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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nny:你都不好奇吗?
丝草:好奇什么?
Penny:听说是个很年轻的帅哥,而且好像还是某个石油大国的王子也。你想想年轻,多金,有才华,身份高贵,如果再加上个帅气的脸,那可真是多少女人的梦想啊。
她的话让丝草想到了智厚,不觉得认同的点点头:恩,确实如此。
Penny:看吧看吧,你也这么觉得吧。
丝草知道她误会了,笑笑没有多做解释。这时上课铃响了起来。
门外进来的人让全部人都尖叫了起来,丝草好奇的抬头看了下,睁大了双眼,是昨天那个家伙。
那个人也看见了丝草,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丝草避开他的笑容,暗自在心里叹气。
哎,自求多福吧。
男人:大家好,我是费里,新来的代课老师。
丝草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切,没有礼貌的家伙,希望这段时间的代课不会让自己太难过。
下课的时候费里走到丝草的身边。
费里:听说你是老师极力推荐的人,我很想知道你有什么本事?
丝草抬起头对着扯开一抹假笑:呵呵,我没什么本事,不劳你费心了。
丝草把书包甩在肩膀上,打算离开,费里抓着她的手臂。
丝草挣扎着:喂,你放开我。
费里:昨天那个男人真的是你老公?
丝草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使劲的挣开他的牵制,出了教室门口。向学校花坛走去。
看着已经等在那的智厚,丝草刚刚不悦的心情全部消失了。走到又沉入睡梦中的智厚的身边,丝草悄悄的坐在地上,再次拿出素描本开始绘画。按照智厚的体型开始设计衣服,太过专注都没有发现智厚已经醒过来,看向她。
丝草满意的在画纸上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抬头看向智厚,看见智厚在看她露出笑容。
丝草:等以后我做了设计师,你只能穿我设计的衣服。
智厚把丝草从地上拉了起来,抱坐在自己的腿上:我对衣服的品味很高的。
丝草高傲的扬起脖子:我一定会让你认同我的设计的。
智厚:那我拭目以待了。
丝草伸手搂着智厚的脖子,把脸贴着他的,这温馨的一刻他们都没有注意到远处一个闪着嫉妒光芒的男人,正扬起邪笑的看着他们。
智厚:下午还有课吗?
丝草摇摇头。
智厚:那下午去看电影。
丝草惊喜的看着智厚:这算约会吗?
智厚笑了下:是啊,请问未来的金丝草大设计师,我有这个荣幸邀请你下午看场电影吗?
丝草假装思考了下,然后为难的点点头: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勉强同意吧。
智厚:是啊,委屈你了。
然后吻了下丝草的嘴唇,相视而笑。
费里代课2个礼拜了,也都没有找丝草的麻烦,丝草也没把他放在心上,而且通过授课,丝草发现他确实是个很有才华的人。不过对于他过于自大的个性还是非常厌恶。他在课堂上不自觉流露出来的那种唯我独尊的气势经常让丝草不屑的撇撇嘴。然后就会不自觉的想到家里的那位,也是英俊,多金,有才华,但是却很谦逊。再次的丝草在课上走了神。
费里轻敲丝草的桌面,丝草吓的回了神。
费里:上课的时候请认真。
丝草尴尬的红了脸,然后点点头:对不起。
费里:下课来我办公室一下。
不给丝草反应,又开始继续自己的讲课。
办公室
费里是个单人的办公室,丝草进去后有点坐立不安的看着费里。
费里:我看过你的作品,很不错。你需要一个展示的舞台。
丝草有点惊讶他居然会称赞自己。
费里走到丝草的身边把丝草额前的头发扶开,丝草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部。
丝草:你想干什么?
费里:我能给你这个舞台。
丝草:所以呢?
费里:跟着我。
丝草:我结婚了。
费里:那又怎样,我不介意。
丝草:可是我介意。
费里皱起额头:我英俊,多金,更是最大石油国的王子,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丝草好笑的看着他的话:你好和具俊表去结拜了。
费里:具俊表?
丝草不理会他的疑问:我不需要你给我舞台。谢谢你的赏识。
说完丝草就准备立刻,这时费里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丝草生气的转头看向他:喂,你给我放手。
费里想把丝草拉近自己的怀里,丝草挣开他,然后给了他一个飞踢。
看着被踢到在地上的人:我告诉过你放开我的。
说完丝草就离开他的办公室,泄愤的用力关上他的门。
而坐在地上的费里,一边摸着自己的脸颊,一边笑了出来。
丝草气冲冲的走到花坛见到智厚。看着她生气的模样,智厚不解的看着她。
智厚:怎么了?
丝草气冲冲的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智厚,智厚眉头紧锁的看着丝草。发泄完了的丝草才开始觉得好像不应该告诉智厚这些。
丝草扯扯智厚的衣服:生气了?
智厚摇摇头。
丝草:担心?
智厚笑了出来:我担心什么?
丝草:喂,你老婆被人追,难道你都不担心?
智厚摇摇头。
丝草:喂,太过分了
智厚:我相信你。
丝草:哎?
智厚:我相信你。
智厚再次强调,丝草展开笑颜投入智厚的怀抱。
早上丝草接到一个电话,整个人就变得沉闷了起来,智厚做好早餐走到她身前蹲下。
智厚:怎么了?
丝草的双眼泛红:刚刚导师打电话说我不能在他的时装展上展示我的作品了。
智厚抱着丝草,他明白为了这次的展出丝草做了多少的努力,有一个想法渐渐的在智厚的脑海里形成。
丝草哭了一会,然后擦干眼泪,对智厚展露一个笑容。
丝草:没关系,这次不行,我还有下次。
智厚露出个笑容,揉揉她张长的头发。
丝草:我饿了。
智厚拉着她的手走向餐厅,享受他们的早餐。
隔天 校园
冤家路窄应该就是形容丝草和费里的。
费里:不能参加老师的设计展,很伤心吧?
丝草想了会,然后有点了然:是你和老师说的?
费里:我和老师说很喜欢你的作品,想让你单独展出。怎么样,很心动吧?
丝草撇了撇嘴,不高兴的转头离开。
费里上前抓住她的手,丝草生气的挣开。
丝草:你想干什么?
费里:我让你单独展出你的作品,你不高兴吗?
“不需要。”
丝草还没有回话,就听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身后响起,丝草转头,看见站在不远处的智厚,露出个笑容,然后跑向他。
丝草拉着智厚的手:怎么来了?
智厚对她露出个微笑,然后看向那个满脸嫉妒的男人。
费里:她需要一个展示的舞台,你能给吗?如果不能为什么还要制约着她的前途,你一个小小的代课老师有什么用途?
丝草生气他对于智厚的无理想要反驳他,但是被智厚拉着了手臂。
丝草不平的指指费里:不行,我要教训他,他怎么能这样说你。我。。。。。
在丝草生气的当口,吻住了他的嘴巴。放开她的时候,丝草满脸通红。
丝草:你。。。。
智厚对她露齿一笑,然后严肃的看向费里。费里的眼里满是杀人的欲望。
智厚走到他的面前。从怀里拿出一张邀请函。费里接过邀请函打开看了以后,有瞬间的震楞。
智厚:期待你的出席。
然后智厚就走到丝草的身边,丝草不解的看着费里的呆愣,没来得及问出口的疑问就被智厚拉着走了。
走了一段路。丝草才问出心里的疑问。
丝草:你刚刚给了他什么?
智厚没有直接回答她:跟我去个地方。
丝草:哎?
智厚拉着他继续往前走。
丝草指指眼前的建筑物。然后看向智厚、
丝草:这个,这个是。。。。。
智厚拉着他走到展示牌前面,丝草鼻子酸涩,眼泪留了下来。
新锐设计师金丝草的初次服装展示会
丝草:你。。。。
智厚:我可以给我妻子展示的舞台。
丝草抱着智厚:谢谢。
智厚也回抱着丝草。
第一次时装发布会
丝草紧张的在后台帮着模特检查他们的着装,这时的丝草去除以前的毛躁,有条不紊的穿插在模特中间检查他们的服装。
这时有个身影急冲冲的跑到丝草的身边。
助理:夫人,不好了。
丝草:怎么了?
助理:;零时有个模特把脚歪了不能上台了。
丝草:什么?那那个模特没事吧?
助理:没事,但是走台步恐怕不行。
丝草皱起眉头:怎么办,还有其他的人可以顶替吗?
助理:没有。大家的时间都来不及。
智厚走到后台想看看丝草的情况,发现她皱着眉一直和旁边的助理商讨着什么,智厚走到他们身边。
智厚:怎么了?
丝草看见救星的跑到智厚的身边:有个模特零时脚受伤了,我现在找不到人顶替。怎么办,那套衣服是今天的主秀。
智厚习惯性的拍拍丝草的肩膀,然后对她露出个微笑。
丝草看见智厚的笑容,也跟着安定下来: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
智厚轻点丝草的额头:你是不是忘记今天出席的嘉宾中有个国际名模啊?
丝草:哎?
随即露出个了然的笑容:对对对,我怎么忘记了。我现在就去找她。
丝草亲了下智厚的脸颊:谢谢你,老公。
然后跑出后天,智厚对着她毛躁的背影只能露出纵容的微笑。
丝草在嘉宾席中找到那个身影。
妈妈:丝草啊,你现在怎么出来了?
丝草:我,我找芮贤姐。
芮贤疑惑的和自己老公对望了下,然后看向丝草:怎么了?
丝草拉着芮贤的手:芮贤姐,拜托你帮帮我。
芮贤:什么事这么着急?
丝草:我,我的模特零时崴了脚不能上台,可不可以请你。。。。。
芮贤露出个笑容:这有什么问题。
丝草:真的吗?谢谢你,谢谢你芮贤姐。
芮贤站了起来,拉着丝草的手:走吧。
整个表演在芮贤的最后压轴中结束了,在众多模特的包围下,丝草也跟着走到展台前,向观众们深深的鞠了躬。
丝草的眼眶泛红:谢谢你们出席这场服装展,谢谢。这是我第一次站在这样的舞台展出我的作品,除了谢谢我不知道要说什么。
这时舞台的灯全部暗了下来,一盏光束打向后台,丝草和众人回头看去,模特们都很自觉的让开一条道路,芮贤微笑的拍拍丝草的肩膀,站到了一旁。
丝草看见穿着正装的智厚手里拿着鲜花,身后是江山和佳乙推着一个小车,车上放着香槟和蛋糕走到丝草的面前。
丝草的眼泪开始往下掉。
智厚站在丝草的面前缓缓的半跪,丝草惊讶的睁大双眼。
丝草:你。。。。
智厚从口袋里拿出个首饰盒,打开在丝草面前,一颗设计别致的钻戒出现在丝草的面前。
智厚:我不但欠你一个婚礼,也欠你一个正式的求婚仪式。
丝草听不到台下人的呼喊声,耳朵里只听见智厚沉沉的声音。
智厚:金丝草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吗?
丝草看了智厚很久很久,久到众人以为她不会答应的时候,丝草缓缓的擦干自己的眼泪,伸出左手。
丝草:这次的戒指大小对了吗?
智厚笑了出来,先把花交给丝草,然后拿出戒指套在丝草的无名指上,大小刚刚好。
智厚站起来,抱住又开始掉眼泪的丝草,下面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没有人注意的时候,一个人悄悄离场了。
费里:看来她真的不需要我给什么舞台,那个男人还真是了不起啊。在这么多人面前求婚,打死我都不可能。
又是1年的春去秋来。
早上丝草接到妈妈的电话。
妈妈的声音有着少见的严肃:丝草啊,你们快点回来吧。
丝草:怎么了,妈妈?
妈妈:爷爷病危了。
丝草的手颤抖了下:怎么可能,我们新年回去的时候爷爷还好好的。
妈妈的声音带着点哭腔:说来话长,你们还是快点回来吧。
丝草已经慌的六神无主了:好好,我们。。。。我们马上回去。
丝草拿着挂掉的电话站在原地不断的颤抖。
智厚从卧室出来就看见丝草这个样子立刻跑到她的身边抱住她。
智厚:怎么了?
丝草抬起空洞的眼睛看向智厚:妈妈说。。。。说。。。爷爷。。。。爷爷病危了。
智厚握紧丝草的肩膀:你说什么?
丝草已经泪流满面:爷爷病危了。
智厚放开握住丝草的手双眼圆睁,瞬间的力气被抽走似的呆愣在原地。
爷爷病危,爷爷病危。
这四个字不断重复的出现在智厚的脑海里,儿时的记忆,父母的离开,那些过往的伤痛全部袭上智厚的心头。
这时丝草看见智厚这个样子,不经提醒自己要打气精神,立刻拨通电话定了2张最早飞回韩国的机票。
一路上智厚都是沉默不语,而丝草一直握着智厚的手,一刻也没有松开。
医院
丝草和智厚走到等候在加护病房外的家人。
丝草:妈,爸。
金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