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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鬟很不客气地说到,“我早就知道你是那个制卖春药的郎中!哼,难怪生得如此的委琐了!你不要以为你有几个银子就想见我们家小姐!……”
“绿茔,不得对先生如此无礼!”
如秦小官所料,白潞芸的声音在楼上响起了。
第四卷 制秘药 兽体逞欢场 第七十九章 携潞芸 书生治青萝
“秦先生请进来吧!”
白潞芸说到,命丫鬟将秦小官请了进来。
那丫鬟虽然是得了自家小姐的吩咐,可是却仍然没有给秦小官什么好脸色看。
秦小官看见那叫绿茔的丫鬟的小脸蛋甭得很紧,似乎是恨他恨得咬牙切齿,便笑着说到:“难道在下制卖点春药就成了一个十恶不赦之徒了吗?否则为何绿茔姐姐要给在下这般脸色呢?”
绿茔不客气地说到:“公子就明白就好!小女子就是恨你们这些委琐的男人,让人看着就觉得恶心!莫非秦公子还觉得,这贩卖春药的人,还能有什么好的吗?”
“我想绿茔姐姐大概是有点误会了!”
秦小官笑道,“在下是制卖春药,不是迷魂药,可不是为了害人的!”
“算了,无非都是蛇鼠一窝,你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绿茔冷冷地说到,“何况小女子对秦公子根本也没有什么兴趣!”
秦小官心道,其实我对你也没什么兴趣哩,不过他嘴上却说到:“那不知道你家小姐是如何看待在下这制卖春药的人呢?”
“我们家小姐?虽然她不曾说过,不过想必也是很厌恶这类人吧!”
绿茔说到,似是想到了什么,讥讽秦小官道:“莫非还有人想癞蛤蟆吃天鹅肉不成?我看那些人都是在做梦吧!”
“谢谢绿茔姐姐提醒!”
秦小官笑道,“不过这天鹅肉往往都是让癞蛤蟆给吃了的!”
也不理会绿茔那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秦小官径直往楼上而去。
白潞芸这刻已经换了一件深紫色衣衫,但是无论如何,落在秦小官眼中,都是那么的令人心神迷醉。
“刚才绿茔不懂礼数,还望秦先生不要见怪!”
白潞芸轻声说到,“不知道秦先生找潞芸所谓何事呢?”
“在下是来给白姑娘添麻烦来了!”
秦小官笑着,将给青萝治病的事情以及自己的顾虑,一并告之了白潞芸。另外,还将齐丐的事情也告诉了白潞芸,以便让她有机会的话,就帮齐丐在青萝面前说上几句赞誉齐丐的话,帮帮这不怎么开窍的小子。
白潞芸道:“先生你究竟是为人家治病呢,还是替人家做媒来着?老实说,潞芸也很愿意帮先生的这个忙,因为这件事的确关系青萝一生的幸福,潞芸也非常想让她尽快康复。不过,潞芸对于医术一窍不通,只怕实在无法替先生去动刀啊?”
“若白姑娘不肯出手相助的话,不仅青萝姑娘的幸福挽救不回来,连齐丐的幸福也要给一并毁了!在下虽然不是什么君子,不过也知道这男女之防甚严,若在下这般贸然地去动刀的话,只怕事手决计无法向齐兄交代了!”
秦小官无奈地叹道,然后,又趁着白潞芸也在担忧的时候,说到:“此间除了白姑娘,可再没有人能帮在下了!何况,青萝姑娘的隐忧一天还在,她就一天不会开心;而齐兄也还在眼巴巴地等着哩!”
“好了,好了——”
白潞芸说到,“秦公子就是不说,潞芸也知道这其中的隐情。就潞芸自己而言,自然是希望能助青萝早日解除烦恼,让她过上幸福的日子。不过,潞芸的确没有学过医术,如何能去给她动刀呢?万一不小心割错了的话,岂不是要弄巧成拙了?”
“这里面的事情在下已经想过了!”
秦小官道,“只要白姑娘肯答应在下的请求就行了!至于医术方面,白姑娘放心好了,我们不妨就来个就现炒现卖。过一会儿,在下就去做一个人体的模型,然后给白姑娘说说具体在什么位置下刀,这样的话,先让白姑娘心里有个谱,到时候也知道该在哪里下刀了。”
“听先生如此说,倒也不甚很难那!”
白潞芸若不经意地说到,“秦先生为何不找自家夫人代劳呢?”
秦小官暗忖,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不过,他却悠然地笑道:“自然还至于有这般容易了!之所以要劳驾一下白姑娘,乃是在下知道白姑娘精通武艺,熟悉人体穴位,更难得的是熟悉钢针。所以,到时候银针止血之术,可非得白姑娘来施展才行哩!不然,只怕青萝姑娘不给疼死,也得血流不止而亡,那齐兄非跟在下拼命不成!”
白潞芸虽然不通医术,但是以她的悟性来说,自然是一点即透,于是她便说到:“既然如此,那潞芸可就先以秦先生为师了!只是,让我这才入门的徒弟,明日就要去操刀,潞芸怎么说都还是有点心虚的哩!”
秦小官笑道:“放心好了,不过是牛刀小试而已,白姑娘就不要太过担心了!对了,在下这就去准备一个人体模型,等下再送将过来,告诉白姑娘该如何动刀!”
“不用先生去准备了!”
白潞芸说到,“潞芸这里有现成的,这就带秦先生过去看吧!”
于是,秦小官随着白潞芸到了另外一间屋子。秦小官一看之下,已然明白,此出正是白潞芸平日里练功的地方,而那所谓的人体模型,正是她练习飞针用的。上面不仅标明了人体的各个穴位,而且还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孔。
“这里应该是白姑娘练功的地方吧?”
秦小官说到,“对于银针刺穴之术,在下看来就不用多说了,只是需要告诉一下白姑娘应该刺哪几个穴位便是,因为以白姑娘的武艺和见识,认穴刺穴的功夫早就在在下之上了!只是,那动刀切除之处,在下看来要详尽叙述一番了!”
于是,秦小官取出了随身携带的小盒子,从中拿出了那把专用的小钢刀。
“这就是用做切除用的小刀了!”秦小官说到,“这可是在下目前吃饭的家当了!明日白姑娘就用这把刀,去切除青萝姑娘腋下的皮肤层!”
“只是切除皮肤层下面一点吗?”白潞芸问道,“原来这治疗方法竟然如此简单!为何偏生有如此多的郎中对此束手无策呢?”
秦小官叹道:“这治疗方法的确是简单!不过,中原大多大夫却不曾想过,即使他们知道,只怕也不会采用吧?中医治理,向来以药石为先,银针为次,决计不会轻易以伤害病人身体的方法来治病的!这,已经是千百年来的惯例了,不是说变就能变通的!”
“秦先生说的话,倒的确是耐人深思!”
白潞芸说到,“不过却不知先生如何能肯定,切除了青萝姑娘腋下的皮肤层,她的忧患就能彻底祛除呢?”
秦小官见白潞芸竟然对自己的医术起了兴趣,便说到:“身体异味,大都是从人体皮肤之下,随汗水渗出,所以只要找到发出异味的皮肤下的汗腺,然后将之切除,自然就能祛除身上的异味了!这就是好比切断了水源的话,溪水自然就会干涸了!”
说着,秦小官将小钢刀提给了白潞芸,将那人体模型的腋下位置指给了白潞芸看,让她熟悉下刀的方位和注意的细节等等。
白潞芸很快就掌握了那把小钢刀的特性,将之应用得极其娴熟。秦小官见后,不禁笑道:“白姑娘果然是非常之人,若是潜心学医的话,自然能青出于蓝!在下只能自叹不如了!”
“秦先生何须如此自谦呢?”
白潞芸说到,“虽然秦先生平日里素爱以研制春药为乐,又或谋取利益,但是对于先生的医术,潞芸向来是佩服的!就如研制春药吧,正如姨妈所说,只怕还没有哪个郎中能有你这般神速,几日之内就将天竺秘传的‘印度神水’给配制出来的!不过呢,以前潞芸是佩服,到今日潞芸才是真的敬重先生了,因为潞芸发现先生并非只是醉心名利的人,先生能如此为青萝着想,可见的确是真挚之人!”
“白姑娘过誉了!”
秦小官笑道,“若无秘方,在下又岂能如此迅速地研制出来!何况,嘿,这也未必是好事情,就连绿茔姑娘,不是也非常憎恨我这制卖春药的人吗?给青萝姑娘治病,一来是齐兄所托,二来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了,根本不足一提!”
对于秦小官的谦虚之词,白潞芸并未有多少反应。对于她而言,似乎很少有东西能让她心动,或者,她根本不愿意自己心动。
“对了,秦先生,潞芸还有一些疑问要向先生请教……”
白潞芸看来并不想谈论关于医术以外的事情,秦小官无奈地暗叹一声,开始就她的疑惑而耐心地讲解了。
从“潞芸小筑”出来以后,秦小官并未回自己的住处,而是去了鲲龙帮在金陵的分舵渡口处。
与渡口的人交代好同秦鲲碰面的时间和地点后,秦小官这才赶回了自己的小院。
去金陵城疯狂采购的五女还未回来,秦小官赶紧趁这时间配制好明日治疗青萝需要的各种药材和麻醉要用的麻沸散。秦小官只怕她们一回来,自己就难得消停了。
哎,只是五个女人而已,秦小官就已经感觉左右支拙,穷于应付了。想起慕容白竟然能在四十九个女人中游刃有余,秦小官真想立即就向他讨教一番。
天下第一淫人,果然名不虚传!
待五女回来时,都已经是华灯初亮、夜色渐浓之际。
不过,秦小官昨夜的“艳遇”并没有重演,五个女人都兴奋于新衣服、步料、首饰、胭脂……之类的东西,完全没有理会秦小官的意思,最后竟然跑去了隔壁原本属于薛小怜的房间去了,五个女人挤在一块,兴奋地说了一夜。
只剩下秦小官在独守空房了。
…………
“先生,昨天晚上休息得如何?”
薛小怜微笑着说到,将热毛巾递给了秦小官。
“孤枕难眠那!”
秦小官故作叹息,“想不到你们几个人都这般残忍,竟然忍心让我独守空房!”
“呵呵!~苜蓿姐姐说的,这是为你身体着想!”
薛小怜笑到,将秦小官的外衣拿了过来,给他披上。
带着面具的薛小怜的确是楚楚动人,尤其是想到她那异常饱满而有弹性的身躯,秦小官不由得有点压抑不住忍了一夜的欲火。
心念到处,秦小官伸手抓住了薛小怜正在为自己穿衣的小手。
薛小怜本就是初尝男女滋味,哪堪秦小官的挑逗,只消几下,就立即春情博发,难以自禁。
秦小官搂着脸生红云,娇喘连连的薛小怜,正要肆意妄为一番,却听见林倩雪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哎,难怪都在说怎么小怜进去给秦郎洗个脸竟然半天都不出来,却原来是让秦郎给缠上了哩!看来倩雪来得可不是时候,打扰了你们的好事呢?”
秦小官邪笑道:“倩雪来得可正是时候!秦郎可都想了你一整晚上了呢!嘿,怎么也要让我一解相思之谗才行呢!”
林倩雪笑道:“秦郎千万不要误会,倩雪只是想提醒秦郎一下,你新收的‘徒弟’正在外屋等着你给青萝治病。秦郎若是要胡作非为的话,自然也可以,只是这屋子可并不能隔音的,你可要注意了!好了,倩雪不打扰两位温存了!”
薛小怜终究是脸面比较薄,立即红着脸从秦小官的怀里挣脱了出来,端着脸盆往外走了去。
“小怜!你的发髻都乱了呢?先梳理一下吧!”秦小官对着薛小怜的背影说到,羞得她走得更急了。
林倩雪笑道:“看来秦郎是没有办法荒唐了!那就跟倩雪一起出去用早饭吧,何况还有白姐姐作陪呢!”
白潞芸竟然要和自己一道吃早饭?秦小官觉得这可是一个新突破,连忙拣了一件合身的衣服,好好地打整了一下,这才走出了外屋去。
“哟!我们秦郎今天怎么打扮得这么光鲜呢?难怪呆在屋子里半天也没出来呢!”
宁苜蓿这嘴从来都不饶人,她还煞有其事地将秦小官上下打量了一番。
“这个,嘿,我见昨天的衣服都有点脏了,所以换上一件嘛,这有什么稀奇的呢!”
秦小官干笑道,又向白潞芸说到:“白姑娘早!”
白潞芸还没有回答,宁苜蓿已经接口说到:“我看秦郎不是嫌衣服脏,是嫌弃衣服旧了吧?这男人啊,果真是见异思迁、喜新厌旧!哎,我算是看透了!”
白潞芸说到:“潞芸还没有吃过这般热闹的早饭呢!你们这打打闹闹的,果然也还是几分情趣!”
“那以后白姑娘就天天都来和我们一起吃吧!”
秦小官毫不思索地说到,话一出口,才觉得自己这话好像有问题,赶紧闭上了嘴,希望自己这话不要碰钉子才好。
出乎意料的是,白潞芸不露任何声色,点头说到:“恩,难道隔得这么近,一有机会的话,潞芸就会过来叨扰大家的!”
“说什么叨扰不叨扰的!”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