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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治平道:“说不动心,那是假的。别说你不信,我自己也不信。可她虽然自称是巫山神女,又显露了两手法术为证。但我又没见过真的巫山神女,心里总还是有些不肯尽信,万一她是什么妖怪变化的,故意变成神女的样子,其实是想要盗我元阳呢?所以不管是真是假,我总之都是不肯答应。在那种情况下,自然是要设想最坏的可能,然后来做打算。”
说罢,又看向李莫愁,道:“而且,我也担心你的情况,所以不想在那里多耽搁时间。可我虽然已经尽快出来了,却没想到这世间竟然也已经过去了一年的时间。如果我真的留宿了一晚再出来,这世间却也不知过去了多少年了。”
李莫愁听他说担心自己而想尽快出来,神情有些柔软了下来。但还是不肯放过,要问个清楚地道:“你说的倒也不错,可她远比你厉害。你之前也说她用什么**法迷惑了你,那为什么不能再用这法儿把你迷了心智,然后让你就范。”
尹治平道:“我也不知她为何不如此做,我想的可能是这事不能是在我被胁迫与控制之下,而必须是要我自己心甘情愿的。可能其中是有什么讲究,但事实究竟如何,那我可也不得而知了。”
李莫愁又道:“你把那天自我昏迷之后的事详细跟我说说。”
“好。”尹治平点点头,便从李莫愁昏迷之后讲起。除了涉及成仙的话题,还有那十年的约定,以及跟神女有亲近的动作都避过不谈之外,其余的他便基本全都告诉了李莫愁。
两人边说边行,等到尹治平讲罢,两人已上来山崖,进得院中,并于厅中坐了下来。
尹治平说罢了自己的事,便也回问了下李莫愁的事,问她那天醒来之后自现在这一年间所发生的事。他之前虽也有问过赵大姐,但赵大姐本也就知道的不甚详细,所以只是粗略一说,眼下既见了李莫愁,还是要详细问问这当事人的。
李莫愁也不瞒他,整理了番思绪后,便从她那日醒来之后开始讲起。她那日醒来,身边自是早已不见了尹治平与神女的身影。后来她四下里寻找,也是遍寻不见。
“我当时也曾想,你本来就是个以貌取人的好色之徒,那神女长得那么美,瞧起来又颇是妖媚勾人,还肯对你自荐枕席,所以你肯定是抛下我,跟那神女风流快活去了。可后来仔细想想,你已在我身上花费了那么多心思与功夫,总不会还没得手就这么不管不顾抛下一边不理了。肯定是出了什么不得已的事情。”
“我当时功力还被封着,而且那日发生的事情又太过古怪,我很想弄清楚是什么原因。所以便没立即下山,接连又在山中徘徊了好几日,每日也四下里寻找一番,但始终都毫没半点踪影与线索。又找了三日不获后,我想你们可能已经不在巫山了。”
“这时我被你所点的封住功力的穴道因为没有你每日再加注内力,也早已自行松动解开。我等功力尽复,又遍寻不见你们后,便下山而去了。”
尹治平听她讲到这里,问道:“那你为何又回来了?还在这里建了房子住下来了?”没等李莫愁回答,他已笑着道:“我知道,你定是发现我不在身边后,忽然有些不习惯了,想我了是不是?你是失去了才知珍惜,发现自己原来早已在不知不觉间爱上了我,是不是?”
李莫愁面上一红,强自辨解道:“当然不是。我是下山之后,才忽然发现没处可去。我的赤霞庄所在,在你逼迫之下告诉了黄老邪,肯定早已被他端了老巢。我多年经营的基业被毁,弟子洪凌波也不知去向,甚至生死不知。”
“本来我这些年最想得到的乃是《玉女心经》,在这上面花费了许多心思,百般计谋。可我已跟你练成了《玉女心经》中最厉害的玉女素心剑法,虽然只得了十八招,却已从中窥得了《玉女心经》的几分奥秘,而且知道了这《玉女心经》必须是两个人合练。我一个人得了,可说也练不成。这《玉女心经》对我的吸引力,便也大不如前,得不得到手,也都不在意了。”
“我在江湖上也打探了一番你的消息,并利用莫志秋的身份与全真教的名义拜托了丐帮帮忙打探,可仍然是毫无音讯。你既不在巫山,也不在江湖上,就像是那日凭空消失了一般。我心中不禁十分存疑,就想弄个明白,再加上又没处可去,便又干脆回了巫山,想回来弄个清楚。但我停留的时日久了,也不能每日尽是餐风露宿,便起了一座小楼,就此在这里隐居了起来。”
“你可听清楚了,我回来只是因为我自己的原因,是因为我想把事情弄明白,可不是因为你的关系。”
第九章 以命相试 忽悠莫愁
尹治平盯着李莫愁,不禁有点儿目瞪口呆了。李莫愁对于在意他的事,竟然矢口不认了。
“你盯着我做什么?”李莫愁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脸上一红羞恼道。
尹治平道:“我听赵大姐说,你是一直在这里苦等我。”
李莫愁道:“大姐她不知实情,胡乱跟你说的。”
尹治平道:“我还看见你为我作的画了,上面还填了一首《临江仙》的词。”那词短短几句,他看过一遍后,便早记下了,当即念道:“浔阳江头初见,梧桐树下追识。曾恨挫骨扬飞尘。洞庭君山楼,生死念微转。扬帆大江西去,碧海桃花东来。心合同修玉女剑。巫山梦**,曲终人不见。”
念罢说道:“这词中所写,分明就是咱们两个从相识到一路相知之事。你既为我作画,又为我填词,那分明是很想念我的。”
李莫愁没想到赵大姐把这幅画也给尹治平看了,心里暗怨了一句,却还是死不承认地道:“我那是闲来无事,乱画乱填的,没什么别的意思。”
尹治平叹道:“莫愁,你分明已经爱上我了,干吗要死不承认呢!”
李莫愁羞恼道:“谁爱上你了,我恨不得杀了你。”
“好,那你来杀罢,我不还手。”尹治平两手摊开,与腰间的佩剑离得远远的。不来点儿狠的,看来是不能逼李莫愁承认了。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吗?”李莫愁腾地站起,“呛”然一声,腰间长剑出鞘,剑指向尹治平。
她虽然换回了那一身杏黄色的道袍,但兵刃却没有再换回拂尘,就是佩了柄剑在身上。而且看样子,似乎还是在君山上时,丐帮长老鲁有脚送给她的那柄。
尹治平跟着站起身,一副引颈就戮的样子。
李莫愁身影一闪,便已欺到尹治平身前,一剑往他胸口刺去。
尹治平眼看着这一剑刺来,浑身肌肉绷紧,却是强忍着不躲避不还手,连眼睛都硬睁着没眨一下,只是作出一副深情状,凝视着李莫愁的双眼。
李莫愁的长剑仍是直刺而来,好像并没有留手的样子。剑尖刺到了他胸口,刺破了他胸前的衣襟,再跟着刺破了他胸口的皮肤,鲜血溢出,但终于没再往前,就此收住。
“你怎么不躲?”李莫愁问道。
尹治平淡淡一笑,深情地注视着她道:“如果躲了,我怎么还能看到你的真心?”他觉着自己这一刻,真是华弟附身。
李莫愁嘴唇微微一动,却又闭上,没有说出话来,只是目光与他互相凝望。过了片刻,又似乎很久。尹治平胸口被刺破的肌肤上鲜血缓缓溢出,浸染透了他伤口处的衣襟。他灰色的道袍上,一点鲜红慢慢晕染开来。
李莫愁眼角余光忽然瞧到了他胸前道袍上的血迹,不由轻呼一声,连忙松手抛开了手中的长剑。
“你没事罢?”长剑落地的“咣当”声响中,李莫愁问了一句,上前一步,要察看尹治平胸口的伤势。
尹治平却已不由分说,双臂一搂,顺势把她抱到了怀中,笑道:“我当然没事,那一点皮肉伤不碍事的。能得到你的心,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李莫愁没有挣扎,任他搂到怀中,在他胸前轻叹了一声,贴伏到他怀里,幽幽地道:“我是不争气被你偷了心去,可你对我是如何,你待我是真心的吗?”
尹治平道:“我对你当然是真心的。”
李莫愁道:“你不是说过,只爱我的美貌,我心归谁属,你半点也懒得管吗?你现在说这些,又这般以命相试,只是为了把我哄上床去,是不是?”
尹治平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我是说过那些话,但如果能够得到你的心,我自然也更是高兴。男女间的相爱,其实往往都是先从对方相貌上对自己的吸引开始的,这也没什么不对的。我一开始是只爱你的美貌,但日久生情,慢慢不就爱上你的人了吗!”
李莫愁娇嗔道:“哼,谁又知你说的是真是假了?你这个人的话,最是不可信了。”
尹治平道:“有道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反正我发誓你也是不肯信的,便让时间来证明我的心罢。时日一久,你自然就能知道我对你是真心的了。”
“好啊,那就等我见到你的真心罢。”李莫愁忽焉一笑,轻轻挣脱了他的怀抱。
尹治平这下全没预料,竟然就被她轻易挣脱了去。而听她话里的意思,李莫愁是要等见到他的真心,才肯对他委身,不禁苦笑叫道:“别啊,莫愁,你不会始终叫我看得到吃不到罢?我为了你,可是连神女都拒绝了。”
李莫愁道:“你刚才可不是这般说的,你是说怕那神女是妖怪变化的,不敢而已。”
尹治平道:“是有这点,但我也有说担心你,这同样也是原因之一。那可是巫山神女啊,我为了你而拒绝了神女,你难道还看不出我对你的真心吗!”
李莫愁笑道:“那始终是你自说自话而已,谁又能给你证明?你有本事,便把那神女再叫出来,待我问问她。”
尹治平苦笑。
“好了。”李莫愁安慰了他一句,正色道:“我在这里等了你整整一年,你难道不肯也等我一年吗?给我一年的时间,再让我好好看看你的真心,好不好?”
尹治平踌躇一番,最后长叹一声,有些无奈地道:“好罢。”
想及当年叫陆展元连碰也不能碰她,而最终陆展元转慕他人的前车之鉴,李莫愁心中犹豫了下,红着脸道:“除了不能**于你,这一年中,其他搂搂抱抱、亲我哪里,都且由你。”
“当真?”尹治平不由惊喜地问道。本想着这一年中没希望了,没想到还是有个安慰奖的。能够时常身体亲近,那也聊胜于无了。
李莫愁红着脸轻“嗯”了一声,尹治平便已一步跨过去,又将她搂到了怀中。然后低头对着她诱人的樱唇,亲吻了下去。
“唔!”李莫愁轻哼了一声,没作任何反抗,闭眼相就。而她敏感的身子,很快便让她迷失在其中,心神迷乱。直到小腹上被一个坚硬火热的东西顶着,才让她略微惊醒过来,努力分开了与尹治平的唇舌纠缠,喘着气道:“你别,刚答应的你就不守约了吗?”
尹治平低头瞧了下身那坚硬处一眼,苦笑道:“这个东西他是不由我控制的,只要我一动情,它必然就会跟着抬头。所以说,男人有时候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小头指挥大头。”
李莫愁听他说得有趣,不由一笑。脸红地瞧着他下身那处,问道:“这般一直硬着,会不会很难受?”
尹治平脸上作苦地道:“当然难受了。”瞧她脸上有些不忍之意,心中一动,软语央求道:“好莫愁,你帮我握一握它好不好?叫你那小手握上一握,便不会这般难受了。”
“不行。”李莫愁忙吓得缩手,把手藏在了身后。
尹治平道:“就握一下,我真的很难受。要一年呢,你总不能叫我每次与你亲热,就让我这里苦忍着难受一回罢?若是总这般忍着,憋得久了,说不定会憋出什么病来。好莫愁,便求你帮我治上一治,让它稍得些慰藉罢。”
李莫愁道:“既然每次与我亲近都要难受一回,那你就不要与我亲近了吗?咱们两个相敬如宾,那不也是挺好的?”
尹治平道:“那怎么成,你生得这般美,若不能与你亲近,那可叫我更加难受。莫愁,你别看那些书里面写的什么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白头偕老了之类。那都是嘴上说说的恭维好听话,夫妻两个之间,若真的整日都互相礼敬如宾客一般,那可还有什么乐趣?”
“我跟你说,夫妻两个之间,最重要的就是那**之妙、鱼水之欢的乐趣。有道是‘闺房之乐,不足为外人道也’。还有句话,叫‘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合’,你知道是何意吗?我跟你说说,这床头吵架吗,就是咱们两个头在这边,嘴上吵架了。”
尹治平说着指了指两人的嘴,又笑着接道:“这床尾合吗,就是说下面那两处一合,夫妻双双一乐,这吵架的那一点不快便也不放在心上了,又和和美美,甜甜蜜蜜。”说着话,他指了指自己下身那正翘起的坚硬处与李莫愁的那女儿家私密处。
李莫愁不禁听得脸上羞红不已,轻斥道:“你一个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