人,曾经是一名数学家,后来转向了梵文,再后来转向了其他印欧语系。由于做人做事过于挑剔偏激,他一生中几乎没有朋友,虽然后来结识了一度交往甚密的西克教授,但没过几年两人就彻底决裂,之后他精神崩溃,非常凄凉地死在精神病院。

阿瑟教授曾结过两次婚,但没有一次超过一年,原因是妻子无法忍受他的性格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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