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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贤回了礼;又微笑着对蒙远、蒙辽道:“两位贤侄;你们陪世子去军营转转;老叔还有些话要跟你们父亲说。”
蒙远、蒙辽知道父亲与百里贤交情极好;两人几乎是无话不说;由百里贤来劝说他们父亲回心转意;可说是最佳人选;效果要比他们兄弟好得多;当下陪着项望出行辕去了;蒙铿也陪着去了;行辕大堂里便只剩下了百里贤、蒙殛两人。
百里贤这才郑重上前;对着蒙骜、蒙武、蒙恬、蒙毅的牌位大礼参拜;又敬了香;蒙殛侧跪着答了礼;又肃手请百里贤入席。
两人坐定;蒙殛叹道:“子良兄;你应知我。”
百里贤道:“我当然知道你;不仅我知道你;大王也深知天放你的为人;他就怕你为赢氏死节;这才派我带着世子望万里迢迢赶来辽东;为的就是要阻止你自杀呀;我大楚不能失去你这样的忠义两全的栋梁之才呀。”
蒙殛叹道:“兄长欲陷小弟于不忠不孝乎?”
赢贞被赐死。蒙殛身为赢氏的守护者;若不能以死全节那便是不忠;不忠便违背了先祖忠义传家的祖训;那便是不孝。
百里贤鼓动三寸不烂之舌;扳着手指细数道:“当年在九原;大王与赢妃联姻时;天放你以及长城军团的所有将士都曾立下誓言;此生当誓死守护项楚。斯日誓言犹又在耳;天放你却为全汹而舍大义;此为忠乎?孝乎?”
蒙殛淡淡一笑;道:“小弟的确曾在九原立下誓言;誓死守护项楚;可是小弟同样曾经当着先父的面;在列祖列宗灵前立下过毒誓;誓死守护赢氏血脉;如今赢妃死了;赢氏血脉已绝。小弟也该追随先父于地下了。”
百里贤再劝道:“天放;守护赢氏乃是汹。效忠大楚才是大义哪!”
蒙殛摇头说道:“子良;赢氏血脉已绝;我再无颜面苟活于世;你就不要再劝了。”
百里贤苦笑;他当然看得出来蒙殛心中有执念;更知道这执念因何而来;事实上。蒙殛并非先秦大将军蒙恬的嫡子;而只是假子;可是蒙殛对蒙恬的崇拜却已经融入了骨髓。蒙恬宁可自杀也绝不背弃大秦;这对蒙殛造成了毕生无可抹煞的影响。
估计就是在那个时候;蒙殛就已经在心中立誓;今生今世定要效法先父蒙恬;宁死也绝不背叛大秦;绝不背叛赢氏;然而现在;赢贞作为最后的赢氏血脉;作为大秦帝国最后的皇室血脉;也已经不复存在了;那么蒙殛除了自杀以谢就再没有别的选择了。
当然;无法忘怀先父自杀全节、无法放下心中执念的只有蒙殛一人;为赢氏死节也只是蒙殛个人的选择;蒙氏家族还是会继续效忠大楚的;这也是今天蒙殛将弟弟蒙铿以及两个儿子召到列祖列宗灵前训话的主要原因。
轻轻叹息一声;百里贤只好抛出了最后的说词;说道:“天放;谁说赢氏血脉已绝?世子望不就是赢妃的血脉?他身上至少有一半大秦皇室的血统!”
蒙殛还是摇头;叹息道:“可是他毕竟是姓项;他是项氏子弟哪。”
百里贤摆摆手;也叹道:“天放哪天放;大王令世子望随我前来辽东;你难道还不明白他的意思么?实话告诉你吧;大王他赐死赢妃乃是不得已而为之;他对于我们老秦遗民还是心有愧疚的;所以他决定让世子望改姓赢;以承继赢氏血脉。”
“什么?!”蒙殛微微色变;沉声问道;“子良兄;此话当真?”
“你我相交数十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百里贤轻叹道;“天放兄;大王如此用心良苦;一是为了让我等老秦遗民心里有个念想;可更主要的还是为了你这头蒙家之虎啊;大楚不能没有你;不能没有蒙家啊。”
“大王。”蒙殛脸色一变再变;遂即向着南方一揖到地、长久不起。
百里贤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看这情形;这头蒙家之虎已经想通了;这趟辽东总算是没有白来;当下又道:“天放;明日小弟便要动身前往洛阳了;上将军也会与我一同前往;这辽东或者说北貂国;可就交给你们蒙家四虎了。”
这也是项庄的一贯宗旨;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蒙殛起身;然后向着南方再次一揖到地;长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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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从秭陵动身前往洛阳不是第一批;也不是最后一批;却是人数最多的一批;后宫妃嫔、世子公主外加宫女侍从以及随行禁军;人数足有上万人;此外还有大量的辎重;王室搬迁;那坛坛罐罐、各式杂物不是一般的多。
午时过三刻;人马勉强聚齐;项庄下令开拔;先从北门出秭陵;又沿着凯旋大道浩浩荡荡到了乌江埠头;然后渡河北上;到了钟离境内;楼船将军钟离昧又调来五千水军;人马辎重便分水陆两路;向着洛阳齐头并进。
项庄作为国君;自然不用车马劳顿;有大船可乘坐。
从钟离县上船;先溯淮水西进;然后往北转入颖水;这便进入了陈郡境内;陈郡是梁地五郡之一;也就是后世的汝南郡;在华夏历史上的两汉时期;汝南郡可是人口大郡;人口最多时;曾经一度超过两百六十万口。
不过此时;陈郡却是一派萧条景象。
自淮水转入颖水;一路北行上百里;沿途村落不少;却没有一个冒出炊烟;派士兵前去查看;都说空无一人;一直到了汝阴县;颖水两岸才总算有了有人居住的村落;不过人烟也极少;便是汝阴县城;也只有廖廖数百户人家。
项庄心下叹息;当下向太子项政招了招手。
项政战战兢兢地走到了项庄跟前;作揖见礼道:“参见父王。”
看到项政拘谨局促、如履薄冰的模样;项庄心下黯然;有心说几句轻松的话缓和一下父子之间的谈话氛围;可是一张嘴说出来的却又是隐带着考较的话:“太子;对于颖水两岸的萧条景象;你又有什么感想哪?”
项政脸色发苦;以求助的眼神去看上大夫武涉。
项庄为了教导太子项政成才;给他配备了强大的太傅团;教兵法有毕书;教史书有百里贤;教经义有叔孙贯(已经被车裂);教武艺有晋襄;教骑射有呼延;偶尔甚至还会让公输车给太子教导器械、机关之学。
不过这会几个太傅都不在旁边;项政只能求助于上大夫武涉。
武涉知道大王这是在考较太子;自然不能够替太子作答;当下将目光转向别处;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项政越发着急;不过他毕竟已经当了多年的太子;虽急却也还能沉得住气;当下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道:“父王;孩儿觉得此地十分萧条;委实不如江东繁华。”
项庄的脸色便为之一冷;有些不悦地道:“这么多太傅;就教出你这点见识?”
项政这话说的虽是事实;项庄却本能地认为项政这是贪图江东繁华;吃不得苦。
项政吓得一激泠;赶紧跪伏船头;颤声道:“孩儿蠢笨;委实没什么过人见解;万望父王不要动怒;若是父王气坏了身子;孩儿可就万死莫赎了。”
“罢了;你起来说话。”项庄轻叹一声;伸手搀起了项政。
望着紧张到都不知道把手放在哪里的项政;项庄知道;在他这些儿子的心目当中;自己就算不是头噬人的老虎;估计也差不太多了;当着他这个“父王”的面;十分才学恐怕连一分都发挥不出来;何况项政原本就资质一般。
当下项庄有些意兴萧索;便将项政打发回船舱陪他母后去了。
武涉走上前来;解释道:“大王;太子并非贪图逸乐之人;方才那番话他不过是有感而发;并没什么深意;老臣以为……”
“上大夫你不必替他美言。”项庄摆了摆手;淡然道;“寡人自己的儿子;寡人难道还不清楚?太子的资质是差了一些;不过他为人墩厚;这点像他母后;他又性格坚韧;颇有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韧劲;这点却又像极了寡人。”
武涉松了一口气;由衷地道:“我王英明。”
第512章 妾不如偷
十天后,大队人马溯颖水北上到项县,然后转入鸿沟直到大梁,再从大梁转入睢水一路向西到了敖仓,早在首批江东百姓迁往三川郡之前,敖仓就已经开始了修缮,现在,敖仓早已经恢复了先秦时期的景象,而且囤积了不少粮食。
大队人马到了敖仓,一条不起眼的小船便趁着夜色汇入了船队之中。
几乎没有人知道,这条不起眼的小船的船舱里坐着巴东秦家的家主,也就是那个艳名满巴蜀的俏寡妇,由于有禁军以及内侍的引导,秦寡妇的小船一路畅通无阻,很快便靠上了项庄的庞大龙船,遂即便有宫女将秦寡妇接引了过去。
极尽奢华的船舱里,项庄背负双手正在来回踱步。
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项庄转身回头,却见秦寡妇已经在宫女的引领下俏生生地走了进来,遂即两个宫女便微躬着纤腰退了出去,秦寡妇却向款步上前又向着项庄盈盈下拜,娇媚无限地说道:“红玉拜见大王。”
“红玉快起来,不必多礼。”项庄微微一笑,上前轻轻执住了秦寡妇的小手。
秦寡妇的小手微微有些凉,却是滑腻无比,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大夏天里摸到了一条凉爽的美女蛇,饶是项庄阅女无算,此刻也不免有些心旌摇荡,有句经典的老话怎么说来着?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现在跟秦寡妇的幽会那就叫偷情。
“大王。”秦寡妇任由项庄执住小手,也不挣扎,只是又娇又媚地斜了项庄一眼,项庄怦然心动,心底的欲火更是腾地便燃了起来。两人已经不是头一回偷情了,秦寡妇又是个过来人。她自然知道怎么做才能撩拨起项庄的欲火。
项庄一把将秦寡妇揽入怀里,右手就已经攀上了秦寡妇犹如磨盘般的肥臀,此时虽然已经进入深秋季节,不过秦寡妇身上却只穿了袭薄薄的罗裙,项庄很容易就感受到了秦寡妇雪臀上透出的热意,还有那几乎让人窒息的弹性。
单以姿色论,秦寡妇其实算不上什么绝色,项庄后宫中的妃嫔几乎个个都比她美貌,但是说到身材,却没一个能够及得上秦寡妇。尤其是这磨盘般的肥臀。简直天下无双,在项庄的两世记忆当中,恐怕也就欧美的大洋马能够与之相比。
在前世,项庄就最着迷女人的臀部,到了这一世。他的这个癖好更是变本加厉,套用后世一句术语,项庄他其实就是个恋臀癖,每次跟女人欢好,他最喜爱的姿势也是小狗式,因为他最喜欢看到自己的凶器在女人臀瓣间猛烈冲刺的美景。
秦寡妇自然知道项庄最迷恋她身体的哪个部位,当下微微转身,摇荡起磨盘般的肥臀不停地研磨着项庄的下腹,只片刻。项庄便已经昂扬〖勃〗发、直欲择人而噬了,当下秦寡妇又吃吃低笑起来:“大王,你怎么还这般猴急呀?”
项庄闷哼了一声,喝道:“还不转过身去?”
秦寡妇娇媚地白了项庄一眼,乖乖地转过身去,又在矮榻上跪了下来。然后将个磨盘般的肥臀向着项庄高高撅起,项庄喘了口气,伸手便将秦寡妇的罗裙掀到了腰上,秦寡妇的罗裙下竟是没穿小衣,霎那间,两瓣雪白丰腴的美臀便在项庄眼皮底下一览无遗。
项庄两世为人,这绝对是他所见过的最完美的美臀,尤为动人的是,在那美臀中间,还夹着一枚熟透了的水密桃,绽裂开来的桃肉是又红又嫩,还有晶莹剔透的huā露附着其上,让人看了忍不住就想凑上去咬上一口。
项庄却伸手在秦寡妇的雪臀上狠狠扇了一巴掌,霎那间,一个清晰的掌印便在雪白的臀峰上浮现了出来,望着殷红的手掌印以及女人雪白的臀峰,项庄情兴〖勃〗发,当下撩起袍裾凑到了秦寡妇身后,稍稍校对了一下位置,便狠狠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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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襄腰挎横刀,正在项庄的舱房外来回踱步。
倏忽之间,晋襄忽然感到脚下的甲板在轻轻晃动,忍不住回眸扫了项庄的舱室一眼,晋襄嘴角便绽起了一丝淡淡的笑意,作为项庄最亲信的两大宿卫大将之一,晋襄当然知道大王现在正在做什么,当下稍稍远离舱门。
甲板的颤动时断时续,持续了大半个时辰才终于彻底静止了下来。
晋襄正欲回到舱门前,前方楼梯上却忽然袅袅婷婷走下一个丽人来,晋襄定睛看时,却是大王最宠爱的后妃姒婕妤。
姒婕妤下了楼梯,看也不看晋襄便要往里闯。
若是平时,晋襄也不会拦他,不过今天不拦却不行,当下晋襄把比别人大腿都还要粗的胳膊往前一伸,瓮声瓮气地说道:“大王有令,未得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他的寝室,姒妃不要让末将为难,还是请回吧。”
姒婕妤愕然道:“本宫也不得入内?”
晋襄目不斜视,语气平淡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大王有令,未得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入内,姒妃你也不能例外。”
姒婕妤见晋襄毫无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