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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人既然没有杀机,那还有什么好怕呢?
与之相反的是,萨珊商人则是出了一头一脸的冷汗,问题正是与日耳曼人的伤而不死有关,这说明了塞里斯人对战局的掌控能力令人不可思议,两军作战哪有不死人的?而这次偏偏没死一人,人家分明没出全力啊,象老鹰捉小鸡般的玩着日耳曼人呢!
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以张宁为首的亲卫,张宁却有些为难,他只是下意识的认为尽量不要弄出人命,对其中的道理和如何处置并不是太清楚,这时面对着一副无所谓模样的日耳曼人,竟不知所措了,不禁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卫风。
卫风带了几十名母夜叉奔入场心,首先分派她们去给受伤的日耳曼人止血包扎,这才把目光投向了尤利乌斯,也不说话!
尤利乌斯毕竟是失败者,气势上再也撑不起来,面对着卫风的森冷目光,连忙施礼道:“塞里斯国果然是个神奇的国度,强大而又充满仁慈,我们日耳曼人为自已的狂妄自大向您道歉,并向塞里斯国的勇士们表达最诚挚的敬意,我们认输了!”
第三八一章总设计师
‘外国人都当中国人是傻子吧,从古至今,觉得你软弱好欺,就扑上狠狠噬咬,咬不死也吸你的血,当你强大到再也咬不动的地步,那好办,中国人民善良嘛,大家哈哈一笑,说两句好话再非正式道个歉,一笑泯恩仇,简直是千古美谈啊!’
卫风心里升起了一抹寒意,冷冷笑道:“尤利乌斯,你向我挑战我一口应下,这是给足你脸面,没有杀你一人,这是念在你们远道而来不容易,但是,战败就要有战败者的觉悟,你和你的两百人现在是我的俘虏,按你们罗马的规矩,要想重获自由必须交付赎金,否则,我会拿你们作为奴隶,去开矿、去修筑堤坝,干不动了就扔海里喂鱼,奴隶是没有公民权的!”
以尤利乌斯为首的能听懂卫风话的日耳曼人脸都绿了,被发配为奴隶那是生不如死啊,只是卫风在按罗马人的规矩办事,谁都挑不出半点毛病,而且眼下想跑都跑不了,随着卫风面色一沉,亲卫们会意的掏出了弓箭,对于塞里斯人的箭术,没有人不胆寒!
尤利乌斯再也不复当初的狂傲,小心翼翼的问道:“将军,您说的很对,我们被您俘虏了就该交付赎金,请问您打算要多少?”
卫风向亲卫指了指:“身份不一样,价格也不一样,你既然是日耳曼人的首领,身份自是最为尊贵,这样罢,咱们晋人还是讲道理的,本将也不漫天要价。你的赎金是五百金币,其他每人五十金币,你们一共两百零一人,合计拿一万零五百金币给他们,你们就可以回到船上,否则,我只能按规矩办事了!”
尤利乌斯眼前一黑,差点晕倒当场,其余的日耳曼人也是一副呆若木鸡的模样,每个人的心都快滴出血了!
他们并不是富甲一方的日耳曼贵族。贵族谁当雇佣军?他们挣点辛苦钱也不容易。以罗马现时的物价来算,一万零五百金币是一笔谁都不能忽视的巨款,可今日倒好,一年白干了。尤其是尤利乌斯。他还不止一年。卫风认为他的身价比普通日耳曼人高十倍,可是安东尼奥只多付了一倍的薪水,足足白干五年!
这一刻。他悔的肠子都青了,如果时间能倒流,他绝不会去挑战塞里斯人,塞里斯人那笑吟吟的面孔下,实际上隐藏着吸血鬼的灵魂,不对,是比吸血鬼还黑啊!
不仅止于日耳曼人,所有的外国商人全都倒吸了口凉气,如此高昂的赎金简直要了他们的命,一时之间,全都暗暗下定了决心,绝不在番禺惹事生非,还是老老产实做生意算了。
尤利乌斯晃了晃那满是金毛的脑袋,不死心道:“将军,我们日耳曼人不值这多么钱,能不能少一点?”
“呵呵~~”卫风不耐的笑道:“尤利乌斯,救治你的同伴我还没向你要钱,全作我们晋人提供的人道主义服务了,你怎么还不满足?我给你半柱香的时间考虑,拿不出钱,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尤利乌斯急的一头一脸的汗,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哀求道:“我们拿女人抵行不行?我们手上有女人,有马其顿人、希腊人、萨珊人、法兰克人、身毒人,各国的美女都有,很漂亮的,也很会奉迎男人!”
这话一出,亲卫们的眼里立刻冒出了油油绿光,钱财固然是好,但卫风有严格的纪律限制,每天还要做艰苦的训练,因此卫风平时发下的金银钱财,亲卫们也没有太多的机会花,基本上都由各家大妇在保管着呢,相对来说,女人更加实用些,脱了裤子就能快活,他们更加需要女人。
卫风则是暗感无奈,日耳曼人拿出的女人能用吗?那就是女奴,都给草烂了,搞不好还有脏病!
只不过,卫风也理解他们,于是略一沉吟,点点头道:“先带来看看姿色如何,好的话可以抵消一部分钱财!”
“多谢将军!”尤利乌斯称了谢,赶紧差了名同伴回去,虽然战斗已宣告结束,可观众们并不走,男人对于未知的女人总是怀有好奇,他们都想看看日耳曼人能拿出什么样的美女。
约摸半个时辰,又过来了五十名日耳曼人,带着三百多个女人,尤利乌斯连忙腆着脸道:“将军,这都是好货色啊,在新罗马城能卖上大价钱啊!”
卫风定睁一看,白种女人占了大多数,要说相貌美丑,一时看不出来,这没办法,都是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肤色极不健康,多半是长年累月关在船仓里不见天日所致,但身材挺火爆的,卫风暗暗点了点头,白种女人可以留下!
还有些女人卫风不想要了,一部分是纯粹的黑人,黑不溜秋,这是肯定不能留的,留了污染血统,另一部分则是又黄又黑的女人,不出意外理该是身毒人,要说黑吧,又不象黑人黑的那么彻底,黄皮肤套着黑底子,黑不黑,黄不黄,给人一种脏兮兮的不干净感觉,哪怕再是天生丽质都被掩盖了起来,卫风就觉得倒胃口。
其实身毒美女是有,那都是白种的雅利安人,而日耳曼人交出的显然是身毒土人!
卫风很快收回目光,缓缓道:“尤利乌斯,白种女人我留下,每人作价二十金币,其余的你都领走,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你只有答应或不答应的权利!”
尤利乌斯原本还想讲价的,但卫风摆出了一副不容商议的模样,他不敢了,白种女人有近三百个,可以作价近六千金币,无论如何,只付四千多金币至少不会那么心疼,反正这些女人都是沿途抢来的,干的是没本钱的买卖。
尤利乌斯当即施礼道:“多谢将军仁慈,我会尽快把剩下的金币送过来给您!”
“去罢!”卫风也不多说,只是挥了挥手,至于那些白种女人,并没有立刻交给亲卫,而是交由暂时母夜叉看管,一方面,教些中土的礼仪与简单的应答,另一方面,则是晾一段时间,看看有没有性病。
其实要说淫,燕女、高丽、百济与倭女都淫,但卫风从不搞隔离措施,每当分派下去,将士们脱了裤子就上,说到底,还是他对白种人的成见太深了,因为黄种人本来是没有性病的,性病是由白人传来,小心点总是无妨。
卫风刚要招呼邓逸回军营,一骑突然飞驰而来,一名亲卫下马,取出份图册施礼道:“禀将军,李将军已在澳门岛选好了地址,请您有时间过去一趟!”
“哦?”卫风一喜,接过来一看,是岛屿靠着内侧的地形图,既有沙滩,也有峭壁,果然符合他的要求!”
卫风掐指算了算时间,带着丝歉意向邓逸道:“邓将军,本将另外有事,恐怕下午不能去你营中了,要不这样罢,由蒋宣将军代表我也是同样。”
邓逸拱了拱手:“使君有事尽管去忙,末将这里不用担心。”
卫风略一点头,又向茱丽娅招了招手:“茱丽娅娘子,给你一个时辰做些准备,一个时辰后随我出发。”
茱丽娅倒是干脆的很,摇摇头道:“不用了,反正您包吃包住,茱丽娅现在就可以随您过去,当然了,您如果再能给茱丽准备几件你们塞里斯女人的衣服那就更好。”
卫风暗感无语,如茱丽娅这样精打细算的女人在西方很常见,但放在中土,则是异类般的存在,看来还是文化上的区别啊!
暗暗摇了摇头之后,卫风向家中诸女一一告别,又招呼上王道怜与十来名母夜叉与部分亲卫,向着海边疾驰而去,至于茱丽娅要的女子衣服,已有有陈少女回家拿了,两个女人身高差不多,而带上王道怜,是由于王道怜可以陪他睡觉。
数十人下午登船出发,到第二天下午抵达了澳门岛图纸所绘的那部分地形,李驻早已带着船匠与亲卫在海边等候。
上了岸,茱丽娅打量了番地形,点点头道:“使君,这个岛的位置非常重要,恰好封锁海湾,如果您有心的话,恐怕这里的商船一艘都跑不出去,当然,前提是您要有足够的海军力量。”
卫风摆了摆手:“茱丽娅,你说我吃饱了撑着闲着没事做是吧?你们老老实实的在我广州做生意,我干嘛要抢劫你们?就像刚刚日耳曼人挑恤我,我也只让他们赔钱了事,而没有痛下杀手,与你们罗马人的掠夺成性不同,我们晋人是个热爱和平的种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讲究礼尚往来,只要你们不惹事,我们都会客客气气奉为上宾,不过,我们也有强大的军事力量来保卫我们的国土与利益,同时,也会保护你们在广州的正当权益!”
卫风浑身正气昂扬,王道怜与母夜叉都要吐了,就他热爱和平?当初是谁去百济与新罗烧杀抢掠的?又是谁叫嚣明年去攻打林邑?这话也只能哄哄外人,陆陆续续的,数十双目光纷纷投向了茱丽娅。
其实卫风的卖相还是有的,斯文秀气,整天一副笑呵呵的模样,如果不摆脸,很容易让人生出亲近之心,茱丽娅显然没有识破卫风的真面目,略有些坑洼的脸颊稍微红了红,赫然道:“使君,是茱丽娅出言不当,请您不要计较,对了,您聘请茱丽为舰船的副总设计师,照字面理解,还应该有个总设计师,请问是哪位?他在吗?茱丽娅想与他交流一下。”
卫风傲然指了指自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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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二章天主恩赐
陈少女与李驻等人倒不奇怪,卫风的不合常理之处太多了,他们已经晋入了见怪不怪的境界,可茱丽娅不同!
茱丽娅以看怪物般的眼神打量着卫风,愕然道:“您?使君您不是开玩笑吧?”碧绿的眼珠子中满满的全是怀疑!
也不能怪茱丽娅,她自已在造船方面天赋异禀,又是海盗之家的出身,她那死去的爷爷、父亲都是海盗,也是造船高手,她从小就在海上漂泊,十余年下来,练就了一身好功夫与造船本领!
而卫风的年龄看上去与她差不多,年纪青青已位居高官,哪有时间积累在大海上的航行经验?
茱丽娅忍不住提醒道:“使君,造船是个技术活,最忌讳外行指挥内行,瞎指挥不但影响效率,还有可能造的船入水即沉,您是不是对茱丽娅不放心?茱丽娅既然拿了您的薪水,就会拿出最专业的精神与贵国船师合作!”
卫风不以为然道:“茱丽娅娘子,我不会过多的干涉你,我能聘用一名素不相识的罗马人已经说明了我对你的信任,但是造出的船,我有我的要求,所以大的方向我必须要把握住!
今天就把你我的职责分个工,你的主要职责,一方面是软帆与桅杆的制造,另一方面是帮我训练操帆手,同时也要与船工协作,参与到舰船的主体设计与监督当中,这都是合同上的黄纸黑字,而我。专门负责舰载武器与总体结构的监督,我不在时可授权你行使除舰载武器之外的大部分权力,你可明白?”
一名老船匠插口道:“这位罗马女郎,你不要小看将军啊,将军无所不能,连百年老蟒精都认了将军为主,你还有什么信不过的?”
‘噢!我的天主啊!多么蒙昧的公民啊!’茱丽娅在心里划了个十字,无奈道:“茱丽娅是您雇的,您既然这么说,茱丽娅没有意见。现在选好了地址。那么接下来的任务请您这个总设计师分派吧!”
卫风向船匠们招了招手:“你们过来!”
十余名船匠来到了卫风身边,卫风指示道:“这第一步,是建造船坞,船坞你们不懂没关系。很简单的。我画个图就明白了。。。。”
卫风捡起一根枯树枝。就着沙滩一边讲解,一边画起了草图,船坞的原理不复杂。在河岸或海岸修建三面封闭、一面临水的深水池,临水一面安装闸门,池底设置一套支架,如果造船,可以关闭闸门,抽空积水,在坞内造好再引水驶入河海,修理船只反过来,把船舰驶到池里的支架上方,再关闭闸门,把水抽干,船就悬空在了架上,这样一来,建造修理两相宜,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