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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佳宜一大清早的忙碌,梁山就到孤独园去,这算是两口子的分工。
孤独园的事忙完,梁山就要上金陵学宫去。
未来修真文明没落,但是总要保留一点薪火的种子,等待合适的时机再起来,说不定真能与后世的科技文明来个‘交’相辉映。
到了孤独园,梁山听着里面朗朗的读书声,却看到小梁友一起坐在孤独园外的石阶上,手里拿着一草根,拨‘弄’着草丛里的小虫。
天气有些凉,小梁友却依然是一件单衫。
他当然不怕冷,也不怕热。
梁山注意到小梁友双眸中的落寞,觉得有必要开解一番。
他的徒弟不多,许贤已经命丧。回到金陵城时,张静楚已经回龙虎山去。张静楚不在也好,许贤的事梁山还真不知道怎开口。
小梁友的命是他救回来的,他的命运也是自己改变的,所以,他不能撒手不管。
“怎么,还不习惯?”梁山问道。
小梁友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这小子心思很复杂啊。
“是不是感觉自己跟他们不一样?”
小梁友连忙点头。
“人跟人是不一样的,有时候强求不来。”梁山叹了一口气道。
小梁友双眸‘露’出沮丧之‘色’。
第907章 皇上驾到好惊喜
梁山心头有些凝重,知道一两句话并不能完全开解小梁友。……敬请记住我们的网址哈小說网。
路,最终还是要自己走。
孤独园里是朗朗的读书声,每一个孤儿都在努力学习,学知识,学日后立足社会的一技之长。
他们是饿怕了,是孤独怕了。
然而,他们长大呢?
他们会一直这样相亲相爱下去?
他们其中某一个男孩如果拥有显赫的地位与财富之后,他还会愿意跟儿时的孤儿们打‘交’道?或者,某一个‘女’孩嫁入世家豪‘门’之后,还会愿意照顾她从前的弟弟妹妹吗?
以梁山的智慧,现在的眼力,很容易预料日后的场景。
即便是什么都不变,其实只要人长大,孩童时代的亲热与纯真,都不可能保持。
世间的事,没有什么能够永久保持的。
到那个时候,梁山不知道梁友是否还想着融入这个大家庭?
因此,梁山也没有什么话可以开解小梁友的。就这样,两个人一大一小蹲在孤独园的石阶上,拨‘弄’着青草,顺带惊吓时日不多的秋虫。
傍晚时分,忠勇王府传来消息,说梅妃生了,是一个大胖小子。梁山与乔佳宜一同乘着牛车赶到的时候,梅妃已经晕了过去。
即便是后世,梅妃也属高龄产‘妇’,生产耗费了她绝大部分的‘精’气神。梅妃看了一眼皱巴巴的儿子,心里一想到老王爷,心如刀绞,晕了过去。
忠勇王府阖府上下忙得跟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老妈子、小丫鬟进进出出的,伴随着总管的轻呼声,不过这些等到了大殿周围一切都自动切换到静默状态。( )
梁山与乔佳宜身份特殊,总管亲自领着他们二人来到大殿外,也不通报,让他们二人自行进去。
梁山与乔佳宜进入大殿,就看到刘俏儿坐在‘床’榻旁,眼神专注地望着襁褓里的婴儿。
梁山这个角度,能清晰地看到一个‘肥’嘟嘟的婴儿,正在酣睡。
婴儿的酣睡有格外的宁静感染力,就好象风吹过时都要轻柔微妙。
刘俏儿昨晚拔剑向纯阳期修士,那份英姿还在梁山心头,这时候却又是另外一副模样:恬静、温馨,浑身上下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这还是那个身份显贵的郡主吗?还是那个经过杀‘洞’考验的杀手吗?
乔佳宜碰了一下梁山胳膊,梁山立刻明白娘子的意思。
这是刘俏儿想要有属于自己的孩子的啦。
世间的人,没有人真正相信永生的存在,于是传宗接代成为这大地上男男‘女’‘女’最重要的一件事。
人可以死去,但是血脉一代代流传下去,这不就是的永生吗?
或者,该考虑这个事情了。
梁山现在是纯阳期,并不需要以修为倒退的代价恢复世俗男‘女’的生产力,只要他愿意,让他的娇妻美妾们怀上孩子,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刘俏儿长长的睫‘毛’一颤,知道相公与乔佳宜来了,起身,然后轻手轻脚地走了出来。
“怎么样?大人小孩都好吧。”梁山问道。
“母子平安。”
乔佳宜一脸欣然,道:“这就好。”
刘俏儿看了乔佳宜一眼,道:“相公昨晚回来的?”
梁山点点头。
刘俏儿一拍额头,道:“妾身睡得太死了,没有亲迎相公,恕罪。”
“老夫老妻的,不讲究这些。”梁山连忙说道。
昨晚刘俏儿晕倒,随即就被那六大高手一拂袖,送回了房间。不但如此,刘俏儿当时的记忆也失去。
梁山看了一眼,自然明白究竟。
“母亲身子太弱,相公能不能看一下?”刘俏儿扬起脸,脸‘色’稍稍焦急。
“没事,睡一觉就好了。”梁山虽是在外头看了一眼,就已经感觉了。
他现在,是真正的非礼勿视。因为他现在几乎火眼金睛,放在后世,那就是一双透视眼,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当然,这还是因为梁山刚刚突破纯阳期有些不适应的缘故,用不了一两天他就会适应过来。
刘俏儿没有说话,只是脸上的表情并不轻松。
“真的!相公的话还不相信吗?”梁山笑了,“‘女’人坐月子该注意些什么,相信王府的稳婆比相公我还更知道。”
刘俏儿嫣然一笑,道:“妾身过于担心了。”
三人出了大殿来到偏殿,丫鬟很快提来一个蒸屉,里面有一碗米饭,四碗小菜。
原来刘俏儿因为担心,一直没有用餐。
刘俏儿一开始有些不好意思,乔佳宜也摆出她带来的乔家铺子的点心,一盏一盏地摆在几案之上,说她也饿了,也想吃一点。
刘俏儿一开始是有些不好意思,但她是双重‘性’格,一方面是王府礼教森严的郡主,另一方面就是可以在任何环境准备杀人的杀手,到后面显然是那个无所顾忌的杀手占据上风。
看着两个美‘女’大快朵颐,梁山一颗心不知道飘到哪去了,心道还是这个时代好。如果换作是二十一世纪,两大美‘女’相遇,不大打出手也是白眼飞醋,自己夹在中间,一准误伤无数,哪里看得到如此和谐的场景?
“皇上驾到!”外头忽然传来管家的一声传唤,紧接着就听到许多人的脚步声。
刘俏儿为之一愣,腾地站了起来;乔佳宜也回首望向偏殿之外。
刚刚生产,皇上就来了,这份隆恩可有些受不起,难怪管家的声音又急又切。
刘俏儿一紧张,就要迈步出偏殿,不想梁山凑了过来,惊得她身子后退直靠在一柱子上,双手拢后,双眼瞪大。
相公这是做什么?
刘俏儿就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然后就感觉‘唇’被相公迅速地亲了一下,双颊立刻飞红,正要嗔骂一句,却看到相公飞快地转到乔佳宜面前,也是蜻蜓点水一般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乔佳宜的俏脸以‘肉’眼可察的速度红了。
“相公……”刘俏儿一跺脚,就要开声说落相公,这都什么时候呢?皇上是你同‘门’也不能这般放‘荡’不羁好吧。
“你们两个啊,还有一些糕点屑粘在嘴‘唇’上了。”梁山笑着说道,“不过现在没了,相公替你们清理了。”
“哎呀。”
“啊呀。”
刘俏儿与乔佳宜两个脸‘色’大红,心道好在相公发现了,如果这样出去见人,那就惹人笑话了。可是,相公也用不着这样的方式吧,说一句也就好了。
梁山笑意满脸,一副“不用感谢我”的样子,二‘女’却是走过来,一左一右,抬手一个掐,一个拧。
“哎哟。”这回轮到梁山惊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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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九章 五十步哭一百步
梁山再见刘明德时候心里惊了一下,原本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刘明德完全变了一个人,用“积毁销骨”形容再合适不过:颧骨突出,下巴尖尖,黄袍穿在身上简直就是两袖带风,两个黑眼圈,用铅粉都没有办法遮盖。……
梁山明白了,刘明德这是纵‘欲’过度了。
这才多久没见,刘明德怎么变成这个样子?!要知道,这家伙可是筑基期啊,要得多‘乱’才能让身体亏空成这样?
刘俏儿与乔佳宜要给刘明德行跪拜礼,刘明德哪里敢,这两位可是梁山的妻妾,连忙免礼平身。
梅妃还在昏睡,这让刘明德有些遗憾,不能当面赐恩,显示皇恩浩‘荡’,只得把拟好的圣旨‘交’给了堂姐刘俏儿,中心内容三点:小王爷继承忠勇王封号,封地在南阳,赏赐若干。
刘俏儿看出这个堂兄其实是来找相公的,把他们引到偏殿后就识趣地告辞。
偏殿就剩下梁山与刘明德两个人,梁山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刘明德。
刘明德头上隐隐的龙云,已透乌青‘色’,难怪六大纯阳期修士对付乔佳宜的时候,四大气运神兽没有出现了。
宋国的国运,不行了啊。
根据梁山的记忆,南北朝时期无论是北方还是南方,王朝更替那是很快。宋国现在撑过来三代,已属不易了。
梁山也只是想一想,并不真的想为刘明德推算国运。
推算国运,无异于是举起泰山。
这家伙,本来在圣剑堂打好基础,进入筑基期。有这身子,‘精’力旺盛,当个中兴之主那是没问题的。哪里想到会这么不珍惜,现在筑基期的境界都已经掉落了,勉强还维持在引气期,用不了多久,刘明德这家伙就泯然众人矣。
遇到了什么。这家伙这么自暴自弃?
梁山也不想问,问一句这家伙就会顺竿子爬上。
“梁师兄,近日才得闻梁师兄八月十五在华山大发雄威,愚弟真是好生为师兄高兴啊。”刘明德说道,过去英俊的脸庞现在笑起来,尽是褶子。
梁山很是无语,刘明德的消息有多闭塞。现在才听说。
不过想象也对,在皇宫里面日理万机。夜宿群‘艳’,说是宅皇也不过分,哪里能听得到修真界的消息?
“愚弟现在后悔了,如果不做这个位置,在圣剑堂苦修,兴许现在都是内‘门’弟子了。”说到这,刘明德叹了一口气,道,“山中的日子虽然清苦了一些。但修仙得道那是大志向,世间功名利禄算得了什么呢?”
“出世有出世的法,入世有入世的法,各人的缘法,不能强求。”梁山平静地说道。
刘明德双目‘射’出热切的光芒,道:“愚弟看来,梁师兄习得也是出世法。不如梁师兄出山帮忙,我以国师待之。”
在梁山面前,刘明德可不敢摆皇上谱,也不自称“朕”了。
梁山连忙拱手道:“皇上高看梁某了,梁某山野之人,说说修行还可以。于世间谈谈养生延寿之道也还可以,但是入朝为国师,那是万万不可。”
“哪里,古人不是有云,大隐隐于朝吗?我观梁师兄境界高深莫测,想来红尘过往,沾染不上半分。”
“哈。你可千万不可这般想,和尚该念经,道士该画符,王公贵族朝廷大臣自然该在朝堂上,万物有序,人在其位,和尚道士尚且不能坐朝堂,何况我们修士?”梁山连忙说道。
“唉,梁师兄就这么不愿意帮帮愚弟吗?”刘明德苦着脸说道。
当梁山亲眼看到人类历史长河后,他就知道哪怕是他到了那个传说中的境界,也不要想着依靠个人的力量去改变历史的进程。
过去他在梁家庄发展的种种,现在想来恐怕都是错的,以后会有预想不到的麻烦。
梁山现在是纯阳期了,有些问题看得比从前更清楚。
刘明德打苦情拍,梁山不上这个当,连连摆手,道:“爱莫能助。”
“唉。”刘明德叹了一口气,道,“却不知道世人为什么要对皇位争来争去的,只有坐上这个位置的人,才知道其中的苦,这些天来越发‘精’力不济。”说着,刘明德看似无意地捶了捶腰。
“皇上为了万民要保重身体。”刘明德这般说话,梁山自然也要说一些场面上的应付话。反正南北议和那一次,自己已经帮了刘明德一回,再没有下一回,更不要说绑到宋国的战车上。
“今年以来,灾祸不断,民变四起,现在连荆襄两地也闹了起来,说起来有半壁江山,真正听我的又有多少?即便是这金陵城内,世家豪‘门’林立,父皇在世时就推行的土断怎么也推行不下去,一个个只知道夜夜笙歌,秦淮‘艳’舞啊,醉生梦死。”
梁山心道,你刘明德说的这些没错,可你自己不是也是夜夜笙歌、醉生梦死吗?不过,梁山从刘明德语气中听出了许多了丧气的意味。
“哈,我也想清楚了,他们过他们的高‘门’世家生活,我做我的皇上,两不相干,人生苦短啊。不知道,梁师兄是否赞同?”
梁山摇了摇头,生死不上刘明德的当,说道:“我教不了你,修士在世之日,不过百