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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莫孝(父子)————希秋
作者:自由版工 发表时间: 2006/09/25 17:54 点击:12474次修改 精华 删除 置顶 来源 转移 收藏
孝莫孝(父子)
父亲。
这个词,让他困惑。
那个男人的确是他的父,而亲,却另有含义。
孝莫的身体在那个男人的怀里出奇的柔软,挺立的|乳尖在粗糙的大掌的爱抚下瑟瑟发抖,无力的颈项躲不开炙烈的吻,埋在颈窝里的似乎是一只饥饿的兽,随时要把自己撕碎。
躲不开呵,逃不了。
孝莫挣扎着抽出颤栗的手臂,复又被更猛烈的压制在男人宽大的胸前。
“别逃。宝贝。”
那如野兽般的叹息,温柔而强硬。
脖子瞬间一痛,又细细地痒了起来。
孝莫试图将自己缩成一团,却依旧被大大的撑开,压在那高大的身躯之下。
男人仔细地舔噬着自己刚刚造成的咬伤,鼻息越来越重。
无数次的经验,昭示着接下来的命运。孝莫摒住呼吸,却仍在自己的欲望被猛地吞噬的瞬间惊叫了一声。
不想这样。不要这样。
孝莫的泪,被男人的大掌探得。品尝着下身的吻瞬间变的狂暴起来。
好疼。
是什么时候,一切开始错乱的呢?也许,在自己尚未出生的时候,这世界就已是一片混乱了吧。
孝莫的父亲是族里的族长。
孝莫的族群,是北方大陆里最庞大的。她的领地大到可以和南方的四大国媲美,物产丰富,人口众多。而这一切,都是孝莫的父亲二十年南征北战,吞并其他族群的结果。
那个骁勇善战的男人,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
他的名字叫未征。
在未征还没有成为任何一个人的父亲的时候,他的名字就是北方大陆上的传奇。
十四岁在族长继承权的斗争中,他被以征战的名义流放。原本应该死在沿路埋伏下的男孩奇迹般地在一年以后率领另一族群的援兵攻占了自己的家乡。屠杀了自己的同胞血亲,刺杀了不愿归顺的元老重臣之后,北方大陆的两大族群终于合璧,而未征却只是成为新族长身边的一名武士。
没有人认为这个桀骜不驯的男人甘心对任何人俯首称臣。新族长自然也不相信。然而,未征表现的,却恰恰相反。他娶了族长的小女,遵循族长的命令隐退,却又在隐退两年后于用人之际,听命重掌兵权,一年之内帮助族长南征北战,打下六支部落,在针对族长的刺杀中,挺身而出,身负重伤。而后,他砻髯约涸复侨ケㄔ谖盏奈蛔樱笥肫拮庸蚕硖炻住?BR》于是人们相信了,忠实的未征的确找到了他要的归宿。他的妻子相信了,温柔的未征就是她的归宿。族长也相信了,虽然他不该,却还是松懈了。
他将未征安置在了自己身边。
他将一只假寐的猛兽误当作了一条忠狗。
所以,当他被猛兽的利齿咔嚓咬断了喉咙,他不瞑目。
他的女儿,也未曾瞑目。
三年前的腥风血雨再次笼罩了整个族群。未征三年内暗藏下的组织在两天之内血洗了前族长的一切顽固势力。
在那个风雷交织的日子,白昼如夜。
满手血腥的男子大笑着站在权力的最高峰,俯瞰众生。
梵卧的族长之争,从四年前年幼的未征被流放拉开序幕,直至今日曲终谢幕,那个蛰伏多年的少年最终赢得了一切。而死不瞑目的前族长不过是这绵长计划里的一颗棋子。
他恢复了他的族群原来的名字,梵卧。
他成为了梵卧名正言顺的统治者。
那一天,猛兽撕裂了温顺的伪装,于是人们看到了他真实而邪恶的微笑。
天下俯首而泣。
那样的一个男人啊。
孝莫在男人猛烈的冲撞下,发出一声轻叹。自己究竟跟他像在哪里?那样一个无视道德伦常,一心杀戮侵略的男人。
“嗯。”
男人的粗暴弄疼了他,孝莫眉头微颦,把头偏向一边。男人停下下体的攻势,顺势衔住他的耳瓣,滚烫的舌就这么伸了进来。
“啊!”
“总是这么敏感。”男人轻笑,又强势的将深入孝莫体内的肉块往更深处旋转着顶去,“为父亲更淫荡些吧。我的宝贝。”
孝莫强撑起双手要打,却被易如反掌的压制在自己头顶之上。男人舍弃了已经发红的耳瓣,转而啃噬其柔软的腋下。
“啊,啊……唔,嗯。”那是孝莫最难以接受的部位。他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窒息般的挣扎起来。胸口的红樱也已经肿胀不堪了,在男人结实的胸肌的折磨之下越发感受到强烈的刺激。希望被温柔的抚摸,然而男人的抚摸却更强化了性欲的刺激。恶性循环之下,孝莫又一次低低啜泣起来。
不同于女性的甬道,孝莫的肠道有着难以言喻的触感,炙热地吸吮着男人滚烫的性器,抽搐似的蠕动着,好像要把那条巨大的肉块溶化在自己体内。
“啊。”男人享受着这美妙的感觉,长长叹出满足。“说出来吧,宝贝。你的身体是那么诚实。”
他伏下身子,将浑身泛红,湿漉漉的孝莫牢牢困在自己和床褥之间,低头咬住那双颤抖的唇瓣:“说你要我动起来,说你要我操你。”
孝莫的回答是抿住嘴唇,以及更多的泪和汗水。
“乖乖的,听话。”男人的大掌抚摩着孝莫湿漉漉的脸颊,一边以长辈的口吻教导着,一边更加Se情的抖动了一下儿子体内的肉块,满意的看见孝莫的身体弹跳了起来。“找到了,对吧?”
他恶意的笑着,碾磨着前端抵触着的一个小突起,好像猫逗弄着自己的食物:“说出来,爸爸就给你。”
孝莫哭得更厉害了,男人总是有各种手段让自己抛弃廉耻。
那样的东西,恐怕男人一生都从来没有过吧。
未征成为族长之后,几乎年年征战。北方大陆一时之间硝烟四起,哀鸿遍野。
北方的女子,性格刚烈不输男儿。只是再强悍的女子,在未征的面前也毫无寻死之门,逃不开被玩弄的命运。未征也似乎在征服女人上找到了浓厚的乐趣。各个战败族群里的美妇,只要未征入了眼,便可免于一死。代价便是成为那个男人床铺上的一道道美味佳肴。若是三个月内未孕,则下级士兵可分而享之,或买或娶皆随人意,若是怀上了,下场只怕更糟。于是,未征这个名字,在民间被传为魔怪,而在军中则成了众人又敬又惧的阿修罗。
孝莫的娘,便是在三月之内怀上骨肉的众女之一。
在孝莫之前,未征已有三男一女,之后更添了三男二女。孝莫是未征二十岁那年的唯一一个儿子。
未征视女人为玩物,对自己的骨肉却还算差强人意。
孝莫的娘,是北方女子中少有的温婉。她照料孝莫到记事后不久,便被拉去和其他的生育过后的女子一起扎营随军。在孝莫小的时候,还偷偷跑去看过几次。他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可以住漂亮的营房,而娘却只能蜷缩在四面透风的营帐里和其他女人一起瑟瑟发抖。孝莫也是很久以后才知道,这些女人因为怀过族长的子嗣,已经不能够再嫁做他人妇,自生自灭是唯一的出路。
等到北方大陆再无大的族群可吞并的时候,已被凡人冠名为北方大陆上的神魔的梵卧族族长未征终于意犹未尽地舔着刀刃上的鲜血,凯旋而归了。
那一年,营帐里的女人们都不见了。包括孝莫的娘。
那一年,恶魔最大的孩子已经到了当年他被流放的年龄,最小的不满一周岁。
那一年,孝莫正满十二。
“在想什么?”男人惩罚地擒住孝莫的腰,向下一掼,腾出一只手来搓弄那只肿得发烫的Rou棒,“你的这里也哭得好可爱啊。哭得更凶一点吧。”
“啊啊,啊啊。”Rou棒在男人高速的操弄下,剧烈的颤抖起来,孝莫觉得自己腰部以下几乎完全失控,他拼命晃动着脑袋,发出短促的叫声,“啊啊,嗯阿。”
“叫我。”男人命令道,粗糙的大手加速抽动。
“嗯,未,未征。”强烈的尿意让孝莫几乎两眼泛白,他高高挺起腰肢,私图摆脱这种恼人的控制。
可是,男人瞬间将他前面的小孔堵了个严严实实。
“啊。”孝莫的腰弹跳着,表情痛苦。
男人的指腹仍然在小孔上来回磨蹭,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刺激。
“要,去……”尿意越来越强,可却无法疏解。恶魔微笑地看着猎物濒死般的挣扎,优雅的带来更强大的淫意。“叫我父亲。”
“啊嗯。”孝莫的哭泣并没有博得恶魔的同情。他固执的抖动着手中的小东西,粗声命令道:“叫我爸爸。”
“啊,哼。啊,……爸爸。”孝莫大哭了起来。
于是,男人露出了那传说中颠倒众生的狂魅的笑容。
“是的,我的宝贝。爸爸在这儿。”
孝莫十二岁之前的日子,过的跟其他兄弟姐妹不无不同。
族长的儿子,在梵卧,被叫做备宫。女儿叫做常宫。孝莫和其他的六位备宫一起,师从梵卧最富盛名的四位夫子。
未征的血是惊人的。
六位备宫不同程度上的显示出了卓越的才能,文韬武略各不相同,然而有一点确是相通的,他们都是未征的儿子,他们的眼光一向都放的很远。
唯一不同的,恐怕就是孝莫了。
在七个备宫里,孝莫也十分努力,可他所钻研的,不文,不武,颇让夫子们头痛。
孝莫喜欢制作各式各样的手工。
从吃饭用的餐具,到取水用的水渠,从装饰用的屏风,到小巧玲珑的机关。孝莫恨不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耗在上面。在这样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生活在一群身体里流淌着恶魔鲜血的兄弟周围的同是恶魔的孩子的孝莫,实在是另类的很。另类,却十分不起眼。
摸透了孝莫的性子,备宫们渐渐摒弃了这位兄弟。或许是不屑与之为伍,或许是不忍玷污。总之,孝莫的日子越过越平静,越过越清闲。
只有大他一岁的二备宫不时来他工地一般的寝宫走动走动。
而一切的转折,就发生在他应二备宫之邀赴约的那个下午。
那样一个下午,似乎并没有风。
然而记忆当中,那男人的长发,却是那么肆意的在空中飘舞,张狂却不失优雅。高大魁梧的身体是自己一辈子也无法达到的程度,而那双深邃的眼睛传递来的阴冷和压迫感,更是让自己寸步不能移动。那是孝莫第一次跟自己的父亲如此接近。在惊惧之下,孝莫甚至无法出声。
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啊。我是这样的人的孩子么?
温婉的母亲不在了,孝莫有时会想起那双柔软温暖的手。想起睡前的那些歌谣,和胸口淡淡的奶香。母亲究竟经历了什么呢?她和这个男人是如此的不般配。
孝莫的心里涌上一些悲哀,为了娘,为了自己,又多多少少,为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身为他的儿子,却和他没有半丝亲近之情,即使是这样的一个强势的男人,在某些方面也是可悲的吧。
孝莫的心思,天马行空般的游走于身体之外,那样一个下午,他在男人的身边入座,看着身边无论多么出色,却依旧还是孩子的兄弟姐妹们面对父亲显露出来的殷切而激动的脸,以及二备宫一贯的,却又有所不同的微笑,心里有些落寞。
这样的家庭呵。
让自己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夜里,自己便又被唤出了寝宫。
而这次的目的地,却是那个男人的宫殿。
被压在身下的那个瞬间,他清楚地听到恶魔咬牙切齿的笑声,诡异的让人胆寒,却意外的荒凉的让他心酸:“手无寸铁的羔羊呵,你有什么资格,怜悯我?!”
“又出神了。”依旧在律动的男人似乎非常不满,架高了他的双腿横冲直撞起来:“这种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