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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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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将军您为何留着他们?依妾之见,索性坑了拉倒,也好震慑天下的宵小之辈!”

这话一出,母夜叉们纷纷现出了深有同感之色,两百双满含着愤怒的凤目齐齐射向卫风。

要说血性,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尤其是女子,面对着家破人亡、惨遭凌辱的局面,选择忍辱偷生的占了大多数,三百名母夜叉能自愿跟随卫风,身负血海深仇是必要条件,但更关键的是,她们都是野性子,也就是所谓的母老虎、泼妇一类的女人,这类女人凶悍,有仇必报,心狠手辣,往往女人狠起来会比男人更狠!

卫风却摇了摇头:“陈少女,你说的很对,即使不追究恶行,仅是叛逆一项罪名就足以使他们人头落地,但这些人都是我三吴人士,从贼尽管有着各式各样的理由,追根究底,却是朝庭的苛政逼的他们没了活路,以致于被孙恩利用!

所谓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我听说,凡是伙从孙恩,必须要交出财货妻女,美其名曰献给三官帝君,只要稍有异议,则全族尽诛,就连婴孩都不放过,因此,孙恩贼众所经之处,百姓们不从就只有死,说到底,他们也是个可怜人罢了。

陈少女,我希望你和姊妹们能给他们一个机会,让他们从军,不要过于计较,会稽原来百万人口,但经此大劫,野外已十室九空,很可能连五十万都不够数,本将实在是征不到更多的人了,仅凭手上的两万人马,将来如何与北府军争锋?当然了,如果现场有你们的仇家,你们直接拎去一边杀了!”

陈少女不假思索道:“妾明白了,您既是将军,又是郎主,都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姊妹们当能理解您的为难,只是,这些人信奉三官帝君,妾担心不一定会真心为您所用啊!”

“诶~~”卫风无所谓的的摆了摆手:“那都是迫不得已,孙恩打着三官帝君的旗号淫人妻女,掠人家财,又动辄诛人满门,三官帝君早已被他搞臭了,据我猜测,追随孙泰、孙恩的并不全是天师道众,更多的还是笃信巫觋的百姓,巫觋近于道术,孙氏利用民间旧俗,所以能诳惑而起。

朝庭虽由于影响力极大的道门领袖钱塘杜氏,也就是孙泰师杜子恭未曾从贼,反揭其谋反本质因而未下诏禁绝道门,但在孙恩打着道门旗号谋反的事实下,还有谁敢再奉三官帝君?莫非不怕被诛连?这方面不用担心,来,既然你们都不计较,那就过去和医护兵一起给俘虏包扎止血,嗯?”

“遵命!”众女虽然仍有一部分很不情愿,却都是极为爽落的拱了拱手。

“走罢!”卫风招了招手,领着母夜叉们向着营寨深处走去。

营寨靠近城墙一侧,数千名手持弓箭的战士严阵以待,看守着近七千名俘虏,其中约有半数带有伤势,这些人东一堆,西一堆的或卧或坐在地上,受伤的人面带痛苦之色,时不时发出呻吟,没受伤的则满脸惶然不安,他们清楚,自已是谋反,犯的是死罪!

卫风大略扫视了一圈,就立刻唤道:“向弥,让弟兄们把弓箭都撤了!”

向弥连忙劝道:“将军,他们都是丁壮,心思也不清楚,不得不防啊!”

卫风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其他身份先不要管,他们首先是我三吴人士!”

“遵命!”向弥赶忙向后挥了挥手,将士们陆续收起了弓箭,但仍是一副紧张的神色。

这倒引起了俘虏们的注意,相继把目光投了过来,卫风顿时厉声喝道:“谋反作乱,乃是死罪,你们不要以为被本将擒获是走了霉运,老子告诉你们,历来谋反作乱都没有好下场!

黄巾贼的祸乱大不大?张角一声令下,三十六屯皆反,可仅仅几年时间,就被汉室各路诸候剿杀殆尽,再往前二百年的绿林、赤眉两路贼寇,曾一度攻破长安,拥立新主,最终也被汉光武帝刘秀讨灭干净,更早的陈涉吴广,第一个举兵,第一个死!你们羽从孙恩,不过一二十万乌合之众,莫非以为能打到建康?当真是笑话,连老子会稽这关都过不去,更逞论朝庭还有威名赫赫的北府军与能征善战的荆州军!看看你们自已,一个个衣着破烂,面有饥色,恐怕吃鱼吃的都要吐了吧?你们跟着孙恩,得到了什么?有没有人能告诉老子?”

俘虏中一片寂静,每个人都低头不语,当最初的狂热过后,就不得不考虑现实问题,在战场上节节败退,资财女人全便宜了北府军,逃回了海岛,又面临着生计上的困难,即便是鱼,都不能敞开肚皮吃,十来万人一天得吃掉多少条鱼啊?

这一次发兵会稽,本是人人踌躇满志,可这才第一天,就已连败三阵,被困在余姚城下动弹不得,还如何攻打山阴?再想想自已,跟了孙恩这一年来,除了穷困潦倒,得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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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三章轮番攻心

城墙下方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在反思着造反究竟有没有前途,能否改善自已的处境,之后又陆续摇了摇头,历史的教训,加上自已的经历充分证明了造反只能是死路一条,但已经走上了不归路,还有回头的机会吗?朝庭肯善罢干休吗?

俘虏们的神色变化,诸如深思、茫然、懊悔之类的表情,一一落入了卫风眼底,暗暗点了点头,卫风继续唤道:“按朝庭律法,谋反理当夷三族,党羽皆斩!不过,念在你们从贼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今日本将便给一个机会,诸位可愿入我军中,一起为府君效力?本将可代向府君求情!”

“愿意,愿意,多谢将军宽仁!”人群中,立刻响起了七嘴八舌的表态声,没受伤的也纷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这还用考虑吗?先活下来再说。

“好!所有人将全部打散归入各队,之前无论是什么身份,都从最基层的士卒做起,不过,本将有功必赏,有过必罚,要想拥有地位、钱财与女人,就得把本事拿出来,希望不要有人心存侥幸!都起来罢,以后咱们是一家人了!”卫风略一抬手,又向边上打了个眼色,母夜叉与刚刚赶到的女子医护兵,数百人纷纷散入了俘虏当中,这让俘虏们大为愕然,纷纷把目光投了过去。

卫风解释道:“各位不要惊讶,咱们会稽军中,设有女子医护兵医治伤员,你们既然是本将的麾下,受了伤当然要救治,但很可能会带来疼痛,都不要乱喊乱叫,要信任她们,知道吗?”

“请将军放心!”零零落落的保证声刚落,就是“哎唷!”一声痛呼响起,原来,脚板受伤的疼痛要远大于身体的其他部位,母夜叉们又有些怨气,所以下手重了些。

卫风不禁向着来声处看去,这人顿时满面通红,紧紧咬住牙关不再开声。

卫风暗感无奈,他明白母夜叉们的心思,还是不甘心啊,对于亲卫与母夜叉,卫风是当作身边人看待的,一般都会照顾到他们的情绪与想法,只是这次,该如何化去母夜叉的不满呢?

略一寻思,卫风走入了俘虏当中,随便指向一名伤员,问道:“说说看,你为何从贼?”

这名伤员痛的呲牙咧嘴,倒抽着凉气答道:“将军,末将在从贼之前是奴客的身份,去年有一天,郎主把咱们这类人招来,告之朝庭强征乐属去建康从军,这当然没人愿意,奴客虽然没有地位,但跟着主家还能勉强填饱肚子,而去了建康,那是生死不知啊,后来郎主看大伙儿都不肯去,又说天师道系师孙恩将入京清君侧,为咱们讨还公道,还将干一番大事,成了不说封候拜将,至少也有高屋美宅,郎主自已也将举族追随孙恩,因此。。。。末将一时糊涂,就从了贼。”

卫风点了点头,又指向另一人:“你呢?”

这人面色有些发红,讪讪道:“末将本是会稽乡民,听说从了孙恩可以位列长生人,得三官帝君赐福,如果立下大功,还可以被接引入极乐仙界,从此长生不死逍遥快活,是以一时给猪油蒙了心,竟依附了贼寇!”

“哦?”卫风饶有兴致的问道:“那么现在呢?你还信不信这一套了?”

“不信不信了!”这人连连摆着手道:“从去年举事到今日,同伴死了那么多,末将幸得将军手下留情,要不然也没命了,这还得什么长生啊,谋反作乱分明是自寻死路啊,末将多谢将军给了个迷途知返的机会!”

“好!但愿你言行如一!”卫风再次一指:“你来说!”

这个人膀大腰圆,满脸横肉,重重一拱手:“末将是吴兴山贼,徐道覆在吴义起兵,末将寻思作贼终是没有出路,说不定哪天朝庭看不顺眼就派兵给剿了,因此带着手下数百弟兄投了徐道覆,为将来搏个出路前程!”

卫风现出了赞赏之色,笑道:“你倒是个爽快人,本将就喜欢实话实说,你叫什么?”

这人顿时一丝喜意冒上了心头,一般来说,问名字是有提拨重用的打算了,于是大声应道:“回将军,末将叫陈喜!”

卫风回头招了招手:‘向弥,你过来!”

“遵命!”向弥一路小跑而来。

卫风又道:“陈喜,这位向弥向将军,本是义兴巨寇,前年第一个率众投了本将,你问问他,现今过的如何?”

不待陈喜发问,向弥已朗声道:“跟了将军,是我向弥的福份,两年前与数百弟兄窝在义兴的荒山上,吃不饱穿不暖还担惊受怕,而被将军收容之后,摇身一变为朝庭官军,随着将军步步高升,我向弥也水涨船高,如今为将军副手,帮着节制诸军,而且在山阴安了家,这家,要说大也不算大,也就十来进的院落,除了原有的发妻,还有十来个婢女妾氏,其中有一名是士家女郎!以前那些弟兄们,最差也是伍长了,个个都成了家,这才两年啊,我向弥相信,只要跟着将军,以后会越来越好!”

话音刚落,俘虏们纷纷现出了羡慕之色,其中有近四分之一最为激动,很明显,他们都有着类似的出身。

卫风转头微微笑道:“陈喜,你先跟着向弥罢,如果真能表现出才能,本将会酌情提拨!”

“多谢将军!”陈喜欢喜的砰砰砰连磕三个响头,一骨碌爬起,又去给向弥施礼参见。

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陈喜被提拨只是早晚间事,一时均是暗暗羡慕着他的好运气,气氛也相对活跃了不少,卫风却无意中发现有部分人的眼神较为迷茫,似乎怀着心事,于是挑了个最近的问道:“来,说说你的事!”

出乎意料的,这个人竟现出了羞愤欲绝之色,扑通一声跪下,低着头道:“回将军,末将之前是上虞良人,去年孙恩破城之际,为了。。。。免于被杀,只得交出家产妻女,无奈从了贼,可是每每夜深人静,她们被带走时的悲声恸哭模样都会浮现在眼前,那撕心裂肺的啼哭与哀嚎,当真是历历在目啊,末将甚至都不敢去想她们之后会如何如何,是活着还是死了,总之,这心里是又悔又愧啊,末将不能保护妻女,竟亲手交给了贼寇凌辱,末将对不起她们啊,末将不是人!嗷嗷嗷~~”正说着,突然号啕大哭,眼泪水流了满脸!

他这一哭,有近半的人都抹起了眼泪,显然有着同样的经历,为自已的胆小懦弱羞愤不已。

卫风的心情也挺不好受的,这样的人,既可怜也可恨,暗自摇了摇头,劝道:“你作为一个男人,抛妻弃女固然可耻,但也不能全算在你头上,满城都是贼寇,不从还能如何?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慷慨赴死!好了,过去的就过去了,你只要化悲愤为动力,好好训练,将来还会有成家立业的一天,或许与你的妻室重逢也未必不可能,但我提醒你,如果她们另外嫁了人,你不得纠缠,知道吗?”

卫风猛然意识到,去年从刘牢之手里强索回来的一万多女子,很可能就有这些人的妻室在里面,难保不会有相见的一天,是以先打个预防针,免得闹出纠纷。

“多谢将军体谅,假使真能相见,末将也无颜相认啊!”这人哽咽着称了谢。

卫风满意的略一点头,又一指正为他包扎的母夜叉,声音转寒,喝问道:“你可知她是谁?”

“呃?”这人抹了把眼泪,抬头看去,除了模样比较俊俏,怎么看都面生的紧,于是摇了摇头:“末将不知!”

卫风示意向这名向母夜叉:“你告诉他!不要隐瞒,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这名母夜叉一瞬间美目中射出愤恨,咬牙切齿道:“老娘就是你们这样的窝囊废为了像条狗一样活着而交出去的女子,哼!你妻女的遭遇不是不敢想吗?那老娘告诉你,她们都是营妓,年青漂亮陪将领睡,年老色衰陪普通士卒睡,每天至少要接几十个男人,我想,你应该也睡过营妓罢?

呵呵~~真好笑,你亲手把自已的妻女推出去让无数男人睡,被折磨的死去活来,你觉得对不起她们,心里有愧,那你去睡别人的妻女,这算什么?是变态的发泄吗?无力拯救自已的妻女,就去凌辱别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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