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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治平看着她闭上的双眼微微一笑,伸手挑起她柔滑尖俏的下巴,一低头,双唇覆在了她柔软香甜的樱唇上。
“唔!”李莫愁一声闷哼,闭着的双眼不由猛地睁开瞪大。
她那天是答应了事后让尹治平亲十下,可本以为就是像那天一样,亲她的脸颊,所以也没特别说清楚亲哪里。没想到尹治平今天竟然钻这空子,亲上了她的嘴唇。
李莫愁只觉脑中一片空白,因为太过惊讶,有点反应不过来。好一会儿后,方才回过神,连忙伸手推拒尹治平,同时脑袋往后仰,要躲开尹治平双唇的亲吻。
可尹治平这时已把她抱在怀里,同时一只手抱着她的头,把她头部定住,让她不能随意转动移动。别说她现在功力受制,一身内力全然发挥不出来,就是她功力尽复,也是推不开尹治平。只能鼻中“唔唔”连哼,徒劳无力地挣扎。
四唇相接,尹治平的双唇不住地在她唇上磨蹭,舌头也在她唇上舔触着,并探入她唇缝中,要伸入她嘴里去。李莫愁只能死命咬着牙关,不肯片刻放松。
可她身子太过敏感,这般被尹治平抱在怀里,被他身上的男性气息环绕蒸蔚,再加上被尹治平亲在了唇上。虽然在奋力挣扎,却觉唇上柔软湿热,这股热力传到心口去,只觉得心口发烫,又酥又麻,不由得浑身发软,心神迷乱。只能勉强维持着一丝清醒,紧咬着不肯松开牙关。
忽觉尹治平的双唇离开,李莫愁不及多想,张口便要呼叫大骂。可口才张开,一个音节未发出,尹治平的双唇又再覆上,而且趁着她张口松牙之际,舌头探入了她口中,在她口里上下左右地搅动,寻捉着她的丁香小舌。她的舌头不住地躲闪,可口中就那么大的地方,不片刻,还是被尹治平灵巧的舌头寻到捉住。
双舌一触,李莫触只觉得脑中轰然一震,浑身一僵,随即却便更加柔软了下来。双手也再无力推拒尹治平,脑中浑浑噩噩,心儿悠悠荡荡,只觉如飘在云中一般。心神更加迷乱不清,被尹治平的舌头捉住她的丁香小舌,不住纠缠碰撞。
她瞪大的双眼中露出迷离之色,又渐渐阖上。娇嫩的脸上通红一片,鼻中气喘咻咻,与尹治平的呼吸交缠。身子越来越软,只觉已无力站住,全然倚到了尹治平的身上,双手变为了紧抓着他胸前的衣襟不放。
尹治平也是禁不住**涌动,双手将她抱得更紧,恨不得把她柔软的身子揉进他的身体里去。浑身发热,呼吸加剧,下身处也发热变硬,胀大抬头,顶触在李莫愁的小腹上。
他双手在她背后抚摸游走,从背上一路摸到她结实翘挺的臀上,握着她两只臀瓣抚摸揉捏。
李莫愁只觉身子更加酸软,浑身又麻又痒,忍不住在他怀里扭动,小腹处被尹治平下身的坚硬处顶着,热力直透过两人的衣衫,侵入到她体内。登觉浑身热流涌动,汇聚到下身**,弄得她那里又酸又麻,很是难受。
忽然忍不住那里微微一缩,一股热流从中涌出,鼻中不由地发出“嗯”地一声轻吟。
这一声轻吟出口,尹治平听到耳中,当觉心脏猛地一跳,下身的坚硬处也跟着一胀一跳,浑身血脉贲张。只觉得再也难以忍受,当即双唇离开,一把将李莫愁横抱而起,往床上走去。
双唇一离,身子被横抱而起,不再被他紧抱着贴着他身体,李莫愁微微娇喘着,脑中略有些清醒。忽然窗外一股风吹入,李莫愁但觉身上一凉,头脑一清,睁开眼,完全清醒了过来。瞧到尹治平正横抱着自己往床上走去,不由得面上变色,大吃一惊。
还未及说话,尹治平已走到床边,将她放到了床上,然后跟着覆身压上。李莫愁连忙身子一缩,抱作一团,后退缩在床角处,惊慌地向他叫道:“你别,不要。”
尹治平跟着爬过去,将她逼在床角处无处可逃,口里有些喘息地道:“我今日可有些忍不住了。”说罢,伸手抓住了她肩头,便要解她衣服。
“我求你,别!你说过不会对我用强的……”李莫愁双手紧抱胸前,抓着自己的衣服,摇着头带着哭声地流下两行委屈的泪水。虽然这般说,心中却着实没什么指望,尹治平对她是经常说话不算话的。
尹治平见她流下眼泪,不由一惊,想起了自己说过的话来。当下深吸了一口气,略压下心头躁动的**。颇为不舍地瞧了李莫愁一眼,他后退开来,下了床,走到窗边任凉风吹着,渐渐消退身体的热度与心头的**。
望着窗外随风摇曳的大片竹林,心下暗道:“我今日如果真的强上了李莫愁,跟原来的那个尹志平又有什么区别?嗯,还是有区别的。尹志平那个其实不能算强奸,真说起来,那是**,利用了小龙女错误的判断。而且他是因为上了善良的小龙女,才让人觉着愤怒难平,不能忍受。我这个是邪恶的李莫愁,但本质上来说,李莫愁现在的情况也跟那时的小龙女相同,都是没有能力反抗的弱女子。”
“算了,我还是继续攻心为上吧!我觉着李莫愁最近对我的态度,还是有不少改观的。我还就不信了,哥在现代那也是个风流人物,去酒吧把妹,从不空手而回的,还拿不下一个李莫愁?”
转过头看去,李莫愁还缩在床角,把身子抱作一团,这是人下意识的防护姿态。李莫愁现在功力受制,也摆不出什么武学高手的架子来了,现在这是标准的弱者姿态。
轻叹了一声,尹治平道:“好了,刚才是我情难自禁,对不住了。”
李莫愁转头瞧着他,泪眼婆裟地道:“你,你不准再亲我的嘴了,我昨天答应的,只是让你亲脸颊。”
尹治平不禁微微一笑,心下暗喜地道:“她倒还肯让我亲呢!”连忙答应道:“好。你说让我亲哪里我就亲哪里,绝不再乱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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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离君山 夜吟诵
李莫愁随即下床,拭干净了眼泪,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衫与发丝,下楼而去。
临下楼时回身恨恨瞧了尹治平一眼,心下暗恨地道:“早知如此,就该刚才一剑杀了他,哪怕我活不成,也好过被他这般相对。”忽觉下身那私密处湿腻腻地,不禁脸上一红,心中一荡,忙回头匆匆去了。
尹治平目送了李莫愁下楼而去,又从窗户中瞧见她步履匆匆地回到对面竹楼,这才微微一笑,收回了目光。转身走到桌旁,从食盒中取出早已凉了的早饭,对凑着吃了。
约摸过了有半个时辰后,之前那名来送饭的丐帮弟子又回来收拾碗筷,取走了食盒。
这名丐帮弟子才走不久,又有一名丐帮弟子前来。却是昨晚鲁有脚所命,叫打火把送他们回来的那名四袋弟子。这名四袋弟子前来,是为鲁有脚传话的。
原来鲁有脚一早忙于处理帮务,却是无暇过来招待尹治平与李莫愁。所以命这名四袋弟子过来传话,让尹治平、李莫愁二人可自行到君山其他地方四下游览,到晚间他再设宴赔罪,招待两人。并说需要的话,可叫传话的这名四袋弟子相陪,给他二人做个向导。
尹、李二人中自是以尹治平为首,这名丐帮弟子也没去找李莫愁过来,让二人一起来听,直接就把话带给了尹治平。
尹治平听完了鲁有脚叫这名四袋弟子所传的话后,叫他稍待。他则出了门,过去对面竹楼,问了下李莫愁的意向。
若放在平时,尹治平是不需在意李莫愁的意见的,经常独断专行,自己便做主了。只是今日对李莫愁做了那般事,却觉心下有些歉意,因此才征求下她的意见。
问过之后,李莫愁说不想去。
没有美人相伴,尹治平自觉无趣,一个人便也不愿去了。回到自己的竹楼,向那名四袋弟子道:“我莫师妹今日身子不适,不愿出门,我自己一个人,也就不去了。烦你向鲁长老回话,就说我们师兄妹谢过他的好意,叫他不必麻烦,专心处理帮务才是要紧。晚上抽不出时间来,也不必特意招待。我们今日就在房中静修,明日若要出去游玩,自行去便是了,也不需劳烦你了。”
这名四袋弟子用心记住了他说的话后,又说了两句客气话,也未多留,便自告辞离去。
送了这名四袋弟子离去,尹治平回房携了自己的银龙剑,走到丐帮驻地外的那一大片竹林深处,独自练习剑法。
………
入夜不久,鲁有脚遣人来请尹治平与李莫愁赴宴。
尹治平与李莫愁随鲁有脚所遣的丐帮弟子到得昨晚鲁有脚宴请他们的大厅,但见鲁有脚正在门口处相候,见到他们,立即笑着迎了出来,口里连声抱歉,说招待不周。
尹治平道:“鲁长老你是丐帮的大长老,帮务繁忙,自当以帮务为重,不须在意我们两个小辈的。若因我们而耽误了贵帮的帮务,却倒是我们的不是了。”
鲁有脚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都是些琐碎小事,我们黄帮主不耐烦打理,都推给我这老叫花子。”
尹治平道:“这也是能者多劳,黄帮主知道鲁长老你有本事。若是交给没本事的,哪能处理得来。”
两人客套了几句,一起进得厅中,分宾主坐定。
坐下不久,鲁有脚从身旁的坐位上取出柄连鞘长剑,站起身向李莫愁递过去道:“莫道姑,我昨日说是上了君山要送你柄剑的,可昨日上岛后事多,我也一时老糊涂,竟是给忘了。幸好今日想了起来,来,拿着。”
尹治平昨日已是代她答应过的,李莫愁站起身来客气了句,称谢接过。
鲁有脚道:“咱们丐帮是群穷叫化,也送不出什么好东西,这也就是把寻常的精钢长剑,你别嫌弃。”
李莫愁道:“哪里,晚辈以前所用的,也是寻常的长剑。”
鲁有脚笑道:“不嫌弃就好,来,吃饭。”
今日的晚宴仍是素宴,不过尹治平与李莫愁也没什么吃不惯。倒是鲁有脚平日挺爱吃肉,连着两晚陪他们吃素,却反倒有点不惯,吃得不太多。平日能吃三大碗饭,这两晚都只是吃了两碗。
宴罢又如昨晚那般喝茶闲话了一番,待得天色晚了,两人起身告辞,回去睡觉。
第二日,鲁有脚却是抽出时间来,亲自陪尹治平与李莫愁游览君山美景。
尹治平很感激鲁有脚的热情招待,不过这么一个老叫化子陪着,这美景游览起来,也未免有些不大美了。让鲁有脚陪了一上午,到得下午,尹治平以鲁有脚处理帮务要紧,不必特意陪他们两个晚辈为由,谢绝了鲁有脚的热情相待,劝了鲁有脚回去处理帮务,他则与李莫愁在君山四下里悠然闲逛。
南方天气本就比北方炎热,这又是倒了夏季。为防尸体腐烂,丐帮中那日被韩无垢与圣因师太所杀死的几名弟子,只停灵了三日,便即下葬。
尹治平与李莫愁参加完了几名丐帮弟子的葬礼,又在君山盘桓了两日后,便即告辞离去,重新上路。
尹治平所雇的那条双桅的中型船只,这几日都一直停在君山岸边的码头。这一日用过早饭,尹治平与李莫愁在鲁有脚率领一众丐帮弟子的相送下,重新登上这艘双桅船,扬帆而去。
当日,船便离了洞庭湖,重入长江。
两日后,船行到荆州境内。这一晚入夜,降帆停泊处的岸边却是没有人烟,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不过,尹治理与李莫愁一路乘船行来,基本上都是宿在船上,遇到这种没有人烟处,却也没什么影响。倒是附近却也有几艘船正赶到这时候,与他们一样都在此入夜停泊。
今晚明月当空,用过晚饭,尹治平携了李莫愁一起出来,坐在船头赏月。
明月当空,凉风拂面,江水滔滔,佳人相伴。
此情此景,尹治平只觉颇为惬意,忽然想起首词来,觉得颇为契景,便即开口吟道:“满载一船明月,平铺千里秋江。波神留我看斜阳,唤起鳞鳞细浪。明日风回更好,今朝露宿何妨?水晶宫里奏霓裳,准拟岳阳楼上。”
这是首《西江月》的词,名为《黄陵庙》。这首词并非他前世所记得,也不是原本的尹志平记忆里所有。而是那日在岳阳楼上,转轮王张一邙与那位何姓文之前谈论诗词时,曾有谈到此词,那何姓文士开口吟诵,他当时听得后,便记下了。
当时两人谈论,还曾说起此词乃是宋孝宗皇帝时绍兴二十四年甲戌进士第一名的状元郎张孝祥所作。这词是张孝祥离开湖南长沙,前往荆州任职时的路上所作。
张孝祥当时所走路途,与他们现下一样,都是走的长江水路,而且也是从湖南行往荆州。而且这个时节,夏日将尽,也已到入秋了,当真是地点相合,时节亦合,契景得很。
他这边方吟罢,忽听得一声长笑,“铮”然琴声响起,有人开口吟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却是在吟诵苏东坡的那首《水调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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