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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参见圣上。”洛敷的声音比起一半的女子要粗一些,但是听起来还是挺顺耳。“平身吧。过来给朕看看。”康肃森这个时候半个身子斜靠在龙椅上,修长的身体看起来很有气质。洛敷盈盈的过来了,看到梅安又多看了一眼,她也记得这个小太监,那日被打得挺惨的。不过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康肃森吸引过去了,康肃森还很年轻,又很威武,是她喜欢的类型。
洛敷应该是刚刚沐浴过,身上有阵阵的花香,易白梅想,应该是腊梅的味道,这大冬天的就只有这个花还开着了。其实她觉得腊梅的花香太浓郁了,闻久了反而有点头晕。
洛敷是侧对着易白梅的,易白梅虽然低着头,眼角的余光还是能看见康肃森拉过她的手细细把玩着:“柔若无骨,果然是美人。”洛敷脸红了红:“万岁爷。”眼前的男女倒真是动了春情,康肃森一把揽过洛敷,将她抱坐在自己身上。女人发出嘻嘻哈哈的娇喘声,表现得很天真可爱,衣服被层层的剥落,这个屋子里当然不会冷,易白梅就想,自己是悄悄离开还是装作没看见?可康肃森给她投来了冷冷的一撇,让她定在原地,不敢妄动。
洛敷的皮肤不够白,所以脱光了反而不及穿着衣服美艳,可她性格热烈,扭动起来倒也诱人。康肃森反而显得很冷静,就是把她脱得光光,随意的亵玩着,等到洛敷有些体力不支的时候他才把她抱起来,往卧室走去。易白梅还在发呆,康肃森就喊了:“梅安,过来!”
洛敷在这个当今最高贵的男人怀里还在奇怪,这个时候叫那个太监过来干嘛。
把洛敷放在床上,康肃森朝易白梅招招手:“过来,把自己衣服脱了躺上去。”易白梅目瞪口呆的站着,洛敷此刻全 裸着身体,也是投过奇怪的眼神过来。“怎么?你也要我给你脱?”康肃森站起来,他的衣服已经乱七八糟了,一把拽过易白梅,就开始扯她的衣服,眼中都是蔑视,那眼神跟看洛敷并无不同,就是对待一个泄欲的工具。
易白梅已经从最初的惊惧懵懂中回过神来,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反抗,手指甲完全陷入康肃森的手臂,声音也尖利起来:“别碰我!你滚开!”“别碰你!哈哈,天下还有我不能碰的东西!”康肃森大笑,用蛮力将易白梅压制在地上,扯开那棕色的长袍。还在床上的洛敷就奇怪了,发出细小的询问:“皇上!?”
康肃森此刻也因为用力满脸通红,眉目更分明,长眉看起来有些凶巴巴的:“滚出去!”“啊?”“朕叫你滚出去!”
易白梅还在挣扎,眼泪早就不争气的滑了出来,手脚无用的挣扎,眼睛里满是恨意:“你滚开!你滚开!”
搞不清楚状况的洛敷也不敢多看,穿好了衣服就赶紧的出去了。易白梅用尽了最后的力气,瘫软在地上,嘴里还是不管不顾的尖叫。康肃森已经把她扒光了,看着她挣扎的样子冷冷道:“易贵妃,怎么了?你怎么不继续装柔顺了?”
康肃森厌恶易白梅,从沧州一见就打心底厌恶,可是男人的自尊又让他很想征服这个女人。从身体到心理,用了很多的方法,可他发现自己有些无力感,这个女人装作逆来顺受,表现得随遇而安,可偏偏,他又能发现,自己肯定没有征服这个女人。就是这样,才越来越有趣。
第 16 章
就在地板上,易白梅再次昏死了过去,她知道康肃森在折磨自己,可以前是身体,现在上升到精神上了。她一直经受着折磨,神经被拉成圆满的弓弦,现在只觉得累和恨,恨不得剥了景朝帝的皮。
康肃森看着身下的女人不再挣扎,刚刚的兴奋竟然渐渐消退,又觉得索然无味起来。
易白梅衣襟大开,丰满的胸脯不断起伏,嘴角张开,一边喘息一边发出轻微的呜咽声,过了一会儿,就没动静了。她在这个大房间里看起来那么小小的一只,如微不足道的尘埃。康肃森站了起来,把自己的衣服收拾好,就摆驾烟波阁了。
烟波阁住的是陈昭仪陈含烟,因为她的名字里含有一个烟字,所以当初康肃森给她住的地方就题了这么个名儿。陈昭仪容貌其实一般,只是特别讨喜,而且为人八面玲珑,善解人意。康肃森心烦,就跑到这边坐坐。陈含烟自然是拿出浑身解数,把康肃森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易白梅在地上躺了很久,醒来以后浑身是汗,景朝帝不在,她就慢慢的爬了起来,穿好自己的衣服回了小屋子。她现在脑子里很乱,她的信念被康肃森一点点的摧毁,这样的毁灭感很强烈,让她很不安。
接下来几天,日子看似平静了下来。只是梅安被调到了外间,不用再接触康肃森了,只是在门口守着,隔个两三天能见到康肃森一回,纵然如此,每每见到他,易白梅还是习惯性的发冷发抖。
等到春风把积雪都融化了的时候,易白梅听说秦芷见真的去了东北塔匪城,景朝帝只拨给了他一万人的军队,用来对付羌族的五万骑兵。易白梅听过就算了,她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担心别人,她现在像是一只惊弓之鸟,一点风吹草动,她都会有所惊惧。
时间走得快,没过两天,这宫中最尊贵的顾淑妃分娩了。她是第一个成功生育皇子的女人,如果一索得男,就是长子,那么顾淑妃的地位就会更上一层。可是老天并不是很优待这个女人。顾淑妃生了个女儿,而且有些气血不足,母女都挺危险的。
康肃森下了早朝就直接去了雎鸠宫,易白梅靠在廊柱上,眯着眼睛打瞌睡。孙太医倒是来看她来了,说最近找到一味新药,拿给易白梅试试,能祛除体内的寒气。旁边的小太监看孙太医就来了,就在跟前八卦着问孙太医雎鸠宫那两位可好?孙太医摇头晃脑说了一句:“不可说不可说。”青安问易白梅什么意思,易白梅就说:“不能说。”
等到周围没人,孙太医就给易白梅说:“你此次受此大创,以后恐怕难以生育子嗣了。”易白梅耸耸肩:“我一个太监,自然是没有子嗣的。”孙太医叹口气:“宫外那位说了,实在不行,选个天时好的日子,就出去吧。”易白梅低着头:“我才不,我是母仪天下的命。”
孙太医没有办法,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转头又嘱咐了一句:“那位还说,你要是留下来,就要懂得刚柔并济。”易白梅笑笑:“我懂的。”
由于康肃森的高压政策,太医院拼了权力。总算保住了顾淑妃和首位帝姬的命,只是元气一时恢复不过来。这个女孩儿是景朝帝第一位活着的子嗣,所以康肃森对她分外疼宠,已经赐了封号,珠华公主。每日是必去雎鸠宫的,顾淑妃还在坐月子,自然是无法侍奉圣驾的,所以不久后,她宫中一名叫洛敷的宫女就封了美人,进了女官的册子。
顾淑妃生育之后,慧妃、陈昭仪、兰贵嫔、江容华,还有些小主都前去探望了的,而且那些位小主还去得挺勤,大概是希望能够见到康肃森一面。她们一个个都还没侍寝的,难怪有些急。一时间,雎鸠宫着实热闹起来。至于那位叫洛敷的美人,因为本来就是顾淑妃的人,所以也没有独立成院,还是住在了雎鸠宫。
后宫里是一片其乐融融,前线也传来了好消息,听说秦将军善于用兵,加上边疆人民受尽掳掠,如今奋起反抗,占着地理优势,倒是紧紧的守住了塔匪城,打退了匈奴的两次攻击,而且如今春草既生,匈奴兵勇又忙着草原放牧,一时也平静了下来。但是秦芷见还是写了奏折,希望朝廷增派兵马,加固防御。
康肃森就做了一个决定,他派了个钦差大臣去西北方向易家军,宣易守铭回京。
康肃森下这道旨意的时候是在陇和殿下的,而且房间大敞,易白梅站在门外,也听得清清楚楚,而且最后一句是:“如若不从,格杀勿论。”
斩杀一个军中大将自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可如果圣上执意如此,那心腹之臣也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大不了赔上自己一条命,给景朝帝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对易家军发兵。
一时间,景朝王朝竟然有点国泰民安的意思来。都说饱暖思淫 欲。朝中的臣子们就把心思动到天子身上了,说皇上子嗣淡薄,应该多多充裕后宫,添加皇室血脉才对。离上次选秀入宫也不过一年而已,其中几位小主还是处子之身。景朝帝听了大臣的提议倒是没有表示反对,不过他随口说了一句:“听说潮粱王的四女精通音律,容貌秀丽,不知此事是否属实?”
这潮梁王实际上也不是皇亲,只是祖上是康家王朝的开国功臣,而来受封亲王,属于在潮梁一带,临海,地域广博,外接诸国,算得上是个富庶之地。潮梁王今年六十好几了,但是生性风流,有三子一女,女儿刚满十七,因弹得一手好琴,加上身份尊贵,所以即使在京城也是很有名号的。
康肃森在大殿上这样一提,此事自然传得飞快。潮梁王还在家里吃水梨儿呢,听闻门外来报,说皇宫选秀,圣上属意他家四女呢。
潮梁王的四女随父姓梁,名采,字楚履。她爱用字,所以人称楚履小姐。这梁楚履自小聪颖,举一反三,犹喜音律,一首古琴凤求凰,当真能引得许多才子相和。因此她有些心高气傲,认为通常的男子是配不上自己的。这次听说宫中要选妃,圣上属意她,潮梁王是心思万千,梁楚履倒是有几分高兴,认为那景朝帝还是识得真明珠的。
女儿养在闺房,琴画再好,未免天真。所以梁楚履也未免天真,潮梁王问她可愿进宫的时候,她端起一张小脸,还带些期盼:“爹爹做主便是。”
梁楚履是圣上点名要了的人,潮梁王自然不敢不送,再加上梁楚履伤感之情少于兴奋之意。潮梁王无法,只好嘱咐梁楚履许多为人处事之理,又让她随身携带许多金银,以便宫内方便使用。潮梁的财富是可以称得上富可敌国的。临走,潮梁王又抱着这个自己捧在手心的明珠,很是叹气了一场。
新人入宫之前。康肃森倒是风流了段时间,将后宫睡了个遍,江容华晋升婕妤,另外有两位小仪兰小仪和蕊小仪晋升嫔。这下子,后宫有了位兰贵嫔,还多了位兰嫔。至于那位蕊嫔倒像是半路杀出来的,只知道她为人比较冷淡,气质清新淡然。
易白梅边听青安八卦边回忆那名蕊小仪的样子,确实有这样一个人,当初自己看她为人冷淡,还以为是不情不愿入这深宫,现在看起来,怕也不是完全毫无心思的人吧。至于顾淑妃那边,因为育有帝姬,品级又最高,倒是成了后宫的统领,大小事宜都是要插手的。她宫中的那位美人洛敷在她身体恢复之后又因为逾越尊卑,与她犟嘴,所以被杖责了三十大板,夺了等级,发配到洗衣苑去了。宫中的其他位妃嫔不敢说,但是那老牌的慧妃倒是说了一句:“飞鸟尽,良弓藏。”欧阳慧珠平日表现得比较肤浅,但是她好歹也是前宰相的独女,自小府中门客众多,她更能理解康肃森的一些作为,她是打心眼里认为,最终那个皇后位置,顾秋裳那小丫头是坐不上的。
就在后宫中这些人的暗自较劲中,易白梅倒是觉得身体时有不适,多往太医院跑了两趟。她这一行动,久久没有找他麻烦的景朝帝又来了精神,把她召进陇和殿跪着。一跪就是半个时辰不让她挪窝。易白梅整个人还还虚弱着,大腿肌肉完全僵硬,痛得直扭动。
“你身上长跳蚤了?朕让人用热水给你洗洗?”康肃森背靠在龙椅上说。“回禀圣上,奴婢没长。”易白梅倒是老老实实的回答:“我腿疼。”“那你过来,让朕瞧瞧。”康肃森又招手,易白梅站起来,晃悠了两下,还是乖乖的走到他跟前。康肃森捏着她的大腿,又摸了摸下巴:“易贵妃,你这次是真乖了,还是装的?”易白梅就瘪瘪嘴:“真疼。都麻了。”
康肃森看她一副小太监的打扮,样子青葱,还跟自己跟前撒娇,就心情大好,可也没忘了问话:“听说你最近经常去太医院?”易白梅不说话了。康肃森已经摸到她的腰肢,就在那里蹭了蹭:“有这回事吗?”“恩。”易白梅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像回答,倒像是因为他的抚摸而呻吟。
康肃森火就上来了,手指钻进衣服里,里面倒不如想象的温热,有些凉丝丝的。易白梅却像是感觉抱了个火炉,主动往他手上凑。她有些害羞的脸红,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哼哼声,康肃森勉强维持着一丝清明:“易贵妃,你去太医院干什么?”易白梅这个时候狠动情的样子,跨坐在他的身上,揽着他的脖子:“我去求药,我想要个孩子,绑住一个男人。”这句话让康肃森险些不能自持,行为粗暴的撕开了眼前人的衣物,又有些粗暴的进入,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