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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梁山与祝轻云却是已经返回圣剑堂。
若是梁山得知马文秀出来了,心中惊惧恐怕要超过所有人。跟江上燕达成协议,回到梁家庄梁山自然跟祝轻云说起,纯阳真人的血,也顺便拜托她在正清派留意一二。
荆州方面谈妥,后患已除,至于梁山到底怎么做到,聪明的陈四娘也细问。对于相公,她是无条件信任。
一家人团聚,却不能安安静静地呆在家里享受天伦之乐,梁家庄重修事宜,缓急不一,陈四娘居中主持,梁山与祝轻云也从旁协助。
废墟清除,城墙重修,每日还不耽误农活,整个梁家庄畦而不乱,三日过后,勃勃生机再现指日可待。
梁山与祝轻云不得不回圣剑堂,因祝轻云一月之期将近
祝轻云来圣剑堂任副掌教一个月,虽是挂职,但一整个月都不在圣剑堂,却也说不过去。
庄内大小事宜都安排妥当,梁山与祝轻云也就放下心,辞别老母与众乡亲。
这其中,梁杨氏少不了抱着祝轻云痛哭一场,说上一两句“媳妇下次来老身未必在……”的伤心话,引得祝轻云也难过不已。二人架起云头,一日一夜就回到圣剑堂。尚有六日,二人却是闭门修炼。关上洞府大门,二人都盘坐入定。梁山若走出定时就细心看护着祝轻云,祝轻云出定时也细心照料着梁山。
二人身躯未行那夫妻之事,心灵却犹如水乳交融一般,对彼此完全开放。
短短几日,二人深刻明白道侣的真正含义。所谓吾道不孤,就是指这个。
待出得关时,梁山剑气已进一锻境界,结构彻底改造,成为金刚石的结构,威力比过去大上十倍。
梁山信心满满,不用上其它手段,光靠这剑气就足以应对一个金丹期中阶高手。
相聚时短别时难。可再难,终有分别之时。
一眨眼,一月之期到了,祝轻云挥手告别,踏云而去。
梁山立于山崖绝顶,一直目送祝轻云与俩侍女消失得无影无踪。
梁山抬手半空,久久沉默,犹如化作望妻石。
神识跟随,那缥缈的福地仙境,半晌,梁山才收回。
梁山没有选择立即下山,这是上院,灵气充沛又要比中院内门要多上一半。梁山当即盘腿坐下,他要赖着不走,能赖一点时间是一点。
梁山却没有入定修行,却是把自穿越以来的一点一滴,昕有过往都在脑袋里过了一遍。
此次梁家庄之危,实在是因自己而起。
当日刘子鸣目露邪光,窥视四娘,梁山大怒,杀心顿起,这才有深夜驱虎吞狼之计。
现在想来,确实有些不妥当。正如江上燕所言,刘子鸣虽然可恶,但罪不至死。嗯做坏事毕竟跟已经做了坏事是有区别的,但是当时梁山心系四娘,哪管的了这么多,也是为杜绝后患,一杀了之。现在想来,未必就没有更好的处理方式。刘子鸣死是因,江上燕找上自己麻烦自然就是果,怨不得他人。只是这女人麻烦,是天大的麻烦。她心里所想,恐怕就是自己教给四娘管理内政的那一套,她之所以先绑四娘,恐怕就有这层打算,而非真的以四娘威胁自己。
天下局势,日后发展态势,梁山可能是最清楚的一个怎么也要有个五十到一百年的混乱时期。
江上燕野心之所以这么大,也是因为她活得要比别人长,这就容她慢慢积蓄,瞅准时机,趁势而起。
梁山说有办法搞到纯阳真人的血就是釜底抽薪,给她的野心之火淋上一桶水,有了修行的指望,另一头的火自然就小很多。
但是,纯阳真人的血可没这么好弄的。当时,梁山这么提出,只是寄希望十八里铺结识的史无前长老。
梁山与史无前长老很是对脾气,看来闭关修炼一阵之后就该再去十八里铺一趟,问明情况,这期间,圣剑堂的藏书阁也要去,要做好功课。
梁山在山顶只呆了半天就被一个童子叫下山去。
内门弟子就应该呆在内门,梁山撇了撇嘴下山,不多时就来到内门。
与外门相比,内门所在自然要强,灵气充沛度,空灵的感觉更清晰等等。
整个内门跟外门建筑差不多,都有一个大殿作为主教学楼,然后是各导师的分教学楼,藏书阁在最后一排建筑,左右分散的犹如独门别墅一般的宅院自然就是各内门弟子的居昕,有长长窄窄的石子路彼此联通,中间或者竹林或者松涛,幽静清雅。
严格说起来,梁山这是第一次来到内门,内心颇有些小激动。
梁山手持玉佩,先到内门功勋阁上缴任务。
功勋阁人并不多,见到梁山来却是散开,小声议论,立刻有人奔出功勋阁。
梁山从那窗口递进玉佩,一道紫光闪过,却是多了五十点功勋值。
梁山心道不错,到花间堂算是“出差”这五十点功勋值就走出差补助,一年抵得在内门五年,也算是堂内重视你
“梁师兄,玉佩会指引你到你的住所。”小窗内的师妹服务态度非常好,脸上更有一抹难得尊敬之色,让梁山心中感觉大好。
出了功勋阁,梁山没先回自己的住所,而是先到剑道馆
郝建师傅的师傅是内门的剑长老,梁山是知道的,到了内门不先去拜一下剑长老,说不过去。
向功勋阁外地杂役打听剑道馆的方向,梁山就向西南方向走去。
此时正是日落时分,娘子暂别的离绪还有少许萦绕心头,晚霞漫天,天空的云团犹如陷入火海而红艳可人。
内门的小径,左右的一草一木,远近的亭楼阁院错落有致,透着一股天然的道韵,若走出自墨家,都是大师级的作品。若在后世,眼前景物轻松可拿世界级的最佳园林奖与最佳建筑奖。树木花草,小径幽深,泉鸣溪溅,阁楼隐现,周遭的景致联合起来竟是那么的和谐,自然形成一股强大的安抚人心的气场。
路上罕见人,偶尔各亭楼门前可见一两个杂役垂首低眉默立,与之相比,下院外门要显得喧闹得多了。
不多时,梁山就来到剑道馆。
实际上,梁山并不需要询问杂役也能找到这。
眼前是一幢类似尖拱式的建筑,竞有几分西方教堂的风范,但只是表象,实则整个建筑就是一把未出鞘的剑的形状剑气凌然,处于一种隐而未发的状态。梁山来到剑道馆外,里面有六个人,有人在说话,但布了结界,梁山没有刻意却听,因为这般做不礼貌。
第238章 待心莫可奈何时
剑长老所修剑气人称隐剑。剑气大类分日月星三大类,分取日月、星辰精华锤炼而成,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小的类别,不为世人所知。
剑长老所修的隐剑却是闻名十八修真堂,却是因为两百年前圣子圣女一次大比,剑长老隐剑第一次出世,助其获得第三名的好成绩。
所谓隐剑,不见其形,倏忽而来,倏忽而去,说是隐形战斗机是最恰当不过。其他圣子面对时会有突兀与无力之感,就好象隐形战斗机突临二战时空战的场面一般。
即便是面对其他剑修,这隐剑也是最诡异最难防的,可以说就诡异度远在堂堂正正的日月星三类剑气之上。
能发觉除非境界要高,或者已达心剑境界。
剑长老突然发难,梁山立刻醒悟到对方出手试探之意,其实,即便没有心剑,以梁山弹指弦通之能亦能发觉。梁山当下横移出三丈,躲开隐剑。
剑长老目光大盛,道:“梁山伯,你可愿意加入剑道馆授业修行。”
外门为启蒙师,内门为授业师。简而言之,启蒙师帮助你打下修行基础,而授业师就帮助选择修行的方向。拜入剑长老门下,自然就是剑修。
梁山闻言立刻跪倒在地,磕了三个头,然后道:“弟子愿意!”
剑长老始终平静的脸终于露出点喜色,道:“好,见过诸位师兄师姐!”梁山自然——拜过。“早听说梁师弟大名,今日得见,果然气质非凡,人中龙风。”梁山的便宜师兄们自然说些类似的恭维话。
“今日课就到此,你们多亲近。”剑长老饶有深意地看了梁山一眼,甩袖却是径直进了剑道馆。
剑长老一走,剑道馆的这几个自然把梁山围了起来。
剑道修行本就稀少,今日来了一师弟,众人都觉兴奋。若换作他人,少不了要捉弄一番,好好享受一下师兄的感觉,但是梁山非比常人,一个月来,其娘子祝轻云暂代副掌教的消息传遍圣剑堂上下。
世人多托庇父母福泽,少有梁山这等仗着娘子势力的。私下说起来,语气难免微酸,问或夹杂着不屑,梁山自入外门以来一桩桩一件件做的惊天动地的事,自然也归功他身后那些了不起的娘子们。
但是剑道馆众师兄弟想法不同,师傅剑长老也明确梁山已达到心剑境界,这又另作他论。
“梁师弟,听说你进心剑境界,你跟我等说说,心剑到底是怎么个境界?”发问者为五师兄卢奇。
众人见过,分别二师兄朱勇康,三师兄陈伦,四师兄冯德章,六师姐就是拓跋秋蓉。
梁山见拓跋秋蓉一直一副冷淡模样,跟最初见到时一样的气场,上前一步,道:“见过六师姐。”
拓跋秋蓉轻轻“哼”了一声,道:“近来梁师弟可是威风了。”
梁山嘻嘻一笑,道:“一般一般。”
拓跋秋蓉心下微恼,却又不知自己恼什么,下面的话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这种情绪这一个月以来若隐若现,有时候拓跋秋蓉会想,这家伙居然有个这么厉害的娘子。
有一瞬间,拓跋秋蓉怀疑是嫉妒,但很快她排除了。最后,她把这一切都归于由许多因素夹杂在一起产生的复合效应。
根子上还在于自己的境界迟迟没有突破金丹期,而梁山突破了!
最近的修行拓跋秋蓉有些急躁,不过也不算多大的事,醒悟过来后拓跋秋蓉也就调整过来。
今日看到梁山,一年多没见,还是那个疲沓样,拓跋秋蓉感觉亲切的同时自然生出疑问,那样出色的女子——祝轻云与花月影,居然都倾心于他,着实不可思议。
“好久没见,很是想念吧。”梁山又开始口花花起来。
几位师兄一脸愕然,看了看拓跋秋蓉,见她没有第一时间暴起,脸上更是露出不可思议之色。
拓跋秋蓉却笑了笑,径直走过来,大力地抱着梁山,用力拍了两下,又松开,道:“你没死就好。”
梁山嘴巴半张,脑海里忽然就浮现出“女汉子”三个字,立刻尴尬地笑了三声。
“这样,今天我们好好给梁师弟接风洗尘。”
几位师兄颇有曲意巴结之意,并不明显,毕竟都是剑修,有先天的傲骨,只是梁山是传说中的郝建长老的亲传,又已领悟心剑无上境界,免不了要攀交。
修行路上气运很重要,而气运很重要的一个显现就是得贵人相助。
拓跋秋蓉哪还会不明白这几位师兄的想法,但是她是见不得梁山一副小人得意的模样,奈何心中对心剑也是极好奇,是以耐着性子听他们胡扯。
“梁师弟,你那心剑到底怎么炼成的?”还是卢奇发问
除开拓跋秋蓉,卢奇年纪最小性跳脱,犹如孩童一般,心里想什么口里就会说出来,倒是直肠子。
“对!梁师弟,说来参详一下,师兄们定记住师弟的美意。”二师兄朱勇康笑嘻嘻说道。
“心剑,玄而又玄,无法说。”梁山眉头微蹙,道:“大抵心剑合一,诸位师兄多从这方面入手。”
陈伦皱着眉头道:“心剑合一,这个道理大家都知道,但真要落实到身心两处,却是极难。”
梁山笑了笑,道:“诸位师兄不妨找花间堂女弟子结成道侣,系上三世情丝,或许有用。”
“哦,真的有用?”
“此中当然有风险,或许能成,或许不能成。”梁山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怎么说?”卢奇瞪大了眼睛问道。
“人家不肯说,你们何必苦苦相问。”外头忽然响起皇甫高的声音。
“是大师兄!”众人都站了起来,迎了出去。梁山站了起来,看了拓跋秋蓉一眼,也走了出去。
月光下,梁山就看到一高大少年,眉宇如剑,气宇轩昂
“你就是梁山伯?”
梁山感觉对方双目光芒乍现,犹如灵蛇吐信,四周空气顿显阴冷。
梁山连忙拱手:“梁山伯见过大师兄!”
皇甫高却没接话,转而对其他人训斥道:“剑道修行,日夜不怠,你们倒好,撺掇着梁师弟笑闹,徒费光阴。二师弟,我不在时你应该做出个榜样来!”
朱勇康脸色讪讪,道:“大师兄,我知道错了。”
“心剑之秘,本就是个人机缘,强求不得的。”
皇甫高言语铿锵,训斥有力,大师兄架子拿足。话没错,但语调却像是横扫一棍,看似是跟朱勇康等人说,实则是对梁山说的。
皇甫高对自己有些许敌意,梁山哪没有看出,淡淡一笑,道:“大师兄言过了,我之所以说三世情丝,却也未曾敷衍。系上三世情丝,眼里心里渐渐有她,自己做不了主,诸般挣扎却是无法,悟出心剑虽为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