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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而他们二人现在的关系,还不宜直接坦露。心头轻轻一叹,感觉对李莫愁颇生歉意。
等到郭靖率兵返回来襄阳城时。尹治平早已去了脸上易容之物,也换回了他原本的道袍。羽衣星冠,随着安抚使吕文德为首的城中众将出城相迎。站在迎接队伍中远远望去。尹治平还在郭靖的身旁瞧到了另一个熟悉的人,却是他曾夜入蒙古大营时撞上的冯默风。
当时他曾邀冯默风一起潜出大营,往城中与郭靖夫妇相见,但冯默风却是不肯,说还要留在营中,非得刺杀了几个蒙古大将,到时拿着首级作见面礼才去见未曾谋面的师妹。
冯默风既然坚持还要留在蒙古大营,尹治平也未强求,还顺便请其做了他这边的内应,每晚为他传出蒙古大营中所探知到的一些消息,让他这边对蒙古大营中的情况更加了解,方便潜入行刺等事。
冯默风之事,他后来也曾写信跟郭靖、黄蓉夫妇提过。这时蒙军既败,郭靖又率军攻破了蒙古大营,冯默风跟随而返,也是料来应有之事,他并不意外。
襄阳大胜,黄蓉也在女儿郭芙的相陪下一起出城来迎接郭靖凯旋归来。不过她怀了身孕,而且近来又将到临盆,终是不宜多走动,今日出城,却是坐了一乘软轿,这时正掀起轿帘,望着远处正策马而来的郭靖。
瞧到郭靖身旁跟着的冯默风,她却是并不识得。当年她出生之时,黄药师已把所有弟子都打断腿赶出了桃花岛,所以她并不识得几位师兄。也只有后来行走江湖,遇到了陆乘风,才得以相认。其余曲灵风、武天风、冯默风未曾见过,自是并不识得。而且便是她当年见过,冯默风现在的容貌、形象也与当年在桃花岛上时大不相同了。
不过尹治平告诉了她与郭靖冯默风之事后,她曾跟尹治平详细打听了冯默风现在的情况。这时略一思索,便也猜到了冯默风的身份,但终是猜的,还不能完全肯定。瞧了前面不远处的尹治平一眼,向在轿旁侍立的郭芙道:“芙儿,去将你尹师叔请过来,我有件事请教他。”
“啊?”郭芙正远远望着在郭靖马旁另一边的杨过,闻言愣了一下才回过神儿来,却没听清楚黄蓉刚才在说什么,转头问道:“妈,你刚才说什么?”
黄蓉忍不住白了她一眼,道:“我说,你去将过儿的师父请过来,我有件事要问他,别只顾着瞧过儿。”
郭芙不禁脸上一红,忙答应了一声,跑过去向尹治平叫道:“尹师叔。”
尹治平转头问道:“什么事?”
郭芙道:“我妈她请你过去,说有件事要问你。”
“哦。”尹治平答应一声,点下头,便随了郭芙到得黄蓉轿前。拱手行了一礼,他不等黄蓉开口说话,便含笑问道:“郭夫人,你是要问令师兄冯前辈之事罢?”
黄蓉微笑回道:“正是。”心道这人果然聪明机智,她还没开口,他便能猜到自己想问什么。虽然这事也并不算多么难猜,但大部分人都很少能有这种机智反应,至少她丈夫郭靖便是没有的。
尹治平转身手指向冯默风道:“紧挨着郭兄马旁左边的那位,便正是令师兄。”
黄蓉冲她点下头,道:“多谢尹师兄了。”
“郭夫人不必客气。”尹治平笑了下,告辞而去。
郭芙在旁听得他们对话,顺着尹治平的手指瞧向冯默风打量了会儿,转身向黄蓉道:“妈,这怎么回事啊,爹爹左边的那人是谁啊,怎么尹师叔说是你师兄呢?”
黄蓉道:“那是你外公当年所收的六名弟子中最小的一位,叫做冯默风,自然是我的师兄了。当年因为陈、梅二人叛出桃花岛,你外公一怒之下把剩余四名弟子都一起打断腿赶出桃花岛之事,我也跟你讲过。曲师兄、陆师兄、武师兄三人都已作古,这也是可以确定的事,唯有这位冯师兄,这些年来我们都没有他的半点消息,连是生是死也不清楚。近来我才从你尹师叔那里得知消息,知道这位冯师兄还在世。原来他这些年来一直隐居乡间,打铁为生。但因蒙古大军攻打襄阳,却给强征到蒙古军中。他原想仗着一身武艺借机刺杀几个蒙古军中的大将,便是身有不幸,也能不枉此生,却不知你爹爹和我就在襄阳城中。”
“还是你尹师叔有一晚潜进入蒙古大营,正与他撞上,得知了他身份后,告诉了他这事。只是他虽知道了我与你爹爹在襄阳城中,却也不急着来相见,还说要割了几个蒙古将军的首级,有了见面礼才来相见。你尹师叔也不好强求,便仍留他在蒙古大营,却请他做了内应,让他通传大营中的消息。这些日有他通传消息,对你尹师叔行事以及襄阳守城,帮助也很大。现在他与你爹爹一同而来,料来是你爹爹率兵攻破蒙古大营后,他便出来与你爹爹相认了。”
郭芙听罢道:“原来还有这许多事,怎么你们都不告诉我?”
黄蓉道:“告诉你能怎样,万一你不小心说漏嘴给蒙古人在城中的细作探知了,岂不是害了你冯师伯?”
郭芙呶嘴不依道:“妈,你也太不信任我了,我嘴一向最严的。”
知女莫若母,黄蓉瞧着她微微一笑,也不与她争辨,只道:“不管你能不能保密,这种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信你去问问过儿,看他师父有没有把这事告诉他?”
“哦!”郭芙应了一声,没再多言。她刚才嘴上要强那样说,实际上却也知道,自己这张嘴实在不算是太严的。
黄蓉见她没再反驳,又吩咐了句,“待会儿你爹爹他们过来见礼,你要称‘冯师伯’。”
郭芙又点头应了。
不多时候,郭靖率队来到襄阳城前,下马与迎接的众人行礼相见。等到黄蓉母女都跟冯默风见过礼后,尹治平才得空拉了冯默风过去,问他在蒙古大营中的情况。
蒙古大军出兵攻打襄阳,大营中还留下了一万兵马留守。但等忽必烈被刺身死,攻城大军惨败的消息传回,留守的一万兵马也没什么军心斗志,惶惶而逃。冯默风趁乱将留守的这一万兵马中的万夫长刺杀而死,终是杀死了蒙古军中的一员大将。
他刺杀得手不久,郭靖便也率兵来攻打大营,他趁机出去与郭靖相认,与郭靖一起回返襄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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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质问吕文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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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进得城去,襄阳城百姓夹道相迎,大声欢呼庆贺。
安抚使吕文德在府上摆下庆功宴,尹治平、郭靖受邀前去。今日能大败蒙古大军,解了襄阳城的围困,尹治平乃是首功,他单人独剑,易容乔装混人蒙古大军中,成功刺杀掉此次攻打襄阳的蒙军主帅忽必烈,乃是这一战成败的关键。
郭靖率军出城追杀蒙古败军,又攻破蒙古大营,扩大这一战的战果,亦是大功一件。吕文德热情招待,席间连连敬酒,表示要为两人奏表请功,上达天听。
尹治平对此未置可否,郭靖却表示他只是为大宋百姓而战,为了不使百姓生灵涂炭,家破人亡,流离失所,遭受兵灾。他率武林群豪助守襄阳,只是为此大义,是身为大宋子民的本责,不愿受功蓄赏。
吕文德对此自是大加赞赏,称赞郭靖的大义,陪坐席间的众将与官员亦跟着吕文德一起高声称赞,对郭靖的义气与为人大加褒赏。
郭靖与襄阳的这些文武官员,终究非是一路人,与他们话不投机,没什么共同语言。接受众人敬了一圈酒后,便与尹治平一起告辞离去。尹治平在席间很少说话,这时郭靖拉他告辞,他便也跟着郭靖一起告辞离开。
回到郭靖府上,一众武林人士又另有一番庆功宴。郭靖与这些人才相处自在,与众人互相敬酒,大声言笑。尹治平借口全真教戒酒肉的规矩。只吃了几杯素酒,并未多喝。
当晚众人尽欢而散。尹治平回返后院,却没回自己所居的小院。而是行到一个灯光不及的偏僻无人处,轻身上了房顶,悄无声息的从屋顶上纵掠出了郭府。
他出了郭靖府上,也并不下房,直接跃到与郭府相邻的另一户人家的屋顶上。借着城中连绵的屋顶与黑夜的掩饰,他如无声的幽灵,去而复返地潜入到了安抚使吕文德的府上。
吕府这时的庆功宴也早已散去,尹治平与郭靖走后,吕文德也没有多喝。应付一阵儿,送走了手底下的大小官员后,他便赶往自己的书房,要连夜去写报捷请功的奏章。
尹治平之前受邀来吕文德的府上时,一路便有注意记下吕府的格局布置。这时依着记忆,再加上一些推断,很快便找到了吕文德的书房所在。
天气早已入夏,吕文德书房的窗户大开,窗外正有一株大树遮荫。尹治平从房顶跃上大树。透过窗户往书房瞧去。但见吕文德正坐在书桌后,就着烛火在奋笔疾书。不知道的人,看他的样子,倒像是勤奋好学。正在作什么文章。却不知写这报捷请功的折子更有动力,吕文德连平日帮忙写奏章处理文书的幕僚也不用,亲自捉笔而写。
忽然烛火猛闪。窗外有一道疾风吹入。吕文德看着摇摇欲坠的烛火,搁下笔起身将窗户关上。正要坐下接着再写。低头一瞧,却见桌上的奏章竟然不翼而飞。不见了。
吕文德忙桌上桌下的左右翻找,忽然身后一道声音响起,“吕大人,在找这个吗?”
吕文德不由“啊”的惊吓了一跳,连忙转身瞧去,却见尹治平不知何时,又是怎样进入的他书房,此刻手里正拿着他写了有大半的奏章。这时想起方才那一道疾风起的怪异,不由暗道:“难道是这尹志平方才从窗口跃进所带起的风?”
想到此处,却是心下更惊。人家从他头顶跃过,他竟是毫无所觉,连对方的影子都没瞧见。这人要是来杀他,他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此人武功之高,实在是匪夷所思,怪道能够在千军万马之中,取了忽必烈的首级,还能毫发未伤地全身而退。
“尹道长,你怎么来了?”吕文德额头冷汗直冒,却还是强自堆起笑脸说道。不论怎么说,这总算是眼熟认识的。要是来个不认识的刺客,哪还能容他讲话。虽然明知对方深夜不走正门地来访,未必是有什么好意,但对方武功太高,他喊护卫也根本来不及,能谈还是谈谈的好。对方既没一来就使杀手,明显也是要来谈谈的。
尹治平含笑道:“夜深无事,我想来与吕大人叙叙话。”
吕文德听罢,又略松了口气,尹治平果然是找他来谈事情,不是来要他命的。连忙指着一旁的椅子,笑道:“那尹道长快请坐。”
尹治平也不与吕文德客气,过去坐下,指着吕文德身下的椅子,道:“吕大人也请坐罢。”
“好的,好的。”吕文德有些忐忑地坐下,谄着脸问道:“尹道长可要用茶?我这里有上好的茶叶。”
尹治平摇头道:“不必了。”
吕文德道:“不知尹道长有何事来寻我,请但讲无妨。”
尹治平扬了扬手里的奏章,问道:“这是吕大人正在写的报捷奏章罢?”
吕文德道:“正是。”
尹治平道:“之前在席上,吕大人说要为我与郭兄奏表请功,怎么这奏章上对我二人的名字,只字未提?而且,我等是感蒙古残暴,大宋危急,为身为大宋子民之责,为侠之大义,自发主动前来助守襄阳,怎么吕大人的奏章上却说我们是你花费苦心、大费周折所招揽来的奇人异士?奏章上我等片功未有,全是吕大人你一心为国,指挥有方。我冒死于蒙古十万大军中去刺杀忽必烈,在吕大人你这里,便只是轻飘飘一句‘臣谴刺客于大军中以刺敌酋,斩其首级。敌军群龙无首,遂大败’。”
尹治平其实对这等情况早有所料,这时也并未如何动怒,仍是嘴角含笑地看着吕文德。吕文德面上又是尴尬又是惊怕又是怆惶,额上冷汗直冒,不断地举袖拭汗,嘴里“这,这个,这……”半天,却是一时想不到什么解释的借口。
“吕大人,我去刺杀忽必烈之前,这刺杀的计划可跟你提也未提过。您根本都不知道我今日要刺杀忽必烈,我这苦思冥想出来的妙策侥幸成功,就全成了您指挥的了?吕大人,你抢功也就罢了,怎么就把我的功劳全部抹杀,连名字也未提,却不知这是何道理?”说到最后一句,尹治平话声扬高,声音发冷。(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三章 随我揉捏
夏日天气炎热,此刻虽是晚上,却也没有凉爽多少。书房中窗户一关,还又燃着烛火,更是显得有些闷热。但吕文德此时却觉得浑身发冷,额头上冷汗直冒,背后更是早已被汗水打湿了一大片。
吕文德虽也是武将出身,练过些武艺,但武艺可并不怎么高明,练得也只是外门功夫。对付寻常普通人,或一些小兵小卒可能强些,但对上尹治平这等高手,可就完全不够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