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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无忧“嗯”了一声,然后笑了笑,“先不要说她,我们已经到了工坊是吧?”凤无忧说着就看了看周围,正抬头看到那龙飞凤舞的“水帘洞”牌匾三个字。
凤无忧一喜,“真的是水帘洞!”她立即看向端木煌,“是你写的字?”
“当然,喜欢么?”端木煌笑着指了指那三个字,“若是阿九不喜欢,则换掉。”
“喜欢,你的字很好看,我很喜欢。”凤无忧欢喜道,自己欢喜的是,无论自己说的话是玩笑的还是认真的,他能够将自己的一句话放入心中。
“阿六,你对我真是太好了!”凤无忧道,“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你。”
“守在我身边,足够。”端木煌一笑。
凤无忧点点头,“一定一定。”
端木煌抱着她,进了工坊。
此时工坊还有很多的侍卫和工匠正在做事,此时看到端木煌抱着凤无忧前来,纷纷行礼,“王爷,王妃。”
“王妃?”凤无忧惊了一下,然后就看向端木煌。
“嗯。”端木煌眯起黑眸点了点头。
“还是先不要喊王妃……别人会笑话我的。”凤无忧扯了扯他的袖子,“放我下来吧!”
“好。”端木煌将她放下来,挥手,“可都听得了?外人前暂时不许喊王妃,自家这里,喊。”
“是!”顿时众人都应了。
凤无忧面上含羞,然后站在地上有些扭捏的样子。
端木煌牵起她的手,“阿九不让他们起来么?”
凤无忧赶紧看向他们那些人,道,“免礼。”
“谢王妃!”众人道谢,然后才起。
凤无忧被众人看着自己,有些不自然,便移动着脚步,躲在端木煌高大的身后。
端木煌笑笑摆手,立即众人都散了去各自做事。
端木煌转身,执起凤无忧的手,“阿九不要害羞,你将来要成为我的王妃,接受很多人的跪拜,是必然。”
“我知道。”凤无忧仰起头来,“我一定不会丢你的脸。”
端木煌笑,“不说这些,带你去剑阁。”
凤无忧点头,被他牵着走在走廊上。
到了剑阁,凤无忧看到剑阁里,中央有一块大的方池,方池上插满了长剑,每一把剑的剑锋,无不锋利,定是削铁如泥。
凤无忧转头看着端木煌,端木煌道,“拔起其中的一把剑,拿起来走到我身边,我就教你练剑。”
凤无忧点了点头,然后踏进这方池中,她看着周围的剑,青铜剑很多,铁剑却很少。这大陆上,是从青铜器时代向铁器时代转型,但是青铜还是占据主要地位。
只是,自己记得的是,端木煌的那剑,是玄铁打造。
凤无忧暂时撇开思绪,若是战争使然,自己一定帮他。
凤无忧看着地上插着的一把小的铁剑,便去拔,却不想,一点都拔不动。
凤无忧微微蹙眉,然后看向端木煌,端木煌那黑眸是鼓励的神色。
凤无忧放下这剑,看了看周围,见这剑阁周围,当看到放在那供台上的那把细小的剑的时候,凤无忧心中一笑,赶紧上前去。
端木煌刚刚想着要开口,却已经见凤无忧拿起那把剑了,她转身就对着端木煌一笑,“我拿起来了!”
端木煌脚下一点,就来到了她的面前。
“这把剑,是母妃留下的剑,既然你喜欢,则送你。”端木煌眼神盯着凤无忧那手中的剑,然后拿了过来,“这剑,名为无忧,倒也符合你。”
凤无忧微微怔了怔,眼神闪烁有些惊讶,“无忧剑,你母妃是博朗的公主,一定对博朗的无忧树很有感情。”
“那你的名字为何是无忧,是谁给你起的名字?”端木煌顿时才意识起来,“你,也是博朗人?”
“这名字大概是我姨娘吕氏是给我起的吧!”凤无忧想了想,“之前的那方丝帕,其实是我姨娘给我做的,我那时候还小,便学着她绣。”
端木煌点头,“你姨娘应该是博朗人,无忧树,只开在博朗冰寒之地,纯洁,灿烂,幸福美好,无忧无虑。你姨娘对你的寄望。”
“也是我的寄望。”端木煌笑着补充,看着凤无忧,“你我都是半个博朗人,也算是一种缘分。”
凤无忧轻轻摇了摇头,她看着端木煌,自己可以告诉他真相,“阿六,其实,我不是姨娘和爹爹亲生的,我的父母是谁,我其实也不知道。”
“怎么可能?”端木煌立即上前,“怎么回事?”
“也许我父母在那场战争中丢失了我,我跌跌撞撞之下,看到了你,救了你,可是,我却后来被那三个土匪带走了。我爹爹他当时跟龙大将军一同负责剿匪的是不是?爹爹先到,救了我,而龙大将军后到,以为爹爹将我带着到战场上了。后来,爹爹就养着我为女儿了,养在我姨娘名下。”凤无忧看着端木煌,“我父母到底是谁,我还真是不知道。”
端木煌怔愣了一下,“你记起以前的事情来了?”
“这些事情,是我通过跟龙大小姐说话,又加上你之前说的事情,然后推算出来的。”凤无忧看着他,笑,“不过应该往后肯定会知道我是谁吧!”
“你永远都是我的阿九。”端木煌道,上前来牵起凤无忧的手,“走,我教你练剑,没多少时间了。”
“好。”凤无忧点头,跟着他一同走。
这后山是个清静悠闲的地方,凤无忧跟端木煌站在一起,他一手扶着凤无忧的柳腰,一手握着她的手,而她的手握着无忧剑。
“眼神目视前方,专心一些,你要看彻底对方是什么剑法、什么招数,在他出剑出招的时候,破招,手法需要狠戾一些。世间万物,唯快不破,所以,一定要快,要准,要狠!”端木煌在她耳边轻轻说道,然后握着她的手来游弋起来。
凤无忧点头,跟着他的动作一起动起来。
他的手很温暖,包裹着自己的手也很有力,而他握着自己的腰身的大手也时不时地离开一分纠正着她的动作。
些许会儿之后,端木煌抱住她,“阿九,累不累?”
“有一点累。”凤无忧放下剑,他贴心地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丝帕来,温柔地给凤无忧擦了擦脸上的细汗。
凤无忧心中只感觉满满的幸福,也掏出自己的丝帕,然后擦了擦他额上的汗水。
端木煌笑,“到边上坐着歇歇。”
凤无忧靠在他的肩膀上,“阿六,你真好,真的很好。”
端木煌笑笑不语,安静地揽着她入怀。
待她休息了一会儿之后,端木煌又教了她一会儿的剑法,凤无忧也学得认真,遂,倒是学会了简单的剑法。
接近黄昏的时候,端木煌帮她收了剑,背着她爬上了一座小山峰。
凤无忧在他的背上给他擦了擦汗水,“累不累?要不要放我下来一起走路?”
“不累。我就想着背着你。”端木煌道,然后继续背着她。
凤无忧不再说话,她知道,自己只有在日后好好待他,才能够将他这一点点的爱装满。
终于到了那小山峰,端木煌放下了凤无忧,然后脱下了自己的外袍,披在她的肩膀上,“傍晚寒气重,阿九披上暖一些。”
“那你呢?”凤无忧看着他,然后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上,“不过你还真是很热的样子。”
“我体热,你比不上的。”端木煌笑,将外袍裹在凤无忧的肩膀上,抱住她入怀,然后坐在那岩石上。
“看到了没,远处,就是云海,太阳很快就要落山了,它会慢慢落入那云海当中,到时候晚霞铺了整个云海,万分的美丽。”端木煌指着那前方的云海,“金城中,只有这个地方能够看到大片的云海。”
凤无忧点点头,在他温暖的怀中窝着,然后看着他说的那云海。
端木煌握上她的手,然后跟她一起十指紧扣,凤无忧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他便一笑,然后目光重新投放在那片云海。
“若有可能,我会带你到大漠那边,让你看看大漠的落日,那也是很壮观的。”端木煌侧头,看了一眼凤无忧,吻了她一下。
凤无忧笑,“肯定有机会。”
端木煌点头,“我也如此认为的。”
此时太阳已经开始落下,云海万里,被那太阳的余光照射,变得金黄金黄,凤无忧看着心中欢喜。她扭头,“落日。”
端木煌甜蜜一笑,在她的额上一吻。
凤无忧反手抱住他,笑,下一秒勾着他的脖颈一吻,“我今天要不要给你?”自己一直都在迟疑,自己身上的黑蛊越来越严重了,若是当真的死了,自己就看不到他也给不了他任何的反应和回忆。自己也没什么机会去回报他了。
不如今日趁着有时间,补偿他一回,反正就是让他更加痛快一些,自己就忍受一下那撕的痛。
可是自己又担心他太猛,然后自己连走动都走动不了,然后被人指指点点,带着他也有心理压力。
自己不希望增加他的心理负担,可是,这貌似自己再不给,却没有什么时间来爱他了。
“什么?”端木煌疑问,“给什么?”
“教你什么才称之为夫妻间最亲密的事情。”凤无忧认真地看着他,手抚上了他的唇,“你要不要我现在就教?”
“真,真的么?”端木煌惊愕,简直难以相信她说出这话,“你,你曾经说,要等到洞房之夜。”
我怕我等不到。
但凤无忧没有将这句话说出来,她抿嘴一笑,在他的怀中动了动,“要不要?”她说着就调皮一笑,手抚上了他的胸膛,媚眼朝着他一抛,“要不要?”她再次一问。
端木煌呆若木鸡,瞪大了眼睛就看着凤无忧,“这,这里?”
“这里会有其他人过来么?”凤无忧问道,这里可是在小山峰上,捂脸,好像很那个的样子!
“不会有人过来,但这里会越来越冷的。”端木煌道,“阿九的身子能够受得住?”
“你给我你的热,我就不冷了。”凤无忧低眸含羞,躲进他的怀中去。
端木煌看着她那惑人的样子,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唇,“好!”如果自己还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自己当真是太愚蠢了!
凤无忧被他啃着小脸,然后又到脖颈,心跳不禁加速,她稍稍的抓着端木煌的衣服,“你轻点,我快喘不过气来。”
端木煌稍稍放开她,黑眸染上赤红的火焰,“我会控制好的。”他说着又吻了吻凤无忧的唇。
凤无忧勾着他的脖颈,回应着他有些直冲直撞的吻,他的呼吸太过于急促,他的情绪太过于激动,他的动作想着温柔,却不想已经带着半分粗暴。
端木煌只感觉全身热透了,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够缓解内心,他汗水滴在凤无忧的脸上,“阿九……”他那半带着乞求的眼神看着凤无忧,希望她能够指点一二。
凤无忧羞红了脸,点了点头。
端木煌顿时深深一呼吸,瞳仁睁大了。
“温柔一些。”凤无忧另外一手抱住他的脖颈,轻轻地在他耳边道。
可是终究的不行。
凤无忧咬住了他的肩膀,感觉那痛苦不断扩大,自己太心急了,忘了这才十四岁的身子。
端木煌感受到她不断颤抖,却拼命忍着,他扭头,看着她那闭上的眸,泪水就挂在那眼睫毛上。
端木煌心中一疼,狠心退后了,“阿九很痛,不了不了。”他摇了摇头,然后低头几句吻着她的泪水,“阿九痛得太厉害,我不要阿九痛。”
凤无忧哽咽,泪水轻颤,“阿六,我,我想成为你的女人。”
端木煌抱着她,“往后,往后。”他懂那些人物画是怎么回事,也知道司马奕当初拿错书的最后几页是什么意思,他都懂了。
凤无忧在他怀中哭着,“我真没用……”
“不是,不是。”端木煌摇头,抚着她眼角的泪,“阿九很好,阿九很好。”
“其实,没关系的,阿六。”凤无忧哽咽,“不要太顾及我了。”
“傻丫头,我怎能只顾着自己的感受而不理会阿九的感受?”端木煌笑了笑,“等到阿九及笄了,我一定不会放过阿九的。”端木煌吻了吻她的唇,然后又吻了吻她眼角的泪水,“不要哭,阿九,不要哭。”
凤无忧摇了摇头,他不懂得自己内心的想法。
端木煌轻笑,爱怜地吻了吻她的唇。
终于落日的余辉消失在那云海当中,端木煌将完好的衣服裹得她严严实实的,抱着她,然后一步步走下山去。
凤无忧窝在他的怀中,脸上还有一些泪水,但是已经沉沉睡下。
端木煌抄了近路,躲过自己那些暗卫的眼,抱着凤无忧进了自己的房里。
轻轻地将她放在床榻上,为她盖上锦被。
他命令银奴弄热水来之后,亲自给凤无忧擦了擦脸。
然后又擦了擦身子,自己虽然没有要她的最后,但倒也凶狠地吻过她。
端木煌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