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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定有许多无法回转,又怎忍让他们的亲人相送?
城头上,拓跋秋蓉面色平静地望着长长的队伍。
拓跋秋蓉没有戴面具,露出她那张绝色的颜容。
在鬼面军里,现在即便是拓跋秋蓉的亲卫都不敢正眼看拓跋秋蓉。
她们也没想到,摘下鬼面具的长公主,居然美丽得让女人都屏住呼吸。
就这样一张倾国倾城的脸,鬼面军私下有议论,说过去长公主带着鬼面具冲杀是为了给敌人以威慑,而现在不戴面具,冲杀起来或许效果会更好。
试想一下,面对这样的一张脸,谁又能兴得起敌意呢?
唯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花木兰。她紧紧地盯着拓跋秋蓉,兴奋地说道:“这次一定能打败柔然的那些家伙!”拓跋秋蓉悄悄地叹了一口气,抬头望了望月。真圆。她忽然想起梁山,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第七百八十八章 人潮汹涌向擂台
黎明前的一段夜总是最黑暗的,大地静默,万物无声。
南峰上,经过了一夜喧闹的修士们或者盘坐,或者吉祥卧,或者金鸡**,与周围山石、松涛一体,与山风一息。
这年的八月十四夜,对他们来说注定漫长。
无论是修真堂的修士,还是来自各地的散修,来到华山南峰,心中的情绪都是复杂的。
漫长的修真岁月,终于到他们这一代,要谢幕了。
他们能从世俗中人走出来,抛弃名利、恩爱,经历想象不到的磨难与奇遇走到今天,勤奋、努力与天赋可谓不可缺少的。
结婴丹的出现,许多修士心中大喜,因为这对那些迟迟不能突破元婴期的修士而言是一个福音。
正是因为期待太久,所以蒙蔽了双眼,他们没有去好好仔细想结婴丹的负面作用,而一旦他们梦醒过来,然后反思,就会忽然意识到,他们几乎陷入魔怔了。
梁山的无敌,就像一道剑光劈开了苍穹,而他的崛起,更让人们隐隐感觉到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虽然不可复制,但是他到底怎么做到的?如果参悟其中一小点,或许就会有不小的收获。
所谓成功学,不仅对俗人有非同寻常的吸引力,对广大修士也是如此。
因此,不管梁山所说的金陵学宫是否真的那么美好,都足够让南峰上诸人冷静下来。
长老擂台上出现渡劫期守擂者,固然让人对西盟的实力畏惧,却更让人警醒,即便突破传说中的渡劫期又如何,还不是为西盟卖命?
为他人走狗,甘心被驱使?还不如自己窝在那个穷乡僻壤苟延残喘这一生,这是很多修士心中的升腾起的念头。
东方破晓之际,南峰上众修士的一颗心立刻活泼泼跳跃起来。
事实上,当朝阳从遥远的海平面上升起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感觉到了。他们之所以是修士,就是比常人更加敏锐,更加有悟性。
这个时刻,是一天当中最好的时刻,修士们沉浸其中,感动着,振奋着……而其中,梁山就好像是一个标杆式的人物,在前路招引着。
当华山南峰隐见一丝光亮的时候,一声龙吟声忽然从一个散修口中发出,就见他飞身而起,直跳入那内门擂台。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各式各样的嘶吼声在山谷响起,一时间,擂台上聚集了打擂的修士。
一个修士被轰出擂台之外,另一个修士紧接着跳了上去。
八月十五的擂台只有半天时间,打得过就可以前去观摩华阳宫会,打不过就只能守在南峰之上。
一个舞台之中,有主演,也就有参演,更多的是台下观摩的,对于这个注定影响修真界千年的盛会,前来的修士至少抱着能观摩的心态。
隋云龙正在内门擂台上,一剑破军,战意迅速攀升,打得酣畅淋漓。
马文才则在另外一个擂台,一刀比一刀慢,一刀比一刀轻,他的对手却也是沉着应付。
宇文雷所在擂台犹如电闪雷鸣,就一刹那间,闪电犹如流瀑遍布其身,悍烈无比。
内门擂台如此,圣子擂台,以及长老擂台也是如此。
三大擂台发出无数光芒,嗡鸣声不断,其打斗剧烈程度居然不亚于梁山与那渡劫期高手的打斗。
南峰上的修士都意识到,西盟的守擂者高明无比,他们没有梁山的逆天手段,那就只能靠车轮战了。
从某种程度而言,梁山的胜利对他们是极大的鼓舞。
这其中也有怀着投靠西盟心思的修士,但是他们也看得清楚,眼前这些守擂者就是西盟重点培养的对象,而自己要加入西盟想得到这般“照顾”,首先就得打败眼前这些人。
大战开始,而随之战斗程度加剧,伤亡也开始出现。
没多久,隋云龙就被人一拳轰出擂台,喷出一口老血,面色惨淡。
宇文雷与那守擂者则是战平,两个人都被打出擂台。
马文才却是一刀接着一刀直接把对手给击败,取得令人侧目的胜利。
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呼啸声再次延绵数十里,各修真堂的圣子圣女赶来,这个时候,长老,圣子擂台与长老擂台越发热闹起来。
太阳当空,轰,一个圣子擂台之上,一个青衣中年男子抱着守擂者直接炸成无数血肉,整个擂台都随之猛烈的颤抖。
这血腥的一幕开始,圣子擂台与长老擂台的守擂者就开始守不住了。
梁山看得清楚,那个青衣中年男子是跟随掌教崔机的死士之一,上台后直接就跟守擂者展开不要命的对攻,三个呼吸之后干脆利落地金丹自爆,其中所包含的果决与判断,惊心动魄。
没有人是能够做到这样自愿牺牲自己的,即便是这些死士下了忠心咒又如何?梁山心道,若非死士在自愿下咒的时全心全意,是不可能达到这种效果。
而惊人的判断则证明死士是清醒的,梁山也是在通过他们打斗一个呼吸之间才看出,死士是战力是要略逊守擂者半筹的,但是他抢得先机,然后根本不让对方出底牌悍然自爆金丹,这才拉得对方同归于尽的。
就在这时,一声清啸声拉起,梁山就看到掌教崔机的师妹——宋长老飞身上了长老擂台。
她一身黑,亮出的剑也是黑的,人与剑动起来分不清人和剑,擂台上就像是挂起黑色的旋风。
那个擂台猛烈地颤抖起来,仅仅是三个呼吸,宋长老硬拼着右肩受了一掌一剑穿心,那个守擂者倒在台上。
长老守擂者第一个被杀。
天啊,一个元婴期高手就这样在擂台上被杀。、
这是谁啊?
一看服饰,又是圣剑堂的,南峰之上围观的修士们一个个瞠目结舌,圣剑堂这是摆明要跟西盟过不去了。
十八修真堂里面虽有一些不屈从西盟以及逍遥君的,但是在大家看来,至少表面的和气还是会维持,就算是翻脸那也是华阳宫会后面几天,怎么这还没开始就打杀起来?要知道,过去十八修真堂的打斗可是连圣子圣女级别都上不了的。
散修中也有惟恐天下不乱的,看到这个心头那个兴奋,开头都这么血腥,等正式开始还不得闹个天翻地覆啊!
砰砰,砰砰……连着四五个散修被轰出擂台,阳光下血喷得那个鲜艳,掉在擂台上直接身死道消。擂台决斗顿时升级了。一看这阵势,散修先是撤了,只留下修真堂的弟子与长老。
第七百八十九章 再见佳人心踊跃
太阳到南峰山顶上的时候,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
当当当,忽然远处传来三记钟声。
钟声悠扬,纷纷具有洗涤心灵的力量,如浪潮一般朝人席卷而来,那些在擂台之上战斗正酣的高手闻声纷纷跳开,罢手不战了。
远远近近的修士们抬头,循声看去,就看到远处红、蓝、黄三道光芒陡然闪现,然后形成一道道光波向这边扩散而来,很宏大很有气势。
“三皇钟。”有一位老修士喃喃道,一脸震撼。
“天啊,西盟连三皇钟这等仙器也找到了。”有人立刻发出惊叹。
这个时候,南峰顶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修真堂掌教、长老及其圣子圣女,他们都一个个神情肃穆。
梁山看了看身边的掌教崔机。
崔机点点头,道:“没错,是三皇钟。据说是上古三皇时期铸造而成,具有无上威严。”
“威严?”梁山有些不解。
“准确说,这应该算是一件礼器。”崔机沉声道。
崔机接下来的解释中梁山明白什么叫礼器。
原来,三皇钟并不是一个攻击、防御的法宝,只是一件尊崇无比的礼器,这就好像是皇帝的仪仗队一般,那些佩剑与长戟,原本武器的意义已经消失,而成为一种礼器,再比如说一些镇国的青铜器,这些都是礼器,表现泱泱大国风范,让人远邦来人一望之下就为之心折的。很显然,西盟动用三皇钟,就是这个目的。
梁山眼角余光扫去,看到许多修士都处于短暂的呆滞状态,心里就知道逍遥君的效果已经达到了。梁山暗叹一口气,这家伙的手段还真是层出不穷啊。
梁山连踢九大擂台,甚至连渡劫期修士也打败了,接下来更是引发了修士集体对西盟的攻击狂潮,整个擂台都在一片惨烈的厮杀声当中,然而这一切让三记钟声所结束。梁山再去回想这钟声,不得不承认逍遥君的手段高明。
这是一尊礼器,代表着上古人类三皇的威严,你怎么办?
梁山正想着,就看到一口巨大的黄钟显现出来。就这一刹那,远远近近的云立刻被清空,万里晴空一片,悬浮的华阳宫显现出来。
“哇!”那些个从未见识过华阳宫的散修们立刻发出惊呼声。
三大擂台犹如空中堡垒,嘎嘎旋转起来,在众修士眼睁睁之下陡然一颤,居然从原地消失。
“啊!”许多修士发出惊叫。
梁山眼睛微眯。他心里也惊讶。每一个巨大擂台都是个庞然大物,要驱动不是那么简单,更何况速度这么快。
待众多修士再看清三大擂台的时候,三大擂台已经来到黄钟的下方,就在这时,数十声鹤鸣忽然响起,华阳宫方向飞出数十头仙鹤来。
也就是一眨眼功夫,仙鹤们从黄钟下方,三大擂台上方飞过,直朝南峰飞了过来。
“阿爷,阿爷,我也要抓这样的仙鹤。”一个孩童满脸兴奋地说道。还没说完,就被他的阿爷拼命捂住了嘴巴。阿爷心道小祖宗啊,在咱们那一亩三分地你可以尽管做你的小霸王,到这个地方,还想摘月亮就摘月亮,爷爷可没这本事啊。
梁山却没把注意力放在仙鹤上,因为他看到水静儿与水柔儿,这一刻,他浪子故态复萌,什么三大堡垒擂台,什么三皇钟都置之脑后,眼里心里都只有这一对巧目盼兮的好姐妹。
她们两个刚刚到,一如过去的白色莲裙,素白洁雅,而且,居然没有在众多修士中一眼看到她们的相公。
随后的就是她们的父母——掌教水无心与史无前长老,他们两个身后就是水月堂的三个长老还有圣子圣女。
梁山正要迈步,却被掌教崔机抢了先,只能跟在他身后。
掌教崔机一动,圣剑堂的其他人也跟着动。
两个修真堂的人在南峰顶上见面,相互拱手致意,说话的不多,主要是两大掌教说话。
“水掌教,别来无恙啊。”
“崔掌教,修为又见大增了。”
“怎么才来?”
“来早不如来巧了嘛。”
……
听着没营养的场面话,梁山心里很烦躁,一双眼睛就直往水静儿与水柔儿身上瞟。
“今日南峰天气真是不错。”
“是啊,真可以称得上万里无云。”
“不错,是个好兆头。”
“等下我们两堂哪个先进去?”
“自然是你们圣剑堂了。”
“这样啊,不如我们一同前去。”
……
梁山有些受不了,心道这两大掌教可真够会寒暄,虽说此刻南峰遍布了西盟的探子,你们两个在神识交流,也用不着口头上说这些遮掩的话吧,而更让梁山无语的是,水静儿与水柔儿两个居然当作没看到他,两个人在居然那窃窃私语。
好大的胆子啊。
梁山暗自发笑,心情顿时为之一畅。实在忍受不了两大掌教的喋喋不休,梁山直接走过去,撩衣服跪倒在地,高声道:“小婿梁山伯见过岳母岳父大人!”
梁山元婴期高阶的身法,那是相当的高明,这一转出人群,然后跪倒在地一气呵成,快得也就眨眼,声音入耳,旁边的人才看到梁山跪倒在地的样子。
掌教崔机还有半句话要说,卡在口里说不出来了。
梁山这一嗓子喊得,许多修士都扭转过头看这边。
水静儿暗暗跺脚,双颊微红。她看了一眼姐姐,发觉姐姐面皮比自己还薄,不敢正眼看相公。
水静儿早已看到相公,却是故意不正眼望他,就是想看看他是怎么应对。水静儿也知道相公疲癞,却没想到在众目睽睽之下来这么一手。
“那圣剑堂的梁长老为何自称小婿?”
“是啊,这是怎么回事?”
“你们这些散修哪里知道,水月堂可是有两大明珠,都是这梁长老的妻子。”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