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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杯如何?”
秦小官笑道,“大哥不是说好了这几日戒酒的麽?”
…………
秦小官知道近日之中决计不会是喝酒的好时候,表面上看来,无论是秦鲲的鲲龙帮对翻江帮,还是白潞芸对杭乾仪那老贼,自己一方都占据了先机,但是,任谁都知道人算不如天算,若是不小心经营的话,只怕是一着之失,就会导致全盘皆输,所以秦小官如何敢大意呢?
果真只是喝了一杯酒,秦小官就与齐丐和秦鲲告辞了。
一回到“潞芸小筑”,就将白潞芸从里面迎了上来,在院子里截上了他。
“何事能令潞芸如此急切呢?”
秦小官说着,轻轻地握着了白潞芸的小手。
“乾仪老贼已经派人来和潞芸接头了!”
白潞芸在秦小官耳边轻声地说到,显得异常地小心谨慎。
耳边立即传来一阵异常舒服的感觉,白潞芸呵气如兰,人不禁为之想入非非。然而现在却不是让人遐想的时候,秦小官按捺住心神,轻道:“此事我们回到城外的别院再做商量吧,对了,那秋楚楚情况如何?”
“还能如何呢?自然是一切正常了!”
白潞芸佩服地说到,“秦郎做事,每每出人意表,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你的医术竟然能如此玄妙呢?呵,我看那秋姑娘,大概对你也有点意思了呢?”
“还不至于如此吧?”
秦小官愕然道。“纵然这次我救了她,但是也不至于就能让她由此而倾心于我吧?何况,她现在对我的印象可以说是极其恶劣,就算现在误会消除,她一时间也未必能转过这个弯来哩!”
“这是乃是女人的直觉而已,潞芸怎么会乱说哩!”
白潞芸笑道,“说虽然可以不提起你,但是当我提及你的时候,却发现她神色之间,总是显得不太自然。而且略带羞郝之色,若不是这小姑娘春心萌动,却又是如何呢?”
接着,白潞芸又将秦小官仔细看了看,道:“秦郎自己或有不知。自从你的修炼先天功法进展一日千里之际,你身上的气质也发生了变化,变得让人觉得随和而容易亲近。呵呵,大概秋姑娘便是如此被你所吸引的吧!”
“老实说,此女姿容的确不凡,但是她那性情,却委实不敢恭维。在下曾经险些被她当作采花贼给杀了!”
秦小官说到,现在亦还心有余悸。
“哦,对了!——”
白潞芸忽道,“今日江湖已有传言。说少林门已经将魔门秘宝藏于寺中,并且严加防范,以此遏止魔门势力的扩大。看来,洪老前辈已经将那玉简送往了少林。”
“好,此等头疼的事情,就让少林门去应付好了!”
秦小官笑道,“我们去看看那秋女侠究竟如何了!”
此刻秋楚楚正在躺在床头,想着以前自己追杀秦小官的诸多种种,不禁觉得好笑。
见秦小官和白潞芸忽然进来,让秋楚楚有了心事忽然被发现的感觉,不由得羞红了脸。
“哎呀,看来秋姑娘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啊!”
秦小官笑道,“恩,脸色已经比早上好多了!”
一句话,说得秋楚楚脸更红了,恨不得立即钻进被窝里藏着。
白潞芸不忍心见秋楚楚如此受窘,笑道:“妹妹,你在这里住的可还习惯,若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开口便是,无须客气!”
“多谢姐姐了,楚楚一切都好!”
秋楚楚低声说到。
如此惜惜怜人,让秦小官已经无法将以前那个拿着长剑追杀自己的疯狂女剑客和眼前的娇弱女子联系在一起了,不由得暗叹一声:女人可真是让人费解!
“以前楚楚对公子多有得罪,还望公子莫要见怪才是!”
秋楚楚又对秦小官说到,还施以了一个抱歉的神色。
秦小官心头一阵激动,豪气十足地说到:“嘿,以往之事,提他做甚!在下不过当那些事情,都是姑娘跟在下开的玩笑而已!秋姑娘就安心在这里修养,其它事情,就不要想了!”
“其他事情,不提也罢!”
秋楚楚道,脸色忽然转暗,“但是柳恒奇那奸贼,楚楚并好了之后,定然要让他不得好死!”
她如此一说,倒是有点像她以前的风范了。
秦小官笑道:“秋姑娘何必着急呢,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柳恒奇那人,做了如此多的坏事,纵然秋姑娘不找他算帐,也有人会替你出气的。不然,他也不会就这么白白掉了一条腿啊!”
提到柳恒奇的这腿,秦小官忽然心生一计。
与秋楚楚告辞后,秦小官和白潞芸一同来到了萧素仙的“萧俏苑”中。
“秦公子,你可真是稀客哩,好几日都不来看看妾身了!”
萧素仙笑道,迎了上来。她本来就颇为欣赏秦小官,何况现在她又救了白潞芸一命,萧素仙俨然已经把秦小官当作“自家人”看待了。
“在下今日不是不请自来了麽?”
秦小官笑道,“更何况,在下还想厚着脸皮跟萧妈妈谈谈我们的生意哩!”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萧素仙笑道,将秦小官和白潞芸两人迎到了屋子中,亲自给秦小官两人斟好了茶,这才接着说到:“公子弄的那‘长相思’,嘿,卖得可真是不赖!在妾身的宣传之下,到现在已经卖了一千瓶了!并且,都是以八两黄金的价钱卖出去的!”
“八两黄金?”
秦小官心道,“这些男人可还真舍得花钱啊,难道情色一途,竟然还能如此大赚特赚?”想到此节,秦小官笑道:“看来柳重宵这次可真是赚肥了啊!”
“可不是哩!”
萧素仙道,“这小子一人拿了三千多两黄金去!嘿,他这次可真是白赚了。对了,公子那两千两的黄金,什么时候取走呢?”
“今日便要取走!”
秦小官笑道,“近日生活颇为窘迫,在下都是在用各位夫人的私房钱了,若是再不拿点金子回去的话,只怕在下在家中就无法安然的睡在床上了!”
萧素仙和白潞芸不禁婉尔。前者笑道:“公子说得如此凄凉做甚,若是公子真落到那样的地步,不妨到国色天香来,妾身担保公子不会失望的!”
秦小官笑道:“家花不如野花香,这话适合于别人,但是对在下决计不会适合的!所以,在下还是去老老实实赚钱给它们当家用的好。这次,我将这些黄金拿到手后,可还要扩大规模,再想一些其它赚钱的法子。钱这东西,果然是好啊!”
萧素仙笑道:“妾身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说着,萧素仙从怀中小心地抽出一张银票,道:“这个是二千两黄金的票子,公子若要用的话,随时可以去取的!”
“老实说,在下决计不相信什么银票的!”
秦小官笑道,“等下在下就回去把这些黄金都取出来,还是放在自己身边看着踏实!另外——”
秦小官忽而狡黠地说到:“柳重宵赚了如此多的金子,总要让他吐出一些才成哩!”
“秦公子莫非是想去偷盗不成?”
萧素仙一时还未明白秦小官的意思,有点担忧地说到:“柳家防守甚严,并且柳重霄也是个厉害角色,公子犯不着为这点钱冒险吧?毕竟,以后赚的时候还多着哩!”
秦小官笑道:“多谢萧妈妈提醒,不过在下还不至于如此不智,在下不过是想从柳恒奇下手罢了。萧妈妈可曾听说,这柳恒奇昨夜已经被人打折了腿的事情?”
“恩,这事倒是听说的!”
萧素仙点头道,“堂堂的乾坤帮帮主被人打折了腿,可这是金陵城的头号消息了,现在全城都传得沸沸扬扬了。哎,真不知道为何五行门的人,竟然在这当口还去惹乾坤帮。”
“萧妈妈以为在下的医术如何呢?”
秦小官笑道,“若是我能将那柳恒欺的腿医治好,你说他应该给我多少的黄金或者珠宝呢?”
“你是说——”
萧素仙的眼睛露出了精明的神色,道:“若是别人的话,收取千百两银子也就差不多了,但是,若是那柳恒奇这类人,少说也要他几千两的黄金吧!”
“正是如此!”
秦小官笑道,“所以这事还要麻烦萧妈妈替我放个风给柳重霄,就说在下医术还不错,对于他叔父的脚,在下还是颇有把握的。不过,由于所用药材,都是万里挑一的,所以。价格上,必定是少不了的!”
“他们柳家富得流油,难道还会心疼这点黄金,秦公子尽管开口便是!”
萧素仙笑道,“这事就交给素仙去打点。不过,却不知事成之后,公子能给素仙多少酬劳呢?”
“酬劳?哈哈!~”
秦小官笑道,“萧妈妈果然是精明人!在下只要收取三千两黄金就足够了,其余地,无论萧妈妈能谈多少,剩余的都归妈妈所有,如何?”
“成交!”
萧素仙也是心情大好,对秦小官和白潞芸道:“公子和潞芸就在此休息一阵,素仙这就去安排去。嘿。想不到这柳帮主,可真是大好人哩,竟然要巴巴地送钱给我们花了!”
说罢,萧素仙欢天喜地地往外而去了。
“潞芸,你觉得萧妈妈会让柳恒奇那奸贼拿出多少黄金呢?”
秦小官饶有兴趣地问道。
“怎么也得五六千两黄金吧?”白潞芸道,“姨妈做起生意来,讨价还价。可是很厉害的哩!”
秦小官道:“若是这样的话,自然是好。那奸贼反正也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让他稍微地心疼一下,也是应该的!更何况,萧妈妈赚地钱,以后也就落在潞芸手上了……”
…………
没过多久,就见萧素仙高兴地转了回来。
秦小官奇道:“萧妈妈。你动作似乎也太快了吧?我们这茶水头还热乎着哩!”
萧素仙道:“一出门我就碰见了柳重霄,这小子正满街找郎中给他叔父治腿,不管那些平常郎中如何治得了他叔父的腿伤呢。这小子将人家那些郎中又打又骂的!于是,萧素仙就乘机上去跟他说了秦公子能医治的事情,并且说了,非得公子的祖传疗伤圣药才行,还要辅以各类的名贵珍惜药草,所以价格方面,无论如何也是少不了的。那柳大少看来也是急病乱投医了,竟然一口说到,再贵他们柳家也付得起!”
“再贵他们也付得起?”
秦小官愕然道,“他们家果然是那什么财大气粗啊,那,萧妈妈究竟要了他们多少钱呢?”
“不多吧,一万两,凑了个整数!”
萧素仙若无其事地答到。末了,她又补充了一句,“不过看得出来,那柳大少还是很心痛的!”
“那柳重霄他什么时候请我过去呢?”
秦小官道,“想必他不敢现在就请我过去,肯定是回去与家中的人商量此事了吧?”
看来万两黄金,即便以柳家的财势,要陡然拿出这么多,也是很心疼地。
萧素仙点头道:“不错,看得出柳大少地脸上都一下失去了血色,看来万两黄金,对他们来说,仍然有点难以承受!”
“若是下午他们来的时候,萧妈妈再配合着我演一出戏的话,我保证他们会拿出万两黄金的!”
秦小官笑道,“到时候,萧妈妈只需要如此……”
…………
过了晌午。
秦小官装着若无其事地在国色天香的花圃中散步。
这时候,柳重霄却火燎火急地赶了过来。
见到秦小官在此,柳重霄脸上一喜,连忙上前道“秦兄,你在这里就好,总算把你找到了!”
“柳兄,何事让你如此慌张啊?”
秦小官故作愕然之状,道:“近日我们兄弟都大赚了一笔,应该高兴地享乐一番才是,何苦弄得愁眉苦脸呢?”
柳重霄道:“秦兄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啊,我叔父的腿被人打折了,兄弟正想方设法地找人医治,哪里还有闲心去寻花问柳呢?更何况,兄弟来找秦兄,正要想请秦兄跑一趟柳府,为我叔父医治他的腿伤。”
“柳兄,是谁跟你说在下会治人地?实不想瞒,在下只是懂点皮毛而已了!”
秦小官故做愕然之状,但是神情却故意显得很不自然,好让柳重霄心生怀疑。
果然,柳重霄看见秦小官的表情后,说到:“秦公子,你莫非是有什么难处不成?若是有难处的话。不妨说给兄弟听听,不过你就不要隐瞒了,萧妈妈己经跟我说了,你的医术是相当了不起地!”
若非柳重霄还要靠秦小官的春药生意赚钱,并且秦小官基本已经是治疗他担父的腿地最后希望了。不热的话,只怕这家伙也不肯如此客气地。
“想不到萧妈妈倒是热心得很哩!”
秦小官略微显出一点不满,苦笑道:“你叔父地腿已经断了,若是要想治好如初的话,只有我祖传的秘药才行,偏偏这东西,哎,就剩下一瓶了。在下若是将这秘药用了的话,岂不是太不孝了!萧妈妈啊,她可真会给我找事情哩!”
柳重霄听秦小官的口气。果然是叔父的腿有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