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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两团身影,往来界闪,劲风呼啸,掌影翻飞,忽而跃起扑击,忽而绕圈疾走,由慢而快,愈斗愈急。
终干使人眼花缭乱,看不清双方的招式。
双方各展绝学,棋逢敌手,缠斗盏茶时间,仍是平分秋色,胜负难期。
但在“勾魂尊者”和伍、周二堂主方面,却已发生了变化。
伍、周二人自和“勾魂尊者”接手后,最先十招之内,尚能有攻有守,配合得很好。
但在十招之后,经“勾魂尊者”加重掌力,一轮猛攻,便使他们招法散乱,配合失灵,渐渐陷入危境。
再经这一段时候的勉强支持,已到了危急万分,即将被制的地步。
他们这种危急的情形,不但使狐尾帮为之暗急,甚至影响“黔南异叟”,也因而加强了攻势。
“异叟”极想藉一番猛攻,迫退“黑水飞魔”的纠缠,跃往伍、周二人这边,暂时换下他们再说。
可是,“黑魔”狡猾异常,他也看到伍、周二人的处境,猜到了“异叟”的企图,所以,“异叟”虽然加强攻势,“黑魔”也毫不放松。
两人缠斗不止,无法脱手,使“异叟”虽有帮助伍、周二人之意,却成了心有余而力不足。
就在这危急非常的时候,应清华等三人,已赶到了瑞雪山庄的吊桥上。
三人下骑之后,即似三缕轻烟越林而上。
眨眼间,便到达广场外边。
应清华一见场中灰色的身影,即知又是红星教徒扰乱,所以愤怒顿起,骤发朗啸,身形也从树上横飞直渡,一射三四十丈。
场中众人闻声一愕之间,他已身挟劲风,疾射而落,右掌隔空一探,便向“勾魂尊者”的背后抓去。
“勾魂尊者”正以声东击西的方法,将伍为春迫开,反手一式“魂归离恨”,直击周云山的前胸。
忽又化为“一指勾魂”,改袭对方的“肩并穴”。
周云山闪避不及,眼看就要伤在“勾魂尊者”的“勾魂指”下。
幸得应清华及时出手,向“勾魂尊者”背后一抓,五股尖锐无比的劲风,直袭“勾魂尊者”的“肺海”、“命门”等五处穴道。
“勾魂尊者”的指梢,抵达周云山肤肌的刹那,突被背后的劲风吓得一惊,只得飘身左闪,指尖顺势一划,将周云山的上衣划破,回身呆望着应清华,惊异不已!
青天飞龙第三十章 献珠赈灾
第三十章 献珠赈灾
周云山也乘机后窜,掠出四五尺外。
这些动作费时,其实是眨眼间的事。
众人只是闻声眼花,青影一闪,便看见应清华挺立场中,向余惊未去的伍、周二人道:“两位堂主请休息,让小生应付他们罢!”
冷、白二女也在此时到达,娇叱一声,即向那些红星教徒出手。
狐尾帮众一见是应清华三人回来,不禁欢呼拍掌,声彻云霄。
使剧斗中的“黔南异叟”和“黑魔”闻声后跃,倏然分开;一面戒备,一面向应清华等扫来一眼。
在这短暂的时间内,冷、白二女已经连番得手,点倒了两个红星教徒。
应清华又已出声向“黔南异叟”道:“老前辈请处理马奇兄之事,让晚辈向罗大护法及巫堂主讨还一点公道。”
他说至此处,便向呆立如木鸡的马奇道:“马兄,何故执迷不悟?还不向令师认罪求恕!须知叛帮之罪,实为武林所不耻,我辈所痛恨,你身为狐尾帮主大弟子,竟敢明知故犯,难怪令师震怒!
“不过,‘人孰无过,改之为圣贤’,只要马兄能疾首痛悔,从此洗心革面,应某愿向令师讨个薄面,请他老人家从轻发落,使你……。”
“黑水飞魔”一声断喝:“小子!别噜嗦!”打断了应清华的说话,同时飞身扬掌,疾向应清华扑来。
心怀畏惧的“勾魂尊者”也被这一声暴喝,倏然惊觉,减去畏惧之心,从旁向应清华出手袭击。
马奇却乘这一乱之际,忽像惊弓之鸟,向庄外疾驰而逃,几个起落,便到了广场外侧。
犹幸周云山为人谨慎,早已和伍为春心有默契,注意着马奇的行动。
就当马奇转身一跃之际,他们也一齐跃出,左右围截,合力追捕,一直追出庄外而去。
“黔南异叟”本以为马奇经过应清华严词规劝后,定会俯首就捕,请求饶恕的,所以他已心意决定,准备追回马奇后,废了武功便算了事。
现在,马奇突然逃走,使他又怒火高升,即欲随后追去,将马奇击毙掌下。
但一瞥见“黑魔”二人和应清华的交手情形,不禁暗忖道:有伍、周两位堂主追去,足以拘捕孽徒回来,我为一帮之主,应该留此镇守才对。
这时,冷艳雪和白如霜正施展“连环手法”,配合奇奥的“迷神幻影身法”,晃闪在敌人之间;地上,已倒下了四名红星教徒。
“异叟”是第一次看到冷、白二女,施展这种怪异的身手,他细看一番,仍弄不清这是那一派的武功,只觉得奇绝无伦。
他怀着欣赏的心情,静看冷、白二女,将那些红星教徒,一个个地制住穴道。
冷、白二女在这一段时间内,已完全制住那批教徒,婷婷娆娆地向他走来。
冷艳雪见祖父如此出神欣赏,私心暗自好笑,知道爷爷对应清华的武功已感到十分兴趣,佩服非常!
所以,走到他身侧,轻笑着故意问道:“爷爷!你干嘛这么紧张?我和霜妹回到你身边,你也不理。”
“黔南异叟”闻声转头,拍着冷艳雪的香肩,高兴地哈哈一笑道:“孩子,爷爷我不是紧张,而是欣赏你华哥的武功,看得出神而已!”
接着,又向白如霜笑问道:“白姑娘,你说对吗?有你们两位女英雄回来,我根本不用动手,哪里还会紧张呢?”
说完,又哈哈一笑,表示非常开心,似乎眼前的龙争虎斗对他是毫无影响。
冷艳雪又像年轻了几岁,依在“异叟”身傍,跺足撤娇,现出一付天真的娇态道:“爷爷,我不要嘛!你专会笑人!”
白如霜也接口道:“老前辈,我可不是女英雄,只有雪姐,她才是名符其实的……。”
她说着又“噗嗤”一笑,说不下去。
使“异叟”好奇地问道:“名符其实的什么?”
白如霜给冷艳雪一瞥秋波,惹得“吃吃”低笑,做个鬼脸,俏皮地道:“老前辈,雪姐是名符其实的女诸葛嘛!”
她这样一番打趣,使冷艳雪粉面微红,娇嗔顿发,即欲追着她搔痒示儆,以戒颦嘴。
但被“异叟”一手拉住,不让她离开,只得瞪着白如霜的淘气样子,恨恨不已。
“异叟”看着这对未来的同衾姐妹,如此亲切无间,也不禁欢喜异常,连声笑道:“莫闹,莫闹!你们都是女豪杰,都是爷爷的好孩子,我一样的……。
他尚未说完,即听得闷哼一声,有人倒地,引得三人一齐警觉,忙向应清华看去。
只见狠斗中的三人,仅剩下应清华和“黑水飞魔”仍在交手,“勾魂尊者”已躺在地上。
“异叟”心中一震,低声向冷艳雪道:“这地上的人,原是爷爷的师弟,早年因行为不检,被逐出师门,没想到多年之后,他竟敢帮助红星教,谋害到爷爷头上来,唉!”
他感叹一声,又接着道:“我本想宽恕他,希望他能见机而作,不要与你华哥交手的,可是,可是他……唉!这都是咎由自取
冷艳雪见祖父为“勾魂尊者”伤感,不禁笑道:“爷爷!你又何必呢?他既被逐出师门,便和你毫无关系,假如他心存旧谊的话,便不会帮着外来的抉迫你了,你又何苦为他惋惜呢?”
白如霜也笑道:“老前辈,这道士要是死了,也不冤枉,他已经被华哥饶过四次,这是第五次作恶啦!那个老头更该死!他是杀害华哥四师兄全家的凶手。”
冷艳雪忽有所悟地笑道:“呵!爷爷,也许华哥会看在你的份上,再放过这道士一遭,可是,他不会放过‘黑水老魔”的,因为……”
“唉呀”一声惨号,扰乱了冷艳雪的说话,使她停声一看,又向“异叟”笑道:“爷爷!你看,那魔头完了!”
“黔南异叟”一看之后,高兴地点头道:“孩子,你说得对!”
这时,应清华已解开“勾魂尊者”的穴道,走来向他道:“老前辈,请派人将‘黑水飞魔’埋去为妙!这‘勾魂尊者’已被我毁去武功,请你老人家处置便了!”
接着又向白如霜道:“霜妹,那些教徒也是活的吧?一并让老人家处置罢!”
他说完以后,忽然记起马奇逃去,和展鹏程还未赶到的事,诧异地自语道:“奇怪!怎么展兄还不来呢?莫非遇着伍堂主两人,一齐追人去了?”
他稍作沉思,便对冷艳雪道:“雪姐,你们陪着爷爷在此,我到外面去看看。”
他尚未动身,便听见白如霜笑道:“华哥,不用去啦!你看,他们不是来了吗?”
众人闻言向外一望,果见伍、周二位堂主,押着马奇走在前面,后面不远,跟着展鹏程和那位投信的帮众,步履匆匆,正从广场外边走来。
展鹏程一入场中,便飞快地抢在前头,跃至“黔南异叟”跟前躬身一礼道:“老前辈,你好!前蒙长者厚赐,感激不尽!这次再来打扰,请前辈原谅!”
“异叟”不禁哈哈大笑道:“哪里,哪里!我正希望你们年青人能在此地盘桓几天,好好地休息一下,恢复你们的精神体力。
“同时嘛!也让我老头子稍尽地主之谊,再和你痛快地干几杯!”
“老前辈放心!展某和应兄,一定奉陪!一定奉陪!”
展鹏程的连声应诺,惹得白如霜娇笑道:“雪姐,你注意!这一对酒虫走运了,等他们和老爷子喝醉了的时候,要给他们弄点醒酒汤呵!”
冷艳雪也笑道:“傻丫头,你放心!爷爷不会让他们喝醉的!”
她们这样相互打趣,使展、应两人红脸痴笑,相对无言,现出一付尴尬情态。
“异叟”一见他们的窘态,忙向冷艳雪吩咐道:“雪儿,你先领着他们进去休息罢!等会儿,我再和你们见面。”
转身又向恭立以候的伍为春道:“伍堂主,你传令下去,开香堂,拜祖师!”
接着,又向周云山道:“周堂主,你带几位弟兄,押解这批教徒出庄,但不许伤害他们。”
说完,便上前去解除红星教徒们的制穴。
这时,金乌西坠,彩霞满天,蝉鸣鸦噪,又是一天薄暮,夜,轻轻地来到了人间。
被紧张的气氛笼罩了半天的瑞雪山庄,又渐渐恢复了原有的宁静。
酉时中刻,在庄后的“艳雪小院”里,又有了一番欢聚,笑声软语,震荡着夜空。
锋声响过,戌时已到,窗内人影散乱,杯盘交响,忽听得有人娇问道:“华哥,今天是什么日子?展大侠和梅姐的约会快到了吧?”
“呵!不能在此多玩了!”
有人回答以后,又引起了一阵谈论,话声震耳,辜负了窗外的清风明月!
七月,已是暑退凉生,泽国芦疏的季节。
应清华等四人为了急于找寻郑春梅和谷幽兰,故在瑞雪山庄逗留一宵,便辞别“黔南异叟”北上。
他们曾经绕道武当山一趟,除了省亲之外,并和一清道长详谈别后情形,安排武林大聚会,中秋合击红星教的各项步骤。
在武当山停留一宿,又匆匆地赶往豫东。
这天,他们到了淮阳县城,由展鹏程引路,缓骑往上次住过的旅店。
那店小二一眼望见展鹏程,便认出是上次曾经来过的武生公子,笑嘻嘻地迎出门外,替他们招呼马匹。
并向展鹏程道:“公子,你假如早来两天,便可遇见一位少年公子,也是找寻‘青天大侠’的。”
他一面说话,一面便接过展鹏程的马缰绳,接着又伸手去接应清华的。
“不用啦!小二哥!”
展鹏程笑着阻止他道:“这三匹马很厉害,你无法近身的。”
稍作停顿,展鹏程又笑道:“小二哥,你说有找‘青天大侠’吗?”
应清华也问道:“小二哥,那少年公子是怎么样的人?”
店小二见这俊美书生也探问此事,更感高兴;随即眉飞色舞,绘声绘形地道:“呵!相公!那位公子长得很俊!也是个练武的人,才十六七岁,穿着一身黑色服装,背着一支宝剑,在敝店住了两天。”
“后来呢?”
展鹏程见他说得认真,便插口问道。
“第一天,那黑衣公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