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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没料错,你早已谋划好了对付孔氏的全盘报复计划,那么这计划是什么呢?作为一个女人,尤其还是被扣上钦犯家眷帽子,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势女人如何才能报复若干名强势男人?庾夫人,你能不能告诉我?”
庾氏的俏面终于现出了一丝慌乱,强辩道:“你胡说!妾与孔郎相敬如宾,为何要报复他?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哦?”卫风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继续道:“庾夫人,我说句老实话,你的年龄虽不小了,但你的容颜依然美艳动人,与王蔓站一起,很难让人相信你们是母女,你有与生俱来的美貌,与令人羡慕的贵气,我就在想,拥有这么好的条件,你会视若无睹吗?
孔氏对你凌辱施暴,或许你反抗过,但显然,你的反抗不会有任何用处,既然无力抵抗,为何不利用自已的美貌来媚惑孔氏一门,以期在将来的某一天,让他们自相残杀,以达到报仇的目地呢?要知道,水至柔却无坚不摧,女人的身体才是对付男人的最好武器啊,你不可能不明白的!
这就是你的报复计划,而我的不请自来恰恰打断了这一过程,使你的偏执**再也无从渲泻,因此,你才不会如正常人般的感激我,反而把对孔氏的怨恨转移到了我身上,通过报复我,使我大难临头,来获取心理上的满足,这也很好的解释了你为何会当着桓玄面突然跳出来指证我的原因,庾夫人,我可有猜错?”
屋外偷听的王蔓与陈少女均是现出了恍然大悟之色,她们极为认同卫风的分析,双双交换了一个信心大增的眼神,既然找到了病因,救治岂不是轻而易举?同时还松了口气,在她们看来,庾氏含辱负重,理该受到尊敬,对卫风的污蔑陷害也是事出有因,没必要过于计较。
庾氏却有如一只被踩着尾巴的母猫,厉声咆哮道:“满口胡言!所有的一切全凭你的猜测!莫非你亲眼见到了?没见到怎敢肯定事实便是如此?”
庾氏俏面通红,眼里布满了血丝,怒目瞪向卫风,身体都控制不住的阵阵颤抖,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
卫风不急不燥的摆了摆手,微微笑道:“庾夫人,倘若事实非是如此,你干嘛激动?来,我再分析给你听,高门甲族出来的女子,必然有良好的家教,对自身的一言一行,贞洁操守都极为重视,你娘家虽已衰落,在这方面理该不会落下,以免败坏家风,你既为高门士女,想必不会例外。
你栈恋孔氏不去,如果说是迷恋那些个禽兽,这当真是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即使孔道再出色,但家风、高傲都不允许已经身为人妇,且诞下一女的你将自已的心灵向别的男人敞开,逞论孔道只是个碌碌无为之辈?你周旋于孔氏诸人之间,不正是为了报复?
庾夫人,我明白,对于高傲的人来说,承认等同于极其难以接受的挫败,要踏出这一步,会比普通人难上千倍百倍,有时候明知道自已错了,却由于心里的执着会一错到底,这我理解,的确挺难的,然而,退一步海阔天空,当你放下执着回头看看,会发现身后其实也有美好的风景,所以,又何必一条道走到黑呢?
今日,你祭拜了孝伯公,你依然是太原王氏的主母,没有谁会由于你的过去而轻视你,反而会心存敬重,因为你忍辱负重,不甘于命运的安排,以自已的方式向不公的命运抗争!
庾夫人,你换上这身孝服,我把王蔓唤进来,咱们一家三口一起祭拜,然后好好的过日子,我呢,也会证明给你看,我以王蔓为妻非但不会辱没她,她还会跟着我,达到一个你不敢想像的高度,庾夫人,你才三十出头,后半生还很长,人要豁达点,何必与仇恨相伴?去吧,去偏殿换身衣服再来吧!”
卫风带着满脸的真挚,目中射出浓浓的感情凝视庾氏,他相信,自已声情并茂,纵使铁石心肠都会被融化,难道打动不了王蔓母亲?这可是有史以来水准最高的一次思想工作啊!
屋外的王蔓与陈少女也是连大气都不敢透,如果不是担心惊扰着庾氏,王蔓都有种冲入灵堂与母亲抱头大哭的冲动,这一刻,她的内心信心满满!
孰不料,庾氏在俏面现出了明显的剧烈挣扎之后,浑身的怒火竟不翼而飞,咯咯笑道:“卫将军,首先妾要对你的口才赞一声钦佩,难怪南郡公在你手上讨不了好,你确有堪比张仪之才,其次呢,妾还要感谢你对妾的抬举,妾从未想过,自已会有如此的伟大,妾都差点被自已感动了呢!
不过,妾得抱歉的说一声,卫将军你看错人了,妾是个荡妇,对床榻之欢有着非同寻常的兴趣,先夫遭了不测虽令人悲痛,但妾也获得了新生,先夫常年坐镇京口,又有诸多妾氏与侍妾,妾与先夫的房事说来不怕你笑语,每年不过三五次罢了,拿手指都能掰过来,
可是,跟了孔郎之后呢,妾旦宵枕鞑,恣意纵欢,总算意识到,原来这才是妾想要的人生啊,前面的三十年全白活了,是孔郎与他的亲弟和两名子嗣让妾休会到了做女人的真谛,试问,天下间有几个女人能同时拥有四名男人?可妾就有,另外再告诉你一个秘密,那两个十岁的小男孩,妾还打算过两年就对他们下手呢,这样,妾的裙下将会有六名男人了,咯咯咯咯~~”
庾氏轻掩玉嘴咯咯娇笑,笑声中充满了向往,没有一分一毫勉强为之的意味,卫风浑身一阵无力感传来,怔怔望着花枝乱颤的庾氏,他明白,这是一个内心极其强大的女人,竟然化挫折为动力,重新获得了与自已继续争斗的力量!
“阿母!”王蔓却是忍不住悲呼一声,满脸的不敢置信!她没法想象,自已的母亲会是这样的一个淫妇,刚要纵身奔入灵堂,陈少女连忙把她拉住,小声提醒道:“姊姊,你不能去,你进去将再无转圜,将军前面说的那么多全都白说了,要照少女看,世伯母很可能是不甘心被将军揭破了心事,故意说出这些话来刺激他,再等等吧,将军应该有办法的。”
“哦!”王蔓很勉强的重新蹲下了身子。
庾氏显然听到了屋外的呼唤,嘴角略微一瞥,秀眸向大门一扫就把目光移回,直直看着卫风,带着毫不掩饰的挑恤。
卫风作着最后努力,不死心道:“庾夫人,自作自贱的感觉是不是很好?你别骗我了,在你的笑容下,分明掩藏着悲苦与愤怒,你在我面前是装不过去的,你绝望了?恼羞成怒了?是不是很想骂人?你可以用最恶毒的言语咒骂我,别忍了,我知道现在的你最想破口大骂!”
第二四六章意外的要求
卫风强打起精神凝视着庾氏,嘴角竟也现出了一抹挑恤!
“咯咯咯咯~~”庾氏却又是一阵娇笑传来:“卫将军,你只猜对了一半,妾的确很愤怒,也很悲苦,但不是你想的那样,妾为了追求自已的幸福,无非多找了几个男人,怎么就和自作自贱扯上了联系?你们男人能拥有三妻四妾,妾为何不能拥有多个男人?这是哪门子道理?谁订的规矩?
妾的愤怒在于,孔郎一门被你废了,妾的床榻上也暂时没了入幕之宾,这长夜漫漫,得多么难挨啊,妾已经习惯了无男不欢的日子,没了男人侍寝该如何是好?说不得,只能四处勾引男人了,妾先给卫将军你提个醒,你如果认为妾伤风败俗,又或是给你和王蔓丢了脸面,尽可以把妾打杀,又或是赶走,这都随你了。”
虽然卫风清楚,这未必是庾氏的心里话,可仍是连呼吃不消,庾氏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一股浓浓的骚味!这种骚和丁太后的骚还有不同,丁太后是直接了当的骚,直来直往,庾氏的骚却是内蕴含蓄,优雅宜人,这是来自于高门士女浸透到骨子的风韵仪度,胡女拍马难及!
根据前世对心理学的些许钻研,重症偏执狂病人会伴随有强迫性的系统化妄想行为,庾氏正是重症偏执狂的典型,为了掩饰内心的无助与虚弱,她把自已假想为了荡妇,并强制自已进入角色。这种状态非常危险,假如现在唤上三五条大汉过来,说不定庾氏真能不管不顾的宽衣解带周旋于其间,虽然这未必她的本意,但偏执的性格会对她的心性行为起着主导作用。
迎上庾氏那春意涟涟的的美目,卫风冷冷笑道:“庾夫人,我劝你别做梦了,我有数百名带刀侍婢,她们都可以看管你,你想勾引男人根本不可能!”
“哦?”庾氏秋波一转。款款走上前来。几乎要贴着卫风才堪堪止住身形,嗔道:“卫将军,瞧你说的?有这么狠心吗?咦?你不就是男人吗?先让妾闻一闻!”
庾氏微微凑上俏面,从上到下深深一嗅:“嗯~~你虽然好些天没沐浴了。但恰好。那股子浓浓的男人体味妾喜欢。比孔道那老家伙多了些清新的味道,毕竟是年轻,太好闻了!妾再来看看你的身形。嗯~~结实修长,肯定很强壮!妾猜呀,他那两个小畜牲加起来都比不上你呢!对了,你不是一直想让妾换上孝服给先夫祭拜吗?可以,只是必须由卫将军你亲手给妾换,来吧!”
庾氏微眯双眸,带着满脸的迷醉之色,张开双臂,把她那火爆丰盈的身体展现在了卫风眼前!
卫风与庾氏的距离不足一尺,一阵阵幽香扑面而来,这种香味,掺杂着成熟女人所特有的浓冽荷尔蒙气息,庾氏夸赞卫风身上的男人味好闻,卫风又何尝不喜欢闻庾氏散发出的浓浓女人味?这已经不是吃不消了,而是简直要命!
卫风本就对庾氏怀有一份不足为外人道的念想,现如今,庾氏又摆出了一副任君采拮的模样,他就感觉胯间一股无名邪火蓬的一声熊熊点燃!
凭心而论,在庾氏精神状态正常的前提下,卫风很乐意与她偷偷保持着某种隐秘的关系,可这时,即便不计较庾氏正处于偏执狂病症发作期间,王蔓还在外面偷听呢,更何况这里是灵堂,当着老丈人的灵牌与妻子的面那个。。。。这口味也太重了吧?
卫风强按下内心的激荡,使神色保持不变,淡淡道:“庾夫人,请自重!”
“自重?咯咯咯咯~~”庾氏纵声娇笑道:“卫将军,你刚刚不是称赞了妾的美貌吗?难道只是为了讨好妾?又或者,你竟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但你的呼吸为何急促了呢?妾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吧?刚刚妾闻你的时候,你也偷偷闻了妾一大口恰好被妾见着了,哎呀,你的裤裆为何在跳动?这里面是什么?你看,都撑起一小块了,你不觉得?这里的环境很特别,也很刺激吗?”
这一刻,卫风只有一个念头,有其女必有其母!王蔓的言辞素来露骨大胆,今日见着庾氏才知道,原来庾氏才是露骨大胆门的祖师爷,这是遗传啊!
屋子外面,王蔓已经臊的面红耳赤,她根本不敢相信,自已的母亲竟然在勾引卫郎,还以污秽不堪的言语与卫郎打情骂俏,幸好身边只有当作妹妹看待的陈少女,如果再多几个人,她都不知道还有没有脸面见人了!
陈少女也是满心的惊愕,丁太后不要脸,王蔓母亲也不要脸,她不明白这世上的中年女人怎么了?只是当着王蔓的面,势必不能表露出异常。
同情的偷偷看了眼王蔓,陈少女小声劝道:“姊姊,伯母一定是故意的,你要相信将军,也不要有想法啊,伯母是个病人!”
“嗯!”王蔓勉强点了点头,侧耳向内听去。
果然,卫风没让这两个女人失望,强使心头生出恼怒,义正严辞斥的道:“庾夫人,你知道王蔓在外面,你故意说给她听,对不对?你真的无可救药了,如果你由于我坏了你的好事只针对我,我可以理解,但王蔓是你亲生女儿,你怎能不顾母女亲情?你知不知道,当王蔓听说你落在孔道手上是怎样的心情?
她既欢喜又愤怒,欢喜是因为你还活着,愤怒是出于你可以预想到的遭遇!而你呢?非要把她的心伤透,这是一个做母亲的本份吗?你有任何怨气可以冲我来,请不要伤害王蔓,她是我的妻子,我不容任何人伤害她,哪怕你是她的母亲,也不可以!”
卫风声色俱厉,王蔓固然是松了口气,庾氏也浑身打了个哆嗦,随即就毫不示弱的冷哼一声:“妾已经说过了一万遍,在蔓儿没有离开你之前,妾不是她的阿母!
还有,卫将军你确确实实对妾动了心,至少妾的身体对你存有吸引力,所以,妾也奉劝你一句,请不要在妾面前装,你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你的内心,你不过是顾忌蔓儿罢了,哼!太难听的话妾不想多说,虚伪的男人!
行了,时候不早了,妾不陪你玩了,妾困了,想早点睡觉,这衣服你究竟脱不脱?要脱就赶紧脱,替妾换上孝服参拜了先夫走人,你一个大男人怎的如此婆婆妈妈?脱件外服怎么了?是怕把持不住还是心里有鬼?妾又没让你把妾脱光!你如果不敢脱,那就让开,妾可不想和没种的男人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