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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者无双 作者:无心果(红袖vip2014-7-2完结)-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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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地想到第一次见到无颜时情景,他那东西硬硬地抵在她腰间。

    凤浅两眼望天,这家伙应该不会是中看不中用的吧。

    又往里瞅了一眼,见无颜正向虞金莲慢慢地俯低头,而虞金莲满面羞红,激动得整个人都在颤。

    凤浅看得着急,这么磨磨蹭蹭的,万一来个人,这事可就泡汤了,恨不得在无颜屁股上踹一脚,直接帮他踹进去。

    反正是要做的,早做早生儿子。

    也正好让母亲死了这条心。

    忽地见无颜又向门口望来,她似乎看见他嘴角噙着一抹玩意的笑意。

    凤浅的身体急忙后缩,终究是晚了一步,和无颜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无颜冲她挤了挤右眼,嘴角浮上邪媚笑意。

    那笑似挑逗,又是玩味。

    他们大白天不关门的干这事,虽然不象话,但她站在门口偷看,更不象话,被发现了,还杵在这边接着看,越加强不象话得离了谱。

    这时无颜身下的美人等得着急,轻扭着身子撒娇,“宁王。”

    凤浅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接着看下去。

    放下糕点盒,放轻脚步,退下台阶。

    无颜从窗户望出,看见凤浅飞快离去的背影,眼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就象猎人看见猎物正在靠近自己挖好的陷井。

    无颜直到凤浅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才收回视线,“公主沐浴的时候,是不是忘了漱口?”

    “什么?”虞金莲整个人僵住,震惊得瞬间睁大了眼。

    她沐浴的时候明明漱了口的,只是为了赶在最前面亲近无颜,竟忘了含一片香茗。

    但见无颜一本正经,并不象开玩笑。

    虞金莲寻思,难道是这一路上太过辛苦,睡眠不好,引起虚火上升,让嘴里有了味?

    她想到这里,窘得恨不得挖下洞,一头钻下去。

    哪里还敢继续下去,猛地推开半压在她身上的无颜,拉上敞开的衣襟,翻下床,跟见鬼一样跌跌撞撞地逃了出去。

    “公主,慢着点,别跌着。”身后传来无颜好听的谑戏嗓声,“公主金枝玉叶,如果摔着碰着了,人家会心疼。”

    他不说这话还好,说了这话,虞金莲更尴尬得恨不得立刻遁到地底里去,只盼多长两条腿出来,飞扑出门。

    无颜眼角噙着三分笑,若无其事地端了手边茶水,轻啜了一口,低声轻笑,“凤浅,游戏这才开始。”

    他慢条斯理地喝了半杯茶,才翻身下了锦榻,也不理身上弄乱了的袍子,走到门口,低头看着地上的糕点盒,玩味地笑了一下。

    他小的时候,住的那个村子就算最有钱的人家,也是穷的,除了过年过节,难得能买上一次糕点。

    后来他有钱了,隔三岔五的就会让人去京里最好的糕点铺买点心。

    这时的他早已经不爱吃糕点,只不过让人知道他是有爱好的,有爱好就有弱点。

    他要的就是让人觉得他有弱点。

    因为,别人眼中,只有有弱点的人,才能够掌控。

    只有给人一点想头,他们才会允许他在夹隙里生存。

    无颜蹲下身,打开锦盒,取了一块糕点放进口中,吮了吮手指上粘着的糕点沫。

    是虞皇让她来的。

    不管是她自己要来的,还是虞皇让她来的,虽然结果一样,但他要的感觉却不是这样。

    他要她自己来找他,而不是受令于虞皇。

    否则的话,这游戏太过没趣。

    虞金莲一路跑回住处,衣裳虽然已经拉好,但头发散乱,狼狈不堪,等在院子里的丫头看见,吃了一惊。

    忙迎了上来。

    虞金莲拽了贴身侍女珍儿,指着自己的嘴,“你闻闻,是不是有味?”

    珍儿一脸迷惑,但见主子脸色不对,战战兢兢地凑上前,“没味。”

    虞金莲脸色沉了沉,冷道:“你闻清楚些。”

    如果真是有口臭,她这脸就丢大了,以后都不知道拿什么脸来见宁王。

    可是如果嘴里没味,那么就是宁王打发她走的借口,而且还用了让她这么难堪的借口,那就说明这次选亲没戏了。

    反正脸已经丢了,她到希望是第一条。

    丢脸归丢脸,但他开始没有拒绝她,说明他对她还是有意思的。

    珍儿吓得脸色发白,只得又凑上前闻了闻,仍然没有味道。

    但见虞金莲脸色难看得不是一点两点。

    她从小服侍虞金莲,对虞金莲的性格十分了解。

    虞金莲这次去锦院,和宁王生米熟成煮饭,是势在必行的,但她这么快就回来了,说明事情没办成。

     

第207章 对牛弹琴

         第207章对牛弹琴

    而且可能出在这嘴上。

    能在皇中大丫头的位置上多年的,都是极聪明的,转念一想,也就大概猜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想必是宁王用小姐嘴里有味来把她打发了。

    如果,照实说没味,那么就说明宁王拒绝了她家公主,以虞金莲的性格,如果被拒绝了,不知会恼羞成怒成什么样子。

    到时只会拿她自己的人出气,她们这些下人,一个不小心就得被活活打死。

    她是近身服侍的,更是站在了阎王殿的门槛上。

    “有没有味?”虞金莲等得不耐烦,狠狠地瞪向珍儿。

    珍儿吓得脚下一软,跪了下去,“奴婢该死,确实有点。想必是小姐长途跋涉,太过疲惫,途中又休息不所至,奴婢这就去请太医来给公主看看,配两副药清清体内虚火。”

    虞金莲难堪得脸上红红白白,最后转黑,只差了那么一点,居然在这上面出了岔子,又急又怒,喝道:“还不快去。”

    珍儿暗松了口气,爬起身,飞奔而去。

    虞金莲在桌边坐下,丫头忙上来给她斟茶。

    她刚饮了口茶,想起宁王那张媚气漂亮的脸,以及他一本正经的口气,窘得满面通红。

    越想越气,气急败坏地把桌上茶具扫落在地,小丫头吓得个个缩头缩脑,哪敢在这时候上来触虞金莲的霉头。

    凤浅离开锦园,心情差得掉进了谷底,回到自己住的雅院。

    千巧迎了上来,见凤浅脸色不好,只道她见虞皇相处的愉快,心下忐忑,小心地道:“云公子来了。”

    凤浅淡淡地嗯了一声,迈步进屋。

    云末正坐在书桌后,拿了本书在看,看样子已经等了一些时候。

    凤浅淡瞟了他一眼,就歪到了榻上,闭目养神。

    他们拿她当猴,她还要一直给他们耍猴戏不成?

    云末抬眼起来,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见她神色淡淡地,也不搭理人,微微一笑,收了起,起身走到榻边,在榻缘上坐下,“见着宁王了?”

    凤浅冷冷地向他睨去,他果然知道,“你对宁王知道多少?”

    “知道该知道的,如果不该知道的,就算知道了,也不知道。”他平静得凝视着她,没有因为凤浅知道无颜的身份有半点心虚。

    凤浅眼里闪过一打开诧异,她在二十一世纪,卧底训练又何尝不是如此?

    对他的作法突然释然了,然而与他拉目光一碰,却是眉心一蹙,把脸转开。

    想到她在见到母亲之前,还决定信任他,实在可笑。

    他轻托凤浅的下颚,把她的脸转过来,令她直视着自己眼睛,目光柔和,让人不能看去别处,“皇上可有说,知道他的身份的人只得寥寥几人?”

    凤浅点头。

    她和母亲说话的时候,如果身边不是没有其他人,她一定会认为他在母亲身边放了眼线。

    连她和母亲说过的话都知道,而且还说的一字不差。

    “那所谓的寥寥几人,只是皇上身边的个别人,而不是郡主府上的任何人,包括云末。皇上知道在她看来,不该被人知道的事,而云末知道,会如何?”

    凤浅以前做卧底,在人家眼皮底下,就得处处小心,在不让人察觉的情况下取得各种消息,一但被人知道,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就是死路一条。

    云末虽然不是卧底,但其中的道理却是一样的,皇家的残忍不输过黑道。

    凤浅皱眉。

    “这是站在王者的立场,而站在个人立场上。如果郡主知道了身边人的一些不可让人知道的秘密,比方说天佑太子的……郡主会不会告诉云末或者其他人?”

    凤浅惊了一下,皇甫天佑穿越而来的事,绝不可能告诉任何人,难道却被云末看出来了?

    云末把凤浅的神色看在眼里,更确认自己的猜测,凤浅和皇甫天佑之间有着什么即便是未必知也查不出来的秘密。

    得出这个结论,他脸上虽然没有任何表示,心里却有些酸酸得不是滋味。

    “不会。”凤浅不是大嘴巴的人,既然知道是对方的秘密,就算把话烂在肚子里,也不会到处宣扬。

    “既然如此,云末做的有哪里不对?”云末眼里噙了丝浅浅的笑意,“就算郡主也不是什么事都告诉云末。”

    “你赢了。”凤浅叹气。

    他只不过几句话,就把她驳得哑口无言。

    “不过是论事而已,哪来的输赢?”云末低低一笑,眸光变得柔和,手指轻轻摩挲她光滑得如剥皮鸡蛋的面庞,气氛顿时就得暧昧。

    凤浅看着面前的这双眼,不由得想到诏王面具后的那双黑得没有丝毫光亮的眼眸,心脏猛地一紧,怕自己迷失在这双眼中,忙推开托在自己下颚上的手,撇开眼,不再看下去。

    “郡主总是千方百计地去亲近玉玄他们,为什么独对云末如此冷硬生疏?”

    “你跟他们不同。”

    凤浅深吸了口气,想把胸口越来越浓的异样情愫挥散。

    他突然欺身上来,凤浅惊得身体往后一仰,他顺势俯下身来,慢慢地却丝毫没有犹豫地向她靠近。

    凤浅心脏怦怦乱跳,视线不自觉得落在他光润的唇上。

    他的唇如初红的樱桃,水嫩得让人想咬上一口。

    凤浅喉咙发紧,以为他要吻上来,一颗心堵在了嗓子眼上,连呼吸都屏住了。

    他的鼻尖几乎擦过她的鼻尖才停下,他凝看着她的眼垂下,目光落在她因紧张而微微张着的唇上,眸子微微黯了下去,“郡主怕把对云末动心?”

    他的温热的呼吸轻轻拂着她的脸庞,她的脸上慢慢浮上一片红晕。

    如果不是这双眼,这种感觉,她很乐意把他推倒,狠狠地摸两把,抱在怀里取暖。

    但他太象小郎,如果她真这么做了,或许真会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心。

    凤浅受不了这份突来的心乱感觉,干脆闭上了眼,眼不见心不烦,“我娘要我争取下和无颜的婚事。”

    他有心情在这里跟她搞暧昧,不如去想想怎么应付接下来的事。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凤浅蓦地睁眼瞪着他,“你是太自信,还是根本无所谓?”

    “你说呢?”

    凤浅轻吁了口气,真是败给他了。

    好吧,这是她自己的事,他不过是母亲放在她身边的幕僚,他只需在协议期里做好自己要做的事,至于其他,她得自己去承受,去解决。

    他不是软柿子,牵线木偶,不是她想把什么事推给他,就可以推给他的。

    “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是不?”

    他抬手起来,轻轻拂开她脸庞上的一缕碎发,“无颜还有近两年孝期。”

    凤浅斜睨着他手上动作,“你是想两年后闪人,还是想让他一年后滚蛋?”

    “郡主想要哪样?”

    “想你们都滚蛋。”

    他笑了,“好。”

    凤浅翻了个白眼,把他推开。

    “他家谁死了?”

    无颜能靠自己之力,成为虞国的外姓王,一定是个不择手段的人。

    如果这桩婚事真那么重要,这样的人,又岂能因为所谓的三年孝期,让婚事泡汤?

    除非死的那个人,真重要到他必须遵守这些世俗规矩。

    “他的义父宋太傅。”

    义父?

    凤浅微微一怔,他居然为义父守孝三年?

    “嗯,他的义父也是你娘的太傅。当年太上皇坐上那个位置,宋太傅可没少出力。宋太傅是唯一能让太上皇和皇上同时信任的人。他一生未娶,只收了无颜一个义子继承他的衣钵。”

    凤浅轻抿了唇,难怪无颜能周旋在太上皇和母亲之间,原来有这一层关系。

    “既然如此,无颜又怎么会做戏子?”

    戏子在这年代终究是低人一等的。

    宋太傅虽然只是他的义父,但他继承了宋太傅的衣钵,又怎么可能做这种自降身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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