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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月光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拖著越来越沉重的身躯穿过树林,紧抓著手上的行李,趁著黑夜打算回到他之前住的城堡,可是越走身体越不舒服,眼前的视线也越变越模糊,隐约好像看到一辆马车朝他跑过来,想闪过,可是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倒下,意识模糊的看著白色的人影下了车,来到他的身边,好像很紧张的不知道说了些什麽,感觉到那人将他抱起,隐约间,他好像闻到了茉莉花的香气,好熟悉,好像在哪里闻到过,还来不及想清楚,他就这麽昏了过去。
◎ ◎ ◎
好黑,好湿,这里好冷,这里是哪里?夏月光茫然的看著眼前的景象,突地,原本漆黑的景象唰的一声变白了,白色的景象映著他和希恩Zuo爱的景象,不论如何跑,如何躲,那影像如影随形的跟在他的四周,自己的呻吟声好刺耳,他崩溃的捂住耳朵失声的尖叫,四周又恢复了一片平静,他也叫的没力了,虚弱的跪在地上看著宛若黑曜石般冰冷的地面倒映著另一个自己。
一双漆黑的皮鞋出现在他眼前,他愣了下的抬起头,看见火司正嘲讽的看著他,夏月光害怕的猛摇头,想也不想的就想跑,可是却被他抓了住。
「怎麽?怕我吗?」火司那不含任何感情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里,冷冷的话令夏月光发颤。
「你不应该怕呀!你应该感到自责!因为你背叛了我!你这个贱人!」火司每一句恶毒的语言如万箭般刺得他遍体鳞伤,想反驳,却又开不了口。
感觉到自己被压住,夏月光害怕的抬起头看向一脸残酷的火司,恐惧的用双手抱住自己的身体,恳求似的哭喊: 「求求你…求求你别这样…我没有背叛你…真的…真的没有…」
预期中的伤害没有来到,一只温暖的手抚掉夏月光的眼泪,他哭泣的抬起头,原本残忍无情的火司正温柔的替他擦掉眼泪。
「我知道…我知道你没有背叛我,别哭了,你这样让我好心疼…」火司温柔的抱住哭的极伤心的夏月光说著,温暖的大手轻拍著他的背安抚著他。
夏月光颤抖的回抱住火司,哽咽的唤:「火司…」
看著夏月光总算安稳的睡著,希恩不舍的抱紧怀里不断做著恶梦的人儿,那天发现他倒在他回程的路上,他是既高兴又心疼,高兴他终於又遇到他,心疼他被折腾成这般憔悴的模样,七天了,月光足足沉睡了七天,每日高烧不退,而且还每夜做著恶梦,他必须天天来安抚他入眠,他不知道火司到底对月光做了什麽,但是月光变成这副模样,一定是和他有关!那就别怪他要将月光夺到身边,既使月光现在仍念著火司,他也不在乎,他有绝对的把握能够得到月光的心,而且决不会犯像火司一样的错误!
温柔的放下还有些发烧的夏月光,替他盖好温暖的被子,拿起湿毛巾替他擦拭掉额上的汗水。
拿起一旁的水喝了一口含在嘴里,低下头覆住那柔软的唇瓣,将水渡给夏月光,反覆的重复了几次这样的动作,床上虚弱的人儿总算有些恢复了血色。
希恩恋恋不舍的看了夏月光一眼,关掉床头边的台灯,离开了大床走向房门口,离开前,顺手关上了大灯和门,留下了一室的清静。
隔日--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夏月光缓缓的睁开眼,感到全身虚弱无力,就连手指也抬不起半根,艰困的动了下身体,没有疼痛,却是一身的酸痛,试著想要坐起身,却软趴趴的摊回床上。
希恩正巧走了进来,欣喜的跑到夏月光的身旁坐下,扶著他坐起身,拿起一旁的枕头放在床头,好让夏月光靠在上面。
「月光,你肚子饿不饿?」希恩握著夏月光瘦细的双手,温柔的问著他。
夏月光一脸茫然的盯著前方看,没有拨开希恩的手,也没有回应,只是静静的看著前方,让希恩不禁担心了起来。
连唤了好几声,月光依旧没有反应的看著前方发呆,让希恩有种不安的预感,伸手便将夏月光搂进怀里,感觉到怀里的人儿轻轻的颤动了一下,全身僵硬的任由他抱著,并没有反抗,却仍是沉默不语。
希恩叹口气的放开夏月光,温柔的抚著他越渐消瘦的脸颊,轻声的说: 「睡了那麽久,你的肚子也该饿了吧?我去替你拿些吃的吧!」
看著希恩站起身,夏月光抓住他的衣袖,哑著难听的音嗓问: 「我…我睡了多久?」
希恩愣了一下,再度坐回床边,温和的说:「你睡了七天了。」虽然很想问火司究竟对他做了些什麽,但是他不想逼月光,他想说时,自然会告诉他。
夏月光喃喃的说:「七天…」整个人又陷入沉默,双眼迷离的看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希恩温柔的揉著夏月光的发,不再多话的站起身离开,而夏月光仍是盯著前方看,并没有理会希恩离开了没。
夏月光稍稍的转过头看向窗外,外头一片绿意,可是他却觉得自己的胸口空荡荡的,真的结束了,七天了,火司和他真的没有任何关系了,可是为什麽心还是那麽痛?不要…不要再痛了!
夏月光抓著胸口痛苦的趴在床上,脸上的泪水不停的滑落,滴到了雪白的被子上,生病了七天之多,他整个人变得又瘦又虚,身体的虚弱,经不起他太过激动的情绪,他开始咳了起来,越咳越频繁,咳的连血都咳出来了。
拿著食物走进来的希恩吓了一跳,也不管手上的食物的扔到地上,紧张的抱住夏月光喊: 「月光!月光!你怎麽了?别吓我呀!」
夏月光全身虚软的摊在希恩的怀抱里,睁著有些沉重的眼皮看著希恩,意识越来越模糊,一股腥味涌上喉,哇的一声,他竟然吐血了!
鲜红的血染上了他身上的衣,也染红了抱著他的希恩,在昏迷之前,夏月光隐约听到了希恩的呼喊声,光照射在他的脸上,耳边传来许多脚步声,匆忙来回的声响,和一些呼喊声,最後归於平静,他觉得自己好像在漂浮,这种感觉好舒服,让他不想醒过来,就这样继续睡下去吧!这样就不会受伤了,不必再面对每夜的梦魇,不必想起火司无情的话语…也不必…再去感受那钻心般的痛…
「月光!求求你醒过来…好不容易…好不容易让我拥有你…你怎麽可以自私的想离开呢?失去了火司…你还有我呀!」
是谁…是谁在说话?他不想醒呀!不要…不要把他唤醒…他也很痛苦呀!为什麽就不能放过他?
「从前…有一个男孩,他身兼了家族的重责大任,因为家业,他必须独立,依著大人们的愿望学习了解所有的事,别人在游玩时,他还是独自一个人努力著,别人在受父母的疼爱时,而他却只能待在宽大的屋子里继续学习,唯一疼他的,了解他的,就是他的母亲,可是他的母亲早就被祖父给驱逐出家族了,每夜他都偷偷的和他的母亲见面,可惜仍是被他祖父发现了…」
为什麽?他是谁?为什麽要和他说这些?他不想听!内心摇动的感觉让昏迷中的夏月光感到害怕,好想捂住耳朵不听,却又抬不起手,只能继续听著那温柔的音嗓述说著故事。
「男孩的祖父好残忍,抓著男孩的母亲,当著男孩的面辱骂他的母亲,还说父亲是那个贱女人间接害死的,父亲是祖父的独子,所以男孩能明了祖父为何那麽辱骂母亲,因为父亲是为了救母亲被射杀的,他能理解,也能原谅,凶手不是母亲,而是射杀了父亲的人,但是祖父不能谅解,他只是一昧的认定母亲是个祸害,自从母亲来到家族就不曾间断的祸害。」那声音沉默了一会,又缓缓的说: 「然後祖父将男孩的母亲推到大厅,就在男孩的面前,叫十几名大汉轮奸了他母亲,还在一旁大喊的对已经吓坏的男孩说,你要好好的看清楚!女人只是拿来发泄和生孩子的工具,你不需要女人,不需要这个虚伪的女人的爱,你只需要把你该做的做好!」
夏月光不禁颤抖了,因为他听到,说话的人渐渐哽咽的声音,他想安慰他,可是又想起陷入後的後果,他又退却了,只能继续听著那人接著说。
「结果男孩的母亲被奸淫死了,一个柔弱的女子怎麽承受的了被那麽多人轮著上,呵呵…唯一关怀他的人死了,男孩也伤心的不想活下去,可是他的祖父却威胁他,假若他不遵照他的意思,那将被轮奸的人将是他,男孩害怕了,他乖乖的继续当祖父的傀儡,带上虚伪的笑容,面对著所有的人,和祖父一样,以著计谋玩弄著所有的人,在这期间,男孩一直筹谋著要将他的祖父除去,到了十七岁,他成功了,成功的抓到那个如恶魔般的人,杀害了他母亲的祖父,原本他想以同样的方式报复他,可是却心软了,祖父那不断哀求的老脸,让他心软了,毕竟祖父是他唯一剩下的亲人,再怎麽恨,也躲避不了血缘的牵连,所以男孩一时心软的放了他…」
夏月光几乎是屏著呼吸在听那个人说话,没想到世上竟然有那麽狠毒的人,当时的自己,可能还躲在母亲的怀抱享受著众人的宠爱呢!
「月光…你知道吗?就是那一时的心软害惨了男孩,那一时心软的放手,让他在某夜被祖父收买的佣兵抓住,那狠心的祖父让那些佣兵轮奸了男孩,你知道吗?知道被强Jian了一天一夜的滋味吗?很痛…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的,那时男孩躺在血泊中,他发誓,他绝对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了,他要活下去,活著看祖父被杀死,不!是被人轮奸致死!」声音由温柔转变成愤恨,语气里的恨意,明显的告诉所有人,他是多麽的恨那个祖父。
夏月光流泪了,比起现在的自己,那男孩真的承受太多了,反观自己,那麽的懦弱,因为被伤害,就不想再去醒来面对所有的事实,自己还真是可悲。
第一部完
脚踏两条船第二部…破碎的爱(精采预告)
「月光…回到我身边好吗?」火司痛苦的看著眼前消瘦的人儿,伸手想触摸他的脸,却被人儿一脸恐惧的躲开。
夏月光害怕的直往後退,曾被深深伤害过的心,怎麽可能在他简单一句的回到我身边来填补永不抹灭的伤痕,但是在火司吻上他的那刻,原本以为从此不再为他跳跃的心跳动了,那温暖的怀抱…那温暖的气息…
再次的告诉他,他还是爱著他的,还是爱著眼前这名同样用著生命爱他的男人…这名为他而疯狂的男人…
但是他们之间的爱已经破碎了,失去了信任,他们之间还剩下什麽?
从一开始的相遇,交集,到如今的决裂,他们…还有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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