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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眸深邃,一寸寸将失神的我吞没;吐气如兰,一字字撞在我怔住的脸上。
他见我未回应,只是傻傻地看着他,轻笑出声,牵了我的手撩开了他的衣领,顿时玲珑锁骨浮现在我眼前。
他望向身后跪坐的黑压压骑士们,神色自若道:“只需烙了图腾即可吧,图腾中的字为何,能否由了我的意?”
“可以。”端了火盆的骑士点头颔首,恭敬顺从道:“主上随意。”
说罢将火钳交付于南烟手中。
南烟满意地轻疏了一口气,转了眼,凝视了我片刻,将火钳递与我。
我瞬间感受到全场紧张的气氛,凝滞的空气,只怕是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如上了弓的长箭,瞄准了我,我我屏息地接过了火钳,小心翼翼地盯着南烟的一举一动。
他向后一仰,靠在床沿处,将衣袍更往下扯了些,若凝脂般的肌肤坦然裸。露,上面还嵌了颗红宝石,结实的胸肌,线条完美的腰腹,深深凹陷的脐眼,微微上凸的胯骨,夺目性感。
我以为只有紫寒才配得上“活色生香”这四个字,我只想着紫寒,眼中只有紫寒,不知南烟何时长得如此俊美帅气了,细细看来,五官似乎也更为精致成熟。
三年的时光将他打磨得迷人了,不同于紫寒的那种不真实美,那种飘忽勾撩的幻美,南烟的美似乎更易接近,或者不能称其为美,而是一种耐人琢磨的男人味。
或许是我越发黑心了吧,见了他这种“任君采撷”的姿势和将一切托付的神情,心底涌出了想蹂。躏他的想法,如此健壮的身子该是能经受出任何的刺激吧。
“小姐,有何好笑之事?”他宽厚的大手轻抚上我的脸庞,手心的薄茧摩挲上下竟有种心悸的酥麻感。
既然紫寒已有了新欢,不对,我才是那个新欢……
反正我与紫寒怕是缘分已尽,我要拿得起放得下,他离开了,我何必要死赖着不走……
我也可以有第二春!
何况南烟还是我找寻回家之路的重要线索,又关心我那么多,为我做了那么多事,如今还救了我的性命,最重要的是……他从不多话。
我最受不了琼瑶式的吵吵嚷嚷了,像只苍蝇一样在耳畔、在脑海中不停嗡嗡嗡,生不如死。
南烟很安静,俊美顺从,有利用价值,我必须紧握住!
烙印了我的名字,他该是更衷心追随了吧,那真是太让人安心了!
我的手覆上他的,嘻嘻一笑,故作孩童的本色,吐了舌头,有些羞窘道:
“南烟,我是不是太坏了,你受了那么多苦我却还笑得出来。”
他的另一只手撩了我的发丝,勾勒着圈绕着,拉至唇边轻舔,眼底有炽热的火焰,紧紧凝视着我,沉醉回道:
“我懂小姐为何会笑,因为小姐想拥有我,全部地拥有。”
他淡淡微笑,梨涡浅浅,我呆呆地怔住,喉咙里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心里一阵异样,他猜透了我的心思?
我心中用来催眠自己的言语被他猜中,用来催眠他自己?
人们总说深爱一个人可以装作不爱,但是不爱一个人无法装成深爱。
那南烟是否看出了我的虚伪逢迎,是否猜出了我甜言蜜语、轻言浅笑背后的利用与发泄?
是我真的打破了常规,演技高超,他未察觉,还是他……察觉了却在拖延……
若是他真了解唐师傅,他该跟我有同样的怀疑情绪,暗自琢磨其与众不同才对啊,这才是正常反应不是吗?
府邸里的人都知唐师傅行为怪异,思维古怪,跟我如出一辙,若是他与唐师傅关系亲密,他怎能不做联想?
他说他第一眼见了我,看见我用星星灯、看了我的武侠谱、见了我的百科小册,他若是知道唐师傅来自异世,他该也知我与唐师傅是一路人才对。
记得我交予他吉他时,他只有得到礼物的兴奋开心,未有其他情绪。
按理说,古代人拿了吉他,先该是惊异,然后是排斥,探求新鲜的人可能会小心翼翼尝试下,然后问东问西,适应与接受都需一个相对漫长的过程。
可南烟不但当下坦然接受,不闻不问,上手极快,如今甚至弹奏境界比我还高,这很大可能源于幼时的熏陶,受唐师傅的熏陶。
他一定与唐师傅关系匪浅,但每当我一提唐师傅,他却言语极少,现下想来似乎在刻意躲避话题。
他怕我问更深入的问题?
他在拖延时间……
“小姐……怎么了”南烟立直了身体,凑近了些,见我面无表情、若有所思,他一脸担忧道:“是南烟说错话了吗?方才还好好的……”
他的眼中闪过无助和慌乱。
我沉默地瞪着他,许久许久都未回应,感觉他摩挲我面颊的手慢慢变得冰凉。
心口传来一阵痛,一种被欺骗的痛,一种努力付诸东流的烦躁。
多少年,我耽误了多少年的时间,自以为掌控了一切,原来我一直在他人的控制之中。
好不容易逃脱了一个,又迅速陷入了另外一个。
“恩……”南烟闷哼一声,身子向后倒去,身后的黑衣骑士们倒吸了口气,声音清晰挠心。
我死死将火钳按在他的左胸上,力道似乎因愤怒变得不可控制,见那火钳一点点向里嵌着,一阵肉被烫焦的刺鼻味道在空气中泛滥。
南烟望着我,一抹静静的笑容染上他的唇边,眸低晕开星辉般柔和的光芒,神情洋溢着幸福感,他轻轻道:
“我好开心,芹儿……开心吗?”
我震惊得抽气,感觉心口一阵灼热感,松了手,火钳滑落,砰咚掉落地面,下意识地掀了衣领。
看见锁骨下方有个“烟”字,抬了头定睛看着南烟,发现刚烙印的图腾中逐渐显出一个“芹”字。
我怔住了,恍恍惚惚地看着四周,就是不愿再看面前的这个危险的男子。
忽然瞥见不远处的桌上摆了一个碗,我急忙下了床,奔了过去,发现碗底还留有浅浅汤汁。
隐约听见身后的一个黑衣骑士叹道:“情蛊。”
我侧身难以置信地看着南烟,泪水迅速涌了上来,我努力憋住不让其掉落,紧抿了颤抖的双唇,心剧烈绞痛起来。
“你会开心吗?”南烟轻轻地问,缓步走来,锁骨下方的“芹”字刺眼痛心。
他靠近了我,将我紧紧抱在怀中,滚烫的呼吸在我耳边,他抱得我那样紧,双臂仿佛透过了我的身躯掐住了我的心脏。
“若是我属于了你,你也会属于我吗?”他静静说着。
为何这句话似曾相识,似曾相识的恐惧。
他低了头,垂下眼眸,凝视着怔怔而立的我,唇边有淡淡的微笑,越来越寂寞的微笑。
“芹儿不是费尽心思也要拥有我吗?我因为芹儿这种想法而开心得发狂,总算是等到了这么一天,等你亲手为我烙上印记,我好开心好开心……”
他的双臂紧紧抱住我,面容俊美得令人窒息。
我双手松松地垂着,心底的剧痛让我身子有些颤抖,脑海里似有一种声音在不断侵蚀着我。
说着:“我很开心。”
情蛊vs催眠
我很开心?
我不开心!
休想蛊惑我!!
我怒瞪着前方,发现黑色骑士团不知何时都已退下,空阔的殿堂只有我与南烟两个人。
“芹儿……你可知情蛊到底有多厉害?”
南烟深邃的黑瞳闪了闪,唇角的弧度变得愈发鬼魅,深陷的梨涡衬得他阴森的面容扭曲可怖。
他似笑而非道: “情蛊由施蛊者的血炼就,代价是……生命。”
他的双臂微微松开,牵了我的手覆在他的印记处,我如被冻伤般立即抽手,却被他紧攥于手心。
我克制着不让自己失去理智,紧握双手,指甲抠进南烟的手背,似有血液蔓延指缝,我的身子止不住得轻轻颤抖。
以前也去南方旅游过,去过苗寨,对情蛊的了解略知一二。
情蛊,蛊中之极品,蛊中之至毒。
用情至深的施蛊者用“心血”加“蛊”练就,每日以心血喂养,十年得一情蛊。
中蛊之人每月会发作一次,那种感觉应该是撕心的,若不服用解药的话,在情蛊发作之时很可能会因忍受不住痛苦,自杀。
“给我解药。”我松了指骨,垂下双手,努力抑制住脑海中逐渐泛滥的妥协嗓音,稳定心神,无悲无喜地注视着南烟。
他将滑落一半的衣袍向上拢紧,莫不作声。
黑衣覆盖住他胸口的字眼图腾,让我看得两眼发红,恨不能挖出他的心,以解心头之恨。
可到了如今这地步都怪我看瞎了眼,引狼入室,与狼为伴,我活该!
我活该……
我不该带着南烟逃走……
我不该不守本分……
我应该嫁给赵墨瑾,他不是说会对我与紫寒的交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虽然那样做很浑蛋,但也不失为一种两全其美的方法,至少还保有一丝丝的自我。
至少还能与紫寒多相处些时日,不用每日煎熬在那个淋雨的夏天。
紫寒……
紫寒……
心口传来一阵疼痛,越发难以忍受。
慢慢地,我有些站不住了,倚着墙壁,慢慢地滑下,颤抖地滑下,不停地抖着,瑟缩成一团。
心好痛,似一根根尖锐细针深浅不一地刺戳我的胸腔,让我不禁呻。吟出声。
南烟凑了过来,跪在了我面前,黑色长袍在地面散落开来,有些凌乱蓬松的卷发如彼岸花绽放。
他静静地看着我挣扎的模样,眉头紧蹙,似也在极力压抑着某种苦楚,随后慵懒地倚在我身旁。
银丝闪现,手心殷红,他将其伸至我的唇边。
“这是解药……恩……”
细碎的呻,吟在耳畔肆虐,震击着我的耳膜。
他话未说完,我如嗜血急切的饥。渴猛兽,侧身跨坐在他身上,一把将那手心紧贴着唇瓣,极力啃。噬,我快被那痛苦折磨得发狂崩溃。
我果真最受不了痛苦的事情了。
“哈哈哈哈哈……”头顶传来撕心裂肺地嬉笑。
我未停下舔。舐,只是抬了头盯着他,发现他的眼中有不顾一切的绝望。
“只是想要留住你,哪怕你心里没有我,可是只要你在我的身边,我就好开心,怎样都开心。”
他突然安静了下来,静静的笑容染上他的唇边,甚为安心地微笑着。
异样的感觉袭上心头,脑海中的妥协嗓音更为清晰,不停唤着“南烟……南烟”。
似乎身体已不是自己的,唇中溢出了脑海中不停回想的名字,我怔怔地看着他,看他缓缓凑近,吻上了我的唇,却无法闪躲。
原来这血不是解药,是引子,让我解脱一时却愈发深陷的蛊毒。
忽然记得他以前易容时愿意以身试验,当时还惊呼佩服,如今他也有这胆量以身制毒,不得不说造化弄人。
以前的救命稻草如今也能变为杀伤利器。
三年,听说他每每喂血于我,我才不致丧命,如今想来他究竟喂我的是血,还是毒?
怪不得一觉醒来后,我的思绪如此混乱,方才竟倾心于他,移情别恋,虽然只是瞬间,但已让我明白,原来我的一切感觉都为他所控制。
但不知为何,心里反而未有被他人控制的沉重。
我并不是个坏女子吧,我只是被控制了。
这么想着,轻松多了。
身体被他紧紧抱住,只有手无处安置,忽的摸到了一枚扎线钱币和一个拇指般大的香囊,当下心里大喜,总算抓回了一丝清明。
是紫寒重新放于我身上的吗?
所以我仍旧能维持一丝丝的理智,而南烟肯定不知情,否则不可能任他坠在我的里衣腰间。
轻轻疏了一口气,见南烟沉醉地紧闭眼眸,舌尖顶撞着我的唇内柔软。
我开始热情回应着他的吻,伪装成完完全全被控制的模样,一手紧紧回抱着他,一手如灵动软蛇般伸入他的衣襟里,揉捏那颗枣红突起。
手中的枣红逐渐深了颜色,突起愈发硬。胀如豆。
迷离地听了几声野兽般的嘶鸣低吼,我被南烟打横抱起,轻放于床单之上。
见他欲褪去我的衣物,我心下骤然想到香囊不能让他发现,于是使了力翻身将他压于身下。
三下五除二将他的衣袍全然褪去,凑近了他有些泛着红晕的面庞,轻舔了舔,逐渐旁移,咬住那耳垂,只听见他闷吟了一声,炽热的下身有些蠢蠢欲动,如离了水的鱼般紧贴于我,上下蹭动着。
“芹儿……”他迷醉地轻声唤我。
“南烟……”我柔声回应道。
屋内的空气顿时旖。旎不堪。
不知过了多久,夜幕降临,下人也不知何时将殿里用烛火点亮了。
南烟赤。裸着身体侧搂着衣衫完整的我,呼吸均匀地浅憩着,鼻息暖暖撩痒着我的左耳。
“芹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