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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韩碧善幽怨地说到,“为何我见那夜先生的眼睛好像老往一人身上看哩!算了,先生总算是对我有大恩,我亦不能不识好歹,今日就此别过,改日碧善再行感谢先生搭救之恩,告辞了!”
韩碧善说着,郁郁地走了出去。
圆通笑着说到:“先生真是高人!无须任何手段就能让如此艳丽的夫人垂青于你,小僧真是佩服的紧啊!”
秦小官不想和圆通在这些问题上纠缠,说到:“圆通,你往后打算如何?是否还要继续与这寺庙的主持勾结、串通倒卖佛迹?这可不是长久之计啊,何况我看这寺庙再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倒卖了!”
圆通颓然地说到:“不瞒先生你说,若是这次我和师兄办的事成了的话,回去还可以分取二十两银子。现在嘛,被先生这么一插手,我是一文钱也没有了!我准备回去与师傅交代清楚,就离开少林门,干点其它正当的事情。如你所说,多积攒点银子好娶老婆!”
秦小官点头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你最好记住这句话,顺便也把这句话带给你那师傅——作为一个佛门高僧,他的作为实在令人所不齿!”
圆通想了想,歉然道:“这句话我无法帮你带给我师傅!因为,如果我敢在他面前说这句话的话,他一定会捏爆我的脑袋!而且,恐怕先生你也要小心点,我那师傅可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秦小官轻松地说到:“你是担心我被你师傅给杀了就没有人给你动刀了吧?放心吧,除非我自己想死,否则你师傅是绝对杀不了我的!三年后,如果你再无恶迹的话,就来找我吧!告辞!”
不再理会圆通和尚是什么想法,秦小官悠然走出了这令人感觉污秽的禅房。寺庙外面依然热闹非凡,但是秦小官却再无闲逛的兴致,于是拣了一条幽静的小路准备下山。
鸟语胜过人言。
在这偏僻的小路上,只有“鸟鸣山更幽”的情致,再无人言喧嚣。秦小官心情俞感舒畅不少。行至山腰一拐弯处时,这里竟然惊现了一处好景致:一湾清溪流淌而过,泉水清澈通透浮有片片落叶,“叮~咚”作响,水雾升腾,松间松鼠腾跃、鸟语阵阵。秦小官脸上浮现出一股自然、静谧的表情,不禁朗声吟到:
“ 露雨滴滴入溪兰,流水溅溅迸岸边。
轻移小鼠任逍遥,神仙飘忽又回还!”
“好诗!好诗!”
拐角处忽然响起了几声拍手叫好声。一个手持拂尘的老道士从拐弯处走了出来,笑着吟到:
“ 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
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
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
……”
这道人一边吟诗一边走了过来,将秦小官浑身上下仔细打量一番,然后笑着说到:“好一个书生!竟然是天生道骨,贫道平生仅见!书生,你何不跟随我一起去寻金光大道,留恋红尘岂有所为啊!”
这道人说着就伸出手来,看似要准备对秦小官摸骨一番。
秦小官听着道人刚才所吟之诗,料想他也非是常人,但这刻见他看着自己,双目发光,伸手乱摸了上来,大感恶心,冷冷地说到:“道人,你好歹也是个方外之人,为何竟不懂礼数,毛手毛脚的乱摸,这成何体统啊!”
“非也!非也!”
那道士收回了自己的手,面露红光,高兴地说到:“贫道乃是终南山玄空道人,偶然路经此山,见书生你刚才所吟之诗颇有神仙意味,才起了好奇之心,想出来与你结识一番。贫道见书生你筋骨其佳,全无后天杂质,竟然是天生的先天体质,这样的情况实在是闻所未闻,但是你若跟随贫道潜心修道,必定大有所成啊!”
“修道?”
秦小官大感愕然,虽然这道人说自己一身筋骨奇佳,倒也颇具眼光,只是自己却志不在此,于是冷然说到:“道人!你还是省省吧,一来呢,我秦小官是要金榜题名、光宗耀祖的;这二嘛,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当然还要娶妻生子!道人你的好意,在下心领了,既然是‘话不投机半点多’,在下这就别过!”
秦小官说着,就准备抽身而去,对于什么修道、修仙,他可没有半点兴趣,更何况他也知道仙道飘渺,哪里及得这人道逍遥。
那玄空道人横移了拂尘,将秦小官拦住道:“哎!书生你别急嘛!你要娶妻生子也不无可能,你入了道门,一样可以合籍双修啊,要生子便生子嘛,万事好商量啊!”
秦小官心想,今日真是运背,先是遇到两个少林淫僧,现在又碰到这个胡言乱语的道人,于是他大感没趣地说到:“道人,亏我还以为你是有得之士,没想到满口的污言秽语,什么合籍、双修啊,也亏你说得出口,你还还算是出家之人吗!”
玄空道人并不以书生的话为杵,仍就笑着说到:“所谓‘孤阳不能独生,单阴不能独成’。必须配合以炉冶尔,此乃万物化通,有何污秽之处啊!书生你如此大好的根基,若不能潜修大道,实属可惜啊!”
秦小官不再理他,冷冷地说到:“道人,既然你的话已经说完,那就别拦着我了!书生我乃是一界俗人,亦没有兴趣听你修道、修仙!你走你的仙路,我过我的人道,咱们就此别过了!”
那玄空道人见秦小官心意甚坚,知道再劝说也是无用,于是叨念了几声“可惜!~可惜”就任拿开了拂尘,任秦小官下山而去。
玄空道人望着秦小官转瞬消失的身影,高深地一笑,一边往山上走一边继续吟道: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姣妻忘不了!
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儿孙忘不了!
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孙谁见了?”
第二卷 俏书生 佳人逗风流 第二十五章 醉美酒 书生惹孽债
自城隍庙会后,天气日渐转冷,今日却更纷纷扬扬下起了大雪。
午饭过后,当秦小官从书香斋出来的时候,目光之所及,天地已经尽为白色。柳琦琦最近已经有好几天没有邀自己去给她讲课,而韩碧善却以感激他的搭救之恩为由,时常请他过去喝茶、谈心。相比之下,和韩碧善喝茶、谈心倒比给柳琦琦上课要自在许多,因为这韩碧善为人甚是温柔,亦不会去刻意挑逗秦小官,让他心痒难耐。只是,想起柳琦琦,秦小官觉得这几日缺少了她的挑捺,自己竟然有点不习惯,甚至也有点想念她的意思了。
如此大雪天气,韩碧善想必不会找自己去喝茶了吧,秦小官想着,走出了书生斋,准备回自己的“厢房”升点炉火,晚上睡觉才好御寒。谁知秦小官刚在书房到湖岸的长廊上走了一半时,就遇到了韩碧善的贴身丫鬟。
原来韩碧善见今日天气甚寒,便准备了酒菜,嘱小丫鬟前来请秦小官过去一同煮酒谈心。秦小官左右也无其他事,便跟随着丫鬟往韩碧善的院子去了。
秦小官到时,韩碧善显然已经等待多时。她温柔地替秦小官解下了外边的大衣,一边替他抖落衣服上的积雪,一边嘱咐他快些进屋烤火,可不要凉着了……就感觉一个温柔的小妻子在对待自己归家的丈夫。
秦小官有点受宠若惊地说到:“三夫人!不碍事,你不要去弄那大衣了,赶紧进屋子吧,当心凉了你自己!”
韩碧善微笑着说到:“什么不碍事!这积雪要是不抖干净的话,就会湿了衣服的!”于是这韩碧善又叫丫鬟用鸡毛掸子细心地扫了一番,这才进屋坐在了秦小官对面。
屋子里阵阵醇香飘起,秦小官闻之精神一震,知道必是好酒无疑,笑着说到:“三夫人这是何酒?为何令在下腹内酒虫翻腾,只想痛饮一番呢?”
“这是夫人珍藏的陈年的女儿红,夫人已经在炉火上煨了好一会呢!”
旁边那掺茶的小丫鬟笑着说到。
“多嘴!真没规矩!”
韩碧善对秦小官笑着说到,“这小丫鬟是我八岁从街上买来的,无父无母的,我见她甚为可怜,待她便如同自己的女儿一般,谁知道这样一来反把她给娇惯坏了!”韩碧善的意思很明显,这丫头是她带大的,绝对可靠,让秦小官说话也不要有什么顾虑。
这小丫鬟吐了吐舌头,退了下去。
整个暖洋洋的大厅就剩下韩碧善和秦小官两人了。好在韩碧善不似柳琦琦那般令他头疼,所以秦小官并不在意,只想和这温柔的女子喝酒论诗一番。
“先生想必是等急了吧?”
韩碧善笑着问到,斟了一大杯给秦小官,又给自己斟了一大杯。
“夫人所料不差!好酒如美人,总是令人情不自禁!”
秦小官笑着随口说到,忽然他想到自己这句话好像有点一语双关的意思,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赶紧将酒杯举在了嘴边,深情地闻了一闻,却并不急着喝,将酒杯又放了回去,兴奋地道:“此酒必为绍兴女儿红,且有十五年火候!在下今日真有口福,竟然喝得如此极品之酒!”
韩碧善笑着说到:“区区酒水,算得什么!若无先生搭救,只怕——哎,不说这些了!所谓宝剑赠英雄,名马配良将。好酒也是这般,若不是先生这般识酒之人,便是琼浆玉液,于庸俗之人来说,也如同白水一般!来,碧善敬先生一杯!”
秦小官端起酒杯笑道:“面对如此美酒,在下倒真想做一个酒中良将了!”说罢,秦小官一饮而尽。
“再满上!”
“来!……”
有了美酒佳人相陪,秦小官的脸逐渐开始发烫了,已经微微有了一些醉意,他知道再喝下去的话,就不知道会出什么事了,便起身告辞道:“三夫人,在下这酒量浅薄,已有了醉意,今日只得告辞了!不然就少不得就会出丑了,甚至找不到路回去也是说不定的!”
韩碧善更是不济,在酒力的催发下,整个脸蛋儿都红扑扑的,故作不悦地说到:“书生你真是扫兴,碧善今日都是舍命陪君子了,你为何如此扭扭捏捏的,难道连个女人也不如吗?何况你既是谦谦君子,难道会对我做出什么失礼的事吗!”
秦小官听她之言,又只得坐了回去,重新拿起了酒杯。
韩碧善娇笑道:“这才像话!来,让碧善为先生满上!”
直到炉上烫酒的壶滴酒不剩,韩碧善才终于有了放秦小官回去的意思。
于是秦小官起身拱手说到:“感谢夫人今日盛情相邀,更以美酒相待!奈何在下已经是不胜酒力了,只得就此告辞了!”
韩碧善大概是已经醉意朦胧,她哀怨地说到:“先生,人都道‘美酒、佳人相陪’,为何先生只说我以美酒相待,难道碧善很丑吗?”
“不!”
秦小官的醉意被韩碧善的话惊醒了一半,紧张地说到:“夫人天姿国色,更温柔贤淑,岂是寻常佳人可比!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在下的醉意皆为夫人而来啊!”秦小官乘着酒兴说了几句赞美韩碧善的话,哄着她高兴,以便借机逃回去。
“哎呀!你这书生可真会说话!”
韩碧善摇晃着站了起来,笑着说到:“好啦!我知道是留不住你的!好吧,就让碧善送先生一程吧!” 韩碧善说着,摇晃着纤细的身子就要来送秦小官。
“夫人,请留步——”
秦小官见韩碧善这颤巍颤巍的身子,正要叫她留步,谁知道,也不知韩碧善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脚踩住了自己的裙摆,借着酒意就这么猛地向秦小官扑了过来。
秦小官几乎是毫无意识地就伸出了双手,于是韩碧善就顺理成章地扑在他怀抱里。但是秦小官转念一想,自己这样抱了韩碧善的话,岂不是成了“男女授受不亲”了;但是他又不能让韩碧善就这么摔在地上,所以他又犹豫了。而就在秦小官犹豫之间,他不仅没有稳住韩碧善的身子,反而连自己也给她压在了地毯上。
“你个坏书生!你是故意的吧?”
韩碧善哧哧地笑着,柔情似水地望着自己身下的秦小官,不仅没有要立即离开的意思,反而将酥胸一挺就这么贴了上来。
秦小官自然不是故意的,他想告诉上面的人,“我不是故意的!”,可是看着韩碧善被散乱的头发所掩映的俏脸,那样的温情和充满期待,秦小官只得将这句话吞进了肚子。尤其是韩碧善酥胸上的坚挺传来了一阵奇异的感觉,让秦小官的心跳得好快,脸上好烫,下体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了,秦小官心神荡漾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得道:
“夫人!我,我——唔!~”
语音含糊不清,却是韩碧善已经将红唇给凑了上来,堵住了秦小官的嘴巴。她见秦小官支支吾吾不知所云,便料定这多情书生定是对自己暗生爱慕,便不再使他为难,深情地吻了上去,因为她亦早对这个书生有了想法,正要借今日美酒的劲头制造点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