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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平天-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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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月的时间,女人从怀孕到临盆,孩子也都生下来了。他这第五层的功夫却是还未俱足,未能突破。不过毕竟得了全本的《九阴真经》之助,这几个月的时间虽未能专心修炼,到现在他却也感觉差不多要到了突破的边缘。(未完待续。。)

第八章 天罡第五层 突破

真气在经脉中有如浪cháo奔涌,滔滔不绝,奔流往复。按照《天罡正法》的行功路线,不知运行了多少个周天后,尹治平忽觉全身经脉一震,眼前有光明乍现,《天罡正法》的第五层终于突破。

从练成第四层,到如今终于突破练成这第五层,他整整花了有十个月的时间。仔细算来,还要多上那么几天,以女子怀胎十月而计,他这一层功夫的练成当真可算得是难产了。

不过十月有余的时光就从第四层突破练成第五层,若回终南山去告诉马钰、丘处机等人,非惊掉他们的下巴不可。本来《天罡正法》的修炼,就是一层比一层更加艰难,也更加的花费功夫。要练成前四层,通常就差不多需要十余年的时间了。而从第四层到第五层,就差不多也需要这么长时间,赶得上前四层所花费的总和。

在此之前,掌教马钰是全真教中唯一一个练成了《天罡正法》第五层的,也是两年前的腊月间方才突破。而马钰从第四层到练成第五层,便花费了十年有余的时间。这于通常情况而言,还算是稍快一些的了。。。

尹治平只花费了十个月有余的时间,却还觉着颇为不满,觉着自己这第五层迟迟到今rì方才突破,实在要算作是难产。这事若被马钰知晓,恐怕都不知该如何自处了,喷一口老血都有可能。

也是尹治平自练成天罡正法的第一层起后,之后的二、三、四层突破都颇为顺利,所花费的实际时间基本上是平均每半年就突破到下一层。所以他在第五层上迟迟未能突破。多延了四个月的时间直到今rì方才练成,便觉着自己这第五层的突破算是难产了。

不过他心中却也知道《天罡正法》的难练程度。他二、三、四层的修炼平均每隔半年就连连做出突破,实是颇得外力之助。第五层的修炼。前期未有外力之助,自然便慢了下来。现在能用十个月余的时间就练成,还是后面几个月里得了全本的《九yīn真经》之助。不然只靠独练《天罡正法》独自苦修,这练成之期还不知要到哪年哪月了?以他最乐观的推测,也至少是要一年以上了,拖个三年五年的都未能练成,也不算稀奇,他心中都已有做好了八年奋战的准备了。

现在能用十个月有余的功夫就做出突破,他除了觉着十月之期跟女子十月怀胎一样。还多了几天要算难产有些暗自不满抱怨外,其实此刻还是欣喜要远远为多的。

睁开双眼,收功而起,走下床去推窗往外望去,但见外面的黑暗中,东方的天际已有些微微泛白,已是到了黎明时分。就着黎明带着凉意的空气深深吸了口气,再缓缓吐出,尹治平只觉jīng神为之一振。

站在窗口往外望了一会儿。他走回床边,将床上的紫薇软剑与银龙剑重新系佩在腰间,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此时天sè尚还太早。整个驿站中还无人起床。尹治平返身关好房门,脚尖一点,轻身上了房顶。四下转眼瞧了一下。他穿房越脊轻身上了附近最高的一座建筑,再四下瞭望一番。不禁有些微微皱眉。

他练成了《天罡正法》的第五层,自是急于想试演下“天罡掌法”与“天罡剑法”的第五招“星火燎原”。但四下瞧了一圈。这左近却没有什么可供演练的宽敞偏僻之处。城镇之中自是房屋相连,建筑成群,更别说临安这等人口密集的大城市了。

若说有些什么宽阔清静点儿的地方,也是大户人家的后花园,再有便是皇宫里与城中几座皇家别苑了。这些地方却不好轻闯,再说也都是有人住的。而天罡掌法与天罡剑法出手间声势都很大,他要试招也要找块石头或是棵树来当对象,击打上去更是动静不小,这都是很容易惊动人的。

临安城很大,而城外亦有不少人依托临安城聚居,人口繁华,直辐shè出去周边十数里地去。尹治平便是出城去,一时也难寻到处合适的演武之地。此时此刻,倒是不禁怀念起终南山上了。出了重阳宫,甚本上到处都是荒无人烟之处,试演招式之类很是方便。

为何自古以来的武林高手、江湖逸士之类隐居清修皆选深山老林或孤岛荒泽等地,实在是颇有道理。一来远离人烟,更加清净不受打扰,方便于专心修炼;二来想做些什么,也更加方便自在,便是想做些惊世骇俗之举,也不怕被人瞧见。

眼下这临安城内外,一时间是很难寻到什么合适的试演招式之地了。要想往荒僻无人处,只有出临安往更远去。想试个两招要花费这么大的功夫,实在颇不值得。尹治平最后想了想,也只有无奈做罢。反正第五层的功夫练成,以后总是有合适的机会与合适的地方来试演的,倒也不必非急在这一时。只是不能立即试试这“星火燎原”的威力,总是不免稍有些遗憾。

他当下微微一叹,却也没立即回返驿馆。转到向东面,放松下来,躺坐做在脚下这座高楼的斜坡瓦面上,望向东方天际泛白处,等着太阳露头,欣赏了番rì出之美景。待得早霞散去,rì头放亮,这才伸个懒腰,轻身下了房顶。

古人基本上皆是早睡早起,少有睡懒觉的习惯,这个时候天光大亮,城中大部分人便都已起了床,下面街上已是人来人往,有人声鼎沸之态。尹治平寻了个偏僻无人的小巷子下到地面,然后施施然从巷中走出,汇到街上的人群中。

他昨晚上未曾吃饭,又练了一夜的内功,这时已颇觉腹中空空。当下在街上寻了个早摊位,用过了早饭方才回返驿馆而去。

回到驿馆后,还未曾回到自己房中,在大门口处便正撞到吕文德的一名随侍,瞧见他,连忙施礼叫道:“尹真人,您这一大早便去了哪里,可叫咱们大人一通好找。”

尹治平道:“我去街上逛了逛,顺便吃了个早饭。”顿了下,问道:“吕大人找我有事吗?”

侍从道:“还真是有事,您快随我去见大人罢。”

走了两步,又道:“这驿馆中也管饭食的,何必还劳您出去用饭?便是有饭菜不合口的,您有什么需要,想吃什么,吩咐我们一声也就是了,何必劳您自己出去?若让大人知道,可要怪我们服侍不周了。”

吕文德自己对尹治平心中敬畏,自也是吩咐了自己身边下人要对尹治平用心服侍,态度更是要恭敬,尹治平有什么要求,也都要尽量去办。

倒是尹治平前世一个人惯了,穿越过来后在全真教虽做得了首座弟子之位,除身份与教中地位、权势外,却也没什么太过特殊处,并无人服侍,倒是不太习惯有人跟在身边服侍的,反还觉身边总跟着人有些碍手碍脚。那侍从抱怨,他只是哂然一笑,也懒得去作理会。(未完待续……)

第九章 当朝宰相 四明史氏

那侍从跟着尹治平走了两步,便告罪一声,先提前回去通知吕文德。未等尹治平回到院中,吕文德便先带着人迎了出来。

“有劳吕大人派人寻我了。”未等吕文德开口,尹治平先拱手行了一礼,随即便问道:“不知吕大人寻我有何事?”

吕文德回了一礼,道:“方才史相公府上来人,说是中午要宴请咱们二人。我寻真人告知此事,才发现您不在,所以派人四下寻找。”

“史相公?”尹治平略有些惊讶。他知道吕文德口上说的史相公是谁,乃是当朝宰相史嵩之。“相公”一词,并非专指后世戏文里的那般夫妻间的称呼。两宋之时,有官至相位者,便往往以相公称之。

史嵩之现在的正式职位乃是右丞相兼枢密使,丞相是文官之首,而枢密院乃是宋朝主管军事的一个专有机构,枢密院的首领与最高长官便是枢密使。

枢密使一职最初始于唐代宗永泰年间,以宦官为之,掌接受朝臣以及四方表奏并宣达帝命。但初时枢密使只有一人,权柄亦不大。至五代年间,开始设置有枢密院,并以文臣士子任之,到最后渐渐演变为一座专门管理军事的朝廷中央机构,与宰相所领的政事堂分执朝政,一管文一管武。

宋时,枢密院与中书省并称二府,中书省为政府、枢密院为枢府,对掌文武二柄,同为中央政府的最高机构。但为不使臣属权柄过大,任宰相者往往不能再兼枢密使。宰相不带枢密衔也不得干预军事。北宋仁宗庆历年间,因对西夏用兵。为使宰相能够更方便指挥管理战事,当时的宰相范仲淹曾兼任枢密使一职。但此不常设。西夏战事后即去。

至南宋年间,因北方半壁江山被金人侵占,与金国呈南北对峙之态,朝堂政事以军事为多,为方便宰相参知军事,遂常有兼枢密衔。高宗时的大奸臣秦桧为相时便曾兼枢密使,但这也并非常态,直至宁宗朝后,宰相兼枢密使一职始成为常置。凡拜相者必兼枢密使一职。使得宰相军政大权一把抓,以致南宋后期出了好几位大权独揽、独霸朝纲的权相。

说来,使宰相兼枢密使为常例,还与史嵩之有关。宰相兼枢密使一职为常例,便是由史嵩之的叔父,独霸宁宗朝相位十七年之久的权相史弥远开始。便是当今的理宗皇帝,亦是由史弥远矫诏而立。理宗登基后,史弥远亦独揽朝纲,霸占相位九年。直至绍定六年病死在相位上。其前后两朝擅权二十六年,而在位期间,也一直深得宁宗、理宗二帝的信任,加官封爵不已。病死后,还追封卫王,谥忠献。

史嵩之能做到现在的相位。可说也有他这位叔父史弥远的不少功劳。而史嵩之的祖父、史弥远的父亲史浩在孝宗年间亦曾官至宰相,四明史氏。有一门三宰相之称,门庭光耀。显赫之极。

史浩为相时乃是一代贤相,孝宗朝时,正是在史浩的建议下,孝宗皇帝才为岳飞平反。

史弥远为相时,则是大权独揽,权柄极重,对内打压异己,对外向金乞合。开禧三年,当时的宰相韩侂胄所发动的对金北伐失败,金朝来索主谋。史弥远时任礼部侍郎兼资善堂翊善,与杨皇后等密谋,遣权主管殿前司公事夏震于玉津园槌杀韩侂胄,并割其首级送金请和。史弥远因此升任右丞相兼枢密使,开始了他独霸宁宗朝十七年之久的相位之路。

史弥远掌权后,恢复了秦桧死后所追封的申王爵位及忠献谥号,积极奉行降金乞和政策。九月签订宋金和议,由金宋叔侄之国改为伯侄之国,岁币由二十万增为三十万;另加“犒军银”三百万两,为以往和议中从未有过的屈辱条约。

史嵩之为相,则兼有其祖父史浩与其叔史弥远之特点。史嵩之既是一个有才能的干臣能吏,也同时是一个追求权力、专横独断之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使尺手段。联合蒙古灭掉尽国,便是史嵩之所一力促成之事。

从现在看来,联蒙灭金,可谓是赶走了狼又引来了虎。但在当时看来,亦不失为一条善政。而且联合蒙古,也确实灭掉了压在南宋君臣头顶百年之久并给宋朝带来了许多屈辱的金国。史嵩之也是因促成此事,而开始受到理宗的重用。

尹治平前世并非历史系高才生,对南宋的这一段历史也并不了解,知晓史嵩之及其史氏家族一门三宰相之事,还是因为要来临安,欲了解临安朝廷现在的当权主事者,才特意在一路而来的船上向吕文德打听的。

史嵩之既是当朝宰相,那在皇帝正式召见他们之前先见一见他们二人,也是题中应有之意。尹治平稍作惊讶后,便点点头,问吕文德道:“史相公说在哪里宴请我们?”

吕文德道:“便在史相公的府上。”

尹治平答应道:“那咱们中午过去便是了。”又与吕文德说了几句闲话,告辞回返自己房中,打坐行功,巩固了下自己刚刚突破的修为。

到得正午时分,史嵩之派了马车来驿馆接尹治平与吕文德二人前去赴宴。二人早已收拾停当,当下上了马车,前往史府。

尹治平又一路看着车窗外的临安城景色,不觉间车马停下,已到得了史嵩之府前。

下了马车,尹治平抬头打量,但见史府的大门也并不特别高大奢华,除了匾额上的“史府”二字,也没特别的装饰。此时大门洞开,史嵩之派了管家在门外迎接。

随之进了府内,绕过照壁,尹治平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非常开阔,而且亦布置得非常精致。沿路植有修竹、花树,景色宜人。直走到第三进门时,但见门前站着一位身穿锦衣,五十余岁,颔下蓄须,面貌方正的老者。

吕文德一见这老者,立即快步上前,拱手行礼道:“吕文德拜见史相公,有劳相公远迎,文德愧不敢当。”

尹治平见吕文德上前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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