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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夫人双臂一箍,把梦同学牢牢的抱于怀里。她的声音明星有些抖颤:“宝贝,苦了你了。。。。。。”
梦同学虽然很不好意思,毕竟那么大了,还被妈妈抱着,感觉挺别扭的,但是,他也知道,在妈妈的眼睛里面,就算是,她的孩子即使是一百八十岁,只要她这个妈妈还活着,孩子,永远只是她的孩子!
梦同学心窝一暖,忽然,心灵深处涌起一股温馨的柔情,在前世,他没有享受过一丝儿的母爱,终于,让他感受到了,从来没有流过一滴泪水的铁血汉子,鼻子一阵酸涩,眼眶有了泪光。
这一刹那,梦同学更坚定了他的信念,此后,原来的梦中游的父母就是他的父母,他的亲人就是他的亲人!
在前世,他默默无名的守护着祖国,于今,梦家,就是他的守护!
梦夫人终于轻轻松开手,掏出手帕却不是给自己擦拭泪痕,而是轻轻擦拭她孩子的眼角,居然还含泪取笑道:“瞧你,都那么大的孩子了,还小屁孩哭哭啼啼的,让你那几个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要跟我拼命呢!”
梦同学也没有辩驳,抬起手,给娘亲轻轻刮去脸上的泪痕,笑笑道:“娘,我不在家的时候,还得多劳烦你了,毕竟,她们让人侍候惯了,估计一时半会还不懂怎么样处理一些琐碎的事情,您多担待。”
梦夫人轻轻道:“瞧你说的,好像娘亲是个不通情理的老虔婆那样难以相处。你放心吧,娘会都把她们当成宝贝看待的。好了,娘休息去了,你爹有话跟你说,我就不打扰了。晚安,宝贝。”
梦同学道:“晚安,亲。”
梦夫人微微一愣:“什么叫‘亲’?”
梦同学搔了搔头,有点儿郁闷:“‘亲’,是一种比较贴近‘亲爱’的招呼,从‘亲爱’之中割去一个‘爱’字,意思是没有爱的一种关系。”
“这样啊,”梦夫人恍然大悟,然后一副幽怨的眼神看着梦同学,“儿子,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之间的关系,是没有爱了吗?”
这一刻,任凭梦同学将“铁面皮神功”修炼到了极致,也脸红了,如果是其他的女人如此质问,他自然会理直气壮的给她科普一下,“亲”之所以被抛弃了那个“爱”,是因为,里面那种“爱”蕴藏的是男女啪啪啪的爱,没有经历啪啪啪,自然也就没有了爱,所以,尽管关系已经接近于零,却也只能够是“亲”,而不是“亲爱”。
当然,现在娘亲好像一个好奇宝宝的不耻下问,梦同学即便是吃了十箱八箱熊心豹胆的,也没胆子给娘亲解释个明白,唯有一边擦汗一边看向梦老爷子祈求支援。
所谓战场父子兵,血脉永同心。
梦老爷子对他的夫人摆摆手,道:“亲爱的,你就让点时间给咱爷俩说说话,行不,事情比较紧急,小游天亮就要走了。”
梦夫人一愣,道:“那么急?”
梦老爷子点点头:“必须要快!”
梦夫人道:“小游刚刚回来,小师和小开在家也呆了有一阵子了,不如,让他们。。。。。。”
梦老爷子道:“他们有另外的任务。”
梦夫人神色一变,道:“三个孩子都要出动,很严重吗?”
梦老爷子神色凝重的道:“不仅他们三兄弟都要全部出动,小樱都要走一趟。”
梦夫人有点失神,轻轻道:“小樱打小跟随那位,不知道那位肯放人不,哎,我都有好几年没见丫头了。”
梦老爷子道:“我已经飞鸽传书过去了,用不了几天会有她的消息的,至于那位,我在信里已详细述说,她虽然有点不近情理,但相信她还是明白其中之厉害,会容许小樱回来的。”
梦夫人没有说话,显然,她的思绪,已经奔往到了那个从小离开自己身边的女儿身上了。
梦同学忍不住问道:“爹,究竟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梦老爷子苦笑了一下,道:“我如果知道在哪个环节出错了,就好办了。多奇怪的事儿,明明从账面上找不到疑点,却盈缺比例严重的失重,短短的几个月,竟然亏损了整个梦家产值的十分之一,好像,有些产业凭空就消失了一般诡异!”
“十分之一?!”梦同学也不由大为吃惊,他虽然很难精确计算梦家的总产值,但是,庞大的梦家集团,他的全国营销链之广泛,所牵连的资产之巨,可以看作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巨人站在天地之间,随意的手掌一抓,都能够抓一把让人难以梦想的财富。而,现在,这个巨人,正在被隐在暗中的敌人慢慢的削落他的肢体,乃至,蔓延身体。毋庸置疑,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梦家这个商业帝国巨人,就会轰然倒塌。
**************
离开梦老爷子的书房,已经将近黎明时分。
梦同学没有回房间睡觉,而是独自轻骑出了梦府,在一个流水清澈的江畔,躺在一块大石块上面,安静的聆听着清风的吹拂和流水轻轻拍击岸边砂石的回荡的清脆。
不知道什么时候,江面忽然传来一阵曲惋幽深的笛声。
轻轻的,如呜如咽,如似一曲深入灵魂最深处的痛苦最哀伤的低吟。
如歌如泣。
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
枯藤老树昏鸦
小桥流水人家
古道西风瘦马
夕阳西下
断肠人在天涯。
闭着眼睛好像睡着的梦同学霍然一只手掌在石块上面一撑,整个人犹如一支箭腾空射起,在江面之上倏然一折,如似一只轻盈的鸟儿,降落在一艘比较小的渔船里面。
小小的渔船上面只有两个人,一个把握船桨的汉子应该是渔船的主人,他睁大眼睛愣愣的看着梦同学,好像见鬼似的,这里距离岸边至少也有十多丈,这人居然全身上下没有一滴水的忽然出现船上,他是怎么办到的啊?莫非,我遇上脏东西了?看来,一会得去七仙姑那里求杯神水压压惊了。
笛声是从一个白衣如雪的脸上蒙着白纱的女人手中的笛子所发出来的。
现在,这个女人,就在船尾坐着,对于梦同学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居然没有一丝儿惊讶的意思,也没有被打扰而停顿。
梦同学轻轻坐落在她的身旁,闭上眼睛,安安静静,乖宝宝的听着让人悲痛欲绝笛声,好像下一刻,恨不得手上有一瓶安眠药或是敌敌畏都行,喝个痛快,死个痛快!
终于,船大哥按捺不住了,他大口大口的喘气,然后充满着抱歉的表情,大声叫道:“我不可以死,我家还有年轻的媳妇,还有八十的老妈,媳妇随邻居老王也就算了,可是,老妈没人照顾啊!。。。。。。”
噗通!
船大哥扔下了摇橹,脑袋一矮,钻进水里去了。
笛声止。
沉默。
白裙女人忽然叹息道:“你不该来。”
梦同学终于缓缓睁开眼睛,静静的凝视着她,然后道:“嗯?”
白裙女人道:“我害怕。”
梦同学道:“嗯?”
白裙女人轻轻道:“我很自私我也很脆弱,我害怕我伤不起。”
梦同学慢慢的道:“可是,你已经让我受伤了。”
白裙女人凝视着他的脸,那一道长长的伤疤,身子微微一抖,垂下脑袋,低低道:“你相信吗,我从来没有跟谁道过歉。”
梦同学道:“我相信。”
白裙女人轻轻道:“抱歉。”
梦同学拉过她的手,很白嫩光滑柔软,轻轻的捏着,无耻的道:“我不想你去抱‘阿歉’,我要你抱我。”
白裙女人道“。。。。。。”
四十章 有一种爱 八十还是你
黎明。
天空却依然那么昏暗,厚重的云层,仿佛要铺天盖地压迫下来。
白裙女人没有挣开被梦中游同学好像看见新鲜玩具的孩童见猎心喜爱不释手的研究着的芊芊玉手,甚至,都不打算关注的样子,好像那只手不是她的,她的美目远眺远处天际,眼神弥漫着深深的迷茫,好像坠入了一个难以摆脱的梦,也许,她也不愿意摆脱的梦。
然而,她的眼神掠过一抹深深的黯然神伤,仿佛梦呓般轻轻呢喃:“如果,我告诉你,你握着的手,是一支,她已经是一个八十岁的老太婆子的手,你还会那么感兴趣么?”
梦同学一愣。白裙女人抽回手,轻轻的淡淡的一笑,而,那一种笑所囊括的东西,却是梦同学即使是前世今生,都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让人感到心酸与绝望的笑——在此之前,就算是打死他,他也难以想象,人类的笑,可以将心酸、苍凉与绝望表达的如此淋漓尽致!
白裙女人的眼神露出无比的讥笑和讽刺,好像手上拿着一个污迹斑斑铜锈弥漫的铜板跟一位家具老板商量购买一套价值上百万的黄花梨家具——老板,我就这文钱了,你卖么?
梦同学痴痴的看着她,好像在考虑她语言的真实性——也许,她不仅只剩下手上一枚铜板的,或许,她兜里还有支票本又或准备支付宝付账?——她现在是在考验我的真诚么?
有人说,结婚,是一种冲动。
爱情,也是一种冲动。
当,爱情,需要去研究有没有车,有没有房,那已经超越的爱情的范畴,拿着车和房,换取的爱情,不是爱情,而是交易。
因此,爱情,没、有、犹、豫。
白裙女人眼神瞬间被失望和冷漠完全充斥了。
她冷冷道:“你,走。”
梦同学看着她没有说话。白裙女人霍然站起身子,道:“你不走,我走。”足尖轻轻一点,快若惊鸿,只眨眼之间,便凌空飞渡,出现在七八丈之外。
梦同学倏然一惊,始知白裙女人误会了她,而当他伸出手去的时候,人家已经远去了,只能够抓住一丝儿淡淡的幽香。
缝缝缝缝缝缝缝缝!——
嗤嗤嗤嗤嗤嗤嗤嗤!——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蓦然!平静的江面,波涛起伏,汹涌澎拜!
好像,刹那间,龙宫的虾兵蟹被强行注射了过量的激素,亢奋的难以自禁,纷纷要出来捣鼓一番。
从水底射出二三十道身穿黑色水靠的身影,手握着或刀或剑,齐齐奔刺白裙女人。
比他们动作更快的是一些铁蒺藜、袖箭、飞刀、飞蝗石等类型的暗器,它们破开水面,比人还要快一步射击白裙女人。
昏暗的苍穹忽然一抹闪电破裂了空气,在空中闪现在一刹那的耀眼光芒。
闪电的光芒之中,可见白裙女人没有一丝儿的凝滞,袍袖挥舞,宛如九天仙女降临人间,飘逸出尘。
袍袖过处,荡起一阵旋风,将所有的暗器席卷而没。
有人大声叫道:“郭玉老妖婆,即便是你神功绝世,今天也是在劫难逃!”
轰隆隆!
雷鸣猝然轰击在梦同学的船上,一点悬念都不给了,除了他坐的那个位置还完整之外,其余的木板和雨篷被轰击的非常之彻底,几乎连渣滓都没有!
至于,梦同学为何还可以完整的坐着一块木板在水面上漂浮着,他只能够给自己如此解释:因为,他是在前世被天雷轰击而来的,他重生之后,他的身体之中,自然难以避免的带上了雷的属性,刚才,天上的雷劈落下来的时候,估计好像异地重逢的故友一般热情洋溢迫不及待的接近与他,估计在关键时刻,雷兄才想起,他们之间是不可能过分亲热的,有时候,过分的亲热,就如同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爱,是会死人的!故之,在梦同学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雷兄果断偏移了位置,跟梦同学他的船亲热了。
哗啦啦。。。。。。
豆大的雨点,瞬间弥漫了整个天地之间。
雨,浓如雾。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通通通通通通通通通通通通通通通通通通。。。。。。。。。
白裙女人曼妙的身影仿佛被狠狠抽打而快速旋转的陀螺,她的手指很白很白,根根似玉,时而握拳时而递掌时而指戳,宛如仙子翩然起舞,美绝人寰,但是,当她的芊芊玉手每每触及某一个人的身体上面的时候,却导致雨雾之中多了一阵血雨的迸溅。
不足半刻钟,白裙变成了红裙,在雨水的洗刷之下,紧紧的贴紧着美妙的体态,宛如一个来自幽冥血河的修罗女魔。
二三十个身穿水靠的人好像饺子下锅一般坠落江河,血水,染红了好大的一片水域,尸体在江面上缓缓的随波漂浮。白裙女人(额,是不是该改称红裙女人呢?有点儿纠结,不过,还是原
来称呼吧,随便更改别人的称呼貌似不是那么的礼貌)身子缓缓的如似一叶欠缺重力影响的枯叶飘落,往一具漂浮着的死体踩去。
本来,以她在飘落的角度按照正常的物理学推断,她应该脸要对着梦同学的,但是,显而易见,她好像不打算再看见一个让她失望的人了,故而,在将踏足死体的时候,她猛然纤腰发力,强行拧转过去。
梦同学心神猛震,示警道:“小心!”
原来,潜伏于水下面的人,趁白裙女人拧腰转身的旧力尽去新力未生的一刹那空隙发动了密集的袭击。
又是二十多道凌厉的身影,快若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