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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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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颠疯发作,外人还能如何?要知道,当时没有各项精神检测标准,疯不疯,全凭表症与自家人说了算。

何况今日是第一天进京,只觐见了天子,还未来的及召见百官,各大族也未笼络,在没法给卫风明确定罪,尤其还有谢混庇护之下,强办卫风恐怕会带来不可测后果。

桓玄暗暗叹了口气,递给了他的姊姊一个抱歉的目光,桓氏却俏面满是不甘心,错过今趟,还得再等多久?她的凤目满场飞扫,似乎在寻找最后的机会。

‘嗯?’桓氏心中一动,地面躺着的六人中,有两名十岁左右的男童,如果说孔道父子四人侵犯了庾氏,那么,十岁的孩童怎么也可能对庾氏施以兽行?

毛都没长,能不能硬还是个问题呢!

“哼!”桓氏当即冷冷一哼:“卫将军,你打伤孔道父子四人即便情有可缘,但为何对孩童下此毒手?你别告诉妾他们也有份参与!滥伤无辜,手段凶残,不法办将来必为天下祸害,六弟,阿姊请你莫要姑息此恶贼!”

桓玄诸人眼前一亮,虽然桓氏的指责略显牵强了些,却总好过白白放过卫风!

桓玄正待喝问,但又慢了一拍,卫风抢先哈哈笑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孽种会打洞!孔氏一门皆为淫贼,这两名幼童在血脉相承与耳熏目染之下,将来必淫辱无关女子,是以,末将先废了他们,防患于未然,也为南郡公省了些麻烦,请您想一想,若干年后,建康在您的治下朝政清明,百姓安居乐业,如果凭空跳出了两个淫贼,岂不是大煞风景?”

“这。。。。”桓玄一阵无语。

桓氏还不依不饶道:“当年太原王氏蒙难,府中女子皆被司马道子半卖半送出去,莫非卫将军还一一上门报复?区区一个孔道也罢了,难道你敢与全城官吏为敌?”

卫风顿时脸面一寒,冷声道:“老子贱命一条,只要能为姻亲讨回公道,既使抛去贱命也在所不惜!这首先,得看他们是否识相,如若不然,末将还望南郡公能理解!”

“你。。。。简直是狂妄之极!”桓氏气的俏面煞白,怒目瞪向卫风,观众们也全都是满脸的不敢置信之色!

卫风昂首挺立,浑身煞气缭绕,一股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气势磅礴而出,当真是穷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不惹穷得乱碰的啊!

桓玄的目中也不自觉的闪出了一抹惊惧,他有一种错觉,似乎自已只要还继续纠缠,卫风会真的上来拼命!这个念头虽一闪即逝,却在他的心里留下了永不磨灭的印象!

“卫将军!”桓玄强作镇定道:“你既为外姑出头,今日孔道之事可不与你计较,但望你莫要肆意妄为,建康毕竟是天子脚下,我言尽于此,请你好自为之!”说着,挥了挥手:“走!”

卫风深施一礼:“末将谨记南郡公教诲!”

亲随护着桓玄离开,院子里空出了一小半,围观群众也纷纷作了鸟兽散,卫风给他们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出于人类的天性,他们迫切需要把今日的所见所闻向外散播,尤其是某些也霸占了太原王氏女子的亲友们!

没人会怀疑卫风履行诺言的决心,而桓玄显然对打着的为姻亲出头旗号的卫风拿不出太多的办法!

谢混却是担心的看了眼卫风,提醒道:“卫将军,今日你迎回世伯母固然可喜,但南郡公或不会善罢干休,你得小心提防,莫要有把柄落入他手。”

卫风郑重的拱了拱手:“多谢谢中书提醒,卫某虽不惹事,却不代表怕事!”

谢混点点头道:“卫将军既有定计,愚兄不多说了,好了,卫将军请早点带着世伯母回去罢,愚兄先走一步,告辞!”

“谢中书请好走,卫某留步不送!”在卫风的相送声中,谢混匆匆而去,卫风这才挥了挥手:“把庾夫人请上,咱们赶紧回家。”

第二四四章破罐子破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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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回王蔓的母亲本该是件喜事,却由于庾氏对卫风的污蔑陷害,使得每个人的心里都很不舒服,王蔓更是一路上默不作声,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庾氏既不哭也不闹,或许是在陈少女手里吃足了苦头,也可能明白自已的污蔑陷害除了白白丢人,对卫风起不到任何作用,反倒如个没事人般,坦然自若的钻上了马车。

约摸傍晚时分,一行人回到了府邸,灵堂按卫风临走前的吩咐已堪堪布置完毕,卫风与王蔓也顾不得用膳,领着面无表情的庾氏步入了灵堂。

在重重白幔的掩映下,屋里最深处立有一座硕大灵牌,上书:故显考忠简公讳恭之灵位,后面还有十余座分列成数排,都是王蔓的叔伯兄弟与从兄弟,香案前供着香烛、三牲与果蔬,按正式的祭礼,三牲分别指緌驹、黄牛与羝羊,但仓促之下找不到牛,只能用面捏了个牛头滥竽充数。

所有的供品都环绕着两颗头颅摆放,一颗是司马道子,另一颗是司马元显!

经这么一布置,屋子里弥荡着一股浓浓的哀伤氛围,那摇曳不定的烛火更使生者增添了对逝者的追忆。

卫风看了看眼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的王蔓,又向在殿外捧着三套孝服等候的陈少女招了招手,这才吩咐道:“王蔓。你带着庾夫人先去偏殿更衣,回来就开始罢。”

“嗯!”王蔓点了点头,唤道:“阿母,请和小女过去,小女侍候您更衣。”

陈少女带着满脸的凝重之色刚刚迈入屋内,不料,庾氏却想都不想的一口拒绝道:“虽然先夫惨遭不测,但我如今已身为孔家妇,孔郎的确被打成了重伤,不过。生命理该无恙。我若祭拜先夫,又置孔郎于何地?”

陈少女惊呆了,俏面布上了一丝愤怒!这女人简直是没人性啊,都到了这个地步。还把那孔道挂在嘴上。难道不清楚孔道正是害了她的元凶吗?

王蔓也是美目中满满的全是不敢置信。怔怔看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劝道:“阿母,都已经回家了。还提那禽兽干嘛?何况父亲在生时对您百般爱庞,您不可以这样无情无义的,小女明白,您被孔姓一门禽兽夺去了清白,可能。。。。可能有些愧对父亲,但父亲会理解您的,您是身不由已啊,您拜祭父亲,让父亲在天之灵安心不好吗?”

“哧~~”庾氏不屑的轻笑一声:“你不要和我说,我是个精神失常的疯婆子,我劝你省省口舌!另外,我早说了,在你离开这人之前,不要称我为阿母!”

“阿母~~”王蔓悲呼一声,原本为王恭准备的眼泪水控制不住的提前流了下来。

陈少女忍不住的怒道:“庾夫人,您不觉得过份吗?将军虽然目前只是个庶人,少女却敢肯定,将来的成就会超出您的想象,您有生之年一定可以看到,您会为有这样一个女婿而自豪,您只需要放下执念默默看着就可以了,你们一家三口和和睦睦的不好吗?”

“哼!”庾氏冷哼一声:“我认得你,你会呵我痒痒,那种感觉的确生不如死!你的力气也不小,抓着我的手腕我都动不了,不过,你以为我会怕你?来,来啊!看老娘可会讨一声饶?”

“你。。。。”如果不是碍于王蔓在场,陈少女都有了上前狠狠赏她两个大耳刮子的冲动,这个女人完全是无理取闹,根本不可理喻!天哪!天下间怎会有这样的女人?将军怎会有这样的外姑?姊姊怎会有这样的母样?这是遭了哪门子孽啊!

始终把自已摆在旁观者位置的卫风突然招了招手:“少女,你先过来替我更衣。”

“嗯!”陈少女不愤的瞪了眼庾氏,快步走向了卫风,麻利的替他把甲胄除去,换上了一身孝服。

卫风又看向王蔓道:“王蔓,我觉得我有必要与你的母亲作个深入沟通,说不定还会对她稍有不敬,如果你不忍心亲眼目睹,可以和陈少女先去偏殿换身衣服。”

“哦~~”略一迟疑之后,王蔓狠狠心道:“卫郎,阿母肯定是中了邪,她的本意并不是要针对你,你尽量好话好说啊!”

卫风点点头道:“你放心,我还不至于动手打女人,我只是与你母亲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对了,陈少女,留一套孝服下来。”

陈少女往几案上搁了套孝服,就拉着还一步三回头的王蔓快步向外走去。

不多时,门被轻轻带上,阴森而又诡异的灵堂里只剩下了卫风与庾氏,这是一对关系复杂,还互相敌视的丈母娘与女婿。

庾氏毫不畏惧的望向卫风,嘴角微微撇起,一副你来啊,看老娘可鸟你的模样!

卫风却是以一种看病人似的怜悯眼神打量着庾氏,还伴有时不时的轻微摇头,这种眼神让庾氏很是不爽,当即把腰板挺的更直,胸脯也挺的更高!

好半天,卫风才视线一收,寻思道:“庾夫人,你虽然出身于高门甲族,但你一无娘家,二无夫家,我想,你不可能不明白,你这高门士女的招牌含金量很低啊,而我呢,正快速崛起,我的能力你今天已经见到了,连桓玄都拿我无可奈何,获取士族身份只是早晚间事,你应该也清楚。

那么,你为何会如此的敌视我?非要把王蔓送给那个朝不保夕,随时会被桓玄暗中处理掉的殷简之?难道是你目光短浅?我看不见得,身为孝伯公正室,怎么可能是个寻常女人?

之前当桓玄面我曾说过,龙生龙,凤生凤,王蔓精明狡黠,她从不与我恶声恶语,却往往能牵着我的鼻子走,我也不讳言,连王蔓在内我只有四个女人,其中有夫妻之实的才两个,而我手下的将领,有相当一部分都有了十几个女人,你说我舒服吗?我不舒服!男人谁不想占有更多的女人?但我偏偏没法在这问题上与王蔓争执,她的厉害,由此可见一斑!女儿如此,母亲也理该是个厉害角色,因此,我总感觉你针对我并不完全出于我的身份,我可有猜错?”

庾氏心里莫名的一阵慌乱传来,她能感觉到,卫风在使用排除法一步步的引诱自已露出破绽,自已的应答只要稍有不慎,就会被他抓着漏洞,说不定真能抽丝剥茧深入自已的心灵。

卫风应付桓玄的过程充分证明了他有这个能力,而这恰恰最令庾氏恐惧!

心理变态的人,总是在自已的心灵上构筑起一道厚厚的堤坝!

庾氏强按下起伏的心潮,不动声色道:“你以为妾会告诉你?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第二四五章无可救药

庾氏虽摆出了一副不配合的态度,却让卫风更添了几分把握,略一沉吟,便道:“据我所知,这世上有一种人,生活在日复一日的痛苦中无法自拨,久而久之,心性、行为会逐渐扭曲,并产生一种极端的偏执**,这种**会促使她不计任何代价去做她认定的事情!

在实施过程中,她会无比满足,内心也极为充实,这成了她快乐的源泉,虽然事件的发展方向不一定如她所愿,但她仍会编织出一副美好的蓝图,总是告诉自已快了,快要成功了,只要再如何如何,一定能获得成功,使自已生活在妄想的幻梦当中!

然而,一旦这进程被打断,由于目标突然消失,会使她的心灵再无处寄托,生出失落、不安与恐惧的情绪,进而愤怒、狂燥、甚至还有可能会迁怒于插足其中,打断这进程的人,她会把此人作为新的目标,以重新获取心理上的满足,庾夫人,你可听明白了?”

刚刚换好孝服,掩至屋外偷听的王蔓不由与陈少女面面相觎,她们都明白,卫风指的正是庾氏,天底下真会有这样的人?不过,再一对照庾氏的种种行为,倒也有着几分相似,这令两个女人均是信心大增,更加聚精会神的探听起了里面的动静!

庾氏却只感觉自已的小心肝在砰砰狂跳,卫风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如一柄利剑狠狠刺入了她的心灵,这不就是自已与那该死的家伙的真实写照吗?

庾氏不得不承认。卫风一语中的,但由于那份偏执与高傲,她根本不可能敞开心扉向卫风俯首认输!

“哼!满嘴鬼话!”庾氏冷哼一声:“谁知道你说什么?妾只能听得懂人话!”

卫风以似能看破人心的眼神扫了眼庾氏,又道:“这种人,对侮辱伤害耿耿于怀,言行举止固执死板,敏感多疑,心胸狭隘,好妒,自以为是。自命不凡。往往高估自己的能力,同时又很自卑,不能正确客观地分析形势,且不顾大局。感情用事!

具体到庾夫人你。你一再声称自已是孔家妇。这我就不理解了,先拿我来说吧,我是为救你而来。又替你报了仇,可你呢,差点陷我于绝境当中,而孔氏是施暴者,是他们给你带来了痛苦伤害,你都能视我如仇寇,难道会不痛恨他们?那你为何栈恋不去?依着你的高傲天性,你会逆来顺受而不试图报复?

如果我没料错,你早已谋划好了对付孔氏的全盘报复计划,那么这计划是什么呢?作为一个女人,尤其还是被扣上钦犯家眷帽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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