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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祈狐抓我们……”
“即使没有祈狐,我也会带你回去的,我再喂你药时,暗自换了药,将解药给你,把他凝香丹收了起来。”
影一下子皱起眉:“祈叶!”
“小影,别生气,不是没办法了吗?”祈叶笑,然后将凝香丹扔给影
影皱着眉问风:“你也知道?”
风摆摆手:“这是他当初说服我的理由。”
“你们!”气的说不出话来。
桃夭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祈叶:“所以,他们叫你主子,天叶教的人都认得你,你即使不改变声音,只要你那个朋友默许什么事也没有是不是?”心痛得好像没有办法呼吸。
祈叶就那么平静的看着桃夭,不是他不难过只是对他来说,他做的一切都是对的:“是,夭夭,我必须这么做,我没办法告诉你真相,我不能拿祈水山庄甚至更多的人的性命赌注,你若是告诉莫岭,那么一切都白费了,对不起,我骗了你。”
桃夭的心痛得几点,反而笑了起来:“祈叶,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布局的?!”那鬼她觉得那个黑衣人的眼神是那么眼熟。
祈叶叹了口气:“从我知道你是桃夭开始。”
桃夭的心彻底凉了:“我以为你是真心的……祈叶,难道这一路来,你当真没有半分真心吗?!”
祈叶一慌:“夭夭,我,我是真的,真的——”
“够了。”桃夭打断他:“是我傻,你一直说的都是最爱明炎嘛,可笑我一直以为你是喜欢我的,祈叶!这一路上,你对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夭夭,我不骗你’可是到了最后呢,祈叶!!从头到尾,你都在骗我!我最相信的一个人,竟然一直都是在骗着我!!”歇斯底里的喊。
祈叶咬紧了下唇,心剧烈的疼痛着:“对不起,夭夭,对不起,我没办法……”
桃夭的眼泪不由自主的留下来:“我对你说,莫岭哥为了权势不要我了,我问你,会不会离开我,你说不会,可是现在算什么,我是一个傻瓜吗?心甘情愿的跟着你,宁可违抗莫岭哥的命令,还还——”忽然想起什么,脸色一下子惨白惨白的,头一阵晕眩,几乎要倒下来,祈叶一惊,莫岭已经飞身过去抱住了桃夭。
这一刻,所有人都沉默下来。
蓝灵忽然喊:“叶子!”
祈叶一怔,大局……
他强震心神,闭了闭目。然后到:“莫庄主,你的意下如何?交出解药,答应百年之内不与祈水山庄,发生冲突,我便放了莫言山庄的支援的人马,放你们走!”
桃夭平静了下来,好一会儿,她抬起头:“莫岭哥,我们输了”
莫岭输了战争,而她输了爱情,清剑说得对,她不该爱上祈叶的。
莫岭感受到 怀里的人的体温,心一下子软了下来:“夭儿,我们回家可好?”桃夭点点头:“好,我们回家,”又道:“莫岭哥,把解药给他们吧。”说完将整张脸埋进他怀里,疲惫至极。
莫岭抱他跃上自己的马,讲一个瓶子掷向祈叶,祈叶伸手接住。
“我承诺,百年之内绝不会再侵犯,也希望你们祈水山庄别再侵犯我们莫言山庄。”说完调转马头:“撤!”
率领莫言山庄的众人离开了,祈叶沉默了好一会儿:“影你们先回去,把教里的事情安排一下,把凝香丹交给云。”
影没有说话,和风带人就走了。
祈叶跳下马,走过来,将瓶子里的药递给月,于月接过,打开看了看,眼睛一亮:“是解药!”忙让祈狐吃下去了,遣散了祈水山庄的人,祈叶看向那三个人:“月,灵和剑,你们也赶紧回去,处理一下帮中的事情,别在这儿耗时间了。”
“叶子。”蓝灵似乎想说些什么,清剑阻止了他:“走吧。”
三人也就只好先离开了,只剩下祈家三人还有墨了。
祈远看了祈叶一会儿,问:“你没事吧。”
祈叶淡愕,说道:“庄主,我没事。”
“庄主?”祈远皱起眉头。
祈狐赶紧说:“你现在还喊庄主,还不赶紧改口!”
祈叶愣了愣,低声:“爹……”
祈远听到这声爹,竟有点慌乱,只不过死硬派的他只是转身:“快回庄内。”大步离开,可是能看出他的那一丝慌张。
夜空很美,祈叶坐在屋顶,忽然就想起,曾经有个人爬上屋顶,就坐在他身边,然后问他:“叶子,你猜几千年后的天空是什么样子的?” “叶子,几千年后的天空很美,房子很高,可会死身旁没有人像叶子一样笑的温暖。”
那个女孩笑得很开心,调皮:“叶子,我们养一群小鸭子好不好。” “我想看看他们能不能变成美丽的天鹅……”
祈叶的心不可抑制的疼了起来,回头,似乎只要回头,还会有人爬上屋顶,一声声的喊他“叶子”可是回过头,身边只有空荡荡的清风,什么都没有。
“夭夭,我爱你” “夭夭,我真的爱你……”
明亮的月光下,只有他一个人呢喃喃的,和着满地的心伤。
☆、第四十章 最后的最后 (大结局+番外)
莫岭带着桃夭回到了莫言山庄。桃夭不哭也不闹,话却越来越少,时常盯着天空发呆。
莫岭的心也痛极了,他走过去:“夭夭。”
夭夭?祈叶?桃夭猛地回头,但是入目的却是莫岭,眼中的光芒一点点暗下去,莫岭一把将桃夭抱进怀中:“夭夭,求你别这样,你要是难过,就哭出来,好不好……”
“莫岭哥,”桃夭抬头,眼里全是茫然:“他说过他不会离开我的,他说过他不会骗我的,为什么都是假的呢,为什么……”
“夭儿,忘了他吧,重新生活,忘了他吧,乖,忘了他……”
“莫岭哥。”桃夭笑着,脸色却是惨白:“我的心没有了,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唔!”她忽然呕吐起来,脸色更加苍白,吐出来的全是酸水。
“夭儿!你怎么了!来人快去请大夫!”莫岭大喊,赶紧抱她回房间。
桃夭像是要把心都呕出来,然后忽然意识到什么,手抚上小腹,不要……
大夫成伯很快就来了,桃夭却拒绝看病:“不要,你们走开!”
“夭儿,你必须快看病。”莫岭急急的说道:“成伯,快给她看看。”
成伯应声,替桃夭把脉,然后犹豫了一下,又把了一下脉,看了看桃夭,叹了口气:“小姐有身孕了。”
桃夭一听,眼泪流水般的留了出来,失声痛哭。
什么!莫岭深吸一口气,怀孕?!两个字想锤子一样,狠狠地砸碎了他的心,他甩袖而去,桃夭哭的像个无助的孩子。
书房内,莫岭狠狠地折断手中的毛笔。
再次走进桃夭房间时,桃夭正躺在床上,她已经不哭了。
“夭儿,告诉我,是谁的,若是祈狐的,我就将你送回去,你还是他的夫人。”
桃夭不答,可是眼泪却是有流了出来。
看着桃夭强忍着的颤抖的身子,莫岭什么都明白了,握紧拳头,不让自己发出火来。
房间外面,程盈也早已泪流满面。
这场闹剧中,究竟是谁胜了谁,谁又赢了谁,还是都输了……
三天后
“庄主!庄主!小姐不见了!”珠儿拿着桃夭留下的纸条跑进来,莫岭一怔,夺过纸张。
上面只写着几句话:莫岭哥,我不会有事的,有一天,我想明白的时候,我再来见你。
莫岭颓然的坐到椅子上,闭上双眼:“算了,由她去吧……”
三个月后,洛阳
桃夭在洛阳中心开了一间茶店,一个人就慢慢的生活下来。
已经是深夏了,树叶呈深绿色的,鸟儿鸣啼,忙了一整天,桃夭终于可以歇下了,肚子里的小家伙踩了她一脚,桃夭深呼出一口气,抚抚隆起的肚子,脸上露出舒心的笑容,可是同时心也是一阵阵酸涩,宝宝,妈妈想他了呢……
坐立难安,最终做出了一个决定,就偷偷地看一眼,让宝宝见见自己的爹爹,就一眼……
“公子,公子。”侍从跑进来。
“怎么了?”于月问道。
“外面有位……啊,夫人,找你。”
“夫人?我不认识。”
“可是公子,她说她叫桃夭。”
“啪”手中的茶杯掉落到地上,赶紧站起身:“快带我去!”
天涯紧张极了,她还是不能平静的面对一切,原来以为时间会冲淡一切,可是肚子里的小家伙一天天长大,她的思念也一天天加浓,原来的恨意已经没有了。
“桃夭姑娘——”于月的话猛地打住,看见她 隆起的腹部:“你……”
桃夭笑了笑,抚抚肚子:“我要当娘了呢。”
坐在客厅,桃夭和于月都沉默了一阵,桃夭开口:“他怎么样了?”
于月叹了口气,命人拿来一个盒子:“是他留给你的。”桃夭接过,打开,愣住,守不住的颤抖起来,那是一个木雕的兔子。
于月看她发呆,说道:“桃夭,叶是喜欢你的。”
桃夭身子一颤。
“你为什么不肯相信他呢,你说你不喜欢斗争,不想莫岭受伤,不想祈狐受伤,小叶便操心操劳的安排了这一切,他要调动天叶教是要冒很大风险的,天叶教的教规很严……”
于月叹息:“那天晚上,他坐在屋顶,雕这只兔子,雕到一半他就哭了,我只见祈叶哭过两回,一次是明炎死时,一次就是你离开他,叶子是个不会照顾自己的孩子,他对别人太好,以至于要牺牲自己的东西,可是他是爱你的,他亲口说,他爱你的。”
桃夭彻底愣住。
“他骗了你是他的不对,可是你知道叶子心很软的,他没办法看许多人因为权势而丧失性命,你问他有几分真心,我们知道的是,他把他的心都给了你,明炎已经死了,就算再有影响力,可是她已经死了,你还活着,他会在你身边,全心全意爱着你,为什么,你不肯相信他呢,不肯给他一个机会呢,他已经崩溃过一次了,你怎么能忍心看他再一次心碎呢,他已经承受不起了。”
桃夭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他这个傻瓜!”
“原谅他把,就算不能在一起,原谅他吧,别让他内疚一辈子。”
“他在哪儿!”桃夭知道自己败了,彻底败了,她根本无法离开他,根本离不开他。
“祈叶已经不是一认识的祈叶了。”于月叹气。
“为什么!”桃夭一惊。
“他喝下了春风醉。”
桃夭一下子愣住,春风醉?为什么!他为什么要喝春风醉!
“桃夭,他已经不记得你了,爱惨了你,到最后忘掉你是唯一疗伤的方法。”
第二次,桃夭抱着兔子哭的像个无助的孩子。
于月心有不忍,想安慰她,却又不知从何开口,只好转移话题:“你已经嫁给莫岭了?”
桃夭看着自己的肚子,摇摇头,眼里含着泪。
“那是狐的?”这不太可能吧。 “别人的?”
桃夭还是摇头,眼泪流得更厉害了。
于月像是想到了什么,惊呼:“我的天啊,桃夭,你别开玩笑,这一点都不好笑,它、它、它不会是是、是叶子的吧!!!”
桃夭哭的更凶了。
于月头疼的揉揉头,这件事怎么成这个样子了,赶紧替她把脉:“看不出叶子这么不正经!”
“不!那天他生病了,并不知道……”一张脸红透了,又急忙央求:“于月公子,祈求你,我知道你可以进天叶教,你让我见他一面好不好,就一面,我只是想让宝宝见见自己的爹……”
于月头疼的坐下:“我爹在教里呢。”又想了想:“算了算了,你换上男装,跟我混进去。”
“谢谢!”桃夭展露笑颜。
“少主!”过往的人都打着招呼,还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于月。
“他们为什么这么看着你?”
于月无奈:“他们在想我今天一定是疯了,要么就是脑子进水了,好不容易逃了爹的半年禁闭,竟然自己又送上门来。”
带着桃夭到了后山的一个别院,这里阳光很好,有林有水,是个很美的地方。
“他因为违反了教规,被罚在这里禁闭三个月。”
迎面风走过来,还有剑,于月低声道:“你低着点头,别让风看见,他可是很小气的。”
桃夭赶紧低下头。
“哟!这是谁啊,今天吹得什么风啊,怎么敢光天化日之下就回家了?”风看见于月了,立刻嘲笑。
于月撇撇嘴:“我来看叶子,你管得着吗?!”
“是啊是啊,我不管你,对了,忘了告诉你哦,老教主就在教里。”
说完这句话,风成功的看到于月脸上闪过的那一丝恐惧,于月气:“懒得理你!小成,我们走。”
两人赶紧走了。
风走了一段路程,忽然停了下来,他越想越不对劲:“有点感觉不对劲啊。”
剑问:“怎么啦?”
“我不记得他身边有个小厮叫小成,平时他看见我一定会和我吵到底的,今天怪了,跟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