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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身不敢有任何动作,小心地伸手捧起她有些疼得泛白的俏脸,“宝贝,对不起,我真的好心疼,别哭好吗?”
她微微睁开美目,“先别动好吗?真的好疼的,不过一会儿就好了,女人都会有这么一次的”
我这样的粗鲁她都没有怪我,我该怎样爱这个体贴可人的女孩子?我再次吻上她长长的吻,含着海样深情的吻,能让我们全部融化彼此再无你我之分的吻……
渐渐的,她的身体有了小幅度难耐的扭动,她吐出我的舌头,“好像没有那么疼了,你可以动了,不过要轻一点知道吗?”
“真的可以了吗?你别强忍着,我我不想你再受半点苦”
她眼中再次有了湿痕,“真的没事了鹏,你对我真好!好高兴我现在是你的新娘了对吗?”
我摸着她光滑的脸,“你一辈子都是我的新娘,一辈子都是”
性也算是人的天赋之一吧,至少这个来回往复的动作每个男人都无师自通,此刻我也像一个开拓者一样在云那从未有人探访过的处子圣地拓荒。她无比柔软紧窄的蜜壶就像一个高明的匠师不断向我展示着一重又一重的美好,她的脸上也没有了一丝一毫的不适,处女春潮红晕淡淡,樱口急喘中夹杂着美妙春音随身体的颤抖而颤抖。
“鹏……爱我……我……一生一世……都是……你的……再爱我……让我感受……你对我的占有……”
我压住翻腾的欲望,只是温柔的轻拔款送,她和我身体紧贴,俏立的乳珠随着身体的颤抖来回摩擦我的胸肌,一股带着微痒的酥麻感渐渐在我们心中聚集。直到一阵从未有过的畅然流过我全身,我一阵颤抖就这样在她的细语呢喃中喷洒出生命精华,把点点欲望带着更多的爱恋深深埋种她体内,她也忽然抬起上身紧搂住我,呼吸停止,然后我只感觉她仍包裹着我欲望的紧窄蜜壶急速收缩,花蕊里也涌出一股浓热的蜜汁。
从没有经历过的动人高潮仍带着浓浓的余韵激荡我们彼此的心。我们都不想动,就这样互相拥抱着温存,直到她有些喘不过气轻轻推开我坐起身来。
“你要干什么?”我也坐起来把她美好的上身再次藏进我怀里。
“你躺下等着,我马上回来。”她亲了我脸一下,然后披件衣服穿上拖鞋走出去。
不一会,她手里拿着一方床单和一块湿毛巾又走进来,身上已经换了睡裙。
走到床前,她揭开被子,俏脸含羞地把湿热的毛巾放上我的小腹,“我帮你擦擦,然后起来换个床单。”
我静静体会她的温柔体贴,心里无限满足,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天蓝的床单上一块红迹那么眩目,我知道这是她最宝贵的东西送给我时她决绝得毫无犹豫,要多深的爱才做得到?
干完这些,她柔若无骨的娇躯马上再次回到我的怀里,抱着她我久久不想说话,她温情脉脉看了我一会儿,“鹏,我永远都是你的了,你高兴吗?为什么不说话呢?”
“云,我好想就这样抱着你直到地老天荒”
她感动得再次送上香吻,“我们以后永远都是一体的了,这种感觉真好!”唇分后她眼里满是憧憬。
一种甜蜜的责任感压上我的心头:我要让这个心中只有我的可爱女孩儿永远幸福快乐,绝不给她半点委屈。
“对了,刚刚我好像……你会不会怀孕?”我忽然想起来我们什么避孕措施都没有,有些惊慌地问她。
“讨厌,大傻瓜,现在才知道关心人家。”她羞红了脸,“不用担心,今天是……是我的安全期。”
…………
我们一夜无眠,就这样相拥着把心中所有的秘密互相分享,抱着她,我就像拥有了整个世界……
第二天中午。
我睁开眼睛,云正像一只小猫眯一样半伏在我怀里,无限柔情蜜意瞬间从我心底升起。我温柔看向身上的睡美人乌黑的秀发丝丝缕缕散落耳际枕畔,长长的睫毛调皮的微微上翘,俏脸依然带着甜笑。我理顺她凌乱的头发,看着那早已深深烙在我心中的容颜,真是越看越爱,忍不住在她粉唇上轻吻一口。
“嗯几点了?”她被我吻醒了,睁开朦胧睡眼问我。
“快十二点了,小懒虫真是能睡,以为自己是睡美人啊?”我轻柔摩挲着她的脸回答。
“还说?都是你”她捶了我一下,然后给我一个甜笑,埋首我的怀里,小脸紧贴着我的胸脯。
“还疼吗?”我知道她想起了昨天的事,有点歉意地问。
她羞红了脸,摇了摇头,然后亲了我一下,“你这么关心我我真高兴,这是奖励。嗯我给你做饭去。”
…………
二十岁生日是我一生的转捩点,云让我在接下来的两年大学生活中感受到更胜家的美好温馨,她是个难得的贤妻出生巨富之家却没有多少小姐脾气,从来都是和我亲密无间得像一个人。
她的父亲萧长锋常年在外,很少管她,所以除了过年或者她父亲回来,她都是和我生活在我们的“家”里。两年俨然夫妻一般的生活里我没有为家里的小事操过一次心,我并不是一个大男子主义的人,也在有时间的时候尽量帮她洗衣作饭打扫房间,她总是不让我做,见实在阻止不了我就任我添乱,但有机会一起做这些的时候,她总是快乐得像个刚拿到玩具的三岁小孩儿。
不知道是被我的爱或其他什么东西滋润的还是什么其他缘故,她更娇艳欲滴了,举手投足都散发出惊人的美态,在家里一起吃饭的时候我一定让她坐在我的腿上喂她吃,而在外面我又坚决让她坐我的对面只为一抬头就看得见她在我心中天使一般的娇颜。有的时候我也怀疑我们之间如此的亲密是不是很难长久,但每一次看见她时,我心中那不由自主泛滥澎湃的浓情总让我和她不愿意有一丁点儿的距离。
我们虽然每天相拥入梦,她却不常和我做爱,而年少又尝过甜头的我自然索需无度,常常“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痛哭相求”,她实在不忍心太拂我意就给了我一个月两次的限制,但必须都是在她的安全期里,我也满足地答应了。平时的上课她也没有硬要我怎么样,我还是该逃就逃,但我的读书杂感已经写了有七八个日记本,我大略估算一下,竟有近百万字之多。
七百多个日日夜夜,重复的场景一定不少,可我为什么在对上一刻的甜蜜回忆和对下一刻的急切期待中过得仿如一瞬?是爱的魔力还是云的魔力?
大四上半年是考研复习热火朝天谋求工作焦头烂额的时候,我和云也在紧张地为自己的梦想打拼着我要考国内久赋盛名的B大中文系以求能尽早地彻底离开我讨厌的这个专业和外语,她则打算继续出国深造。
我们都明白:以我们各自的实力想成功都是有很大把握的,那自然代表分别即将到来,所以我们都非常珍惜这剩余不多的美好时光。云甚至主动破坏了自己定下的限制,尽情利用周末这个我们观念上应该有多点休息的时间和我亲热,我们这天生一对儿每一次都能在床第之间得到极大满足。我们还学会好几种体位,但我最喜欢的还是她伏在我身上的女上男下式。
元旦夜,我们吃过自己包的饺子,又洗了一个幸福旖旎的鸳鸯浴后相拥躺在床上。
“鹏,等我们都考完试你一定要好好陪我疯几天,我要把这几个月的都补回来,好不好?”枕在我的臂弯,她小手轻轻在我的胸膛画着圈儿。
“当然好。”我搂紧了她,“考完试后你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你休想把我甩掉。”
她当然知道我这么说是因为她即将来临的出国,眼中也略过一丝不舍,随后有些调皮地朝我眨眨眼睛,“我去哪里你就去哪里吗?”
“当然,我一分钟都不会离开你。”我吻了一下她香喷喷的脸蛋儿。
“你总不能连厕所都和人家一起上吧,吹牛皮不上税啊”她噘着小嘴揭穿了我夸张的诺言,眼里却是促狭捉弄的笑意。
我没有笑,有些感慨地在她耳畔深情说道:“云,真的好舍不得你。”
“我也是”
吻,没有了谁先谁后,是我们两个人同时开始的,大嘴覆上她的樱唇轻轻一吮,她滑腻的小香舌就进入了我的口里,所过之处,津液留芳,我的手也没有闲着,熟练得把她从睡裙中完全解放出来。
现在的我们早非两年前初尝禁果的青涩男女,彼此都很清楚对方身体的每一部分敏感带。我的手轻柔盖上她那即使侧着身子也一样挺翘的酥乳,温热鼓胀的美好触感让我留恋忘返,吻着她芳唇的嘴也开始下滑含住她另外一个硬硬的小樱桃并用舌头在周围画着小圈儿,敏感地带被侵,她的身子轻微颤抖,呼吸也又开始急促。
我贪婪的嘴继续攻城略地在她平坦的小腹圆润的肚脐留下长长唾痕,最后停在了那片芳草园。丝丝幽苔卷卷曲曲掩着门扉,我把她们润湿让她们乖巧地平贴在两片粉嫩微分的蜜唇上,一朵无比娇艳的花在我面前盛开了蜜唇中间那一道粉红幽谷散发出无比诱人的芳香,里面两瓣更小但更晶莹的粉唇一张一翕微微开合着,还不断倾吐丝丝透明的粘稠爱液。
我凑嘴上去,接吻一样含住那桃源溪口,舌头不时来回舔过柔嫩蜜肉,偶尔也刺入蜜壶。云小声娇喘呻吟抬起玉臀轻轻迎合,小溪口也涌出更多甜美蜜液。
一粒小红豆终于不堪寂寞芳草丛中挺立起来,我用手轻柔拨弄几下就怜爱地含入口中。云的身体颤抖更剧烈,没多久忽然纤腰弓起身体一滞,我只觉得她桃源溪口快速开合几次,淙淙甘美蜜汁涌入我嘴里。
我知道她高潮了,咽下口中爱液重又抱住她,她伏在我身上娇喘细细呻吟呢喃,粉颊也浮上两朵红云,“宝贝儿,舒服吗?”
她感激得送上香吻,然后媚眼如丝地望着我,“好舒服的谢谢你鹏。”
我知道她是指我常用嘴亲她的“很脏的地方”,而她从来不肯亲我的,搂住她还在微微颤抖的娇躯,道:“谢什么,小傻瓜?只要能让你快乐,我什么都愿意做……”
她没有再说话,两腿微分在我身侧,雪臀轻抬,纤手扶住我玉茎缓缓纳入体内,“哦”合为一体后,我们的身体都是轻微一颤。
她伏回我怀中,火热的小脸贴上我胸脯,每次的这个时候我们都不会动,总要先静静体味一会儿这彼此属于对方的温馨感。
良久,我抱着她坐起,支起双腿轻柔挺动下身,两手配合着上下抛动她轻盈的身体。她双腿缠在我后腰,紧搂住我的脖子,酥胸在我颈下肩部的轻微摩擦更是带给我异样的快感。
头一低,我就含上一颗肿胀的红珍珠,舌头迎上轻怜蜜爱,她在我耳后的小嘴不断传来细细呻吟。
“鹏……好喜欢……喜欢你的温柔……你真好……啊……好痒……”
“你是我最爱的人……我……不对你温柔……对谁温柔……”埋口她芳香的两团软肉酥乳间,我也有些口齿不清。
“鹏……我们躺下好吗?这样……这样……你会好累的……”
我等她收回两条修长的美腿,自己也直起双腿重新慢慢躺倒,然后接着腰部用力让玉茎带着欲望,又开始进出她湿滑紧窄的蜜壶。
丝丝温暖的爱液缓缓溢出她的桃源,带着一缕缕女人蜜处甜美的芳香滴在我小腹,我们两人的结合处也湿成一片。
“鹏……啊……别那么快……太快……我有点受……受不了……”
她真的是个很柔弱的女人,我知道自己的动作有些太猛烈了,停了一下,再缓缓让她在我身上起伏。
“对不起,我太着急了,很难受吗?”
“嗯……现在不……不难受了……鹏……不用太……太顾及我……啊……”
敏感的她不堪这样的伐挞,伏在我胸膛上的臻首忽然后仰,双眸紧闭,贝齿轻咬着下唇,已经攀上了情欲的高峰。
我停下了动作,仍然保持着与她最亲密的接触,爱怜地把她搂进怀中,轻抚她仍没有干透的柔发,在她体内的玉茎一下一下跳动,让她能在这动人的余韵中尽量久一点。
“鹏……你真好……每次都那么照顾我”良久,她恢复过来,感觉到我深入她体内仍然坚挺的欲望,贝齿轻咬嘴唇让娇小的身躯再度起伏起来。
…………
“鹏,好奇怪,为什么每次你都喜欢让………让人家在上面?”二度高潮过后,我搂着她继续温存的时候,她忽然抬头问我,俏脸依然红霞未退。
“小傻瓜,我怎么舍得那样压你”我轻笑着答道,她在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