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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归程
前言
《擦肩而过》是烟月的第一篇耽美文,也是事隔七年後第一次重拾中文和写中文的这只毛笔。当时不过是抱著游戏的态度自娱兼娱人,根本没有想过为其写续篇。只不过,无心插柳,这棵小小的柳树却在烟月心中扎下了根,烟月竟然王婆般的喜欢上了不妥协的小凯文,霸气而不是匪气的莫天,还有那个让人难以琢磨的英吉。待到《风尘骄子》快完结时,终於决定再写个故事,为这几个人的人生打上个标点,至於这个标点是句号顿号感叹号还是省略号,就要由各位读者自己来评说了。
在《擦肩而过》的後记里,我提到那是个成长的故事,是凯文从懵懂走向成熟的过程。那个故事中,凯文最後终於明白了梦想与现实的距离,懂得了有取就有舍的道理,并最终抓住了他最想要的东西--与莫天的平等爱情。而这个名为〃风雨归程〃的故事,主要想要讲述的,是一个选择的故事。爱情,权力,生命,荣誉,梦想。。。。。。到底该怎样选择?死死抓住还是微笑著放手?烟月自己是俗人一个,不用说,生命第一,不过烟月的意见在这里无足轻重,因为活在〃风尘系列〃里的人们,他们不是烟月这样的普通人,他们是个性极端爱恨浓烈的漫画般的人物,他们的选择会是怎样,还是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至於故事本生,情节方面,远没有《风尘骄子》花里胡哨,这篇文将会以感情戏为主。但文风方面,与烟月的其它文一样,仍旧走的是情Se兼顾的老路子。没法子,烟月打小就是一个骨子里喜欢折腾的伪淑女,而且非常悲哀的发现,在折腾了这麽多年撞了如许多回南墙之後,一点长进也没有。所以不好意思,喜欢平实文风的耽美同好们,恐怕又要让你们失望了──虽然烟月自己也很喜欢看那类文,但实在写不出来。罢罢罢,就让烟月的儿子们也跟著烟月一起折腾算了。不过,不知大家发现没有,烟月写H有个原则:除非情节需要,一般只写由爱作为基楚的H,否则几笔带过。为H而H,烟月这只笔,技巧实在没有那般高超。
最後,烟月计划用3到4个月写完这篇文,拖这麽久是为了把一把质量关,希望至少在潜词造句方面有所提高。如果各位喜欢的话,给点掌声,合理的砖头也同样欢迎──虽说写文首先是因为自己喜欢,但没有反馈无人喝彩的漫漫长路实在孤独了点。另外,烟月是个别字大王,欢迎大家纠错,多谢了!
第一章过几天才会出来──与以前一样,早早的摆好架式是为了给烟月自己一点压力,否则〃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啊。。。。。。
看文愉快!
此文为《擦肩而过》续篇,为了理顺人物关系和故事背景设定,最好先看《擦肩而过》
风雨归程
一 暗杀
窗外的天好象更暗了,一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样子。本埠的天气就是这麽个衰样,明明是最好不过的春末夏初,三天两头的大暴雨却总能把本该明豔豔的天搞得象张晚娘的脸。
这话不是我说的,这麽文艺的腔调以我半调子的华语水平还讲不出来。讲这话的,是去年新来的秘书林思敏。
不过,下不下雨,天好不好看,跟我又有什麽关系?
从窗外收回目光,重新看回面前这个报告。自从坐到这把董事长的椅子上,公司的日常事务已经不再过问,只是面前这个报告意义重大,是家大型公司的收购案。风险不小,尤其是在短期资金占用方面,不过一旦功成,利益也非常可观。董事会就这个案子进行表决的日期定在一周之後,所以我今天必须把报告看完,若有疑问的话,也好赶在表决之前得到回复。
报告翻了不到两页,电话铃声响起。看了看话机上闪闪的红灯,是内线。按下通话键,房间里立时响起林思敏悦耳的声音:〃董事长,三线,好象是重要的事情,要不要接听?〃
〃接过来。〃
三线的电话一向很少,一旦有的话,就意味著离天塌下来不太远了。
果然,电话还没有讲完,我已经起身。打开房间门,一边向专用电梯走去,一边对门外的林思敏道:〃备车,去医院。〃
从位於42层的办公室下到大厅再到停车场,大慨需要两分锺时间,两分锺,足够司机保镖准备停当。
医院规模不大,由四栋坐落在花木间、好似普通民居般的别墅组成。在大医院多如牛毛的本埠,名字不见於任何经传的这家医院,拥有傲视全球的最好医师和最佳设备,因为这里是只为门下子弟开放的莫姓私家医院。
坐在床前椅上,看著病床上那张俊逸英气的脸庞,心里的滋味,复杂到连我自己也难以分辨。
进来前已经听医生讲明情况,那一枪没有打到要害,加之处理及时,伤势并不重,只是血流得太多,需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不过这个样子的七哥还真让人不适应。记忆中,看著是个绿色食品般无公害无污染的潇洒贵公子,整一个笑面虎,舌头牙齿都带毒,令人头痛得很。。。。。。想不到,也有这麽乖的时候。
这已经是一年来七哥遭遇的第四次暗杀。一来我身份特殊,〃神龙〃莫天一天不倒,就一天没人敢去捋他的〃龙须〃;二来也是因为在黑道上说不起话的我,根本就不是他们打击的对象──谁都知道,我这方的大半个天,是〃妖狐〃英吉撑著的,除掉了他,我根本成不了大事。所以从始自终,所有性命攸关的打击,都是冲著七哥去的。前三次情报及时,避开了,这一次也由於七哥的身手和保镖的拼死相救,算是逃过一劫。但下次呢?他总能这麽幸运吗?离家主之战尘埃落定起码还有4个月,下边的4个月,大慨与地狱里面的情形差不多,七哥他,真的等得到4个月後的那一天麽?
心底突然生出种冲动,干脆把床上这人弄醒,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我根本就不想要那个捞什子家主位子!
禁不住苦笑一声,冲动背後是理智,那样的话,我说过一次,打那以後,再也不会说。
讲那句话,是因为挨了顿臭骂。骂人的,当然只会是现在躺在病床上的七哥英吉,而我嘛,也自然有该被骂的理由。
三年前,遇著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莫均遥自己犯了个低级错误行了著臭棋,本可以把他那一帮子连锅端掉。时机转瞬即逝,也就在那麽个转瞬之间,我作出了决定──打击莫均遥的势力,但是放过莫均遥本人。为什麽会那麽做?原因太多,其中一条,我喜欢莫均遥。如果兵戎相见在所难免的话,我希望与他真枪真刀的打上一场,而不是趁人之危。
莫均遥大我5岁,我到莫家的第一个冬天,19岁的他到莫天家里过寒假,带著我疯玩了整整三周,至今难忘。莫均遥是个亲和力很强的人,总是安安静静的微笑著,但是玩起来却花样百出,很能讨半大孩子的欢心。那个时候,在所有人眼里,我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男宠,谁想得到我这个男宠竟会被莫天一〃宠〃十三年,而且竟然还会被〃宠〃到有角逐家主之位的这一天?所以,那个时候带著我疯玩的莫均遥,并没有什麽功利目的。而打那以後,我们的关系一直不错。
要我向记忆中那麽个微笑著的大哥哥出手,不是不可能,只是,於三年前的我,太难。再加上其它一些因素,其实也就在一念之间,大错铸成。
现在想来,那时的我,比起现在〃高尚〃了不少。只是高尚的代价,也太大了一点──莫均遥的势力虽然被重创,但不过一年时间,他又卷土重来,而重来的,是个滴水不漏、几乎找不到弱点的〃均哥〃。大家明争暗斗你打过去我杀过来,六年下来,已经从最初的十来个帮派到了今天我、莫均遥、莫清一三家分庭抗礼的局面。三足鼎立固然是不争的事实,但说到真实实力,当数莫均遥第一。而最难对付的,却是我这个实力不及莫均遥的外姓子弟。难对付的原因,当然有七哥的因素,但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了莫天的那颗心──他那颗心,是偏的。对於我们间的打打杀杀,他倒是真的不闻不问,但大家心知肚明,他的不闻不问,是有前题的,而那个前题,就是没人危及到我的性命。至於莫清一,他的存在最是微妙。他这方势力,就好象是专为了平衡我和莫均遥而生出来的,而他也是个精明之极的人物,很会在夹缝中讨生存,整一个特级平衡木大师。事到如今,要除掉他不是办不到,问题是,他一旦倒了,我和莫均遥就少了个缓冲地带,就目前来说,那不是我们想要看到的局面。
三年前那桩事事发後,得知实情的七哥给气得暴跳如雷,把我著实臭骂了一顿。被骂得烦了,加上一句〃妇人之仁〃点到我死|穴,一气之下吼了出来:少爷我不干了,本来就不希罕那个位子,谁爱坐谁坐!
听了我的话,七哥突然安静下来,看了我七秒种,刚好七秒锺,一秒不多一秒不差,然後一转身,出了门。
门被关上的那一刹那,我知道,任性的小Kevin时代,再也回不去了,那样的话,再也不能说──那个位子,原本就不是为我自己争的!
七哥醒来的时候,收购案的报告我已经看完,正在处理一些杂事──白道向来是我的职责,而我和七哥手上的白道势力,早已经不局限於一家〃龙宇〃。
或许是太专心,或许是因了外面的风声雨声,我完全没有注意到七哥醒来,听到他叫我,才猛然想起我这是在医院,旁边的病床上还躺著个刚刚受了枪伤的伤员。
〃感觉怎样?〃看著想要坐起来的七哥,又补上一句,〃你还是消停消停就躺那儿,我还不想替你叫律师。〃
七哥瞪了我一眼,满脸不耐:〃少废话,搭把手,躺了半天,你当我不是凡人不会内急?〃
我笑了起来:〃要不我叫护士,就在床上解决得了?〃
玩笑尽管开,手还是伸了出去,七哥的伤不是那麽重,还下得了床。
等七哥从洗手间回来,话题自然围著这次暗杀事件打转。
〃刚刚阿民来过,是莫清一干的。〃
其实现在就剩我们三家了,不是莫清一就是莫均遥,这种猜谜题简单得很。何况是谁干的无关紧要,反正从来都是你死我活的局面,他们两家都会动手,迟早而已。
〃我身边有人被收买了,得先把那个人揪出来。〃七哥轻轻松松的说著,好似全没当回事儿。
我和七哥对视了几秒锺,然後就释然了──看样子,七哥心中已经有底了。
二 晚餐
离开医院的时候,已经快到九点,直接回了家。
刚进门廊,管家就迎了上来,原来莫天一直在等我吃晚饭。要不是听管家提起,我都忘了晚饭这档子事,虽然一点胃口也没有,还是连衣服都顾不得换急急忙忙直接进了小饭厅。
莫天几乎是和我前後脚落的座,看样子饿得够呛,一分锺也不想多等。
这人也真是,我俩虽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两个都忙,平时想要一起吃顿晚饭还得提前安排,天知道他今天又哪根筋发了。
简简单单的牛排西餐,不过除了饭後甜点,样样不拉下。吃了两口沙拉喝了几口蘑菇浓汤,看著管家递过来的牛排皱起了眉头──这阵子大慨是太忙了,胃口一直不大好。
哪知道一抬头就对上了莫天的眼睛:〃我就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你不好好吃饭,那麽大个人了,还要我操心你吃饭的事情。〃
原来就为了这点破事儿!
发了两秒种的怔,非常识实务地接过餐盘──莫天语气不善,不能硬碰,再说了,他等了我两个多小时。。。。。。算了,就当是吃药。
好歹把一大块牛排强咽下三分之一,估磨著现在可以讲讲价钱了:〃莫天,我今天胃不太舒服,要不,。。。。。。明天补回来?〃
想要把价钱讲下来,第一态度要好,第二说话要有技巧,第三才是理由充分。所以讲这两句话的时候,我脸上一直挂著非常诚恳的微笑。
莫天盯著我看了两秒锺,然後抬头看向管家:〃叫厨房做点养胃的鱼汤,呆会儿给席少送去。〃接著又补上一句:〃清淡点。〃
眉头不自禁地皱了皱:又不是三岁小孩,至於吗?
〃你腹诽也没用,从现在起,我会一直盯著你吃饭。就算我顾不过来,也会交待人盯著。〃
──这人。。。。。。大慨有个老爸也不过如此罢?
好在不用继续瞪著牛排发呆了。放下餐巾,起身走到莫天身边,捏捏他肩头,笑著道:〃得得,我保证从今往後认真吃饭,你用不著象盯犯人样盯我,成了吧?〃
莫天也笑了起来,拍拍我放在他肩头的手:〃你当我想要管你。。。。。。我姑且信你一次,要是哪天发现你又不吃饭,你的信用就完了。〃
我笑了笑,快步走出饭厅,没多话──阳奉阴违这种事情,基本上是个人就会。
在书房工作不到半个小时,鱼汤就送了进来。可能是受到暗杀事件的影响,心情一直提不起来,好在也没有必须马上处理的急件,喝完汤,索性收工睡觉。
等到从浴室出来,莫天居然半躺在床上看文件,看看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