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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银奴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凤无忧喊住了这名女子。
“奴婢名字唤作银月,与弄月是两姐妹。”银月一笑,“奴婢跟弄月是一起听命于秦大哥的。”
凤无忧听着点了点头。这银月是个聪明人,自己刚刚喊住她问她是谁,很容易会被人猜想自己这个王妃是不是嫉妒什么的,但是这银月却一下子说的跟弄月是姐妹,而且听命于秦翎,这自然让凤无忧放下心来。
银月行礼,退了下去。
凤无忧等到她们都离开了,才转身重新进了内室里。
她上前去坐在端木煌的床榻边上,轻轻地拢了拢他一头的卷发,“阿六,阿六?”
呼唤里几声都不见他有些反应,反而是他的体温一如既往的高。
不再多想,凤无忧给他掀开锦被,但当看到他如此这般的一丝不挂,还真是脸色红透底。
凤无忧拿过一边他的外袍,给他围上,然后才扶着他起来。
他还真不是一般的重,凤无忧几次迟疑要不要让银奴进来帮忙,可是想到进来帮忙就要看到端木煌的身体,内心的就不愿意了。
“还是那么重,压死我了,阿六,你醒一醒来,别压着我可好?”凤无忧轻轻地推了推他,明知道他现在应该不会有什么反应,但是凤无忧还是忍不住变着法子来呼喊他。
终于扶着他到了那浴桶边,凤无忧已经很累了,但还是撑着将他扶进浴桶里。
“好丑。”凤无忧不经意间瞄到他某地儿嘀咕,哎哟,脸红了。
沉睡中的男人此时似是听得她的这声而微微皱眉。
凤无忧不曾注意到端木煌的表情,只顾着自己的脸上火辣辣,唯有拿过那毛巾给他擦擦身子。
这水大概温度只有常人体温三十六度而已,端木煌坐在里面,感觉一阵舒服,南眉头才稍稍松了松。
凤无忧先给他洗脸,他五官端正,薄唇微微抿着,黑眸虽然闭上,却是万分有气势。
小手忍不住地就轻轻地描绘着他的这五官,自己若是有时间,一定可以给他画上一幅画。
凤无忧缩回自己的手,然后给他擦了擦后背,然后到肩上,然后又擦了擦他的前胸。
凤无忧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那结实邦邦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彰显的都是力量刚毅,凤无忧脸上红了一下,倒是抬眸看着他,“阿六,你怎么还不醒来?”
凤无忧叹了一口气,“都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够让你醒来了。上次什么做最亲密的事情能够挑动你么?”凤无忧嘀咕,又是这样的方法,他这般会不会贪恋上了呀!
凤无忧撇开思绪,继续给他擦洗。
只是,他坐在那浴桶里,隔着这浴桶,凤无忧倒是不能够再给他多擦洗。
凤无忧想着便作罢,扶着他想着要让他起来,可是当触及他的手臂的时候,却是感觉到他的力量!
凤无忧惊愕了一下,立即抬头看着他的神色,可是他却依旧紧闭双眸,并没有醒来。
那么他握着自己的手,只是无意之间的反应。
凤无忧抿嘴,他不舍得自己离开他半分。
“既然如此不舍得我,怎么忍心不睁开眼睛看看我?”凤无忧叹道,另外一手轻轻地扳开了他的大手,可是端木煌倒是一直攥着,凤无忧根本扳不开。
凤无忧蹙眉,踮起脚尖来,在他唇上一吻,“我在你身边,别担心我会离开。”
端木煌似是听得见,才稍稍地松开,但当凤无忧要抽出自己的手腕的时候,他却又一把就抓住。
凤无忧怔愣了一下,她再次看着他,“你讲一些道理才好,要么就醒来看着我,要么就松开我的手。”
端木煌皱眉,不放,但是也没有睁开双眸的打算。
凤无忧无奈,另外一手捏了捏他那高鼻梁,“赶紧给我睁开眼睛看着我!比我睡得还多,你好意思么你?”凤无忧嗔道,又捏了捏他的鼻子。
见他依旧没有感觉,知道刺激他还不够。
凤无忧的眼眸看向他全身,眸光看向他健硕的胸膛。
凤无忧眯起美眸,想了想,然后捏上他的胸膛最脆弱的地方。
端木煌一时间更加皱眉,浓眉紧紧。
凤无忧见他如此反应,立即松开自己的手,天,貌似自己下手太狠了一些,竟然捏红了。
“不痛不痛……”凤无忧惊了惊,赶紧温柔给他抚了抚。
自己不是故意的,自己只是知道人的最敏敢的地方大概是这些,他受到刺激就赶紧醒来吧!呜呜,自己不想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啊!
要么,就放开自己的手,让她好好扶着他起来到床榻上休息。
端木煌皱眉过后,倒是没有多少反应,只是凤无忧想着要抽开自己的手,是不怎么可能。
凤无忧无奈,只好袭上另外一个点。
端木煌似是无法控制自己一般,溢出一声不可闻的声息。
凤无忧赶紧缩回了自己的手,看着端木煌,“醒了没,醒了没?”
见他无反应,凤无忧下了大大大的决心,将手弹进水里。
自己看不到,可以大胆一些,嗯。
可是这心理如此给自己打气,却不想触觉比视觉更加能够使心跳加速!
凤无忧感觉自己的脸上都红了又红,但是看端木煌那脸色表情,似是痛苦又有畅快之意。
他还是有反应的。
不,反应不是一般的大!
凤无忧缩回了自己的手。
端木煌浑身轻颤,刹那间,一道犀利的眸光扫过来。
凤无忧顿时一哆嗦,一手被他抓住缩不会来,另外一手却不知道往哪里摆。
脸上是尴尬,是不好意思,也是红窘充血一片。但是心中却是惊喜得很,他醒了醒了!
端木煌看着她,眸色沉了沉,他不发一言,只是看向自己的身,不用说的,瞬间已经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他幽深的眸光重新看向凤无忧,那薄唇微微一动,“阿九。”
凤无忧脸上红了又红,但是抬眸,“你感觉现在怎么样?”
“被点火,太热,压不下,需要降火。”他道,眸光已经看向凤无忧,他执起了抓住她的手,见她这左手腕跟以前一样并没有受伤,才放心,但是又看向她的右手腕,已经扯开话题,“给我右手看看。”
凤无忧惊愕了一下,他猜自己会给他放血什么的。
凤无忧赶紧看自己的右手腕的伤口,大概是司马奕猜到这一层,所以他倒是之前就给自己上药,现如今,这伤口很淡。
凤无忧放心地伸出自己的右手腕来给他看。
端木煌看着没有多少伤口,跟她之前的一样,才松了一口气,“我怕你又为我伤害自己了。”
“不会的,不会的。”凤无忧摇了摇头。
端木煌轻笑,“我想你,很想。”
凤无忧点头又点头,“我也想你,想你赶紧醒来了,赶紧醒过来。”
端木煌淡淡一笑,“我无碍。”
凤无忧看向他的上身,见那牵心一线的黑线已经很淡很淡了,也已经退到了他的手腕处,看来当真的是有效果。
只是,他那眼神幽深,他扯着她的手,然后往水里探。
凤无忧惊了红了脸,“不。”
他停下,眸色沉了,然后松开了她的手。
自己是不会勉强她的。
只是,她为了让他醒来,竟然这样点火。
这个小女人,真是拿她没办法。
不过她的身子还不行,罢了且先放过她。
凤无忧脸上猪肝色,“不,不好意思。”
“无碍。”他淡淡道。
凤无忧转过脸去,去给他拿了衣服来。
端木煌泡着这逐步已经变凉的水,小半晌之后,才自行地从水里出来。
凤无忧听着声音,转身,却见得他狂野又不羁地上前来,宛若是原始丛林来的男人。
凤无忧顿时脸上一热,鼻孔一热。她立即转身。
他从她后背却拥着她,声音有些沙哑又磁性醇厚,“我听得见,你说,好丑。哪里丑?”
“什,什么!”凤无忧口中舌头打结,“没有,你听错了!赶紧穿衣服!”凤无忧说着一把将手中袍子衣物都塞给他。
端木煌皱了皱眉,他拿过了塞来的衣服,“我听到了。”
他无奈叹了一口气,“是不是脸上?”除了脸上,他想不到哪里还能丑的。
凤无忧脸红咬牙,“不是,不要乱猜。”
端木煌三两下穿好衣服,才拉着她入怀,“不是,那是哪里?”
“你不要问这个好不好?”凤无忧抬头看着他,脸上红红。
端木煌睫毛扇了扇,“还是那里?”一丁点都不感觉羞,大方落落就指着。
“你!”凤无忧无法理解他到底是生活在哪个环境之下,他的意识里觉得很正常,简单明了,有哪里说哪里。
端木煌看着她红红的脸,轻笑,大手抚了抚她的脸,“的确有些丑。”
凤无忧脸上更加红,尤其是面前这人跟自己讨论这个话题!
“阿九的就很美。”他再次一笑。
凤无忧脸红得无言,只想着找个地缝钻进去!
端木煌低头,吻上她的唇,“甚是想念阿九的甜甜味道。”
“不,不要这样。该用膳了,午膳。”凤无忧轻轻推了推他,“还有,要赶紧让鬼隐和王世子给你诊断一下,看看牵心一线当真的全部解了没。”
端木煌再次封住她的唇,“不急。”
事实证明,自己遇上的他是只饿狼,腹黑的饿狼。凤无忧已经无法猜想清楚,他懂多少,他能够做多少。
只记得的是,最后在他怀中睡着的。
许的是累了,许的是心中欢喜。
端木煌抱住她进了内室里,然后给她盖上了锦被。
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吻她而已,她又睡了。
端木煌解开她的衣裳,就剩下一件火红的兜衣。
他看着她的左半边都已经发黑,心中又揪紧了。他迅速给凤无忧重新穿上衣裳,束好腰带,然后就转身出去。
却看得的刚好司马奕打开门。
当司马奕看到端木煌脸色很好,而且精神烁砾的时候,黑眸一亮,“你全好了?”
“我要地狱之门。”端木煌沉声道。
司马奕怔愣了一下,赶紧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一只药瓶子来递给他,“不要吃太多,现在你解了牵心一线,就要慢慢摆脱地狱之门为好。”
“嗯。”端木煌点头,只是自己一不吃那地狱之门,就感觉骨子里似是被蚂蚁啃咬,那种感觉,有时候比死比痛更加难熬。
司马奕见他吃过了地狱之门,然后端着药进屋,“继续吃下这药,你的牵心一线解得很有成效,但是依旧要注意调养。”
“嗯。”端木煌跟上来,坐在那桌旁,他眸光看向内室里的凤无忧,“三月十五,解她的黑蛊。”
司马奕听着看向他,“你确定要这样做?”
“嗯。”端木煌点头,“不然,你以为我会答应你解牵心一线么?谁知道你会要求阿九做什么事情来?她的心底又善又软,你一说要为我如何如何,她肯定猛地点头。”
司马奕嘴角撇撇,看样子他还不知道凤无忧给他放很多血的事情,还好自己做好了善后功夫……不然,他知道了,肯定打得自己的半死!
端木煌眸光从凤无忧那里收回来,然后看向司马奕,“她很弱。”
司马奕收回自己的目光,然后点了点头,道,“把药喝了,我告诉你一件事情。”
端木煌端起药来喝了,眸光重新看向他。
司马奕点了点头,给他讲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当然将凤无忧跪下求他和鬼隐、然后要她放血的事情都给隐去了。
还讲了密探听来的消息,说的是端木煌在边疆中私通外敌的事情。
端木煌听着眸色深沉,“过桥抽板,呵呵!”
“你准备怎么办?”司马奕问道,“今日,赤王应该会再来,如果赤王因为中毒而不来,那么,朝廷中应该也会有人来,恐怕的是直接下圣旨。”
“上次烧了圣旨还不够?”端木煌冷哼,顿时满身戾气,那薄唇又冷又无情,“本王睡着尚可让他们放肆一番,若是醒着还敢胡来,本王岂不是白活!”
司马奕听着一笑,但想了一下,收了笑容,“若是能够与赤王交换黑蛊解药,那么就不用你和四小姐承受风险了。只是,赤王恐怕不肯交出解药。”
“那就让他烂死!要么自己剁了自己!”端木煌冷冷起身,“本王现在就进宫。”
“你要去撞枪口?”司马奕喊道。
“是。”端木煌冰冷吐出一个字,然后就走了出去。
司马奕起身,看着他的背影。
端木煌倒是在门口停下,他侧头,“替我好好照顾阿九,我晚上会回来的。”
“小心他们使诈。”司马奕好心提醒。
端木煌点头,脚步已经加快了。
司马奕看着他离开,才赶紧进了内室给凤无忧诊断。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