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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素说完,头也不会地走出了门外。
“我应该知道如何做?”
秦小官纳闷道,“既然是救人要紧,这身子让我碰了,也就碰了吧。嘿嘿,何况月娥的身子如此柔软非常,亦是人间少有。如果真要我秦小官的负责的话,我可是求之不得的呢。”
一切准备就绪后,秦小官便开始为月娥治疗掌伤。若是那修炼催心掌的人在场的话,必定会气得当场吐血不可,因为他辛苦忍受了几十年毒药煎熬才练出来的掌毒,竟然给秦小官如此轻而易举地破去了。
虽然白潞芸和月素对秦小官的医治之方甚是怀疑,不过对于秦小官而言,为月娥切除被毒掌所伤的肉的确是件很轻松的事情,从开始切割到最后缝合伤口,前后不过花去了秦小官半个多时辰的工夫而已。
做完这一切后,秦小官又细心地将月娥身子上的血迹处理干净,免得她醒来的时候让自己的样子给吓住了。
想起在屋子外面焦急等候的白潞芸和月素等人,秦小官连手也顾不得洗了,赶紧拉开了房门。
门刚一开,一脸期待和不安的月素、白潞芸连同丫鬟一起冲了进来。
“秦先生,月娥怎么样了?”月素急切地问到,“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吧?”
秦小官笑道:“在下早就跟姑娘你说了,此事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可是姑娘偏偏不信在下之言。看,这是什么?”
秦小官说着,将从月娥身上切除的带着掌印的肉放在了月素面前。
看见自己面前的那块血淋淋的肉,月素就感觉心里一阵发毛,几欲作呕,但是她很快看见了那肉块上那清晰可见的紫色手掌印,说到:“多谢秦先生了。先前都是小女子没见过世面,这才会怀疑先生的医术,先生可不要见怪啊!”
“无妨。”
秦小官笑道,将那块肉小心地包了起来,“怀疑在下医术的人,也不是月姑娘你一人。换作是在下以前,也必定不肯相信这世间竟然有如此治病的。对了,月娥姑娘麻药的药性还未过,大概还得过上一两个时辰方才能醒,等她醒来的时候,自然会闻到自己身体上的那‘生肌菌’的味道,还请月素姑娘你在这里多守上一阵子,免得她醒来的时候让自己给吓着了!还有,她醒了之后,切记只能喂她吃一些清谈之物。”
“看来秦先生倒还细心着哩。”
月素见自己的妹妹的确已无大碍,说到:“月素自然会寸步不离地照看着妹妹的,先生大可放心了。”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先告辞了。”
秦小官一边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一边说到:“若是月娥姑娘有什么异常的话,记得一定要及时通知在下了。”
“那潞芸送先生下楼去吧。”白潞芸说到,她似乎还有什么话想对秦小官说。
果然,将秦小官送至楼下的时候,白潞芸说到:“先生能陪潞芸在园子中走走吗,潞芸有些话想问问先生的。”
素娥别苑的园子长满了各类奇怪的藤萝,将园子中的那些高矮不一的树木给围个严严实实,使得她们的这个园子显得极其的幽静。由于是冬天,藤萝上的叶子都掉得差不多了,午后的阳光从林木、藤萝的间隙从照射进来,再落到白潞芸的那白色的长衣裙上,就如同她浑身都披上了一层柔和的光,使她看起来更加出尘不凡了。
白潞芸望着园子外面的虚空说到:“秦先生,你刚才见月娥受伤,是否很是埋怨潞芸呢?”
秦小官暗忖这白潞芸果然是心思周密,观察细致,于是秦小官也不回避,点头道:“不错,本来这是你们门内之事,在下是不应该干涉的。不过,看到月娥姑娘居然险些丧命,在下实在心中不忍,觉得白姑娘是否太过于执著自己的理念了?虽然白姑娘是她们的门主,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因为你的一己之私,她们很可能就会丢了自己的性命的。白姑娘不妨想想,她们都是这般美妙的年华,却要偏偏陷落在仇杀与纷争之中,这样是否对她们太不公平了,毕竟,月娥、月素诸人,终归是一群女子罢了,没来由要经受这诸多的苦难。”
虽然秦小官的话中流露出一些不满,不过白潞芸却并没有以之为杵,叹道:“哎,其实潞芸又何尝想她们终日都过着担经受怕的生活呢?只是,潞芸却的确有不得已的苦衷,就说潞芸自己吧,也只想做一个平凡的女子,好好地过上一辈子。只是,许多的事情,都不是潞芸说放就能放下的,想想看,祖辈都背负了的好几百年的愿望,是潞芸能轻易放弃的吗?”
白潞芸说话之间,实在有太多的无奈。秦小官先前本有责怪白潞芸之意,但是当他看见白潞芸那凄苦、无奈的神色,忽然间再也狠不下心去责怪她了,只得安慰她说到:“凡是都不要太过坚持了,有的事情,如果明明知道不能实现的话,就不要再去白白浪费精力了。在下虽然愚顿,却也看得出月姑娘等人对白姑娘都是忠心耿耿的,与其说她们把你当门主对待,不如说她们更当你是好姐妹。就算白姑娘为她们设身处地想想看,兴许你也应该放弃一些绝不能实现的事情。”
“秦先生,是否你已经猜想到什么了?”
白潞芸轻轻地说到,“潞芸一出身,自己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月素和月娥姐妹就跟我如同姐妹一般,她们的想法我自然是清楚的,就算潞云让她们去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她们也必定不肯离开我的。”
每个人都有无法放弃,无法割舍的东西。
秦小官自己同样有不得不去做的事情,就如同他对谈寂的承诺一样。不过,白潞云虽然只是一个女子,却比他背负得更多,也更沉重。于是,秦小官说到:“其实在下已经隐约猜测到,白姑娘的合欢门应该并非只是一个江湖门派这么简单,似乎你们的志向不在江湖,而在当今朝廷。单看你们所作之事,就与江湖其它门派大相径庭,不仅不会在江湖上显露自己的实力,还尽量不参与到江湖的争斗中去,而且对于跟你们有仇恨的魔门邪灵教和鬼风门,似乎你们也并没有着急着报仇的意思。所以,在下才大胆猜想,你们的最终目的正是当今朝廷!”
“秦先生果然不是平庸之人。”
白潞云点头道,“正如先生所想,合欢门并非只为江湖之争。其中的细节,却不是三言两语能道清的,待日后有机会潞云再告诉先生吧。所以,想必先生也明白,潞云所做的事,决计不是为了自己一人的私念了。不过幸好,潞云相信先生决计不会泄露我们的秘密的,对吧?”
“在下自然不会去官府告密的。”
秦小官笑道,“因为在下本就是一个‘江洋大盗’,去官府岂不是等同与自投罗网吗?”
“先生那‘江洋大盗’的称号,不过是曾经的事情了吧?”
白潞云回转过身,嫣然一笑道:“潞云正要告诉先生一个好消息,先生和倩雪妹妹的罪名已经洗脱了,两位以后都不用再躲藏在面具下,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了。”
“真的?”
秦小官喜道,“终于不用再戴着这憋气的面具了。因为这面具,在下许久都不敢看镜子了,因为总觉得镜子中的那人不是自己,那感觉怪怪的。”
“那个贪赃枉法的县令已经让刑部给革职充军了。”
白潞芸道,“也活该他倒霉,只是随意一查,就查出了他的诸多问题。所以,你们的案子也就重新审查了,结果根本全无证据可考,于是你们的罪名也就因此而洗脱了。不过这也是全赖干爹之功了,若不是他老人家出马,只怕刑部的人根本不会去理会此事的!”
第四卷 制秘药 兽体逞欢场 第八十四章 论大势 图谋翻江帮
“如此说来,在下还得好好感谢一下你那干爹丞相了。不过,如我们这样的布衣之人,料想是没有机会见到他老人家的。”
秦小官笑道,想了想刚才自己的推测,心头一阵疑惑:“在下有一事不明,白姑娘的目的应该是针对朝廷的,但是为何却还有一个丞相做干爹呢?”
白潞芸道:“先生既然如此明智,理当猜得出来的啊。”
秦小官心道,莫非你是来考较我吗,不过,既然要让自己猜的话,秦小官觉得,这事只怕并非那么容易猜。既然白潞芸的最终目的是在于朝廷,那么她与当朝丞相乾仪也许就并非是外人眼中的义女和干爹的关系那么简单了。若是白潞芸是为乾仪办事的棋子的话,似乎乾仪应该将她放在京城才对,而不是让她呆在金陵;但若是乾仪为白潞芸办事的话,这似乎又太匪夷所思了,毕竟以乾仪的身份,除了皇上,只怕没人能随意使唤他的。既然这样的话,那么白潞芸似乎也还不够实力去指挥乾仪的。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白潞芸和乾仪是相互利用而已。一来乾仪需要借助合欢门的力量排除异己;二来,白潞芸也需要有朝廷势力来支持自己。这,应该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那就恕在下直言了。”秦小官道,“在下浅见,白姑娘和乾丞相,应该是互相扶持,借助对方的的势力吧?”
其实,应该是互相勾结才对,不过秦小官自然不能将“勾结”这个词语放在白潞芸身上去。
白潞芸笑道:“秦先生其实何必如此委婉呢,先生大可说成是官府和江湖门派勾结哩!不过,先生所想虽然颇有道理,不过事实上却比先生想的要复杂多了。只是,这其中的关窍以后先生自然会明白的,今次潞芸主要是想谢过先生,若不是刚才先生妙手回春,将月娥给救了回来,潞芸真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月素了。哎,月素、月娥两人,与潞芸情同亲姐妹,潞芸委实不愿意她们有什么闪失,只是,人在江湖,的确是身不由己啊!”
人活于世间,总是有太多的无奈。
秦小官亦不知该如何劝说白潞芸放弃,因为他知道白潞芸是无法放弃的。无奈之下,秦小官只能说到:“白姑娘,在下亦知道你是迫不得已。不过,就算是为了你的姐妹们着想,在下以为,姑娘应该三思而后行啊。白姑娘是个明白人,在下也不多说了。今次在下虽然救了月娥姑娘,但是这并非意味着在下每次都能救她的。对了,再过几日,在下就决定携倩雪等人搬至城外去,一来为慕容叔伯治疗伤势,二来,也好趁机休息一阵子。今日,就先跟白姑娘道个别。”
既然终究是无法说服白潞芸,秦小官最后只有选择离开。他知道白潞芸和她的合欢门就要与官府的势力发生一场争斗了,而他却无法阻止,唯有先带着自己的娇妻离开这是非之地。只有将她们安置妥善后,秦小官才有余力暗中去帮助白潞芸。
“那潞芸就预祝先生此行顺心了。”白潞芸说到,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好像在担忧着什么,“潞芸希望年三十的时候能与先生和众姐妹们一同吃顿年夜饭哩!”
秦小官知道再多说也是无益,只得像白潞芸告辞回了自己的小院。
不过,在屋中等待秦小官的,不仅有五位妻子,还有那一脸兴奋的齐丐。
正如秦小官所预料的,乞丐的背后已经多挂上了一个新麻袋。
秦小官先告诉了五女关于月娥的情况,让她们不要再担心了。将这五位女子打发后,秦小官这才和齐丐谈起了他的事情。
齐丐拍了拍身后的麻袋,笑道:“二哥所料不差,昨夜我向舵主汇报后,他立即连觉也顾不得睡了。连夜准备,今天一大早就亲自同我前去大哥的分舵,将三千斤的私盐运送回了丐帮。一回丐帮,舵主就立即将我升做了二袋弟子。嘿,这回可全靠大哥、二哥帮忙了!”
“好像三弟这次为丐帮解了燃眉之急,应该是连升两级才对啊!”
秦小官笑道,“为何三弟少挂了一个袋子也丝毫不以为意呢?”
“嘿,不瞒二哥你说,先前我也有点埋怨为何刘舵主只升了我一级——”
齐丐憨笑了两声,接着说到:“不过刘舵主说什么‘木秀于林,必遭风吹’,一下子提升得太快了,容易遭人嫉恨。所以,他说准备下次找个机会再给我挂上一个。”
“是‘木秀于林,风必催之’。刘舵主如此做,的确是为三弟你着想。所以,还是应该恭喜三弟了!”
秦鲲的声音在屋外面响起,“二弟、三弟,大哥这里可也有好消息要告诉你们!”
秦小官和齐丐一听是秦鲲到来,立即起身迎了上去。
听得秦鲲有好消息相告,秦小官笑道:“大哥说的好消息,莫非是这么快就有大鱼上钩了?”
“正是!”
秦鲲大笑道,随同秦小官一起进屋,“二弟果然是神机妙算,昨天晚上大哥才将风声放出去,今天早上五行门和雪岭派的人就先后找上了我,要与我商谈私盐的生意。我按照二弟的计谋,先以两倍的价格卖了五行门一千斤,然后雪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