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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待在这做特训,我出去办事了!」陈澐瑞掉开目光,不愿再多待下去,怕自己会忍不住心软,「乖乖的等我回来!」说完,他掉头扬长而去,其它人则快步尾随在後走出门外,将秦逍枫一个人留在地狱里。
随著苦刑的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秦逍枫的目光越来越唤散,神智渐渐崩离,眼神失去宝石般的光采,他缓缓垂下了眼皮………。
当陈澐瑞出门处理完帮中的事务时已是半夜,他风尘仆仆的飞车返回住所进入地下室中查探秦逍枫的动静,一见到像耶苏被钉在十字架上般垂著头的人儿,他松了口气,慢慢的走过去,他真是多心了,秦逍枫怎麽可能再逃跑!这里密不透风,到处都有防守的护卫,他又被绑住,任他插翅也难飞。
「特训的感觉如何?」陈澐瑞走近他,成|人玩具的电池因时间过长消耗大量的电力而显得欲振乏力,但仍小幅度的摇动著,细细的嗡嗡声不时传入他的耳边。
秦逍枫像没有听到他的说话般没有回应。
「喂,我在跟你说话听到了没?」以为他是故不作声的陈澐瑞不悦的一手攫起他的下巴审视,却发现他紧闭著眼,脸色异常的憔悴,像死了似半点反应都没有,似乎早已失去意识,他大惊,连忙伸手去探他的鼻息,竟发现他气息薄弱,且体温滚烫得惊人,他立刻乱了阵脚,把他解下来抱在怀中,用身上的大衣掩住遍怖凌辱痕迹的裸体,往大门飞奔而出。
41
他只是一时气疯头,要他再也不敢逃离他,才会对他施以惩戒,并不是想要弄死他。
陈澐瑞心急如焚的抱著不省人事的秦逍枫,命令飞离开车一路赶往旧识的父亲所开设的私人医院。
经过数小时的紧急施救之後,秦逍枫被送往专属的个人vip病房疗养,陈澐瑞望著躺在病床上尚未恢复意识的少年,担忧的问著站立在一旁穿著医袍的友人:「他的情况怎麽样?」
「除了肛门大量出血、荫部、肛门内部有性茭过度造成的严重裂伤之外,全身发烧到40度,经我研判是伤口发炎而引发的高烧。」李祥泰脸色沉重的陈述,对他投以责难的眼光,「你做得太过份了,对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做出惨无人道的种种凌虐,太残忍了,你这已是犯罪行为!」
「我知道!」陈澐瑞露出痛不欲生的神情,粗厚的大掌握住秦逍枫的小手,「你只要告诉我他目前的状况如何?有没有性命危险?」
李祥泰惊讶的抬起眉,自从多年前在一次枪战中他无意间救了陈澐瑞一命而结识以来,他从未见过这位行事霸道狂妄、令人闻风丧胆的黑社会老大对特定的哪个人物如此关注,这还是他头一次见到他这麽焦急,活像唯恐会失去心爱的人般。「你不用担心,我已为他将伤口缝合,也打了退烧针,他的伤势已稳定下来,等到麻醉药效消退了以後,应该就会清醒,不过他仍需要住院观察几天,以防有什麽并发症发生。」看到他这副沉痛的表情,他不忍心再责怪。
「太好了!」犹如打了一针安神剂,陈澐瑞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胸口悬的大石终於可以放下,幸好他没有什麽大碍,要是他有什麽三长两短,自己岂不是後悔一生?「他没事我就放心了。」
「另外,我要提醒你,他身体由於遭受重创,需要好生调养,短时间之内不能再行房事,你最好控制一下性欲。」
「我会的!」陈澐瑞心疼的摸著秦逍枫苍白的脸庞,经历过这次的事他终於明白眼前的少年对自己的重要性,他绝不能失去他,从今往後他会好好珍惜他,不再伤他一根汗毛。
漂浮在浑沌的虚境里,秦逍枫觉得有一团热火在烧,浑身上下都热到无法忍受的地步,他难受的挣扎著,多希望能从这火烧的炼狱里逃脱,忽然间一盆冷水淋下,迅速浇熄他身上的火焰,一股暖意慢慢包围了过来,令他恢复了意识、恢复了知觉,他感受到一阵强光照了下来,照在他的脸上,紧闭的眼睛因受到刺激而睁了开来。
跃入眼帘的是一大片宽敞的白色天花板,他茫然的眨了眨眼,浑然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他转动著眼睛四处张望,发现床前吊著一大袋透明的点滴瓶,下面有一条插管连接在自己手腕上的静脉里,点滴瓶里的液体正一点一滴缓缓沿著插管滴落,还有一个类似呼吸气的塑胶物体插入自己的鼻孔,顿时恍然大悟他人在医院里,但他怎麽会在这?他不是被那没人性的男人给关在地下室折磨得半死不活吗?
42
难道有人发现了他,把他救出来送往医院吗?
种种疑问在昏沉沉的脑袋里找不到适当的解答,他正嚐试著要坐起身来,哪知才稍一挪动,刺骨的疼痛立即从下半身袭来,他不由得呻吟出声。
「枫!」一只大手出其不意的伸了过来,轻压在他躁动不安的手掌上,「你怎麽了?哪里痛?」
秦逍枫抬眸一瞧,陈澐瑞那张万恶大魔头的脸赫然以大特写镜头的角度呈现在眼前。「你……。。」他心中大骇,瞬间如化石般僵化,喉咙乾渴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搞了半天他根本没从魔掌里逃脱!
「是不是伤口还很痛?」紧盯住他的黑眸溢满关怀之情,陈澐瑞以此生从未有过的温柔语调说道,深怕会吓著他。「一定是麻醉药消退的关系,如果很痛到受不了的话,要不要我叫医生来帮你打个止痛剂?」
秦逍枫急忙摇了摇头,他怎麽突然变得这麽亲切?与先前凶恶的态度简直是180度大转弯,莫非他转了性不成?不,无故献殷勤肯定有鬼,他还是小心应付为妙,尽量不要触犯龙颜,免得又被整得半死,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不需要吗?」陈澐瑞轻柔的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上测量体温,「烧已经退了,你睡一整天了,是不是肚子饿了?可你刚动完手术,不能立刻进食,只能以点滴注入营养剂,你暂时忍耐一下,等到完全康复以後,看你要吃什麽山珍海味、满汉全席,我都带你去吃。」
秦逍枫闻言愕然的瞪大眼,如临大敌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完全猜不出男人在打什麽主意,真是见鬼了,竟然会在他眼中看到对自己的百般呵护,他戒慎恐惧的审视著他,似是多日未阖眼,脸上怖满倦容,一头没空打理的黑发像稻草一样乱成一团,身上的衣服仍是那日的那套没有更换,不时散发著一股霉味与汗水味,他不禁暗自思忖,这男人是几天没洗澡了?
「你一定渴了吧!」陈澐瑞从床边的小桌上拿来水杯,用棉花棒沾了杯中盛满的茶水,然後放到他乾涩的唇间细心的服侍,「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没办法直接喝水,只能用棉花棒沾水喝,我会喂到你觉得不渴为止。」
秦逍枫顺从的用舌头舔著他沾在唇办上的水份,哪敢有半点微词。
「还需要什麽的话,尽管跟我说,不要客气!」喂完水,陈澐瑞抽出面纸为他擦拭溢出在嘴角的残液,比专业的看护还要尽心尽力。
秦逍枫悚然一惊,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他赶快从他面前消失,让他能够安心静养,不用再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但是当著魔头的面,他怎麽可能有勇气说出口?「不……用…麻…烦…了。。」他声音虚弱,但仍努力发出言语。
「别说太多话,」陈澐瑞帮他将棉被盖好,「多休息身体才会好得快,放心,我哪都不会去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著你、看著你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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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讲什麽天方夜谭,有危险人物伴在一旁,他会放得下心才怪,偏偏始作俑者的本人却毫无自觉,像把他当成幼儿般柔声轻哄。
「乖,快把眼睛闭上,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睡眠了。」
秦逍枫只得把眼睛阖上,在男人守护的目光下总觉得针芒在背,浑身不自在,心头惴惴难安,但睡意很快主宰了大脑的意识,他沉入深沉的梦境里。
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已是隔日黄昏夕阳西下,秦逍枫惊觉男人不但没有离去,还寸步不离的待在他床边,脸朝下正合眼趴睡著,大手牢牢握住他的手不放。
为免惊醒他,秦逍枫压抑住紧张的胸口,小心翼翼的抽出手。
「枫,你醒了!」岂知他这一挪动,立刻引起男人的注意,他抬起头,一脸狂喜。「身体觉得如何?有没有好一点?」
「我好多了…。。」秦逍枫诚惶诚恐的应答,心想黑社会大哥不是都很忙吗?莫非他是为了守著自己一整日都未离身,而殆忽了正事?「你可以不用顾虑我,你不是还有工作要做?」
「我已交待飞离代我暂管帮中事务,」陈澐瑞早已打定主意留在他身边,当他的贴身看护,不准任何人插手,他是他的,只有他有资格为他擦洗身子、奉汤换药。「在你没有完全康复之前,我都会留在病床前照顾你。」
「不劳您…。费心。」秦逍枫犹如听到什麽恐怖传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开什麽玩笑,天底下哪有加害者照顾被害者这等荒唐之事?谁知道他是不是不安好心?「我一个人就可以应付得来!」
「那怎麽行!你身体不便,总得有人为你更衣洗澡,服侍三餐,助你如厕。」
「我可以请护士帮忙啊!」
「你愿意让那些未婚的女护士帮你洗澡、侍候你如厕吗?你长这麽大连女孩子的手都未牵过、让她们看你的裸体不是会觉得尴尬吗?」陈澐瑞俯身凑近他耳边,「你也不想让人知道你身体的秘密吧!那当然是由我这个看过你全部身体的男人来做最适合了。」
秦逍枫一听小脸一红,太卑鄙了,竟拿他最不欲人知的弱点来挟制他,分明是胁迫嘛,男人也不想想是谁害得他得躺在医院动也不能动、起身都要人服侍?
「再说你是我的人,不管是你的头发还是身上的任何部位都是我的,我怎麽能允许你这身属於我的身子曝露在其它人面前!一想到你被放在诊疗台上,让医手为你动手术,周围还环绕著一群护士与助手,我真恨不得冲进里头把他们的眼珠子都挖出来,要不是为了救你的命,我可舍不得让你的身体给他们看!」
他还不是让一堆手下看著自己被他凌虐?什麽时候变得这麽紧张他了?秦逍枫不解的望著他,一副他是被什麽妖魔鬼怪附身的表情。
陈澐瑞的一双黑眸正怜惜的审视著他身上的伤口,无暇注意他看他的样子,见他穿著的衣衫都遭汗水湿透了,便出言道:「瞧你流了满身汗,我去拿湿毛巾过来给你擦身子,顺便帮你换件乾净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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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答应,陈澐瑞迳自走到浴室里端了一盆放了毛巾的脸盆盛满热水後,走出来放到床前的地板上,然後从脸盆里取出毛巾拧乾後,先擦拭他额上的热汗,再擦全脸。「接下来该擦身体了!」
「不…用了。」秦逍枫急著婉拒。
「不用跟我客气。」陈澐瑞不容分说的解开他身上的病服,手上的毛巾从他洁白似雪的玉颈,沿著坦露的锁骨、胸前的红蕊、缓缓滑行到光滑的腹部,没有一处遗漏。
秦逍枫霎时僵硬著身子,牙齿发颤,虽然他的动作十分轻柔,但身体一被他碰触,那段备受折辱的痛苦回忆如流水般涌进脑海间,令他不由自主的排拒著他的侍奉。
「别这麽害怕,我不会对你怎麽样的!」见到他全身呈恐惧的反应,陈澐瑞的唇角掠起一抹苦笑,真是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要不是他盛怒之下失去理智,这小人儿也不会怕他怕成这样。「虽然你的身体的确是百看不厌,令人心痒难耐,但你现在这个虚弱的样子,就算我再怎麽想要你,也没有到饥不择食的程度,我会极力控制住我要你的欲望,直到你身体康复为止。」
他会被整得今日这副不成|人形的模样,还不是托了他的福,他该庆幸他还未丧尽天良、不致於对一个重伤的伤患出手吗?秦逍枫一时呆若木鸡,手脚又不能动,只能任由他握住的那条温热的毛巾抚过曝露在冷空气下的肌肤。
「接下来该轮到下半身了,」擦拭完他的上半身,陈澐瑞动手除去他的裤子,「你有对不输给模特儿的长腿,连中间的性器也这麽漂亮,没有一丝瑕疵。」他赞佩的眼光饱览一览无遗的春光,一面擦著他细长的双腿。
秦逍枫羞耻的转过脸去,不知道他真是要为他擦身?还是藉机行性骚扰之实?
「这个地方也要擦乾净才行!不然会滋生细菌的。」陈澐瑞拿毛巾覆在他荫部顶端的男子性器上,轻轻的来回擦拭。
「唔…。。」温暖的舒适感很快驱走附著在幼茎表面的黏腻,秦逍枫虽然绷紧神经,却在不知不觉松弛下来,忽地一阵尿意袭来,但在男人近乎强迫的服侍下,他说不出想如厕的要求。
见他表情变得怪异,似在隐忍著什麽苦痛似的,陈澐瑞停下手边的工作,关心的问:「怎麽了?」
秦逍枫实在憋得难受,膀胱像要爆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