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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家了啊!
水泠忘无低头掩饰眼里的热意,静静的吃着有生以来的第一顿饱饭,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呼唤:小绝,怎么办,我已经不能没有你了啊!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是这么短,但是你已经成为了我生命的主宰了啊!就像呼吸那么自然的想要去依从你,把我全部的都给你!这是自己要印在骨子里的珍贵记忆啊!
刚放下手中的筷子,田嫂就端来两碗药膳,一碗放在水泠绝前面,一碗放在了水泠忘无的跟前。
田嫂皱巴巴的脸上满是慈祥,对着水泠忘无说:“熬了一上午了呢!人参鸡最适合伤口,补气又养身子,里面还加了很多名贵中药,很好喝的,无少爷你喝喝看,如果不喜欢,明天田嫂再给你做别的。”眼睛的余光却看到水泠绝悄悄把碗推开,又大嗓门的念叨着像孙子一样的小少爷“绝少爷,这是对你的气管有帮助的,田嫂熬得很辛苦呢!你不喝吗?”
水泠绝一脸凝重看着那碗黑漆漆散发着浓浓药味的汤,在心里质疑着田嫂到底有没有味觉。抬头望了望田嫂期待的眉眼,把一张精致的小脸皱成了一团,像赴法场一样从容就义了。
…咽下最后一口药膳,差点没吐出来的水泠绝连忙找水漱口,想要压住那满嘴的咸涩,水泠忘无凑上前给了小绝一个口水吻,眼里满是笑意的拉着他的手。
一个桌上的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平时老成的水泠绝看起来才是个四岁的孩子啊!
水泠忘无也在大家的哄笑中,仰头喝完了那又咸又涩、根本喝不出是什么的人参鸡汤,和水泠绝如出一辙的表情让众人再次大笑了起来,水泠忘无和水泠绝在心底十二分的肯定,这田嫂的手艺还真不是一般的差,那是很差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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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七章]
今天是水泠忘无拆线的日子,两人一早就到了凌历居住的药园。
药园位于主屋的右后方,三层木屋,走进屋里都是一股清幽的药香味,水泠绝向凌历详细的问了方法,亲自动手给无拆了线,在肯定其他的伤也都没有问题了,才回到绝然居里。
水泠绝所居住的绝然居在主屋的另一边,中间隔了一片森林,走路大约需要七八分钟就能到。
和常年冰雪不化的山顶不同,山腰处绿意盎然,总有不知名的山花开放,站在草地上就能看到山脚下的牛羊成群。
在背靠山壁的草地上有一座独立的园落,拱型的门上方龙飞凤舞的题着:绝然居。
入内里,院子左手边有个清澈见底的小水池,池里红白锦鲤时浮时沉,不时的吐出一串水泡;池边有一石桌和三张石椅,从山壁上接着长长的竹筒,天然的泉水流入池中,发出“叮咚叮咚”的清脆之声,院子中间是两层高的白色小楼,挨着小楼生长了几棵参天大树和几株翠竹。
整个院子就像它的主人一样清静,水泠忘无和水泠绝进了屋子后,水泠忘无蹭着小绝问:“小绝我可以洗澡吗?很难受呢!”
水泠绝轻轻点头说:“去泡温泉吧!那个池子是从后面接的天然温泉,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水泠忘无闻言说:“一起泡好不好!”见小绝点头便欢天喜地的笑:“小绝你先去,我给你倒杯果汁就来!”
水冷绝自上楼去了,留下他一个人在下面到处翻找。脱衣才泡进了温泉里,水泠忘无就傻笑着进来了,把两个玻璃杯放在了池边的瓷砖上,还像模像样的在杯子边沿插了两朵不知是什么的小花,杯子里却只是两杯白水。
水泠绝见状翻了个白眼,这个家伙怎么那么白痴,两杯白开水有必要在杯子边上插上两朵花吗?插花也就算了,干嘛选个这种灰不溜秋的颜色,真是没脑子。
水泠忘无滑进池子,水不深,只及他的肚脐,他挨着小绝小心坐下来,被那暖暖的带着硫磺味的水包围住,不禁发出舒服的叹息:“小绝,你要听听我的故事吗?”
水泠绝想了想没有开口,水泠忘无察觉了他的沉默,抬手抚摸着他柔软发丝说:“没关系的,小绝,从你给我名字那一刻起,我就不在意了。”
水泠绝见他好似真的没有什么就点了一下头,水泠忘无靠过去贴着小绝小小的身体,缓缓说出了自己的经历。
“我出生在南蒂罗尔和澳地利交界的一个小镇上,父亲的祖上是镇上的旺族,以南蒂·罗尔为姓,我母亲是在南蒂·罗尔家帮佣的女仆,长得有些漂亮,那个我应叫为爸爸的男人南蒂·罗尔·杰克娶了两个老婆,两个老婆都只为他生下了女儿没有儿子。
南蒂·罗尔家是很守旧的家族,因一直没有男丁显得有些单薄,见我母亲长得不错,就甜言蜜语把她骗到了手,并允诺她,如果生出儿子就马上娶她进门,年轻的母亲相信了他的话,一来二去很快就怀上了我。
一直到我出生,恶梦就开始了。我生下来就是银色的眼睛,浅棕色的头发,连生我的母亲抱我,我全身都会起很多红疹,又痒又疼的。
而那个应该是父亲的男人是黑发蓝眼,母亲也是金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我的出生给了那个男人两个老婆很好的借口,说我是野种,肯定是我母亲和别的男人生的杂种。
男人本就是自私的人,听见两个老婆这么一说,又见我跟他长得一点也不像,就信了我母亲是和别人欢好生下的我。也不再提要娶我母亲的事,更没给我一个名字。
从我记事以来,就没见过我的母亲,厨房里一个老嬷嬷见我可怜,有一次偷偷告诉我说,我的母亲忍了两年后,就丢下我和一个老头走了。
之后,那个男人更是看我一副杂种的表情,心情不好就拿我出气,挨打已是家常便饭,我睡在牲口棚里,因为管家不让我进门,但是只要不碰见那个男人他们,我倒也不会挨打。
哪知才过了一年,在我三岁的时候,南蒂·罗尔家已是外强中干的空壳,他大老婆的女儿已有十三,发育得像头奶牛,壮硕的身材,自己平时行为也不太检点,在一个晚上喝得烂醉的被人拖田里强暴了。
当时我听到这个事情是真的高兴的,在心里暗庆着老天有眼,可是,被强暴后的南蒂家长女,竟在无法发泄怒火后,给南蒂·罗尔·杰克说是我恨他们,在外面引的人来对她做的这种事。
可怜我一个三岁的孩子到哪里去引的人来?不过在那个屋子里也不会有人去为我说话,我习惯了这种无理的对待。
那天,那个男人不顾我的哀求,一把抓起我就给了我两耳光,然后把我扔在地上,用穿着皮靴的脚踢我直到我昏死过去;
那一睡我睡了三个月,他踢破了我的肝,踢断了我四根肋骨。本是把我扔在外面没管我的,后来好几天我都在哪里一动不动,他们怕闹出事来,才送我去了医院。
那几个月是最好的日子了,有点稀饭和干馒头吃,晚上也不用睡在粪堆里取暖,在马房里支了块木板,还扔给我一条破毯。
等我好了以后,他们再打我也只会打坏皮肉,不是他们怕了,而是如果缺胳膊少腿了,送我去医院还得花钱。
反正心情不好的人都可以打我出气,我咬着牙活着,心里想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们后悔这么对我。
一年一年的过去,我就在这样的日子里生存了下来,逃过几次,总是没跑远就又被抓回去毒打一顿。
我要做最下等的工作来换取佣人们吃剩的饭菜,对他们而言我就是个不需要钱的下贱奴隶,又是个可以发泄的沙袋。
直到几周前,那个男人第二个老婆勾上了一个有钱的变态男人,那个变态最喜欢十岁左右的小男孩,说吃幼齿补脑,来过南蒂·罗尔家几次。
后来我有次去厨房偷饭吃,听到他们在餐厅谈论说把我卖给那个变态,应该能拿到一笔不少的钱,又在计划拿到钱后要怎么花费。
我听到后回去仔细想了一晚上,在心底想着一定要逃出去。于是,就故意在那两个老女人面前含恨的瞪着她们,因为她们最见不得我那样,总会找借口打我一顿,打完以后会把我丢在外面,等伤好了以后再继续奴役我。
那天,那个男人和他二老婆为分钱的事吵了起来,男人甩了她一巴掌后气冲冲的出去了,我抓住这个机会似无意的路过她面前,果不其然,她一肚子火没地方出,就叫她女儿拿了条马鞭来,痛打了我一顿后,把我丢在了马房,我被打得晕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已是傍晚。
身上火辣辣的痛,我一动也不动的躺在马房里,有意但也是真的痛得厉害的在嘴里呻吟着,佣人出来喂马,看见我还躺在那里,就关门睡觉去了。
他们把我打伤后从不会管我,因为我动不了,趁着他们都睡了,我咬着牙跑了出来,他们第二天发现我不在的时候,肯定会到处找我,我实在没有力气能走的很远,跑出来后就直接往镇上的垃圾站跑去,躲在垃圾堆里捡点吃的以维持自己的体力。
南蒂·罗尔·杰克肯定到镇外去抓我了,所以我安全的在垃圾堆里呆了两天,第三天的晚上来了辆垃圾车,把垃圾全都装走运往垃圾处理中心,我在车子出了南蒂罗尔后跳下了车。
白天也不敢出来,晚上没人的时候再悄悄潜行,一路尽往树林里跑,我一心只想离他们越远越好。
因为带着伤,我走的不快,到十天后才走到这里,然后碰到了小白,小白把你带到了我身边,那是我幸运的开始。”
从身后环绕着小绝,把头贴在了怀里人儿的肩上,水泠忘无不带感情的说完自己曾经的经历,可是发现怀里的小绝太过安静,便迅速把他转过来,对上那静静流着泪的深紫眼眸,水泠忘无的心脏一下子停止了跳动。
慌忙把那小人儿拥进自己仍瘦弱的胸膛,急急的跟他保证着:“小绝,不要哭,我忘了啊!真的已经不在意了,你的泪比杀死我还难受,小绝…小绝…无因为你重生了啊!不哭好吗?”
水泠忘无感觉那泪流入了自己的心口,带起一串灼热的刺痛,每一滴都叫他心痛不已,
紧紧的拥着他,在心里恼恨自己让小绝为那不值一提的事这么难过,为什么要说啊!明明已经忘了啊!都是这张嘴讨厌,让小绝哭了,流泪了,自己怎么那么混账呢?真想撕烂这张嘴。
对了,把舌头割了,以后就再不会说些混话让小绝难过了。
水泠忘无思及此,抬眼看了看四周,发现池边有两个漫着水珠的玻璃杯,探手抓了过来砸破一个后,握着碎破璃片一点也不犹豫的往自己口中割去。
说时迟那时快,水泠绝推开了他,“啪”就给了他一耳光,怒骂:“白痴!”含着雾气的眸紧盯着他的手,鲜红的血一滴滴落进了水里,晕染开了一朵朵美丽的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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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八章]
水泠忘无看着眼前那双饱含怒气的深沉暗紫,在心里一惊,不管被玻璃划破的手,急忙的拉住水泠绝:“对不起,小绝,再也不会了,我不会再伤害自己,原谅我好吗?”。
见水泠绝仍是恼怒的眼,水泠忘无轻轻的将小绝抱出池子,用大毛巾擦干彼此的身体后,把小绝放在床上,自己单膝跪在了他身前,
这才低低的说:“小绝,对不起,之前你的泪让我心痛,我知道你是在替我难过,可是我痛啊!”抓起小绝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又接着说:“这里,小绝,它会为你一滴泪而停止跳动,也会为你不经意一笑鲜活起来,它会为了你让我自己对自己残酷,小绝不要生我的气,你是它的信仰啊!我根本没有办法控制!”
水泠绝默默的拉起他的右手,看着血已经止住,掌心只是一道浅浅的口子,这才轻轻的开口:“白痴”!
水泠忘无把头埋进他的胸口,十指交叉相握,闷闷的发出叹息:“小绝…小绝…你是我的所有…”
水泠绝的手轻轻的卷着那浅棕色的发丝,直到小绝打了个喷嚏,水泠忘无这才急忙起身用被子包住他,走到另一边的墙上往两边滑开更衣室的门,随手拿了一套出来捂在怀里,捂暖和后才给小绝穿上,自己则捡起地上的睡衣套上。
水泠绝看着他的动作,伸手在矮柜里掏出一部小巧的手机,按了几个号后放到耳边,下一秒电话被接起,那边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绝,有事么?”
水泠绝淡淡的说:“修,一个小时后到大屋来一下。”说完就挂了电话。
水泠绝从床上站起来,走到更衣间旁边的一面大书柜前,抽出最下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