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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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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连绵不绝,延继繁盛。”

“嗯!妾相信你!”刘娇点了点头,美目射出了感激。

“哼!”刘兴男却不服气的冷哼一声:“大话谁不会说?父亲才是当世英雄,偏偏有人还不自量力!算了,等某人碰的头破血流时,兴男也劝劝父亲,把那人收做手下给他个安稳日子过吧!”

王蔓心想又来了,自家夫郎与母亲、与兴男都是相互瞧不顺眼,这以后家里多出一个,那就吵翻天吧,想不热闹都不行!不禁与陈少女交换了个无奈的眼神。

果然,卫风转回头,自信的拍了拍胸脯:“刘兴男,我可以与你打个赌,如果有一天,你父亲向我拱手称臣,你就给我做妾,你敢不敢打这个赌?”

“有何不敢?”刘兴男毫不示弱道:“那你呢?如果你被父亲生擒活捉,你该如何?”

卫风不假思索道:“这好办,我向你父亲投降不得就了?”

“哼!将军您耍赖!”刘兴男不满道:“向父亲投降是应该的。不能算作条件!”

“这个~~”卫风眉头一皱,打量起了刘兴男的小胸脯,好半天,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你是觉得在男女之事上吃亏了,对吧?那我陪你睡觉,给你侍寝,如何?”

“呕~~”刘兴男把俏面偏向了一边,作了个恶心欲呕的表情!

王蔓再也看不下去,嗔道:“卫郎。你就喜欢欺侮女子。究竟走不走了?”

“这就走!”卫风嘿嘿一笑,仗着身强力壮,单手把刘娇向怀里一抄,以胳膊肘子夹住。另以手掌托起她的后臀。另一只手拉住马缰。飞身一跃,准准坐上了马匹!

“啊!”的一声惊呼,刘娇扑腾着小心肝不依道:“卫将军。快把妾放下,附近都是街坊邻居,已经有人在看了!”

卫风低下头,不满道:“娇娇姊,你叫我什么?”

“卫。。。。卫郎!”刘娇红着脸小声应了句。

“嗯~~”卫风现出了满意之色,双腿一夹,马儿立刻撒开蹄子飞奔而去。

王蔓嘟了嘟嘴唇,强压下酸意,向刘兴男招了招手:“兴男,姊姊带你回去!”

“嗯!”刘兴男点了点头,利索的跨上了王蔓的马匹,不多时,蹄声隆隆,骑队紧紧追上了卫风。

出了城,与骑兵汇合之后,由于刘毅曾提醒桓修将于今日抵达,为避免不避要的麻烦,因此卫风并未沿原路返回,而是折向了西南方三十余里的高骊山,再一路向西经华山、过钟山入建康东篱门。

卫风率军离去堪堪过了一个时辰,数十人出现在了原地,大部分是老弱妇孺,青壮年仅十来人,正是由刘敬宣领头!

见着眼前的遍地狼籍,一名老奴悲声道:“少将军,老郎主必是被那姓卫的劫掠而走,这该如何是好?”

刘敬宣双目赤红,显得悲愤欲绝,同时还有些侥幸,他与父亲的约定的确是耽搁了一个多时辰,这没办法,女人多,自然要麻烦些,在卫风领骑兵刚到不久,他就来了,但见着前方数千骑,心知有变,并不敢上前,于是借着黑暗与族人暂时隐匿,毕竟京口附近的地形他比卫风熟悉,足足煎熬了一夜,在确定了卫风不会回返,这才带着族人向着江边赶来。

又望了眼卫风离去的方向,刘敬宣恨恨道:“父亲必不幸免,仅凭你我潜去建康,非但救不出父亲,还会被那姓卫的斩尽杀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当务之急,是趁着桓玄来人之前,急速过江,联结高雅之再图他策,走,莫要耽搁!”

刘敬宣疾步而去,刘氏族人也知情况紧迫,不再多说,纷纷快步跟上。

卫风却是不急不忙,走骊山回建康,要比原路多出四五十里,当回到府宅时,已是傍晚时分。

这一趟京口之行堪称完美,王蔓擒来了刘牢之,卫风也抱得了美人归,还顺手牵来了拖油瓶刘兴男,这是个能给他从另一层面带来快乐的女孩子,说句难听话,如果刘兴男主动献寝,他还得考虑上不上的问题呢,上了床,关系就变了,再不复以往的暧昧难明氛围,而这恰恰是卫风非常享受的。

由于提前得了通报,也由于肉苁蓉理顺了心情,庾氏身着盛装,早早来到大殿等候,殿内灯火通明,在闪烁的火光下,显得愈发的娇艳迷人!

刚来没一会儿,殿外响起了脚步声,庾氏离席向外张望,果然是自已的女儿女婿,陈少女,还有一中一小两个陌生女人,带着满脸的风尘仆仆。

庾氏不由细细打量起来,刘娇端庄雍容,姿色虽与自已及女儿稍有不如,却也是一等一的美女,这令她狠狠瞪了卫风一眼,随即便把目光投向了刘兴男,刘兴男面容清丽,正好奇的东张西望,一副天真活泼的模样。

庾氏又狠狠瞪了眼卫风,连这么小的女孩子都不放过,蔓儿怎么也不管管他?作为一个过来人,庾氏清楚男人的好色并不是一步到位,而是在对妻室的试探中逐渐壮大,妻室的忍让最终会导致男人的色心彻底膨胀,她认为有机会要与王蔓谈一谈。

庾氏在打量着刘娇与刘兴男,姑侄俩也相继把目光投向了庾氏,对于王蔓的母亲,第一个反应的惊艳与讶异,论起美色,竟与王蔓难分轩致,还多了份浓浓的熟女风情,尤其是面相仅如二十许人!紧接着,又感到了紧张,毕竟这不是卫风的母亲,而是正室的母亲,这让她们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

王蔓看了眼刘娇,微微笑道:“娇娇姊,阿母很好相处的,咱们既然是姊妹了,你以叔母事阿母不就得了?”随即就搀上刘娇,上前介绍道:“娇娇姊,妹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家母,阿母,这是娇娇姊,小女曾和您提过的。”

阿娇赶忙施了一礼:“阿娇见过叔母。”

庾氏笑吟吟的扶起刘娇,赞道:“果然是个俊俏的娘子,那叔母就托大称你声阿娇了,阿娇,既然进了门就不要见外,都是自家人,如果有人欺侮你,你尽管告诉叔母,叔母为你出气!”说着,以眼角的余光瞥了眼卫风。

王蔓哭笑不得,对于母亲与夫郎的那点破事,她有种心力交粹的感觉,不大想理会了,于是向刘兴男看了过去。

刘兴男乖巧的施礼道:“兴男也给叔母见礼。”

卫风却是阴阳怪气道:“刘兴男,你究竟懂不懂礼数?你该称为叔祖母,来,重来一遍!”

“这。。。。”庾氏的脸一瞬间变绿了,自已才三十出头啊,被称为叔母还能坦然接受,可是被一个如此之大的女孩子称为叔祖母,她是发自内心的排斥!

刘娇不由眉心微拧,出于女人的直觉,她意识到卫风与庾氏之间有点不正常,天下哪有女婿对外姑以这样的口气说话?

刘娇暗暗打量起了卫风、王蔓与庾氏,似是要看破这三人之间的真实关系,也由不得刘娇不多想,庾氏的美丽与其自身的年龄身份完全不对称,如果不是事先有了解,乍一见面,百分百会把庾氏当作卫风的女人!

刘兴男也有些发愣,按正常道理,是该称呼庾氏为叔祖母,只是她也面临着年龄与面相上的困惑,总是叫不出口!

王蔓连忙丢给卫风一个责怪的白眼,没好气道:“卫郎,今天阿母哪里碍着你了,你怎么总是和阿母作对?兴男与妾还姊妹相称呢,叫一声叔母又怎么了?当初是谁提出要与兴男互为兄妹的?莫非某个人不记得了?”

“我不就是提个意见嘛!”卫风嘟囔了句,把头扭向了一边,王蔓却咬了咬牙,讪讪笑道:“娇娇姊,既然是一家人,那妹也不瞒你,卫郎与阿母你不要觉得奇怪,她们俩一直都是这样,对了,有点类似于和兴男,卫郎这个人呀,喜欢欺侮老弱妇孺,兴男不在,就把矛头对着阿母了,你别当回事,习惯就好了。”

“哼!”刘兴男重重一哼,目中射出挑恤!庾氏也搂上刘兴男,第三次狠狠瞪了过去!

面对着一大一小两双充满敌视的目光,卫风毫不在意,向陈少女招了招手:“少女,你先带娇娇姊与兴男去认个房,我和王蔓,还有庾夫人去给刘牢之开膛剖心,半个时辰后,咱们膳堂见。”

刘娇心中生出了一丝不忍,无论怎么说,刘牢之曾是北府军的最高军政首领,在京口军民的心目中,神秘而又尊崇,类似于帝王一般的存在,刘娇也不例外,只是在这种场合,她也清楚自已并不方便劝说,对于以奴轼主之辈,开膛剖心是约定成俗!

暗暗叹了口气,刘娇拉上刘兴男与陈少女向后宅走去,卫风、王蔓与庾氏则来到了另一边的灵堂。

灵堂,还是原先那间灵堂,只是少了当初的旖旎春色,多出了几分肃杀意味,昏暗的灵堂里,刘牢之五花大绑,被几名亲卫强摁在王恭灵前,整间屋子都弥荡着一股淡淡的腐臭味道,王蔓与庾氏均是微微皱了皱鼻子。

第二九六章致败之因

ps:谢谢云歧青谷的打赏~~~~

臭味来自于案上司马道子与司马元显的头颅,虽然封住头颅的黑漆具有一定的防腐作用,但随着天气日渐炎热,终究还是会缓慢腐烂,要想永久保存,在当时只有把头颅扔大锅里煮,把皮肉煮烂煮化,然后把头骨做成便壶或是酒器,当然了,卫风没这么重的口味,他打算解决了刘牢之,就把那两颗头颅一起拿出去埋了。

刘牢之虽然跪在灵前,却是满脸的桀骜不驯之色,不愧为北府一代悍将!

卫风的心情略有些复杂,他与刘牢之无仇无怨,甚至可以说,没有刘牢之,他有很大的可能走不到今天,最起码王蔓不会跟了他。

既便当时的王蔓没有杀心,但至少也要把自已打成遍体鳞伤才会扔上岸,假如有命活下来,虽然可以按照预定计划控制阳羡,而王蔓在阳羡起的作用算不上大,在山阴却是发挥了重要作用,王蔓成了联结自已与以谢道韫为代表的王谢之间的一根纽带,正是有了谢道韫的信任,自已才可以放手施为!

卫风暗暗叹了口气,把目光投向了王蔓,王蔓已操着把尖刀,恨恨道:“卫郎,妾要亲手剖开这恶奴的心,看看是什么颜色!”

“稍等一下,刘牢之也是个可怜人,待我开解他几句,让他平心静气的去罢。”卫风摆了摆手,绕到刘牢之身前,目光灼灼。直射刘牢之的双目。

刘牢之毫不示弱的迎上卫风的目光,冷冷笑道:“老子可怜?你有何资格放此厥词?莫要以为擒来了老子!你不过是借着桓玄的势,若无桓玄,给你十个胆子可敢来我京口?哼!不就是开膛剖心?来啊,看老子可会皱下眉!”

卫风也不动怒,淡淡道:“刘牢之,看来你还是不明白为何会落至如今田地,也罢,今日我便点醒你!你身为一代名将,战功赫赫。论起武勇。天下数一数二,你说的不错,倘若没有桓玄,三五年内。我都没法把你缚至孝伯公灵前!你之所以会败。不在于武勇不足。而是不明时势!”

“哼!”刘牢之微眯起双目,一副不屑争辨的模样!

卫风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刘牢之,你是否以为致败之因在于部下的背叛?当然。这是直接原因,或许你也清楚,正是接连三反才致使你人心尽丧,对于你自已来说,有不得不反的理由,那么我问你,你可知道你三反的根源何在?”

“哧!”刘牢之轻笑一声:“这还要你来教?王恭盛气凌人,待老子如猪如狗,不杀他作甚?司马郎君心怀猜忌,我不先发制人,早晚死于他手,桓玄奸险狡诈,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设下了圈套看着老子往里面钻!”

卫风摇摇头道:“这仍然是表象,你可记得,当初孝伯公伐司马道子,为得你效死力,屈尊与你拜为兄弟,还向你许下了事克即以卿为北府的诺言,而同时,司马元显遣时为庐江太守的高素向你策反,其诺言也是事成,当即其(王恭)位号!

双方都对你许以北府,说明时势如此,非你不能统率北府,高门甲族垄断北府,按自身愿望使用北府军已不复可能,门阀士族专兵的基础已然崩溃,只不过,你目光短浅,未能觉察罢了。”

刘牢之这次没有出言反驳,而是虎目现出了深思,王蔓与庾氏也是若有所感,俏面隐现思索,只不过,这三人既似是有些明白,却又朦朦胧胧把握不透,一时均是默不作声。

过了片刻,卫风又道:“刘牢之,在你轼杀孝伯公之后,由孝伯公府司马升任为都督数州诸军事,这其实是历史进程的一个关键节点,标志着北府军摆脱了士族控制成为一支独立的力量,也是高门甲族专擅朝政崩溃瓦解的开端!

如果你当时能明白,至少有七成执掌中枢的机会,只是可惜了,内有司马道子父子宗室名分之重,外有高门甲族桓玄倚仗父叔余威,你虽一朝得据大位,却不敢逾越半步,以至惶惶不辨方向,举措失常,一变再变,直至投降桓玄被贬为会稽太守,这才明白筹算不在自己,而把握于人手,但事机已失,无可挽回,广陵一江之隔,遂不可达!

在这方面,你不如孙恩看的透彻,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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