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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殿内的悲伤气氛更浓,尤其是某些女人都忍不住的掩面啜泣,她们可是听说了,卫风抄家灭族之后,把获得的女子尽赐给手下将士,要知道,当时嫁娶讲究门当户对,她们个个都是河北或幽燕大族出身,自视高贵贞洁,如何肯委身于兵家子?而且她们也明白,身份越是低贱的人,对于高门士女越是有着近乎于病态的嗜好。
比如卫风,他的妻室有一大半都出自于高门甲族,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的手下可想而知!
某些自负姿色颇为出众的女子更是美目中隐隐有死志泛出,河北大族以儒学传家,不修玄学,对贞洁极为看重,既便是死了,也不能让身体落入第二个男人手里,在这一点上,与江东女性的开放有着明显的不同。
崔简妻子出身于范阳卢氏,是幽燕地区一等一的大族,与卢循是同宗,这时,卢氏却秀眉一蹙,寻思道:“崔郎,依妾看,未必如你所想的那般,卫将军要对我崔氏下手,早就下手了,又何必时至今日?他仅着人看守,而不骚扰分毫,或许是对我崔氏另外存了心思,总之,明日可见分晓。”
众人一想,也对啊,面容不禁放松了些,崔简接过来叹道:“既便能容我崔氏,只怕条件也极为苛刻,哎~~关键是父兄身处平阳,脱身不得啊!”
崔简的话音刚刚落下,一名管事快步奔来,施礼道:“禀二郎君与三郎君,叔礼郎君有要事来访。”
“哦?”众人均是一怔,所谓的叔礼郎君便是崔諲,崔諲是崔逞的第四子,崔恬连忙唤道:“快请叔礼兄进来!”
“遵命!”管事匆匆而去。
不多时,崔諲大步迈了进来,在他身边,还有个年轻人,约二十来岁模样,衣着普通,崔氏诸人也未太过在意,崔简问道:“叔礼兄,听说当年族伯父遭了不白之冤,你南下投奔慕容德,而刘寄奴攻广固把城池团团围困,你是如何出的城?又如何来此”
崔諲拱了拱手:“季书(崔简表字)恐还不知,月前,刘寄奴大破广固,擒燕主慕容超回返建康,南燕已经亡了,原本刘寄奴欲带我回建康授以官职,但愚兄听闻拓跋仪步骑十二万全军覆没,河北全境重归晋室,于是推拒了刘寄奴的好意,渡黄河前来寻找卫将军,欲投附之以报杀父之仇!”
众人一阵愕然,显然天下形势的变化之快出乎了他们的预料,崔諲又道:“季书、仲静(崔恬表字),来,愚兄给你们介绍下,这位便是当朝荆州刺史、征北将军卫将军!”
“什么?”崔氏兄弟俩给吓懵了,惊爆消息一个接一个啊,殿内的女眷们也是仿如见着魔头似的,俏面均是布上了满满的恐惧之色,甚至都有人全靠及时捂住小嘴,才没惊呼出声!
卫风眉头一皱,不悦道:“崔家两位郎君,何至于此?莫非本将会吃人不成?又或是不欢迎本将?”
“不!不!不!”崔简回过神来,连忙拉着崔恬施礼道:“卫将军大驾光临,令我清河崔氏蓬壁生辉,来,卫将军请上坐!”
卫风也不客气,大大冽冽的在上首坐了下来,这才示意道:“诸位都请坐罢。”
崔氏诸人称谢之后,纷纷陪坐于下首,但多少都面带不安,个别人即使大着胆向上看去,也是目光一触即走。
卫风不由暗暗摇了摇头,崔浩诺大的名气,可是他的两个弟弟显然上不了台面,即使是这主动来投的崔諲,在历史上不大出名,也要比这二人强上许多。
说实话,崔諲能主动来投当真是出乎了卫风的意料,也令他心中大喜,对于河北大族,不能再如对待荆州士人那般的抄家灭族了。
自永嘉以来的两百年间,晋人要么南迁避祸,要么被杀被奴役,留于北方的晋人在人口基数上被胡族比了下去,经过不全面的摸底,在河北人口中,大量充斥着羌、氏、鲜卑与丁零等各族,晋人的力量极其薄弱。
因此卫风要做的,一是强制性打散诸胡的部族组织形态,使其迁徙分散开来,渐渐地归化为良人,二是团结当地晋人,尤其是对既结垒自守,同时还为胡族政权效力的河北大族更是需要谨慎从事,这些人一般在地方上具有强大的号召力,不能过于逼迫,但其中的大多数族中都有人在魏国为官,这又为卫风带来了降伏的契机,而这个契机,便是始自于崔諲的投靠!
卫风向下看了一眼,淡淡道:“诸位可知我今次来意?”
“这。。。。”崔简不禁与他的妻子卢氏看了看,心里起了些猜测,正想着如何砌词时,崔諲已冷哼一声:“季书,卫将军的来意只有一个,便是邀请我清河崔氏效命于麾下!
你我本华夏血脉,屈身事胡实为保全宗族的无奈之举,今次河北光复,是自永嘉以来从未有过之幸事也,我等河北士民理当焚香告祖,耽酒以待,何况那胡酋拓跋珪残暴凶戾,心胸狭隘,乃虎狼之性,先父不过是顾念旧情书贵主二字,竟由于惨遭毒手,此等恶贼,天地不容,如何能事之?
那僭魏国的形势无须愚兄多说,灭亡不过早晚间事,咱们清河崔氏须及早回头才是正理,今次卫将军秘密前来,正是给了咱们崔氏一个机会,季书、仲静,你二人切莫误人误己啊!”
崔諲是三国时崔琰的后代,而崔浩、崔简与崔恬是崔琰弟崔林的后代,虽然同为清河崔氏,血脉却已经比较远了,但崔諲的劝说的确字字在理,换了一般人多半会顺势大表忠心,可是崔简与崔恬兄弟俩相视一眼之后,崔简小心翼翼道:“将军义驱胡虏,我等华夏故民理当随附骥尾,可是。。。。在下与三弟的父兄皆在平城,那魏主性情乖戾,只怕稍有风声,反会害了父兄性命,不是我等不愿为将军效力,而是实有不得已的苦衷啊,请将军明鉴!”
殿内霎时间一片沉闷,崔氏诸人连大气都不敢透,生怕触怒了卫风给家族惹来灭门之灾,崔諲也向卫风看了过去,在来的路上,他曾提过这个问题,却被卫风以自有解决之道含糊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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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八九章刘兴男开窍
卫风不急不忙道:“你崔氏的为难之处本将理解,今次本将与叔礼乃是秘密前来,无须担心被魏主知晓。”
崔简似是有些明白了,连忙称谢道:“在下多谢将军休谅!”
卫风微微笑道:“看来你已猜出了些,那好,本将长话短说,你崔氏可于适当时机修书给玄伯(崔宏表字)公,告之此事,我想他理该做出最正确的选择,若是有意弃魏入晋,我会想办法把你崔氏在平城的族人接出来,如此你可满意?”
崔简顿时浑身一震,一躬到底:“将军若能保我平城族人,父兄定会誓死效之!”
卫风点点头道:“为免来回折腾,我会给你安排些精锐好手,扮作你的家仆向平城送信,他们会与你父商谈细节,在此之前,为了防止魏主拿住你父兄的口实,只怕要委屈诸位一阵子了。”
崔简心中一沉,却只能咬咬牙道:“但凭将军安排!”
卫风摆摆手道:“你们不必紧张,叔礼已被我暂拜为常山太守,你们可往正定隐居,有叔礼从旁照料,料来不会有事,无非外出受些限制罢了,但这仅为权宜之计,是使魏人摸不透你崔氏的去向,而我会于时机成熟时放出你崔氏被我贬为奴籍的消息,为令父兄南奔创造机会,明日将有军卒上门,你们今晚收拾下,你崔氏的宅子也会暂时封存,任何人都不许擅入,请放心便是。好了,本将秘密前来,不便久留,就此告辞了。”
崔简明白虽然卫风说的好听,但实际上是变相的软禁,可这关乎到父兄的性命,也关乎崔氏的未来,于是领着族人施礼道:“一切拜托将军了,请将军与叔礼兄慢走!”
卫风拱了拱手,与崔諲向外走去。
。。。。。。
第二天。大批军卒奔来崔氏府上。把男男女女连同仆役在内的数百口全部押走,周围的邻居纷纷传言崔氏是因有人在魏国做官,很明显倒了大霉,而这恰是卫风所乐意见到的。
不知不觉中。近两个月过去了。卫风正呆在他河北之行的最后一站邺。在这期间,他并没有立刻遣亲卫给崔宏送信,因为一方面要配合幽燕及河东的战役。为崔氏出逃创造良机,另一方面,拓跋珪打探不到清河崔氏的去向,必然会向崔宏父子询问,如果平城崔氏过早得到了家族无恙的消息,或会被有心人瞧出端倪,以拓跋珪的喜怒无常性格,被抄家灭族都不是没可能,索性让这父子俩来个本色演出。
十二月三十日,新年的前一天,朝庭的封赏下来了,卫风除原有官职,进为征北大将军,兼冀州刺史,加督冀、司、并、幽、平五州诸军事,可以想象的到,刘裕肯定不愿意给卫风加官进职,只是光复河北那么大的功劳,不封不行啊,而刘裕本人因着原录尚书事王谧病故,与灭去南燕的巨大功绩,也理所当然的继任为了录尚书事,另加太尉,广陵郡公。
由于河北与江陵走陆走不通,走水路海面的风浪过大,所以卫风并未把王蔓等妻儿接来河北,虽然他在北方要呆上很长一段时间了,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又由于茱丽娅还处于哺乳期,不方便四处行走,只得和陈少女留在了中山,也就是说,卫风的身边只有王道怜与刘兴男,这也是最为冷清的一个岁暮。
为了驱赶走冷清的气氛,卫风特意不把家宴摆在大殿,而是放在空间相对狭小的刘兴男闺房内举行。
在有一搭没一搭的交谈中,几上的酒菜下去了大半,刘兴男终于不满意嘀咕道:“哎~~还是人太少了,都快吃完了,兴男还没感受到半点过年的气氛呢!”
卫风嘿嘿笑道:“刘兴男,其实要想热闹容易的很,今晚咱们三个大被同眠,不就得了?”
“哼!”刘兴男冷哼一声:“您想的倒挺美的,兴男才不会趁您的意呢!”
“哧!”卫风轻笑道:“刘兴男,你想哪去了?我的意思是咱们只睡在一起说说话,又不做什么的,你睡最里面,王道怜睡在中间,我睡外面,都穿着衣服睡,这你还不放心?”
刘兴男不齿道:“相信您的话,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指不定睡到半夜不知从哪儿跑来一只手在兴男身上乱摸呢!”
卫风眉心一拧,不解道:“刘兴男,你又不是没被我摸过,那,不是我吹嘘,当初在百济想取你的红丸早就得手了,你那时意乱情迷,面泛桃花,我只要把裤带一解,你的红丸肯定没了,而且你那地方被我摸的也挺舒服的吧?你莫非就不怀念?我不相信!”
刷!刷!刘兴男与王道怜顿时俏面通红!
刘兴男更是恼羞成怒道:“那时候兴男什么都不懂,您还好意思拿出来显摆?哼!您说的不错,当时您如果要了兴男的身子也就要了,说不定兴男连您的孩子都有了,可是谁让您不要的?机会只有一次,现在再想要,您别做梦了!”
卫风仔细的打量向了刘兴男,刘兴男的脸蛋红扑扑的,也不知是因为羞恼还是喝了酒的缘由,但美目中满满的全是挑恤,正毫不示弱的与自己对望呢!
于是,卫风给王道怜打了眼色,王道怜回瞪了一个白眼,便会意的笑道:“兴男,其实你已经不小了,过了今晚该二十一了吧?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和将军纠缠不清,名节又败坏在了将军手里,这一辈子,除了将军你还能嫁给谁?莫非真打算一辈子不嫁人了?娇娇姊与你母亲肯定不愿意。
咱们女子总是要成亲的,女人不能没有孩子,你看娇娇姊,有了孩子心里多踏实啊,姊姊是没办法,将军不让姊姊生育,可你不一样,姊姊真的挺羡慕你们的,哎~~”
王道怜叹了口气之后,俏面布满了幽怨之色。
卫风立时一阵愧疚涌上了心头,王道怜十五岁跟了自已,过了今晚就是二十三了,在这七年中,不但做牛做马,还陪睡,除了担负些特殊的任务,与使唤婢女根本没任何区别。
仿如被冥冥中的一股力量推动,卫风想都不想道:“王道怜,你是该生了,大不了你先休养两年,然后把孩子交茱丽娅带着,今晚,从今晚开始,我不会射外面了,也不会再弄进你身上别的地方,而是专心致志的替你播种。”
“嗯!”王道怜低垂螓首,又羞又喜的点了点头。
见着王道怜的欢喜模样,刘兴男难得的没有反驳,而是想了想,问道:“道怜姊姊,女子一定要生孩子吗?”
王道怜瞥了眼卫风,微微笑道:“兴男,女子都有母性,只是有的人明白的早些,有的人晚一点,母性是一种痛苦的灿烂与辉煌,也是一种牺牲自我、甘为人梯的无私精神,是母爱的情感基础,可以说天底下再没有什么能比母爱更加伟大。
具体到你,你由于天性洒脱,所以不愿被男人和孩子缚束,心底深处下意识的作着排斥,可是女孩子要想真正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